正念講清真相入冰島紀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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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二年七月一日】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二日清晨,我們來自加拿大多倫多、蒙特利爾和渥太華的六名學員在聽到冰島消息後,從芬蘭首都赫爾辛基毅然前往冰島。當時大家還在說,無論出現甚麼,都要記住師尊所說的:「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轉法輪》)大家沒有被那些變化無常的冰島消息帶動,同時對困難也有一定的估計:無論出現任何情況,我們都要用強大的正念對待。

清晨八點三十分,飛機在丹麥首都哥本哈根徐徐降落,我們六人將在此轉機飛往冰島。然而,令人難以想像的事情發生了。半個多小時前,在哥本哈根的冰島航空公司剛剛接到冰島司法部的書面通知:六月十二日至十六日在江××訪問冰島期間,禁止法輪功學員飛往冰島。因此,斯堪的納維亞航空公司(SAS航空公司)無法給我們出票轉機。我們立即向SAS航空公司講真相。該公司高級經理皮耶爾•布朗特先生說:「這一決定是不道德的。我同意你們的觀點,但我沒有辦法,你們可以跟冰島駐哥本哈根的大使館聯繫。」隨後給了我們冰島駐哥本哈根大使館的電話。

大家被這突如其來的魔難震驚了。

一路上,大家常說起修煉不易。的確,面對這場前所未有的對法輪功的迫害、詆毀,大家不知克服了多少困難才一步步的走到了這裏,多名學員為了此行湊錢上路。一名蒙特利爾的學員手上只有四百元錢,最後一天才湊足了路費。另一名學員僅幾度改票就損失了一千多元,更不用說請假等諸多方面的難度了。然而,難道我們就這樣被舊勢力干擾、無法參與在冰島抗議中共惡首江××的活動?我們立即意識到自己修煉有漏,有愧於師父的慈悲教誨。

緊接著,大家整點發正念時精神很難集中,更談不上發出純正的正念。

於是,我們進行了第一次交流:大家認為我們首先要在法上解決修煉上的問題,修煉的問題解決了,進入冰島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我也談到自己悟性差、行動遲緩,以及在被拉脫維亞拒絕入關後沒有對「黑名單」給予足夠的重視,和大家一起訂票也影響了其他人。一名學員希望我能改機票提前走,我也沒聽。大家沒有一個人抱怨,都在向內找,每個人都在把修煉有漏的地方找出來。

同時大家認為,即使有漏,我們也不能接受舊勢力無理的迫害;如果我們達到了法上更高的要求、保持強大的正念,我們仍能過關。我們立即做了分工:有向媒體、政府、航空公司講真相的;同時,一名學員尋找其它進入冰島的所有可能途徑,如先飛到或開車到離冰島最近的地方再坐船,或乘其它航空公司的航班等等;不懂英語的學員配合加強發正念。

向旅遊公司諮詢後,坐船的方案很快就被否定了。

我覺的我們似乎陷入一種因無可奈何反而解脫的狀態,這離法對我們的要求差距很大。我想到了師父的話:「學員在難中很難看到事情的因由、但不是沒有辦法,當靜下心來用大法衡量一下就可以看到事情的本質。」(《精進要旨(二)》〈理性〉)一下子,法對我們的要求顯現在我的面前。

大家立即進行了交流:

一、我們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把我們此行的使命和法對我們的要求給忘了。我們是來近距離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操控邪惡之首的邪魔、救度眾生的。因此,我們不能因為自己的一點難,把發正念都給影響了,那就得不償失。

二、從地理位置上講,實際上丹麥的哥本哈根比芬蘭的赫爾辛基距離冰島更近了一些,這符合近距離發正念、有效除惡的法理。從另一方面講,我們純正自己的正念是至關重要的,因為正念純正、堅定的話,是不受距離限制的。

三、我們要時刻記住師尊教導的:「不要等,不要靠」(《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充份相信已修好的能力、正念的威力,我們自己就能夠就地解決。即使我們在難中,我們也要最大限度的放下自我,因為已進入冰島的弟子的證實法活動至關重要,我們不能因為自己的困難牽扯了他們的精力,否則反而干擾了在冰島的弟子證實法,得不償失。

