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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國際社會:我因堅持信仰、行使合法權益遭受非人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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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月11日】

國際人權組織、婦女組織、衛生組織、紅十字會及所有善良的人們:

我是中國大陸的一名普通婦女,45歲,職業醫生,也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我的身心極大獲益。1999年7月20日開始中國江澤民當局粗暴地踐踏我們修煉者最基本的信仰自由權,誣陷迫害大法弟子,經常有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被關押、被迫害致殘甚至致死的現象發生。在我多次向中國政府申訴無效的情況下,現致書各有關國際組織,希望公正而有權威的國際組織和善良的人們給予我們以道義上的支持和有效的幫助,制止發生在中國大陸的國家恐怖主義式的野蠻、粗暴、非人道的對待堅持信仰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的殘酷迫害。下文是我親身見證的中國江澤民當局國家恐怖主義迫害的罪行實錄。

1999年12月末,在向地方政府上訪申訴爭取合法煉功的權益無效的情況下,我想去北京向中央政府申訴法輪大法修煉者被無辜迫害的情況,可在天安門城樓前被警察攔住,他讓我罵人(警察都知道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警察便用此法辨認大法弟子),我不罵就將我捕起來後非法關押14天。

2000年春節前,我去中南海向國家領導人送交了一份我寫的一封上訪信,因此又被無理關押11天。

2000年12月16日,因為上訪、上書就被抓、被打,我只能向廣大民眾申訴大法蒙受的千古奇冤。於是我在天安門廣場向廣大遊客高喊「法輪大法好」等,因此又被打、被抓和被非法判勞動教養二年。我在天安門廣場以及在公安局等處多次被毒打,導致我的左眼失明,後被保外就醫。

2001年7月22日,當我看到祥和美好的法輪大法被迫害整整兩年了,中國江澤民當局不但不傾聽民眾要求合法信仰修煉法輪大法的基本要求,反而不斷加劇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被打死、打傷的大法弟子人數急劇增加,加之我的左眼被打失明,是直接受害較重者,所以為了法輪大法,為了喚醒世人也是為我自己申冤,我再次來到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向民眾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呼籲停止迫害。我又再次遭到更加邪惡的迫害。這次迫害我的直接兇手是北京市海澱區公安局、北京市公安醫院。

我在這次打橫幅請願時,在天安門廣場就遭到了野蠻的毒打,警察和便衣暴徒們將我這個弱女子打倒後,將我拖入警車,在拖的過程中,因是夏天我穿的都是單衣,我的衣服、鞋、襪都被磨破了,皮膚也很快地磨破了,我的褲子都被他們給拽掉到了臀的部位,他們還是連打帶拽對我施以暴力,我的左面部特別是眼睛周圍灼痛難忍,我的左肩頭被打得骨頭都不敢動了,多處受傷。我被拖到警車上後,不一會兒我看到警察們又拖上兩位40多左右的女大法弟子。隨後將車門關緊,窗簾拉了下來,不分頭腳和部位地毒打這兩位女大法弟子。據警察們講當天在天安門廣場共抓捕100多名和平請願的大法弟子。我先是被關入北京天安門分局,我看到這裏邊已經關了20餘人,惡警們分別將我們每一個人單獨拽出毒打,逼問來自何方及姓名。我與另一位被懷疑是大連來的女弟子一起被拖進一個房間進行毒打,惡警們抓我們的頭髮使勁地往牆上撞,並且打耳光、用腳踹。那位女弟子被打得癱軟在地,頭部被撞得起了大包,看出來她極其痛苦,意識反應明顯遲鈍了,並出現頭暈噁心等現象。後來是我把她攙扶了起來。當晚被轉入北京海澱分局看守所。在這裏被關押期間,警察們提審了我30餘次,提審的地方換了好幾個。因為我沒有觸犯憲法,我的舉動都是合法的和平請願,所以我決定不配合他們的提審和照相等,警察們又因此對我進行瘋狂的毒打。我告訴他們在天安門廣場時我身上有幾處已經被打傷了,左肩可能已骨折。可警察們不但沒有生出絲毫的憐憫之心,反而對著我受傷的部位更加使勁地打。其中海澱分局預審員102室的劉昊還兇狠地拿著本子打我的臉。他們對我說:「不管你不簽字、不劃押,只要不說名就無限期關押。」他們給我編號為「天126」(天是指天安門的意思)。

