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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孩子要還她的媽媽!

——致世界人權組織和正義、善良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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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7月4日】

我的妻子張小傑,受背叛自己信仰的叛徒夥同中國國內公安的誘騙,於5月26日傍晚抱著一歲多的女兒在北京寶鼎超市附近,被東交民巷派出所公安綁架,而後我妻子抱著孩子被強迫送入針對法輪功學員的封閉式洗腦班。他們對我妻子進行強迫隔離洗腦。經過兩期30天(每期15天)的強迫洗腦,我妻子沒有向他們低頭,沒有背叛自己的信仰。於是,這些迫害善良的邪惡之徒又將我妻子轉送到了東城看守所;有邪惡之徒威脅說,如她在看守所再不轉化,要對她進行勞教--已經有許多這樣的事例了。我的孩子,隨同她媽媽在洗腦班經過一個月的驚嚇之後,被迫離開了她視為是自己的「保護神」的媽媽,被遠道來的親屬接走。二個月前,我所在的高校北京中國協和醫科大學的有關領導,夥同公安,以誘騙的手段,企圖強迫將我送進洗腦班,致使我和我妻子帶著孩子再次流離失所。現今,才過了兩個多月,孩子需要媽媽,媽媽卻只能被迫離她而去,我隻身一人放著我所喜歡的科研工作,卻有單位不能回,我的妻子身陷囹圄,我們幸福的小家庭僅僅因為對法輪大法「真、善、忍」信仰的堅持,妻離子散了。

類似的遭遇,在今年春節期間,我們已經歷過一次:

春節前,也就是我妻子所在學校放寒假前的最後一個工作日,她在單位裏「北京市第一中學」因為不肯寫保證,被單位管片北京安定門派出所的一些公安,在一中師生的眾目睽睽之下綁架走。而後以辦洗腦班的名義,將我妻子和東城區近70名同樣被綁架和抓走的法輪功學員一道,變相非法拘留在東城看守所,春節過後才將他們放回。在我妻子被綁架後,孩子整夜睡不安穩,時常哭著要找媽媽。當時我在前一天晚上被非法拘留28天後剛剛被放回來,於是我帶著被折磨後瘦弱的身子,去找她媽媽。

我在妻子被抓走的第二天中午才得知這個消息,等我去一中了解完我妻子被抓的客觀過程,去安定門派出所時,我妻子被非法關押已接近48小時了。我等了整整一個下午終於在派出所的地下室看到了我的妻子(我妻子一直在絕食)。我找到姓王的所長,我要求帶走我的妻子,我說我妻子被關在你們這裏已超過48小時了,按照法律縱使是傳喚,也不得超過24小時,更不用說她僅僅是因為不肯寫保證就被你們抓來的。王姓所長對我說,你帶不走你的愛人,因為你們煉法輪功就是違法,因為已經定法輪功是XX了。我請他出示定法輪功是XX和煉法輪功違法的法律依據。他理屈詞窮。於是他拿起桌上的一張報紙對我說:這就是法(律)!我接過報紙掃了一遍,我平和地告訴他:「這不是法律,這是報紙,上面只有一篇批判法輪功的文章,希望你真正依法辦事!」 哪知這位派出所所長竟拿回報紙,用手指指著批判文章中的一個「法」字,煞有介事地對我說道,「你看!這裏邊有『法』。」 如此法盲警察所長,真是令我哭笑不得。我仍然平和地據理力爭要領回我妻子,於是他對我說:「你明天再來吧!」

由於孩子哭著要跟我去找媽媽,於是我第二天上午抱著她一塊去派出所看她媽媽。剛進門就碰見了這位王姓所長,他直接對我說「你不要來了,張小傑不在這裏了!」孩子一聽立刻就哭起來要往外去。看到這種情景,這位派出所長終於良知未泯,說:「孩子是無辜的!」我告訴他:「你知道孩子為甚麼哭嗎?孩子雖然還不會說話,但她能聽懂話了。她願意進來,是以為她媽媽在這裏。但你說她媽媽已經不在了,她聽懂了,她就不肯進去了。她要去找她媽媽!」也就在這時,我看到這位所長的臉上終於現出了羞愧的神色,他終於良心上發現自己究竟幹了一件甚麼樣的事情。希望他能懸崖勒馬,迷途知返!