四、我們不是處在不利的地位,相反,我們是處在更有利的地位向世人講清真相。因為我們在難中,比已經進入冰島的學員更容易引起人們的關注、講清真相。

大家對此很快達到了共識:決定在哥本哈根全面講清真相、正念闖關。同時,我們決定一直呆在機場直到登上航班。

同時,另一位學員說:「記的師父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在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接著,我把自己發正念的最新體會和大家交流了。我說:「剛到這裏時,我發正念時感到難很大,禁不住請求師父加持。現在我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很多難都已經是師父為我們承擔了,我不能再把自己的難推給師父了。我們應該充份相信自己已修好的能力。」

大家聽後也會心的笑了。我們決定,在登機口再次正念闖關。

在登機口,我們被冰島領事司泰格森先生攔了下來。司泰格森先生給我們出示了冰島司法部的禁令:六月十二日至六月十六日,禁止法輪功學員進入冰島雷克雅未克機場。同時,還有一封司法部給冰航的信,信上的內容類似。我們在跟他講完真相後,他說:「我同意你們的意見。」並對這樣的決定表示遺憾和無可奈何。

一名學員立即到信息台查到了世界和丹麥各大媒體以及加拿大大使館在哥本哈根的聯繫電話、傳真。雖然和當地法新社、路透社聯繫沒有成功,但很快,我們和哥本哈根的美聯社記者敖森先生取得了聯繫。這一事件立即引起了敖森先生的關注、同情和震驚。我立即通過電話在機場接受了敖森先生的採訪,譴責江××集團對法輪功的詆毀,呼籲冰島政府立即糾正錯誤,同時表示了我們將一直在機場等候下一班飛機的決心。幾小時後,美聯社以醒目的標題「法輪功學員在中國主席訪問前被禁止登上飛往冰島的航班」報導了我們加拿大一行六人在哥本哈根無理受阻的消息。

敖森先生還建議我們和哥本哈根的法輪功學員取得聯繫,因為他們知道當地媒體的情況,以便向更多民眾曝光。然後,他又請來哥本哈根攝影記者裏南曼在機場對我們進行了攝影採訪。

這時,我們突然意識到:如果要大面積的向媒體、政府、世人講清真相,我們必須立即寫一個聲明,大面積的發。我們很快起草了一個聲明,題為「法輪功呼籲冰島司法部立即糾正錯誤──加拿大學員在哥本哈根機場發出衷心請求」。

幾名學員試著登機,都遭到拒絕。

下午五點三十分,哥本哈根B.T.報記者安德森先生和攝影師福林特先生趕到機場對我們一行進行了採訪。聽到我們的情況和一直呆在機場的決定,安德森和福林特對我們非常同情和敬佩。第二天,B.T.報以醒目的標題「中國活動人士在機場受困──法輪功學員在中國主席訪問期間被拒絕進入冰島」和彩色圖片報導了我們一行六人在機場的呼籲情況。

這時,我們想起了和丹麥同修約好六點在機場入口處見面一事。我便前去迎接、見面。我見到了丹麥的三名學員,其中兩名正在接受電視台採訪,因為他們三人都被冰航無理從電腦中取消了機票。

我提著另一名學員的行李避開了第一層檢票、順利通過護照檢查的安檢口。短短十來分鐘的交談中,看到這位學員也很堅定,我非常高興。同時,我也一直發正念配合同修闖關。後來核實,該丹麥同修當晚以強大的正念順利闖關、安全進入冰島。我深感正念的威力,非常開心。

送走了該丹麥學員後,一個小小的考驗又來了。我經過SAS另一個售票處時問道:「明天有無去冰島的餘票?」售票員迅速檢索後說:「只有一張下午兩點航班的商務票,一千三百歐元。」接著,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又說:「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出票並給你座位,不要了或走不了百分之百退錢。」這時,我的心動了,讓他幫我訂下這張票,說我再考慮一下。但我轉念立即為自己動了這一念而感到十分慚愧:我們一行六人千里迢迢走到了一起,我們是一體的,而我這時卻還想著自己能不能先走,我的境界差距多大呀。六人中有三人不太會講英語,我過去做過一些向政府、媒體等講真相的事情,最具備單獨行動的條件,應該最後一個走。我回去把剛剛的經歷告訴了大家,大家建議我能走先走。我說:我決心已定,我將是咱們小組最後一個離開哥本哈根的。

