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存在與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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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2月6日】神的存在與不存在,在人類歷史的大部份時期本來就不是一個問題。不管在東方或西方,從皇家到平民,巨富到赤貧,鴻儒到白丁,幾千年來,人們篤信佛,道,神的存在,所差異的,只是信仰的程度問題,修行時是在家及出家的問題,及堅定實修與若即若離的問題。在人世間大法大道洪傳的時候,神的存在與不存在更從來都不是一個允許存疑的問題,而是一個願不願意敞開心扉,誠心以求的問題,是一個其人「可度不可度的問題」。

在中國,對神的存在產生懷疑,是在「馬爾斯」學說(姑且借用諾查丹馬斯的稱謂)及「無神論」的被信奉及在該學說指導下的XX黨武力奪取政權之後。這是一種在所有社會資源,如工作機會,土地,工廠,大眾傳播媒介,教育機構,基本生存條件,及社會全部精神及物質財富都被絕對壟斷的情況下,該學說的追隨者強加給全中國社會和人民的。該學說的追隨者在以暴力取得權力的同時,採用了包括一言堂,陽謀及陰謀,欺騙,暴力威脅,人身權力剝奪,甚至暗殺等手段,幾乎完全消滅了一切不同的聲音和信仰。其最令人髮指的是,粗暴地剝奪了人們對神的正念及信仰。「無神論」如果作為人們朦朧無知時的一種妄念,可謂之一種人類的學說;但因其有悖於宇宙的真實,「無神論」其實是一種偽學說;如果這種偽學說被某些人或團體出於維護一己權力的需要而用以愚弄百姓,則是一種道道地地的邪說。令人悲哀的是,在神州大地上,「無神論」這樣一種邪說居然在謊言的不斷重複與灌輸下,被人們普遍接受,以至於人們反而忘記了神的存在這一宇宙現實。神州,神州,本應是神的國度,我們卻離神佛最遠。所幸的是,神並沒有忘記我們。法輪佛法在中國大地首先洪傳,讓我們慶幸之餘,感慨我們曾經處在的危險境地,慨嘆佛,道,神的洪大慈悲。

根植傳統文化的氣功及特異功能的出現,重新啟迪了人們已經被長久地麻木了的對神的渴望。可貴的中國人民部份地,漸漸地甦醒了--傳說中的神話,神跡,神通,神奇,乃至神的本身原來是真實存在的。鋪路的氣功之後,法輪大法給人們帶來了不僅僅是神的教誨,還無比慈悲地提供了重歸天國的梯子。這是一場偉大的人的最原始本性的復甦,是偉大的人向神的世界的回歸。數以億計的人們同時恢復對神的正信,同時舉步回歸神的國度,真是驚天動地,前所未有的壯舉。而這正是邪說、謊言的製造及追隨者最感恐懼的。因為「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2000年7月5日),法輪大法的問世,使邪說的鼓吹者和追隨者驚慌萬狀,發動一場殘暴血腥鎮壓。

即便是另一「馬爾斯」學說僅存的國家北韓,也還聽得到佛法的聲音。前蘇聯,東歐等國家的人民,何其幸運,在摒棄「瑪爾斯」學說的同時,也得以徹底擺脫了「無神論」的窒錮。世界上唯一殘酷鎮壓法輪功的地方--中國大陸,也恰恰是「無神論」邪說至今仍然得以橫行的地方。如果先不講高層次的原因,而只是從常人角度講鎮壓的「理由」,那就是重新認識到了神的人們,以及正在摒棄謊言與愚弄的人們的逐步覺醒,而這種覺醒恰恰動搖了該流氓集團欺騙,愚弄,統治,及鎮壓的基礎--「無神論」。世人已經清醒地看到,法輪功修煉者對世俗的權力絲毫不感興趣,而邪惡的鎮壓還在繼續,就是因為謊言的製造及追隨者對謊言破滅的恐懼。這場鎮壓的荒謬之處還在於,中國人民不僅喪失了對神的正信的權力,還喪失了不被繼續愚弄的權力。

這場出於維護邪說,私心,貪慾的鎮壓不僅是荒唐的,也是註定要徹底失敗的,因為「人類無論站在任何立場上否定高於人類社會一切理論的宇宙法理都是徒勞的」(《再論迷信》,1999年7月13日)。中國政府中流氓集團的總敗類曾以背誦林肯的葛第斯堡演講為自得,卻不能領會林肯先生講話的真髓--只有民有,民享,民治的政權才不會從地球上消失。至於林肯先生的另一段名言--「你能夠永遠地愚弄一部份人,你也能夠暫時地愚弄所有的人,但你不能夠永遠地愚弄所有的人」--就更加不能領會了。幾億,十幾億中國人民被「無神論」的邪說愚弄幾十年,這在人類歷史上也是絕無僅有的。今天中國幾千萬正法修煉者的孜孜請願及和平傾訴,僅僅是要求不再繼續被愚弄,僅僅是要告訴世人佛道神的存在,僅僅是要求回歸人性的本源,天道的本源,卻要付出財產,受折磨,受酷刑,喪失自由,乃至喪失生命的代價。如此邪惡,天理不容,如此迫害,人神共憤。法輪功對於中國社會的巨大積極意義更在於,破除半個世紀強加於全中國人民頭上的一個彌天大謊---「神不存在」,還真理的本來面目。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不管人承認還是不承認,神是確實存在的。人可以暫時地蒙上自己的眼睛,神卻在時刻注視著我們這顆小小的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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