2001年12月3日,海澱區預審員108室的惡警朱明又一次提審我,逼問我的名字。我又善心地向他講述我沒有犯罪和善惡終有報的法理,表明自己不能報名的原因。可朱明更加兇狠地當著另一名警察和一名刑事犯人的面滅絕人性地毒打我,他兇狠的一腳將我踹倒在地上,當時使我出現片刻的昏迷狀態。我看到另一個預審員趕緊把門插上了防止別人看見或進來。這時朱明對我身體的各個部位連踢帶打,他用腳兇狠地踹得我的兩肋,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裏邊的肉皮也都被踹破了,我感覺到左肋骨好像都折了似的。他還抓著我的頭髮往牆上猛撞,我的頭髮立刻就掉了好幾縷。我被打成這樣他還覺得不夠勁,又用我穿著的拖鞋狠打我的頭部,我的臉也多處被打傷。大小便都失禁了,都便在了褲子裏,在這情況下我要求上廁所,朱明還兇狠地說「憋著,不許去」,後來另一個警察來了才讓我上廁所。

這次我被打得都直不起腰來了,喘氣時左側肋骨好像折了樣,又直咳嗽,疼痛難忍。惡警們揚言,在海澱區分局沒有不說出名來的,他們也不否認大法弟子趙昕曾在這裏被毒打過,離開這裏不久死亡。經多方了解得知這裏迫害致死多名大法弟子。面對喪失人性的毒打,我開始了絕食抗議。就在絕食的第二天,朱明又提審我多次,將我從凳子上踹到地上,又是連踢帶打,踹了我無數腳,看守所的管教見我被打成這樣,給我進行了身體檢查和記錄。在我絕食第三日時,他們強行給我灌食時,用鐵鏈子及牛皮帶類的東西將我的手腳和身上都固定住了。第四日時又強行給我注射吊瓶,因為我不配合,護士也說著惡毒的語言,一邊兇狠地使勁用針頭亂扎我的手。我的雙手被扎得多處瘀腫。第五日我被送到公安醫院。他們將我的四肢都固定住了,其中一次是連續固定我6天不讓動,大小便只能在他們給放在屁股下邊的盆裏,尿到外邊時只能自己讓它慢慢地風乾。

北京市公安醫院也是一個極其邪惡的地方,美其名曰救死扶傷的地方,實際是加劇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這裏的管教甚至連大法弟子之間說話都不允許,大搞「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看誰不順眼時,沒煉功,他們也說大法弟子煉功了,以便橫加迫害。他們毫不講理地說:「我說你煉了,你就煉了,我不管你煉沒煉。」然後以此為藉口加劇迫害,真是赤裸裸的強盜邏輯。而我們是在地下室接受的所謂治療。醫院的太平間就設在地下室。惡警說:「你們不是想回家嗎?這是離家最近的地方。」「這是治你們的最好地方,死了直接送太平間。」

一次一位70歲的老太太因說了幾句話被發現後,也給銬了一天,導致老人由早晨血壓正常到午後血壓急劇升高。這裏的大法弟子被強行灌食時,鼻子、口腔都噴出了血,手被手銬扣壓進肉裏的現象經常出現。我手腳同時被用手銬、腳鐐連續銬在床上6天後,導致了我的排便、排尿系統的障礙,胳膊都不會動了,別人給彎一下才能動。並導致我的左手及上肢嚴重損傷,至今麻木無力,就連自己尿一次尿的尿盆都拿不起來。在我離開這裏時還有很多大法弟子(女性居多)仍承受著上述的種種非人殘害,隨時都會出現生命危險!

2001年1月5日,這時我的體重已由進京前的115斤降到了80多斤,人已被折磨的皮包骨,而且呈現出生命垂危的狀態。他們一看怎樣也不能使我屈服而且我的身體各項檢查已經嚴重不正常了,怕我死在裏頭,才把我放了。

其實,比起中國大陸被打死的數百名法輪大法弟子和被打殘的、被迫害得家破人亡、流離失所的、還有更多被無罪關押在監獄等處仍然遭受著更加慘無人道迫害的數萬名大法弟子,我還是幸運的。現在中國大陸的當權者已經到了喪心病狂、肆無忌憚、無所顧忌的程度,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況還在不斷加劇,這一點就連直接迫害我們的當事人也都是毫不隱諱的。

故此,我鄭重地向國際組織和世界各國政府以及所有愛好和平的善良的人們呼籲,共同行動起來,制止江澤民國家恐怖主義的瘋狂變相虐殺行徑,以使更多的好人在中國大陸免遭殘害,讓世界和平美好的陽光普照在中國大地。同時,我也鄭重提出委託請求,請海外善良人士能將此書送交有關國際組織機構政府及有關人士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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