後來我抱著孩子繼續去東城公安分局找媽媽。打聽到他們被關在昌平看守所。但是去昌平實在是太遠了,天氣又冷,而且見著的希望太小!於是任由她哭,我只能抱著她回到了臨時的家中。孩子就在想媽媽的哭聲中掛著眼淚睡去。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幾天後的下午,大約3點左右,平時幫我們照看孩子的保姆(北京人叫「大媽媽」 )想孩子了來看她。孩子正好睡醒,「大媽媽」給孩子把完尿,正在給孩子餵吃的,兩位片警突然來敲門,一位是我們臨時住家的喬姓片警,另一位是「大媽媽」家管片的惡警連京生。他們說有幾句話想跟我們說說,要我們跟他們去一趟東華門派出所,而且5分鐘保證就讓我們回來。我們不肯去,讓他們有事現說,因為依照法律,我們沒必要跟他們去。他們繼續哄騙和保證說只要幾分鐘我們肯定可以一起回來。於是我們信以為真跟他們去了。

沒想一進東華門派出所二樓,他們立刻把「大媽媽」和我們分開。孩子立刻哭著蹬著喊「媽媽!」可憐地伸出雙手要「大媽媽」 抱,不讓「大媽媽」走,「大媽媽」也告訴他們「你們把她媽媽弄走了,她現在把我看成她媽媽一樣!我不能丟下孩子!讓我跟孩子在一起!」 惡警連京生說,「你過去我們談一談,一會兒就可以過來。」,然而,「大媽媽」這一過去,不是甚麼「一會兒」,整個春節期間,我們都沒能再看到她。我和孩子被困在派出所二樓的會議室裏,由保安看著,整整乾等了二個多小時。這期間,「大媽媽」就在對面的隔壁房間,孩子痛哭著喊著要「大媽媽」,我不時能夠聽到「大媽媽」的聲音:「孩子在哭,她媽媽不在了,她現在要我,請讓我過去看看孩子!」 可是當時真是咫尺天涯啊!就是沒能看到小孩要的「大媽媽」過來。我只能不住地安慰孩子「乖孩子!別哭!『大媽媽』很快就要過來了。」孩子也一直很害怕,只要一看到穿公安制服的,立刻就扎進我的懷裏。我手累了,酸了,哪怕我抱著她坐下來歇一會兒都不行,彷彿這一會兒的放鬆,就會有魔鬼乘機而入似的。孩子的哭聲最終還是沒有喚來「大媽媽」。

「大媽媽」因為不肯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同孩子的媽媽一樣,被以辦洗腦班的名義,和東城區近70名其他法輪功學員一道,被變相拘留,直至春節過後才被放出來。惡警連京生春節非法拘押「大媽媽」的理由還有一個,就是「因為你給林澄濤和張小傑看孩子。你幫他們看孩子,他們就有空了,他們就可以去做法輪功的事情。你不要再給他們看孩子了!」但「大媽媽」沒有答應。以這種理由拘押民眾真是創下了古今中外的奇談!「大媽媽」的丈夫(小孩叫「大大」 )那幾天持續不斷地找惡警連京生和東華門派出所長李向東,指出他們抓「大媽媽」是沒有任何道理的,要求他們放人(當時「大媽媽」 還在派出所),他們一邊討好似地承諾會很快放人,用哄騙的方式對他進行敷衍,然而到最後也沒見放人。

接下來的結果便是,我和孩子一道,在年29的夜裏被東華門派出所趕出了家門:

那天下午我抱著小孩在會議室裏苦苦等了2個多小時,最後得到的結果是:你不能在這裏住了,但是你又不歸我們管(我們高校由主管文教的14處管),我們只能去找房主解決問題。既然讓我們來的原由已經說了,而且又是無理請我們來的,那麼就應該讓我們走。但他們仍扣住我和孩子不放。過了一些時間,我聽到裏間有人在悄聲打電話造謠說:「是協和醫大嗎?你們快來接林澄濤。他去了中南海,現在派出所。你們來接他走!」原來,他們明知自己已沒道理,卻要繼續以行騙的手段騙我單位來把我們領走,達到趕走我們的目的。電話停了,出來一個年紀在30多歲的便衣公安,我問「剛才是你打電話吧?」他肯定了。我憤怒地譴責他說:「你打的電話我聽到了!你作為警察,你知道你剛才的所作所為,觸犯了甚麼法律,你知道嗎,你犯了誣陷罪!你必須為你所做的一切負責!」沒想這個惡警竟毫不羞恥地以一幅無賴的神情對我說:「我就是要誣陷你,讓你洗不清,讓你的單位把你開除,把你徹底趕走(我們學校的戶口歸東華門派出所管)!」當時有好幾個公安和保安在場。在那個時段看守我們的保安在他們出去後,無可奈何地搖著頭苦笑了。正值假日,我學校一保衛處幹事被從家裏得到招呼急匆匆趕來接我們(晚上7點多),當他得知這種情況後,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於是在農曆29即春節前2天的夜裏。當時是晚上10點多,我抱著孩子從附近孩子的「大大」家回到住處,看見房主已經在我住處等著了。房主說公安逼他們讓我們立刻搬走,否則要收他們的房子。但是看到孩子睡著了,房主和隔壁的奶奶說,讓孩子睡一個好覺吧,明天早上走吧。如果他們來,我們跟他們說一說,應該沒有問題。快12點時,警車真來了,進來好幾個全身制服的警察。但是無論房主和隔壁的奶奶怎麼說,他們就是要我和孩子立刻當晚走人。最後我只好抱起熟睡中的孩子深夜中離去。我們在外面周轉了2個多小時,才找到落腳處。這時孩子在寒冬深夜的奔波中,雙腳已被凍得冰涼。記得還是那個打電話的惡警(這時他穿了制服),在我和孩子正要出門的時候,他走上來跟我說:「只請你不要連累我們!」透過他的話,我一下一覽無餘地看清了這些惡警在助紂為虐的過程中,自身難保的矛盾心理。我真為他們感到可憐!