經過了一天的考驗,大家反而變的金剛不動、信念堅定,同時堅持學法。三名不太能講英語的學員,除每小時正點外,加強了發正念。

晚上八點多,我們又聚在一起商量第二天怎麼辦。

有的說:「明天我們要見冰島駐哥本哈根的大使。」我說:「我們不能等明天了,我們明天就要登上飛往冰島的飛機。」我接著說:「我們應該立即見早上遇到的冰島領事,向他講清真相。」這個建議得到了大家的贊同,有人建議我們乘出租去見他面談。我說:「大法是有威嚴的。」這時,我也想起師父說過的:「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偉大堅不可摧的金鋼不動的表現,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我接著說:「我們千里迢迢來到這裏,而他離機場是很近的,應該請他到機場來見我們。」

隨後,我給冰島領事司泰格森先生打通了電話。

我告訴他法輪功是甚麼、國內迫害的升級、我們為甚麼要來冰島、一路的艱難都無法擋住我們的決心以及冰島司法部的決定是錯誤的。當我說到我們決定今晚在機場過夜,並一直呆在機場直到登上下一班進入冰島的飛機時,他似乎有些感動。他說:「我非常尊重你們的這一決定。」而後反覆強調:「冰島政府的這一決定是最不幸的。」但又內心矛盾的說:「可我是公職人員,命令不可違呀。」我說:「您可以告訴司法部,您看到的法輪功學員是甚麼樣的,司法部的決定是錯誤的。」看到他內心的變化、矛盾,我接著說:「如果希特勒下令殺人,是執行命令好呢,還是違抗好呢?現在,司法部下了錯誤命令,這是違背冰島人民的意願的,是對我們每一個人的道德標準的考驗,每一個人必須毫無折扣的交卷。」他一時沉默不語。然後,又重複了一句:「(冰島政府的)這一決定是最不幸的。」我接著說:「您看過電影『辛德勒的名單』(Schindler's List)嗎?您要做的好可以比辛德勒還要偉大,因為這是關係到您生命的永遠,以及冰島人民的永遠的重大抉擇。」司泰格森又重複了一句:「(冰島政府的)這一決定是最不幸的。你是建議我……」

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我看到了這個生命佛性的一面,我也看到了講清真相的力量。夜幕降臨了,這是我此行第三次在機場轉機過夜。這一夜,大家輪流發正念。

早些時間,有學員提出,我們應該把法的力量容納在我們的聲明中,不應該過份注重語言的修飾,應該全面講清真相,把我們為甚麼千里迢迢要來冰島一定要講清。因此,我們又修改了聲明。改好後,我們給冰島政府官員發去了電子郵件,並考慮明天發給多家媒體。

這一夜,我幾乎徹夜未眠。清晨七點,再去SAS航空公司講真相。

拿著我們的聲明和美聯社的報導,我來到了SAS航空公司出票處。說明我們昨天無理被阻,要求更換今天早上第一班飛往冰島的機票。出票員很同情,但看到計算機內的註釋後,又很為難。這時,該公司高級經理布朗特先生來上班了。我立即迎了上去,說我們在機場等了一夜,並把我們的聲明和美聯社的報導給了他。布朗特先生問:「我能否保留這些?」我說:「我只有一份,麻煩您複印一下好嗎?」布朗特先生毫不猶豫的去複印了一份後,把原件還給了我。然後說:「請等一下,讓我們商量商量。」

出票員和布朗特先生進到了辦公室,大約五分鐘後,出票員告訴我:「八點十五分,來這檢票!」

我回去把這一消息告訴了大家,大家很受鼓舞。這是善良的人們勇敢的抵制著邪惡對大法無理的迫害,他們在冰島司法部禁令已下的情況下,表現了對正義的勇敢支持。

我們立即達成了共識:「不要有任何歡喜心,集體發正念:我們六人全部都能上這一航班!」

早上八點十五分,我們在SAS航空公司出票處拿到了六張早上十點四十分的等候票(Standby tickets)。

早上十點,我們來到了登機口,遇到了冰島領事司泰格森先生。司泰格森先生把我們攔了下來。我們給他看了手上的六張等候票。他說:「等一下,我得給冰島政府打個電話。」從他說話的語氣態度看的出,他正在考慮如何圓容的給我們放行。

