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中添亂執著癡,正念領路大道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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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9月1日】(接前文)回去後,怕我再跑出意外,房間從樓上換到了一樓,就是上廁所陪同也寸步不離。所謂「教員」也換了一拔,這幾人我都認識,都是過去的同修,也有在後來正法工作中認識的。他們是聽說早晨的事後說認識我然後被從其它組調過來的。

此時此地遇故人,叫我百般感慨。心裏就覺得他們可憐,他們不像前一撥的人屬於不思悔悟,他們對我是念及過去的同修之情了,對我不苛刻。我儘量地跟他們講如何正悟法理,希望他們能明白過來,我也在利用他們留存的這顆「有情」的善心,啟悟他們對法的正悟。

所有被轉化者的言論都是大同小異,如出一轍,他們之間也有很強的「名」心,在這樣的可笑荒唐的歪理邪悟中,他們也要搶個高下:你悟的神志不清,我就悟個五迷三倒。在這種魔性充斥的環境中要想清醒過來確是不易,他們都急於表現自己如何「放棄對法的情」從而達到「更高境界」的,而且他們怕別人說他們「放」得不乾淨,於是他們唯恐落後的去表現自己的邪悟之說。

我沒有因為不吃飯就受到優待,早八點開始到晚上十點多(如需要,時間隨意延長)除了吃飯時間長線作戰。在我認為合適的時候,我用我清醒而理性的正念去糾正他們的偏邪,但他們想誘導我順著他們的歪理走時,我就指出他們的用心然後就保持緘默。我很善於抓住他們無處不在的漏洞去說得他們啞口無言,但後來我意識到我有一種類似「顯示」、「氣傲」、「解氣」的心在裏面,這樣做的結果是我可能更多地滿足了自己打擊他們的痛快感,但是這樣不夠慈悲而且容易激怒他們,正法效果就要弱,我就在這方面修正了一下自己。

在對待他們對法的邪悟上我與他們針鋒相對,毫不妥協,但是我對人性尚存正念不足的人可以稱呼她們阿姨或大叔,我可以拉著她們的手感謝她們遞給我的水果;我在他們直呼我的師尊的名字的時候,我溫和地講:我的師尊講給了你無上神聖的法理,讓你的生命明白「真、善、忍」,常人尚講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尊敬地稱呼「老師或師父」有甚麼不應該呢?非要用這種方式表現你「放棄對大法的情」嗎?

我絕食胃裏發燒、身體稍弱,我決不逞強,我不舒服我就表現出來。我就要讓他們的迫害手忙腳亂,我希望打動他們的是我的堅定的正念而不是還能被他們用來持續他們的迫害的我的肉體。那些正念無存的「教員」假借開玩笑的口吻對我說:才三天,肉沒掉多少,再絕六天沒問題,不成就給你灌,比我當初絕得差遠了。師尊講:「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有一個很邪惡的因素,就是舊的勢力,他們認為有些學員圓滿成為正法弟子他們心裏過不去,他們覺得自己都當不上正法弟子,這些學員得得太便宜了,因此而操縱邪惡、利用惡人打學員,非要把學員打得說「不煉」了。」我感受到了他們這種變異的心態。

他們中的一些人不在意我的死活,他們的人性與正念在他們背離法後變得如此遙不可及而迅速與魔為伍。我清楚地記得晚上快十點時,我在他們又一輪的圍攻中站起來,徑直開門要離去。這時,一個「教員」呼地起立奔向門口把門「咚」的關上並鎖死:你也不看看在甚麼地方?!想走就走啊,這兒每天要為你花二百多元呢!不舒服?挺著!

所謂的「教員」對堅定正念的弟子有種奇怪的妒忌心,他們想方設法瓦解你的正信,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他們會觀察你的一言一行,他們會覺得轉化一個別人轉不了的硬骨頭很有本事,你輕易地被「轉」他們反到覺的無味,沒嚼頭,他們願意啃啃「骨頭」,用上他們所有的轉化經驗這樣有種成就感。他們叫我「真法輪」,我聽了倒也欣慰。

一撥一撥的人來勸吃飯,我心如金鋼要把一顆純正的心給師尊,我知道我的心念行如一,我說得出做得到,我要讓邪惡看看誰是威嚴壓倒一切的。

第四天一早,下最後通牒的一個頭頭來了,他聲嘶力竭地喊:你這是抵觸!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治不了你了哦!這兒管不了你有管得了你的地方。他們翻了我的包,找到了他們認為可以給我顏色看看的證據。

中午,派出所來人把我接走了,在我絕食絕水的第四天他們把我送到了拘留所。而且轉化站與街道的人此間告訴我家人我天天吃飯。

我後來思考一個問題:就是在很多表面行為上我的判斷也是經過在法上的慎重思考後決定的,但結果卻沒能有效窒息邪惡的迫害,為甚麼?

