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我們的承受能喚醒更多人的良知和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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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4月16日】 我叫陳盼霞,自幼體質不好,經常頭疼、頭暈、記憶力不好、神經衰弱,這些症狀時輕時重。每年臘月總離不開打針、吃藥,除夕前後不敢洗頭,怕受風著涼,得感冒,過不好年。我的父母也經常是藥不離身,為了全家人的健康,我選擇了學醫。我要用我的醫學技術來挽救親人和親朋好友的生命,讓他們都能健康快樂地生活。雖然我的醫學知識越來越豐富,但我的夢想在醫學實踐中破滅了。我漸漸明白:現代醫學雖然能暫時使患者的病情得到一些控制,但藥物的毒副作用又使人的身體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害,顧此失彼,根本不能起到根治作用。在我困惑與茫然時,有緣得到了法輪大法,這真是一種性命雙修的好功法。我被法輪佛法那博大、精深的法理折服了,甚麼都明白了,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為誰而存在;明白了人為甚麼要得病,病的根本原因是甚麼。

得法後,我時時按著「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說真話,辦真事,與人為善,吃虧讓人,幹活不挑輕重,工資不求多少,處處得到領導、同事們的信任。我雖然生活簡樸,但活得非常輕鬆,身體健康,與世無爭,以前難受的症狀再也沒有了,從此與藥無緣了。修煉法輪功要求首先做一個好人,越來越好的人,最後修成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有一次我看到被醉鬼砍得血肉模糊的小女孩趴在地上卻沒有一個人管,我遵照師父說的:「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我抱起了呻吟中的孩子送往醫院……

99年7月22日,江澤民等壞人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們只是學法煉功、修心向善做好人,有甚麼不對的?於是我懷著對政府的信任依法進京上訪。結果不但上訪不成我還被抓,被遣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起來。難道《憲法》賦予公民的信訪權利是假的?怎麼不讓合法公民行使?

在看守所裏,他們逼我寫「保證書」,不寫就長期非法關押不放。開始我不寫,後來禁不住家人的打罵、眼淚和苦苦相求,就違心地寫了「保證書」。其實都不是我情願做的,在我的內心深處根本沒有過不修煉的念頭,修煉「真善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13天後,我被放了出來。後來我才知道,我的釋放是用親戚的官職、工作和2000元保證金,再加上「保證書」作保的。雖然我得到了人身自由,但是我的心在流淚、在滴血,當時我的精神幾乎都崩潰了,我知道自己對不起慈悲苦度的師父。師父教我做好人,我卻說了不該說的、做了不該做的違背修煉原則的錯話錯事。每當想起這些,我心如刀絞,真是悔恨交加!那段日子,我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但想起師父說的「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是有罪的」,我不能給大法抹黑。痛定思痛,我振作起來,靜下心來,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按照《轉法輪》的法理,沿著修煉「真善忍」的路無怨無悔地走下去。

一年多來我不斷聽到、看到大法弟子非法被抓、被打,被非法勞教、判刑甚至活活迫害致死的消息和事實。為了讓世人明白事實真相,我必須站出來揭露欺世的謊言,這是大法弟子應盡的神聖職責。2000年12月初,我帶上橫幅,再一次踏上了依法進京上訪的路程。憑著對大法的正信和正念,我如願地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到處是警察、便衣,遊人很少。剛到那兒,一輛裝滿大法弟子的警車呼嘯著開走了。有一對外國遊人拍下了警察抓打善良好人的場面,他們怕這種醜惡行徑被曝光,幾個警察圍住這一對外國遊人奪走了相機裏面的膠卷。忽然一陣混亂,我扭頭一看,後邊不遠處有一女大法弟子正被跌跌撞撞推上警車,伴隨著她的喊聲「法輪大法好!」震撼著善良人的心。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天安門廣場,如此莊嚴神聖的地方,卻成了警察向善良百姓公然施暴的場所,真是罪惡呀。這時不遠處有一條幾個大法弟子合打的長橫幅高舉了起來,警察、便衣像餓狼一般撲了過去,又一陣拳打腳踢、裝車。此時一男大法弟子打出了橫幅,並高喊「法輪大法好!」氣喘吁吁的警察又猛撲過去,見勢我也打出了橫幅,並高喊「法輪大法好!」「公安抓人了!」沒跑幾步,就被撲上來的三、四個警察奪走橫幅,揪著頭髮把我按倒在地,然後往車上拖,邊拖邊打邊罵,拉扯了一會兒,我的背包帶被拉斷了才將我拖上車,上車後他們又連喊帶叫,罵罵咧咧,面對警察的殘暴和無禮,我內心非常平靜。不斷有功友被拖上車,上車後公安還不停地打人。後來我們被送往天安門派出所,那裏已有一些大法弟子了,由於大家都不說姓名住址,被送到西城區看守所,從十幾歲的中學生到八十歲的老太太,男女老少各年齡段的大法弟子都有。

