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名大法弟子(譯文)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2年4月4日】我是瑞典的大法弟子,已經修煉了一年了。我在童年時期就接觸了大量的文學及超自然的東西,雖然我的父母對這些很感興趣,但他們並非熱衷於宗教,我父親只是對基督教堂很感興趣。

在我的成長過程中,我一直渴望著一種神聖的和純淨的東西。我所經歷的宗教及教堂儀式都很膚淺,太不真實。即使這樣,我仍然希望能在那裏找到我內心深處的希望,能找到比我們的現實社會中所能見到的更好的東西。我試圖適應這個社會,做和別人一樣的事,但結果是事與願違,感覺被排斥在外,並經常因為自己的好心眼而被別人利用。在我十九歲那年,我在街上碰到兩個基督團體的成員。這是一群試圖按照基督的教導生活的人,他們中的很多人是真正希望按照耶穌的教導去生活,提高他們的道德。這使我感覺很親近。我參與了兩年半他們的各項活動,直到我由於勞累過度而身體垮了。我在做這些事中,根本沒有安寧與祥和的感覺。這期間我想到了很多關於東方的哲學,夢想著那種在中國鄉村的接近大自然和宇宙特性的生活。我渴望能通過安靜的打坐獲得能量,作一個與社會中的常人不一樣的好人。很快,我離開了那個團體,但並沒有放棄對神的渴望。我踉蹌地向前走著,尋找著,仍未找到我真正嚮往的東西。

一天,我從圖書館借到了一本藍皮的瑞典文的《法輪功》,我又開始對修煉認真起來。從那以後,我感到自己像上階梯一樣昇華。開始時,我一讀書和在家煉功,就有問題發生在我女朋友家裏和朋友之間。矛盾一個接一個,我因而放慢了速度,但仍然繼續著。夏天我找到了一個法輪大法煉功點,參加了集體煉功,感覺好極了。我甚至開始在身體上感覺一些變化。秋天時我病休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我通讀了《轉法輪》。身體方面的反應已經過去了,但只要我一想不好的事情就又開始了。

法輪大法與基督團體很不同。其強調自己對自己負責,而沒有太多的群體間的控制,再有就是我們有加強能量機制的功法煉習,「法煉人」,身體的每一個纖維都能感覺到,比其它的功法強多了。這套功法不會因為煉功而精疲力盡,而是順其自然。

從去年秋天,我開始加入到正法洪流當中,發正念,學《轉法輪》,翻譯文章,發材料,和住在我們城市的中國人講真相等等。有很多中國人停下來願意談論法輪大法及神,這與很多西方人只顧一味地匆匆趕路而對其它事漠不關心比起來有很大不同。我感覺現在與同事及朋友很容易談起法輪大法。他們問我在業餘時間幹甚麼,我就告訴他們我翻譯文章,修煉法輪大法,他們經常會好奇地提出其它問題,我就從我能理解的多少儘量回答好。有時我感覺只要說得太多了,前額就會有很大的壓力。其實他們應當親自讀書或聽李老師的講座,我希望他們和我同樣有機會返本歸真,離開三界。

當我一開始聽到法輪大法在中國被迫害時非常難過,怎麼能讓這麼殘酷的事情繼續呢?儘管我對迫害深惡痛絕,但奇怪的是我卻不願意參與做些正法工作。一種怕心使我產生了一些抵觸情緒。有幸的是我經常看大法網站的文章和幫助翻譯圓明網的文章。我可以隨時在圓明網的文章庫找到我能翻譯的文章。就這樣,我慢慢地以這種簡單的方式參與到正法修煉中來了。我現在感覺站出來為法輪大法講話的怕心小多了,甚至可以面對那些認為不應該干涉中國事務的人及誹謗大法的人並和他們交談。

當我聽到中國大使館搞了誹謗大法的宣傳時,以為他們會由於自己的荒唐而自己滅亡掉,在很多西方人的眼裏都是這樣。但在很多中國人眼裏不是這樣。所以現在,我們經常做的是到住在我們城市的中國人家裏講清真相。我也接觸到了一些完全接受了邪惡宣傳的中國人,我告訴他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中國江澤民政府宣傳中對法輪功的描述是不真實的,但他們有些人仍很固執地把中國和瑞典的修煉人區分開。我告訴他們:沒有區別,因為我們讀同樣的一本書和有相同的一個師父。

我害怕不能達到圓滿,我知道怕心是一種人的執著,我會盡我所能地放棄人的執著,堅修大法。

(2002年3月歐洲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11/20878.html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