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2日,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利用手中的政權,不顧國家、法律的尊嚴、違背人民的意願,公然將法輪大法硬性定為「非法組織」。法輪大法講述的宇宙的最高法理,李老師做的是宇宙中最正、最偉大、最慈悲的事。他「歷盡萬般苦」,給我們帶來了宇宙的真理,使人類敗壞的道德急速回升,使我們億萬法輪大法修煉者走上了返本歸真的路。作為法輪大法弟子,我們有責任和義務走出來,用我們的親身經歷、用真心向被矇蔽的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和李老師是被冤枉的」。
於是,1999年11月14日,我和兩名同修一齊進京上訪,因為這是法律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力和義務,所以,我們並未違法,可國家將我們這些上訪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定為「擾亂社會秩序」「妨礙公務」等等,紛紛給我們勞教一年,送進了最黑暗、最邪惡的吉林省黑嘴子勞教所。
剛到勞教所時,我們首先看到的是牆上的「感化、拯救、教育的方針」,可誰知這表面文章的方針背後卻隱藏著邪惡的殺機。管教對我們很兇,說話時都不用正眼看我們。開始就命令刑事犯給我搜身,全身搜個遍,不准我們保留與大法有關的任何資料、物品。
當她們誘導我們與大法決裂時,態度很「和善」,可當我們堅定大法時,她們便撕開了偽善的面紗,露出了一張張魔鬼的邪惡嘴臉。管教把那些刑事犯作為她們的打手,24小時輪流看管我們。不准我們煉功、學法,不准我們之間談話交流。如果發現我們煉功、學法,管教就讓她們狠狠地打,不管的話,就給她們加期,如果管的賣力就給她們減期的獎勵。就這樣那些刑事犯就特別賣力。她們大多數都是社會上的渣子,都是吸毒、賣淫、偷盜、搶劫的流氓女子。在管教慫恿下,更是無惡不做。隨意拿要大法學員的物品,打罵大法學員是常事,讓我們給她們洗衣、刷碗……隨意使喚,更是家常便飯。在這裏她們不但沒有改掉惡習,反而越陷越深。一次因為我們背《論語》,那些刑事犯瘋了一樣地衝上來就打,一個四十多歲的刑事犯拿起一根很長的旗桿,照著王麗華一頓猛抽,把王麗華打倒在地後,又用腳猛踢她的臉,王麗華的臉當時就青腫了好高,右眼全部淤血,近一個月才恢復正常。為了不讓她的家人知道,還停止讓她家人接見。一個叫林英的刑事犯連打了孫璐好幾個嘴巴,把孫璐臉當時就打得腫了起來。同時還有許多大法弟子挨了打。有的大法弟子被打得滿地打滾。像這樣大法弟子挨打的場面經常出現,很粗很硬的抬水棒被她們打折了不知多少根。
邪惡的管教更是兇狠,沒有人性。為了強行洗腦,她們給我們播放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讓讓我們背監規、監紀…。。每當大法學員煉功、背法時,她們提著1米長的高壓電棍挨個電,有時還故意扒掉衣服電,往嘴裏觸,全身電個遍。再不就用寬厚的竹板打大法學員的臉,管理科的廉科長和岳科長也經常參與打人。為了達到逼迫大法學員放棄修煉的目的,勞教所想出了各種各樣的毒辣手段來折磨大法學員。如寒冬臘月時節,往水泥地上潑水,然後讓大法學員光著腳在上面長時間地撅著(兩頭扣一頭),由於地上很冷,潑在地上的水很快就結了冰,大法學員堅持不住,動一動就要拳打腳踢;還有的長時間的蹲著,兩腳並攏,兩隻胳膊反背在後面;袁文慈和樊秀等因煉功被罰蹲了八個小時。還有的讓大法學員舉著胳膊在牆角長時間的站著……到後來,她們的手段越來越狠毒,把那些堅定的大法學員的四肢都綁在床上,叫「死人床」,吃喝拉撒全都不鬆綁。有的長達20天。冬天天氣很冷,寒風很大時,她們就特意把窗戶打開,讓綁在床上的學員只穿單衣挨凍,有的功友都被凍抽了。綁在床上的大法學員疼痛難忍,卻依然堅定。有的把大法學員領到水房,把地上都潑上水,然後管教站在門外把高壓電棍往地上觸。為了不讓我們看見,管教和她的打手們經常把大法學員帶到沒人的地方迫害;怕我們聽到大法學員挨打的叫聲,她們就關上門打。(註﹕這也是那些「決裂」的人出來後竟不承認裏面很邪惡的一個原因。這樣的迫害不但許多學員不清楚,甚至有些有點善心的管教都不知曉。她們對不堅定的大法學員百般偽善,以達到誘使其決裂的目的;而對不肯上當的,則在背後兇相畢露,殘酷折磨。回過頭來,卻還無恥地自欺欺人地說她們對這些人很好。)
2000年春節期間,劉淑霞等四大法學員因堅持煉功,管教便強迫她們坐硬板凳不許睡覺,屁股都坐破了;而且旁邊的刑事犯還不斷地拿她們開心,侮辱她們,讓她們長時間舉著胳膊,如閉一下眼或動一動,就要挨一通拳打腳踢。吉林市的大法學員王秀芝,是一名年輕漂亮的大學講師,因堅持煉功,被唐管教和關大隊長多次用電刑,最後被折磨得精神失常,更殘忍的是她們不但不及時給她治療,還嫌她麻煩,把她關進了小號,受盡了折磨。