冰島外交部問:「他們都去過哪些地方?」我們回答說芬蘭的赫爾辛基和丹麥的哥本哈根。

想必最後這個問題來自邪惡,問:「你們是不是法輪功會員?」我脫口而出:「法輪功沒有會員這一說。」其實,我本可以回答的更好、更智慧、更坦蕩。

這時,司泰格森先生對我們滿意的做出了放行的手勢。其實,他的內心對我們的一切很清楚。

十點四十分,兩名多倫多學員先等到了座位,堂堂正正的登上了飛往冰島的航班。

航空公司宣布:「沒有餘票了。」我們其餘四人便推著行李車開始離開。

這時,令人感動的一幕出現了。司泰格森先生突然跑出候機室,追上了我們,說:「再等一等,可能還有餘票。」他那真誠的語言、焦慮的期待、期望我們能夠走成的語氣,令人感動。

我突然意識到,剛才該航班宣布的:「沒有餘票了」其實是對我們對法的堅信、對我們正念有多強的考驗。我們沒有通過考試。

最後時刻,又多出了兩張票。見沒有人認領,我堅定的說:「這應該是我們的了!」在飛機馬上就要最後停止檢票時,這兩個人氣喘吁吁的出現了,上了飛機。

我後來意識到:其實人類社會的一切都是不實的,只有這部法是真實的。如果我們能夠真正堅信這部法、當時宣布沒有餘票時沒有任何動搖、保持無比強大的正念時,我們的能力足以能夠改變這些不實的顯現。

這時,冰島領事非常認真、肯定的對我們剩下的四人說:「下午兩點的航班還有四張票,你們馬上去換兩點的票。」我們餘下的四人便去換票。在換票處,我和一名多倫多的學員幾乎和丹麥的兩名學員同時到達出票處。我們執意要丹麥學員先出票、先走。沒有餘票,丹麥學員拿到的是兩張等候票(Standby tickets)。接著,我們拿到的也是兩張等候票。

當我們剛要離開時,冰島領事比亞尼•司泰格森先生氣喘吁吁的趕來了,把他的手機給了我說:「丹麥電視台要採訪你。」原來,丹麥TV2電視台獲悉我們的遭遇後一直要到機場採訪我們,終於通過他找到了我們。我記下了記者的電話後,說很快會打回去約定時間。

這時,奇蹟出現了:兩名在另一出票口等候的蒙特利爾的學員拿到了兩張票。司泰格森先生看到後,又跑過來,告訴我們兩人:「快過來,還有票!」果然,我和另一學員又拿到了兩張票!

看到領事離開的背影,我們為這樣的一個在巨大壓力下還能夠堅持正義、巧妙抵制邪惡的生命而感動、而高興,他在正法中對大法的態度決定了他未來生命的美好。

在六月十一日冰島司法部對各地冰島航空公司下達對法輪功的禁令後,學員在逆境中金剛不動、仍以善念講真相的正念正行感動了丹麥哥本哈根的冰島領事和航空公司人員。在當時禁令已下的困難情況下,他們表現出的正義感在哥本哈根為法輪功進入冰島和平抗議打開了一條通道。法輪功學員在強權壓力下體現的道德風範贏得了全世界的尊敬。

後來獲悉,絕大多數自六月十三日後經過哥本哈根轉機的法輪功學員均順利進入冰島。

這時,我突然悟到:大法有大法的威嚴,我們在逆境中講真相時,所需要的並不只是同情,更應表現出大法的威德、威嚴,贏得人們對大法的敬仰。正如師尊所說:「眾生無不敬大法救度之恩」(《精進要旨(二)》〈法正人間預〉)和「世間眾生將回報大法與大法徒救度之恩。」(《大法之福》)

這時,我們四人才悟到:之所以兩點才走,是要接受完電視台採訪後才能離開。

中午時分,丹麥TV2電視台記者蘭基德先生和攝影師對我進行了採訪。他們對我們一行的經歷非常敬佩。帶著記者的衷心祝福,我們一行來到了登機口。當時,為了我們能夠順利進入冰島、保護哥本哈根這條進入冰島的寶貴通道,我沒有再通知其他媒體。

下午兩點,我們一行四人堂堂正正的登上了飛往冰島的冰航。冰島領事司泰格森先生也趕來了,彷彿在向我們道別,學員也向他送上了美好的微笑。

回顧哥本哈根逆境中講真相、正念闖關的經歷,我們更加體悟到師父在《洪吟(二)》〈神路難〉中所說的「難中煉金體」的內涵。

正如師尊在《洪吟(二)》〈正念正行〉中所言: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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