接下來的春節,我們是在孩子對媽媽期待的哭聲中渡過的。一歲多的孩子需要媽媽,在我們年後去她姥姥家等她媽媽的日子裏,她一度把她二姨當作她的媽媽作為心理依托。然而當她媽媽從看守所出來後走到她面前時,她毫不猶豫地撲入了她媽媽的懷裏。寒假過後,我們一家三口回到了北京,我們已經無家可歸,於是在真心關心我們的同事和領導的幫助下,我重新向單位提出我應該享受的住房的問題。遺憾的是,就是在這個我們這麼困難的時候,中國協和醫科大學的有關領導,仍沒忘記在房子問題上,要我在信仰上作出讓步。我們斷然拒絕了。於是,在後來的一個多月裏,我住在集體宿舍的上鋪(6個人一個房間),我愛人一般先帶著孩子和我在宿舍或實驗室呆著,晚上11點或在孩子睡著後,因在男生宿舍不方便,她就拿著她的書到7樓的教室去看書,直到夜深一點多時,估計學生已經做完實驗去安歇了,她才下來,這時我就去打開我的辦公室(也是實驗室),借用課題組老闆的躺椅讓她睡下,然後我再下去休息或陪護孩子。有時學生忙得更遲,為不影響學生,我妻子就只能歇息得更晚。孩子在開始一段和我同睡上鋪,常常在熟睡中突然一機靈坐起來要找媽媽,哭聲把同宿舍人都吵醒了,這時我就只好抱著她上5樓實驗室去看她媽媽。

這次她媽媽又被強迫帶走離她而去,不知她甚麼時候能夠回來?!在這次她媽媽抱著她被誘騙綁架走後,我一直在不停地多方打聽他們在封閉洗腦班中的情況。我得知,孩子在進去的最初一段時間一直很害怕,後來好了些;然而只要她一看見穿制服的公安和街道的人員,她就本能地馬上跑向她媽媽的懷裏尋求庇護。然而她並不是總能夠和她媽媽在一起,因為他們要給她媽媽洗腦。我多次直接打電話到洗腦班所在地的「美凰賓館」(北京東單內務部街東口的一個三流賓館)。接電話的洗腦班管理人員往往都拒絕告訴我她們娘倆的情況,但這時我直言相告,「按照法律我有權利詢問,你有義務必須告訴我」──其實,說實在話,我認為我這麼說是抬舉了他們,因為這種流氓洗腦班在嚴肅的法律面前根本就是極大的犯罪──這時他們往往只會說上類似的一句「他們都很好!」而後他們都會不正經地說「你想他們,你就自己過來呀!」 想引誘我去入他們的鉤上他們的套。記得頭一次電話是直接轉往洗腦班的。一個陰冷的中年女性的聲音告訴我我妻子如不接受轉化就別想出來,他們有的是辦法。後來再打電話,總台就不再轉了,說洗腦班要求留下姓名和電話,由他們回,這時只是在我說明了身份並說我妻子和孩子在洗腦班時,賓館總台便幫我去找來洗腦班管理人員。我如再問多一些,有總台人員表示理解,但說他如再多說就要沒飯吃了──大概是被曝光後,有學員和善良的人們開始打電話詢問的緣故。