到了西城區看守所,測血壓、編號、分室、棉鞋換單鞋、照相、扒光衣服搜身,有錢的逼你花掉買那裏的貴重物品,沒錢的他們甚麼也得不到,罵罵咧咧。我們被一個個提審,他們所謂的提審就是逼問名址,當天晚上就有一大法弟子被提審到半夜兩點鐘才回來,她渾身腫得穿衣服都困難,胳膊也不聽使喚,生活都不能自理,只能靠別人幫忙。她說自己在受電刑時昏過去了,警察又用涼水澆醒的。第二天,是一個年輕預審提審我,在過道裏就罵上了,罵得很難聽,一直罵到審訊室。他讓我站在門口,開始繞著彎套名字地址,我除了向他洪法,個人情況隻字不提,簽字、按手印我都拒絕:「我不是犯人,沒有任何罪,你們抓我就不對,還讓我執行這麼多手續,很抱歉我不能配合。」以後的日子,幾乎天天都有大法弟子被抓進來,每天也都有大法弟子被提審,一天24小時沒準兒甚麼時候就提人。一位60多歲的老太太在提審時,被關在審訊室,開著空調、電扇吹了兩個小時……挨打的同修越來越多,有一天晚上又一同修被打得不能動了。我們悟到,不能任由邪惡之徒這樣下去了,要窒息邪惡,我們開始絕食,抗議他們用刑逼供,要求無罪釋放。絕食到第三天,他們開始給我們插管灌食,在給我下管時插了三次都從嘴裏冒出來,第四次才插進去,那天我被灌完食吐了好幾口鮮血,隔了一天,又灌,以後天天灌。雖然我們承受了很多痛苦,但為了宇宙中永恆的真理,我們無怨無恨。從我們絕食後,他們沒再打人。我共被提審六次。由於送來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他們開始對我們進行分流。2000年12月25日,我們十五個大法弟子被送往河北隆堯縣看守所。分兩屋住,我們屋八人,另一屋七人。剛進去前三天,天氣最冷,我們連一條被子都沒有,八個人靠各自的大衣取暖,晚上圍成一圈,好心的人(犯人)給了我們一條薄被──對比那些抓打善良無辜肆意行兇的「人民警察」,現在的世道竟成了壞人管好人了。

我們依舊被提審,我照樣不配合株連政策,堅決不說名字、地址。12月28日下午,離元旦越來越近了,我們突然都被一個個接走,帶到河北省隆堯縣公安局被單獨提審,審我的是一胖一瘦兩個警察,剛開始時我向他們洪法,他們態度還行,能聽得進去,後來他們就沒耐心了,說:「你們法好不好,我們不管,上邊的命令就是讓我們問你名字、地址,你說吧。」我堅決不說,胖警察出去了一會兒,回來說:「聖旨到,可以改變方式。」我知道這句話意味著甚麼。果然,新的一輪迫害開始了:他們強逼我靠牆站著,大衣也被野蠻地扒掉了,不斷有公安人員進來,哄騙、諷刺、挖苦、嘲笑一起向我進攻,不管他們怎樣,我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我始終一言不發,其中一人惡狠狠地說:「跪下!」我不跪,他從後邊踢我腿,將我踢倒逼我跪著,有一大個警察從外邊進來,打了我兩個耳光,邊打邊罵。時間一分分過去,他們又找來了電棒,先電我手,由於漏電,他們自己也被電,真是現世現報,他們還不悟,將漏電部份絕緣後又來電我的脖子,電了幾下,仍漏電,才作罷。

這時已是凌晨四、五點鐘,他們就用手銬將我和另一屋的同修都銬在沙發上,讓人看著,不准我們穿大衣,不准睡覺,他們自己睡了。八點左右,他們吃了飯,又開始審訊,一個瘦警察手裏拿一枚大頭針往我大拇指尖扎,扎得出了血,又扎我脖子,他那樣子令人可笑又可憐。屋裏一會兒就進來十來個警察,有一人拿著兩根電棍,他們把我按坐在沙發上,那大個警察過來掄圓胳膊、手狠狠抽在我的臉上,我只覺得火辣辣的,好像整個頭都掉了。接著有兩個人一人一根電棍開始電我,先強按我坐著,電我的手、腿、腳,後來拽我趴在地上,光著腳,全身上下都電,沒電了又充電。期間有人用鞋底打我的雙腳,前邊有人用腳踩我的手,雙手揪著我的耳朵,一陣兒非人的折磨,我默默忍受著,一聲不吭。他們自己吃花生、嗑瓜子,讓我手、腳著地,身體懸空架著,然後又電,一直到下午四點左右,他們才住手。我的頭、臉、耳朵、脖子、後背所電之處都是水泡,手、腳腫得老高。就這樣我被迫害了一天一夜。回到號裏,大家看到我傷痕累累都驚訝於他們的殘忍,我笑了笑說:「沒事……」以後他們又曾幾次提審、威脅、誘騙,始終沒達到目的,才放了我。

善良的人們,雖然我們非法被抓、被打、被關押甚至付出生命,我們沒有任何怨言,也無意去指責哪一個人,如果我們的承受能喚醒大家的良知和正念,我們所吃的苦又能算得了甚麼呢?世人啊,醒醒吧,不要被虛幻的假象和欺世的謊言所矇蔽,「真善忍」是宇宙的法理,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

大陸大法弟子:陳盼霞(化名)
2001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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