我們被非法關押後,便寫了覆議書、申訴書,但始終未得到任何答覆。當那些刑事犯以及管教瘋狂地殘害大法學員時,我們紛紛寫信向所長反映她們的犯罪事實,可所長從不理睬。在她們的眼裏,打我們是應該的,而且許多殘害大法學員的「方案」也是她們指揮策劃的。它們剝奪了我們的人權,踐踏法律的尊嚴,實屬十惡不赦的流氓,禽獸不如,大法學員的生命隨時都可能被它們奪走。在這種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我們只有用絕食、罷工來抗議勞教所這一切踐踏人權的違法行為,可隨之而來的是更嚴重的迫害。在我們絕食期間,它們給我們安排高強度的勞動量,還讓我們在厚厚的雪地上長跑,累得我們喘不過來氣,最後,給那些堅持絕食得大法學員強行灌食。她們把大法學員的四肢綁在鐵床上,把膠皮管插入食道,或用鐵撬硬把大法學員的嘴掰開,挨個灌,灌的都是骯髒的玉米糊,灌食的盆像個狗食盆,也很髒,把大法學員嗆得喘不過氣來,眼角不斷地淌著痛苦的眼淚。聽被灌食的同修說,當時嗆得真快死過去了,一位50多歲的老同修,門牙硬是掰鬆動了,還出了不少血,一灌就是6、7天。把大法學員們折磨得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她們還不放過,又繼續用電刑(甚至有的邊灌食邊用電棍電!)把大法學員們折磨得幾度接近死亡,隨時都是失去生命的可能。後來,所裏不斷地進大法學員,管教只問決不決裂,不決裂就電,一直電下去,並指使幾個刑事犯人打一個大法學員,我們經常能聽到大法學員被毒打的慘叫聲。所裏還給大法學員蹲小號。就是把大法學員關在一個黑暗潮濕的小屋裏,四面都是牆,只有一塊小玻璃,把大法學員的手反銬在門外,面衝牆坐著,少則6~7天,多則1個來月。同修的手被勒出深深的一道血印,腫得像個大饅頭。為了達到所裏規定的勞動產值,管教經常給我們加班,每天長達11~12小時,一次勞動時間長達17小時,把我們累得都是筋疲力盡。每當上級來檢查時,就收拾收拾,讓我們看電視或裝作沒事的樣子。
管教逼迫我們侍候它們,給它們洗衣刷碗、疊被、鋪被、擠牙膏、倒洗臉、洗腳水……就差沒餵她們飯了。五大隊的大隊長王麗梅殘害大法學員最為惡毒,她經常把學員綁在床上電,用高壓電棍長時間電大法學員。一次,我親眼目睹她把大法弟子王守慧綁在床上,用兩根高壓電棍同時電,而且長時間不拿下來,把王守慧的肉都電焦了,全是水泡,嘴電腫好高,臉都變形了。還邊電邊咬牙切齒的罵,充份暴露出魔鬼的邪惡。樊秀營因消業,身上長了像「疥」一樣的東西,拒絕上藥,於是管教就命人把她整天綁在床上,用電棍邊電邊強行上藥。2000年4月份以後,所裏接到中央新一輪迫害大法學員的指令,為了加大力度逼迫大法學員放棄修煉,必須使用強行辦法,每人都得過關,於是所裏又購進了許多電棍。就在那段日子裏,所裏每天到處都能聽到電棍的電聲和大法學員的慘叫聲。只要不決裂就一直電下去,再不行就天天加期,蹲小號,幾天不許睡覺……50多歲得功友王守慧、王玉桂、劉桂茹、劉淑娟因堅持煉功,被管教、大隊長多次綁在床上用電刑,大隊長讓刑事犯看管她們站五天五夜,不許睡覺,如閉一下眼就要挨打。她們多次被刑事犯人用皮鞭抽打,受盡折磨,被折磨枯瘦如柴,生不如死。54歲的功友金麗芬因管教命邪悟學員整天向她圍攻,強迫她決裂,硬是把她逼得精神失常才罷手。堅定的大法弟子們受盡了非人的折磨,總是舊傷未癒,又添新傷。一個二大隊的學員,被管教扒光衣服電了兩個多小時,全身潰爛,血肉模糊,管教還騙我們說是電棍過敏,簡直沒有一點人性和廉恥。
勞教所不允許那些不決裂的大法弟子接見家人,也不允許收家裏從外邊買來的生活用品,只能在接見室的小賣店裏買,而那兒的東西都比外邊的貴好多。合餐室的飯菜都特別貴,超過實際價格的3、4倍。她們還私自從大法學員帳號上扣錢,強迫大法學員買那些污衊師父、誹謗大法的書籍。
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的邪惡不僅於此,她們還有更多、更邪惡的種種罪行,大法弟子被她們打死多少仍是一個未知數。黑嘴子勞教所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那裏至今仍非法關押著1000名大法弟子。
善良的人們,你們知道全國還有多少個像這樣,甚至比這個更邪惡的人間地獄嗎!?又有多少大法弟子被她們非法關押、迫害?!希望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們都能伸出你們的正義之手,緊急救援那些正在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你們也同樣會在大法中建立你們美好的未來!
同時,希望能有更多的同修站出來,揭露江澤民流氓集團的邪惡,向世人講清真相,挽救善良的生命。
附: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部份犯罪惡警名單
所長:諸所長、范所長
管理科:廉科長、要科長
四大隊:關隊長、張隊長、韓XX、王管教、張XX、侯管教
五大隊:李大隊長、王麗梅、肖愛秋、遲愛春、姜管教、唐XX、劉管教、王管教。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0/4/1437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