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人員為了達到逼迫初到這裏的大法弟子放棄修煉的目的,根據教養院領導的意圖,把大法弟子們分到各大隊,在惡劣生活條件下(喝的是發臭的井水,經常是一星期洗不上一次臉,幾個月才能洗一次澡),強迫長期從事超負荷重體力勞動,有的甚至每天工作15個小時。而且各班班長(勞教犯人)受管教人員指使分配大法弟子最重的工作,妄想從體力上摧毀大法弟子堅強的意志。被非法關押在一大隊的大法弟子在磚窯工作,每天要推磚二百多車,且必須是快速往返奔跑,稍有停頓就會招來大罵。有的是幹出窯工作,剛燒好的紅磚帶著很厚的手套都燙手,手套很快就被燙破磨破,就這樣每天都是彎著腰一幹就是一天,一天下來整個人累的筋疲力盡。而且手腳會經常被砸傷燙傷。
被非法關押在三隊的大法弟子主要是揀豆,背麻袋包(每袋120斤),倒垛,裝集裝箱等工作每天工作15個小時,每人每天要揀六七百斤不等,稍慢一點就會招來打罵。最累的要數倒垛,每垛有一千多袋,從上拖到下換包裝再從新垛起,每人要在很短時間內要拖扛一百多包。裝集裝箱是要扛一百多斤的包跑步裝箱,有時甚至要扛二百多斤。
由於那時對大法的認識還停留在個人修煉的理解上,認為這些都是自己還有業力,吃苦就是在消去自身的業力,所以對這樣的重體力勞動一味的在承受。到了十二月有的大法弟子認識到我們不能再這樣一味的承受,這是邪惡在對我們的迫害。我們沒有罪,為甚麼要配合邪惡哪。大家通過交流統一認識後,自12月11日開始各個大隊的大法弟子開始集體罷工,並提出要求,無條件釋放被關押的大法弟子、恢復大法和師父的名譽,允許我們學法煉功,並要求改善生活環境。這期間有的大法弟子被管教毒打,用電棍對大法弟子施暴。即使這樣邪惡想讓我們復工的陰謀也沒得逞。直到2001年1月,各大隊成立了「分隊」,把大法弟子集中到一起。他們的陰謀被我們識破,表面上是為我們改善了當時的生活環境,實際上是更惡毒地陰謀的開始。
2001年3月11日,教養院把全院的大法男弟子集中到了一起成立了專門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大隊,那時大約150人,並且從各大隊調來了一批管教人員,並利用四防人員,加強了對我們大法弟子的看管。併購進了一批橡膠棍,高壓電警棍,手銬等行兇工具,為全面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做好了一切準備。3月18日,惡警王軍根據一名從撫順教養院轉來的惡警孫倩(男)提供的強迫洗腦的經驗,對一名大法弟子做實驗採用了電棍,橡膠棍等各種殘酷的手段,殘酷折磨了20多個小時。次日,惡警朱鳳山採用了同樣的手段對待另一名大法弟子時,為了讓邪惡停止迫害,這名大法弟子高喊出「隊長打人了」,聽到喊聲的所有大法弟子一齊走出高喊著:「不許打人,不許打人。」就在這時全樓內的所有管教人員及四防人員,手持高壓電警棍、橡膠棍,在院長張寶林和大隊長喬威的帶領下,邪惡瘋狂的撲向大法弟子,自此,慘絕人寰,滅絕人性的一場瘋狂迫害大法弟子的序幕拉開了。管教把大法弟子逐一的叫到走廊,靠牆站立,逼迫寫「三書」。如不聽從,就招來瘋狂毒打,走廊內充滿了搧耳光、橡膠棍、和高壓電警棍啪啪聲。在大隊部裏,由司法局局長郝寶昆遙控指揮,院長和大隊長親自帶領一批惡警,並唆使四防人員把大法弟子雙手反銬,按倒在地在腰胯處用椅子壓住,使人無法動彈,掀開衣服,鞋襪被脫掉,澆上水同時用五六根高壓電警棍同時電大法弟子的敏感部位:腳心、腰兩側、耳朵、脖子、臉,有的被電昏死過去後扔到一邊,醒來後繼續電。此時的邪惡瘋狂到了極點,暴徒院長瘋狂大叫,大隊長及惡警們殘暴至極,整個樓內的大法弟子的慘叫聲,邪惡的叫囂聲,不絕於耳,多人被打傷打殘,有的雙耳、腋下、脖子,被電棍電糊。有位六十多歲的大法弟子,被六根電棍同時折磨直至電力被耗盡,此行為反覆五次。有一位身材瘦小,有先天性脊柱高度彎曲的大法弟子,也沒能躲過這樣殘酷的折磨,幾度被打的昏死過去。邪惡充滿了教養院的上空,此時,整個教養院猶如人間地獄,邪惡的瘋狂迫害及殘酷震驚寰宇,幾乎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折磨,每天還逼迫大法弟子念反對大法的三句話,寫所謂的揭批材料,稍有不從就會招來一頓毒打,每一個大法弟子都在這種極度痛苦及高壓下煎熬著。
在高壓的迫害中,大法弟子陳家福、劉永來被邪惡迫害致死。他們生前的偉大壯舉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同時也震撼了我們每一位大法弟子的心靈。許多大法弟子冒著生死,紛紛寫下了「嚴正聲明」,揭露邪惡所幹的一切,從此堅定修煉,以此來證實大法,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洗刷掉自己的污點。由於大法弟子堅定了對大法的信念,震懾了邪惡,至此,邪惡的迫害才得以收斂。大法弟子對大法堅不可摧的正念,使得邪惡無空可鑽。
善惡有報,這場邪惡最終將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清除,在正法之勢到來時滅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