接我詢問電話的第二個人員是個男性公安,他說,「你的孩子很好,每天喝著蒙牛牛奶呢!」他把我孩子當成了只需要喝奶的了。他沒告訴我孩子在和她媽媽被強迫進洗腦班後,精神方面受到刺激的情況。正如這個洗腦班,設在賓館裏,見利忘義的人就會說:「你看對法輪功也不薄啊!還讓他們住賓館呢!」但他們忘了,將一個人毫無道理地封閉在一個地方洗腦,本身就是對法律和人權踐踏的犯罪行徑。況且這種洗腦班實際上確實不是像賓館的名字聽起來那麼的斯文。首先被洗腦的人基本上是被非法抓來的。一旦進了這個班後,就被要求先要「放棄」,然後「揭批」,再然後要揭發和出賣自己的同修──總共要答應5條。如不順從就被隔離,成天面臨的一件事就是要面對洗腦的材料和各式人員的圍攻。這不由得使人想起了中國「西遊記」故事中的唐僧。

在往西天取經的路途中,一旦入了魔爪,常常身子就被洗個乾淨,然後被放在一個隔離的地方,群魔們便開始上來端詳和打量著如何吃他的肉。事實上洗腦班上的洗腦的方法是形形色色的,如:1、逼你看詆毀大法和師父的錄像和材料。2、利用你的親人來勸你,聲淚俱下對你動之以情,讓你放棄做人的正道原則和你有權利享有的信仰。3、組織一班叛徒和敗類進行圍攻:已經接受洗腦的人員基本都可以來來往往地自由進出洗腦班,而唯獨還在被洗腦的人是被隔離的和沒有自由的。他們被當作溫順的羔羊一樣被放在指定的地方任人打量著怎樣宰割。有的圍攻者與受害人「談心」,灌輸他們的所謂更高層次的歪理,想說服受害人,但一旦被拒絕,就說受害人「魔性大」;有的圍攻者(這些多是從勞教所裏出來的)像看守所裏的管教一樣對受害人指手劃腳;有的圍攻者在受害人不配合時,直接就體罰或打罵受害人,更有的圍攻者他們自己就能說要對受害人進行勞教,甚至採用其它殘忍的手段。對這些手段許多圍攻者會使用幾種或多種,對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時候看情況靈活應用。而且少數一些掌管組織圍攻和洗腦的敗類他們又直接受公安和街道的控制──這些人基本上是私下裏拿著公安給的「工資」幫助做洗腦工作的,但在洗腦班的開始他們卻要自我表白一番,無恥地說甚麼自己悟到了更高的理,是無私來幫助別人在修煉中上更高層次的。基本上每天最後他們都要和負責的公安和街道坐在一起,進行所謂的「工作總結」,介紹每一個受害人的當天情況,然後根據每一個受害人存在的他們認為可利用的弱點,制定進一步的針對性的洗腦策略。4、公安還向受害人所在單位強行徵收洗腦費用,每人4000-5000元,而且單位還得派出幾個人來陪住和協助看管。於是單位自然就受到了牽累,就將責任和怨憤怪罪到原本卻是最應該受到體諒的受害人身上,這樣就巧妙地強借單位給受害人施加了精神上的壓力,讓別人指責受害人「自私」和「不義」,讓拒絕被洗腦的受害人裏外不是人。有不少學員就是在這種壓力下違心地簽下了「決裂書」的。

東城區的洗腦班設在「美凰賓館」裏面的一個二層樓裏。受害人被隔離在樓上的房間裏。這個小樓有兩個小樓梯可以上下,為防止受害人逃脫,他們封閉了一個樓梯,剩下的一個樓梯由幾個公安和保安24小時看守著,形成「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曾有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在聽說「洗腦班給法輪功學員住賓館」的「優厚待遇」後,想親自去一個洗腦班的賓館見識一下,結果被擋住無論如何就是不讓他進去看。他回到家後告訴他愛人(法輪功學員):趕快走,千萬不要進那種地方!確確實實的情況是,每一個被公安強迫送進洗腦班的人,在剛被送進去的時候,送他們的公安在離開他們的時候基本上都會交待上這麼一句話「你如不轉化,你是出不了這個班啊!」即都給你撂個底了,何去何從你看著辦!

第三個接我詢問電話的洗腦班管理人員,他比前面的兩個接電話的人更加拒絕我對我妻子和孩子情況的正當詢問,當我告訴他我有這個權利時,他告訴我「他們都很好」,接著他緊跟我說:「你不是堂堂正正修煉嗎,你為甚麼不敢過來呀?」然後他在後面的電話中不停地重複著:「你過來呀!」「你過來呀!」,就像流氓和人鬥毆時不停地回勾著一個手指示意對方上前招打。我於是告訴他「憲法」的尊嚴、「世界人權宣言」的尊嚴,這個沒有理性的東西便甩下了電話。