如:我離開單位時把重要的與大法有關的資料帶在隨身的包裏,是想避免邪惡翻我單位的抽屜,我帶在身上走脫時可帶走。結果邪惡翻我的包,利用此事將我送拘留所。

如:我清晨從轉化站勝利走出去,我謹慎地選擇了走大道,因為我認為在城裏好和同修聯繫。結果被邪惡追上,暴力帶回。

我理解與邪惡交鋒的每一步都和平時的細微實修是分不開的。每天煉功是否堅持,學法是否真正入心,對他人的不足是否動氣,對同修是否能站在法上指出不足共同精進,對物質是不是又執著了,對情是不是又放任了等等,自己的一言一行能否更高標準做到真善忍。過很多關時好像大致也過去了,可總是留一點通融通融自己的執著,以致積攢了許多負的物質與因素,這種積累不像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因為執著只能越修越少,這種積攢是因為在修煉不斷應達到的更高境界標準中是越來越不被更高一層標準所相容了,越被宇宙特性、正法洪大之勢所制約的一種體現。這積攢導致在面對邪惡時的許多思維判斷都帶業力、都受負的因素的干擾與制約,所以就是表面的所言所行好像是深悟後所為的,卻不可避免的也體現出了負的表象與結果。可是這種負的表象與結果卻會干擾對法的正信,其實自己的思想不在法上,法是堅不可摧的,而來源於自身的觀念與業力卻不堪一擊。

師尊在《甚麼是功能》經文中講:「根本原因是從宇宙的最高層到宇宙的最低層是一個越往下生命與所在境界的一切所含有物質的比重越大、粒子顆粒越大、生命的負重越大,越往下生命的本能(功能)被物質本身抑制的越多越重越不能起作用,這就造成了層次越低能力越小的原因。」

我理解,每一步路都是有因才有果,師尊在法中講人的觀念不同,做事情產生的效果不同。敢於正視自身,徹底純正自我,在日常的實修中清醒的強大自己的每一絲正念才能走在師尊安排的正法大道上,才能穩健走好每一步,走出來窒息邪惡,而不是被邪惡所制。

四、邪不壓正,路轉峰迴

我打定主意絕食到底,決不向邪惡妥協,如果真的需要付出我的生命,我不怕與邪惡同歸於盡。

師尊講:「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我儘量按著師尊講的法去做,我知道我有一些執著讓我在面對邪惡時還是有些退縮與姑息。如果我的思想中的每一念我都儘量同化大法,而不是按我的觀念、執著、或任何外來干擾去思考;如果我的所做所為在實修上儘量與我對法的正悟保持念行一致,我想我如果真的完全做到了,我真就不會被邪惡迫害到拘留所裏。因為我們不能做到時時事事都嚴肅用正念對待,我們在邪惡阻攔的關難中總是拖泥帶水留個小尾巴,這種邪惡的因素積累多了,就導致我們不知不覺間走入了邪惡所安排的那條路。

他們給我照像,說是放我的時候要對照,我說我不照。讓我按全掌的手印,我不按,他們說你以前進來過現在不按全手的也行,那就按一個食指的好了。我反抗了反抗,但最終還是讓他照了像按了個食指的手印。我知道應該任何情況下都不配合他們,所以我就抵制了一下,但因為不堅決,這種抵制就變得有點象徵性。我知道在這一點上是我保護自己的私心在作祟,怕邪惡惱羞成怒了我就得去面對不可知的局面。這種心很狡猾與隱晦,表面上是也按法的要求做了,好像是不情願的被脅迫的,實際上那顆被隱匿起來的怕心早半推半就的順勢招安了。

很多心就是複雜隱晦的,我可以捨去這個肉身不要,但在這個肉身死去之前,「人的執著」還是要為它的苟存而找時機掙扎一下。

預審很積極的「審」我,態度倒算友好。我的態度很鮮明:我是大法修煉弟子,將來也將堅修不渝,給我送到這裏是對我的迫害。不放我出去我絕食到底。

預審接觸大法弟子看來很多,從抽屜裏拿出一本精裝《轉法輪》讓我坐在沙發上慢慢讀,條件是喝完一瓶水。我感謝他的善心,但我心裏清楚我沒必要如此表現,我想的不是這一時,我要堂堂正正的走出去讀法。

家人來看我了,母親哭的淚流滿面,我也有點心酸,我說:這就是你們配合的結果,把我配合到這兒了。這就是你們對他們的信任所得的回報,你們可能因此而失去我。我看到了他們的悔意,母親說,我去告他們去,讓他們還我孩子。

號裏的犯人對我很照顧,有一位叫林的給我講了他認識的一位大法弟子。「他叫***,是山東人。晚上我們一起值班,他就教我背《洪吟》。他甚麼活都搶著幹,吃甚麼東西都先給我一半。他教我洗衣服,說他不會老在這兒,我應該學會照顧自己,他教我做人,給我講道理,我父母都沒對我這樣好,他出去之後,有一禮拜的時間我睡覺時就感覺他就站在我身邊,非常真切,我睡覺前一閉眼就看到他。我家人不知道我在這裏,我也不敢說,我沒錢不敢往家要,可他走後第二天,管教讓我拿錢,我一看是他給我送進來了二百元錢,我當時就哭了。你們煉法輪功的真的都挺好的。」想到我的這位山東同修,我的心中也充滿了感動。這就是真正的大法弟子,走到哪裏就喚醒哪裏的善念!

