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師父和大法,是我抵制邪惡的力量源泉

——我在看守所的正法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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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9月3日】我與一名同修由於洪法被舉報,在被送往看守所的路上,我倆盡全力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聲音震撼著,好像世界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便衣警察便用手推扯我們,拿起一塊抹布要堵我的嘴,我心想他堵不住,他的手就在半空中懸著,始終也落不下來。

到看守所我倆被分開,我進入一個監室與學員交流中得知這裏要求大家穿統一的藍色馬甲、背監規,有學員因不配合邪惡而被戴戒具,我想師父在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講到:「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我要做師父的弟子就只能聽師父的話,不配合邪惡迫害。決心不穿馬甲,不背監規,支持在監的所有學員。當時我室只有五名大法弟子,算我共三人不穿馬甲。第二天一早,那兩名不穿馬甲的學員被送往教養院,我想著:請師父幫我度過難關。第二天晚上又送來一名大法弟子,進門時他仍然在喊:「法輪大法好!」聲音嘶啞了,眼睛腫成一條線,腿腳也不俐落,後來得知是在被抓時留下的創傷。我倆交流後,達成一致意見,不應配合邪惡。她告訴我師父的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

我心中默念,一種說不出的平靜,悠閒、喜悅在心頭升起。

這期間,室長安排給我們穿馬甲,穿上後,摁住不鬆手,我想:「讓她們累」一會兒,有人說累的心臟病要發作,鬆開手時,我乘機把馬甲脫掉,反覆幾次,便沒人再動手。犯人說:「不穿馬甲戴戒具會給別人帶來麻煩,若不認錯會無限期戴,直到承認錯誤,不必自討苦吃。」我想,不配合邪惡是對的,由此而麻煩別人是邪惡迫害我造成的,並非是我要求的。這時一個常人不知為甚麼衝我喊:「堅持到底就是勝利!」

這期間我們晚上做五套功法,我吃得很少,感覺這不是我應呆的地方,約7天,所長叫雜役給我穿上馬甲後戴上戒具,(戴戒具是一種酷刑,兩手、兩腳分別銬上,中間一條短鏈,連接後固定在床板上,移動範圍很小,不能站直身子,只能蹲或坐,睡覺也要彎身子躺,大小便都要將盆拿到床上。)我開始絕食,並想以生命證實大法,不吃不喝,到2-3天我就坐不住了,只能躺著,口渴,但不餓,有時能感到一股津液忽然流出來,我便咽下,我知是師父在加持我,心中無限感激。第三天要灌食,我心中有些不安,但並不怕甚麼,我想師父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

當膠皮管經鼻咽進入食道,只是有些噁心,乾嘔,不自覺流出眼淚,胃口裏稍熱脹,我被送回監室,依然戴上戒具,我立即想吐出來,接著噁心,盆子剛端到我面前就吐出來了。嘴裏又苦又澀,我想是放了很多鹽的豆粉,第二天灌食我依然全吐出來,後來扎點滴,我想扎不進去,但並未出現此結果,我又出現執著心,怕吃苦,不知能堅持多久。很多人勸說,後來我就吃飯,現在想,我應堅持的,應該突破邪惡對我的進一步迫害。

這時另一個大法弟子也被戴上戒具,我倆隔床相望,一起大聲背法給大家聽。講真相,揭露邪惡。背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好了就繼續背。戴戒具可以保持打坐結印的姿態,所以我們儘量這樣坐著。晚上起來做靜功。由於這裏常人接觸大法弟子多了,他們很多會背法,有些能把75首《洪吟》都背下來,還有論語等。我深刻體會到每一次對大法的迫害都是對大法的弘揚,他們自己說,身體精神都變好了,對大法弟子很尊敬。也很愛背法,讓我多背,吃完晚飯有些犯人與我們一起打坐,背法,一次我躺著,他們就把我扶起來,讓我背,別閒著。有的說若早些學法就不會進來,再要進來,就是為法而來。我很感動,祝福他們早日看到大法書。她們幫我洗頭、洗臉,拿方便盆,梳頭,蓋被。我決心好好修,不能辜負了她們。大法深深埋入她們的心中,這期間我曾經試著用我的手去拽穿在身上的馬甲,一所長在喇叭中喊,讓大家給我倒過來穿,後來派人把我手腳之間短鏈纏到最短使我不能活動,手不能碰到馬甲,我想人是綁不住神的,到晚上鏈子伸長,達到所能達到的最長限度,手上的銬子也放大了,一隻手可以拿出來,後來另一隻也拿出來,甚至連扣在床板上固定的鐵環也掉下來了。常人吃驚地議論說:「戒具用在大法弟子身上和常人不一樣,常人越動越緊,大法弟子越來越鬆。」

我們一直背法,所長讓人把窗關上,防止聲音傳出。戴到21天,所長將我們放開,讓我們洗澡,站在地上都困難,當天晚上開始煉功、發正念。教常人煉靜功。10天後,所長又問我們是否能認錯,我們沒妥協,又要被戴戒具。我們喊:「窒息邪惡,鏟除邪惡!」拒絕穿戴,那名大法弟子從床上被拽到地上,不久,所長將那名大法弟子調走。

所長告訴室中人,在我背法時,其他人背監規,這是一次正義與邪惡的較量,面對16-17個人,開始時我的聲音淹沒在其他聲音中,嗓子也啞了,我心裏默想:「師父幫我!」一會兒,我的聲音又高又響,又沉穩,壓倒了背監規的聲音。所長很快取消了這個規定,我相信,邪不壓正。相信師父和大法,是我抵制邪惡的力量源泉。

我重新審視我的行為,發現我在消極承受邪惡的迫害,而把縱容它們所做的一切當作樹立威德的時候,無意中就承認了她們的安排,我將走向何處?而我只承認師父安排的路,必須完全否定邪惡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又戴了20天戒具,摘下時,雙腳腫了,皮膚變黑了,渾身疼。所長罰全室人不能娛樂,休息,直到我改變態度。當時我用人心想緩解矛盾,被邪魔鑽了空子,穿上馬甲後,我很苦惱,接著有人告訴我不准背法,煉功,又進來一個年輕大法弟子,認為我們要主動鏟除邪惡,再一次絕食,並要求無條件釋放,將馬甲脫掉,一切都不配合邪惡。晚上不讓煉,就早晨起床時煉,放風時煉。大家衝我笑,我知道是支持我,所長們沒說大法不好,但都說心裏說可以,對別人說不可以,在家煉功可以,到外邊不可以,這就是變異社會裏造就的變異人的思想,聽起來很滑稽。大法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為何要偷偷摸摸地煉?

我常發正念鏟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終獲自由。通過修煉,我的體會是時刻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不能把自己混同於常人,真正「以法為師」,成為正法修煉中偉大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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