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愛人為了讓政府了解大法,去北京證實大法。可是在天安門面對我的是像土匪一樣的警察把我強行拖入黑暗的警車上,它們用黑色的橡膠棒狠命的毒打我和同車的功友,有的被打得昏死過去,有的被打得渾身是血,全身是傷,有的打得鼻青臉腫。之後我被送到天安門分局後,我向他們洪法時,暴徒為了封住我的嘴,往我身上撒麻藥,當時我被藥力麻住了。傍晚,暴徒偷偷地將我送到郊區懷柔看守所關押,它們為了逼我說出是哪裏的,把我的外衣脫光,光著腳,並帶上腳鐐,還往腳上澆水,強迫我站在雪地裏幾小時,當時覺得痛苦萬分,真的到了死亡的邊緣。回來後無處可去,流浪在外,後被邪惡之徒抓住,家裏只留下個12歲的小孩,生活無人料理(我愛人也被關押)。
在看守所的期間,我為了不配合邪惡,以絕食抗議,邪惡對我強行灌食,它們慘無人性的把我的耳咽管用胃管穿孔,流血。使我大腦失去思維和知覺,可是它們還不肯放我,急忙把我送到勞教所勞教。江澤民之流罪惡多端,天理不容,它們一定會被推上歷史的審判台,被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