第二天,他們檢查我身體,我一切還算正常,我竟稍稍有些遺憾,我發了一念,我不要呆在這裏,我決不允許邪惡對我的這種迫害。我心裏跟師尊講:弟子一天都不要再待了。請師尊加持弟子的正念,弟子要出去。

第三天,也就是絕食的第六天,上午檢查身體已經不太正常了,但表象不嚴重。他們嚇我說要灌食,我也嚇他們說我嬌嫩,灌不了,一灌就死。下午,管教叫我收拾東西,我問是去醫院嗎?他說:回家。

這樣,從轉化站到拘留所,歷時六天在師尊的慈悲加持下,我堂堂正正走出了拘留所。

五、欲出紅塵情依依,正念除盡風兼雨

回到一年沒回的家中,備受家人的呵護,我在兩天中迅速回覆了八斤體重。求暫短安逸的心也悄悄地帶著偽裝來了,這種心的表面思想是:先緩兩天歇歇再說,同時給父母一些慰藉、再講講真相讓他們認清邪惡,也算是難得相聚。

但我知道家裏不能長呆,邪惡不會就此罷手,它明明知道你沒被轉化還在堅修,而且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伸手可及,它們能心甘嗎?我想它們會在我身體強健正念鬆懈的時候反撲回來,我告訴了父母我的這種想法。父母說放心決不可能,他們不會也不敢那樣做的。並給我講他們如何為我奔波大戰「610」。我也看到了他們的蒼老與心痛,可憐的親人,因為邪惡的迫害在被情所煎熬的痛苦中失去了可能善解的機會。

我沒去掉的有情之心又被帶動了。

在回家的第二天,我分別與幾位同修通話,他們在我進去的時候每天多次幫我發正念,他們看到了正念的威力,非常高興我出來。他們都對我表達了一個意思:邪惡欲擒故縱,會來個回馬槍。我不能被情帶動呆在家裏,我已因執著不去碰了牆,這次必須速斷速絕。而且他們都分別表示要在當天將我從家中接出。我說我捨不得我父母難過,我想一下。而在這一天,海被從單位帶到了團河轉化站,這是對不放執著、拖泥帶水所導致的後果的又一個警示。

我想的結果是折中一下,我離開家住在一親友閒置的住房,這樣兼顧了我的執著,我想籍著這個緩衝去掉它。

父母隔天就去一次,我的告誡不起作用,我自己也就放鬆隨他們的便了。這一段時間的學法不是很入心,散淡之心也起來了,有時也看看電視。發正念倒多,思想中老有不踏實的心。

兩星期後的一天,從早晨醒來腦子中就不斷的念正法口訣,口訣就在腦中不停的出現,就是中午想睡覺都睡不實,腦中不停的反來復去就不自覺的在念這八個字。傍晚,從不願出去散步的我在父母的例行建議下,痛快的出去了。

沒幾分鐘,鄰居打手機說,幾個警察把你家圍了。邪惡終於按捺不住又動手了。

為避開邪惡,我坐在了樹叢中等待天黑,思想中很鎮靜,也沒有怕,但有不聽勸的後悔。只是清晰的想:不允許邪惡利用我有執著迫害我,不允許邪惡藉口提高考驗我而迫害我,不允許邪惡利用被轉化的人所謂的揭發而迫害我,不允許邪惡利用同修有漏的執著迫害我,不管我修的如何邪惡都不配考驗我大法粒子。想完,我又發了個願:我的護法神要守護好屋中一切大法的東西,請師尊加持,然後我就開始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穿著拖鞋、短褲和小背心在樹叢中念到夕陽的餘輝完全散盡,薄薄的彎月出現在灰藍夜空。

翻過一處高牆,我在夜色中上了一條路。口袋中僅有一塊五毛錢,我用一塊錢給同修打了個電話,然後打了輛車去找他從而結束了我暫短的「休假」。

我對「執著」的縱容換回的結果就是「狼狽」,同修見我後笑著說:你本來可以把大法書,該帶的錢、物、衣服都帶上,從容出來,主動去給邪惡以打擊,卻被邪惡弄得如此狼狽。

寫到此,念起師尊《正大穹》一詩:


邪惡逞幾時 盡顯眾生志
此劫誰在外 笑看眾神癡

近來的這些教訓讓我明白,徹底放下執著、走出人才是我唯一的真正歸途。(全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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