關於邪惡的洗腦班中企圖引人入邪悟的荒唐的歪理有很多,如他們竟不知羞恥地說甚麼「在高層次上,(出賣耶穌的)猶大也是要反過來看的」,意思是背叛自己的信仰,出賣自己的同修,協助圍攻給別人洗腦助紂為虐踐踏憲法和公民基本人權,違背社會正義和良知,反而是更高的層次,是在為別人好,從而為邪悟開保護傘。他們還有意混淆一些理念,令一些缺乏這方面知識並且在這方面有執著的學員上當。告訴你共產主義信仰講「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最無私無我,甚至引導人去以世間的學雷鋒代替佛法修煉的信仰。然而這些散布邪悟的人,他們竟不知道馬克思和恩格斯對理想中的共產主義社會曾有過這樣的描述(大意):到那時,一個人上午可以去做喜歡的勞動,下午可以去狩獵(釣魚)。(意指可以生活得安逸自在);物質財富極大豐富,各盡所能,按需分配。這不由得使我想起了99年底,在專門為我們協和醫科大學幾個法輪功學員舉辦的洗腦班上,一位哲學教授竟然對我們灌輸「宗教是麻痺人們思想的鴉片」,於是我們當即叫他打住,讓他把思維納入了正常的理性軌道。

有理性思辨能力的人們都不難看出,這種洗腦班在理性的杜撰上的極度謬誤和荒唐。這是真正地在混淆善惡是非,實質上是對人類社會公德和人類社會正常理性的破壞。中國國內的洗腦班是流氓政治的產物,是新世紀人類文明土壤中長出的毒瘤和怪胎,是對人類文明的侮辱和犯罪!所幸的是,越來越多的被引入邪悟的法輪功學員,重整自己的理性,明是非辨善惡,悟回來了,有很多學員走回了對大法的正信中並發了「嚴正聲明」。

跟許許多多的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我和我妻子為了堅持自己的正信,經受了許多方面的磨難。我們的親屬中有修煉大法的。有曾經受宣傳的矇蔽開始誤解大法,但經過我們的講真相消除了對大法的敵視的。但也有在心中也明白實際上是怎麼一回事,但一旦事情落到自己的親人身上或涉及到切身既得利益,對我們進行勸阻的,說「雞蛋碰不過石頭,不要去碰了!」,「你們不是要做好人嗎!你們就為我們考慮,不要讓我們操心了!」「你們再怎麼樣也得為孩子考慮一下,寫一個書面轉化不就得了!」我的爺爺是在中央蘇區參加革命的紅軍,在長征初期就在戰場上去世了,多年來我們家一直享有一些特殊的待遇。我的一位親人在電話中哭著說我「自私」,說我這樣會把爺爺給家裏帶來的好處給失去。我誠心地希望她能夠甦醒。有一位親屬是大學教師,有不少事情她是明白的,但是面對自己的親人受害,她心裏感情承受不住,指責我們的「頑固」, 也說我們「自私」。我由衷地希望她能夠喚回作為知識分子應該具有的道義和社會良知。

我在這裏要說給他們的話,我同樣也是要說給所有的現在還誤解我們的一些人,甚至是一些在助紂為虐的人,因為我仍然相信正義和良知還存留在他們的心中。我要對他們說:正義之所以是正義,良知之所以是良知,是因為有公理有準則。國家有憲法;世界有普世的人權準則;宇宙有佛法天理道德,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而且真理自上到下是貫通的。我和我妻子堅守公民信仰的權利,堅信佛法真理,沒有向踐踏法律、踐踏公民基本人權和迫害佛法迫害眾生的邪惡低頭,我們和所有抵制這場瘋狂鎮壓的法輪大法弟子,做到了對社會對正義對良知的真正負責!我們的孩子將來也決不能是只顧自家眼前小利的不義的人!我在這裏將一個國內警官請我們學員在講真相時,代他轉告世人的話也同時轉告給你們:「請您尊重自己,請您珍惜自己的權利;請您尊重別人,包括尊重別人的權利。人人都有權了解真相,也有表達自己意願的權利。維護基本人權請從自身做起。」 請您記住「真、善、忍」,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堅信:烏雲蔽日終有時,宇宙真理必現人間!

請世界人權組織和正義、善良的人們幫助我們,希望你們來深入了解法輪功問題的真相,幫助儘早結束中國國內這場流氓式的鎮壓──其實幫助法輪功,就是在幫助社會正義和道德良知,因此也就是在幫助你們自己!

希望中國政府還我們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們尊敬的師父清白,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大法學員,歸還我們信仰自由的權利───

請還給我孩子她心愛的媽媽!!!

北京中國協和醫科大學助理研究員
林澄濤
2001年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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