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自己在法中的正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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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接上文)

隨後,警察們開始對我進行「深入」的審訊,首先是追問在哪兒上的明慧網。我一想決不能出賣同修,想起我曾在吧上過網,便想,讓他們好好去查吧,耗盡你力量,便說,在網吧上的。他們請來幾位網絡專家對我進行考證後,發現我說的有理有據。沒想到這一下可把他們嚇壞了,假如,大法同修都有這種在網吧隨意上網下載的本領,他們總不能把所有的網吧全封殺吧?由此我想起老師在九四年濟南講法中所講的,儘量多學常人中的知識將來大有用處的深遠內涵。

隨後,他們如臨大敵,幾輛警車,幾十名警察帶著我要去找上網的網吧。我也樂的折騰他們,讓他們查去吧。整整四個多小時,那幾位網絡專家又累又緊張,結果一點影子都沒查出來,為出氣藉口查到了黃色網站,沒收了幾家網吧的幾套電腦。

他們問我為甚麼查不出來,我說我把他們全都刪去不留痕跡。其實我正好聽幾位懂電腦的同修講過一點原理,此時便現場發揮「圓容」之。他們最後垂頭喪氣的告訴領導實在查不出來。那幾位領導問我:是不是可以這麼說,你在這上過明慧網,但刪除後相當於你沒上過一樣?我說,可以這麼說。周圍的警察一個個感歎道:和法輪功鬥爭,越來越高科技化了,咱們這些「土冒兒」都該退役了。

他們原要連夜送我去馬三家勞教所,但由於四個多小時的折騰已是精疲力竭,便把我放在了派出所。他們出去「慶功」去了,畢竟把我這個「危險人物」抓住了。按他們的說法,為了我,他們的警服差點被扒了。

由於我令他們驚異的平穩、樂觀、沉著、慈祥,他們那緊繃的神經逐漸鬆弛。在整個過程中,我針對不同的人與環境,以堅定、威嚴、慈悲、平靜的心態向他們洪法。從江××的邪惡及一意孤行,講到《格庵遺錄》及聖賢預言,從大法在國際受到的褒獎、洪傳,講到我及我親屬好友修煉後有目共睹的身心淨化、學業有成、事業有成,從科技新發現對大法的證實到善惡必報的古訓天理……。到最後,我忘記了自己是一個被抓捕的「要害人物」,也忘記了是在派出所,只覺的周圍被我發出的能量場籠罩著。那些聽我洪法的公安、街道及其他在場的人也忘記了我是一個被看管的「要犯」,我講的口乾時,他們給我端上了熱水,準備了熱飯。我回到看管我的房子剛幾分鐘,所長便派人來對我說,我們大家聽迷了,希望你再過來給我們講講。就這樣他們一直聽到晚上十二點多。分手時,其中一位警察竟把他兒子參加數學競賽答錯的一道題請教我,並說他問過許多人也沒有答出的。當我幾乎不假思索的把正確答案說出後,他們欽佩的說,學法輪功的人,不僅人好,腦子也真聰明。

按上級的指派,應由五人看我,共三道關,不許睡覺,倒班看守。和我睡在一屋的第一道關的那位警察,按規定是不能睡覺的,然而他卻脫去衣服倒頭便睡,睡前告訴我:明天早點起來聽你接著講。

此時,我開始尋找走脫的機會。竭盡手段也沒有打開屋裏的鐵窗。這時,約凌晨一點多了,突然從大街上來了一位八十餘歲的老太太,拿著手杖使勁敲打派出所的門,嚷著要「上訪」,怎麼勸解也無濟於事,折騰到兩點多,精疲力竭之際,老太太又突然不見了。他們剛準備休息,大門又被敲的直響,一個片警因喝酒回家晚了被老婆拒之門外,只好上派出所過夜,無奈他們從樓上取出大門鑰匙打開門放他進來(事後才知,他們隨手把鑰匙放在了樓下值班室桌子上)。

經過反覆折騰,那幾道看守的人早已是精疲力竭,紛紛忘記了看守重任,昏然入睡了。此時的我經過好幾個小時的努力仍然看不出一點希望,那麼多的房間,那麼多的鑰匙,哪個是有用的也不知道。我冒著巨大的危險,依次從各屋昏睡者身上或眼皮底下找到鑰匙後,卻沒有一個大門的鑰匙,他們多次醒來上廁所,我已沒有可能把鑰匙再放回原處了,只好放在廁所裏,天一亮,他們就會知道我的用心。

我回屋靜心思索,天已快亮,一切是如此的無望與黑暗,難道我悟錯了?難道自己在法中證悟的東西有不對的地方?或者自己走脫的目地裏含有人的怕的因素,而不是完全站在溶於法的基點上對邪惡通過迫害我,從而迫害、檢驗大法的根本上的否定(當時師父在美國西部和在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還沒出來)?我靜心找自己,最終堅定自己走脫的目地裏沒有站在個人的怕的基點上,自己自「四•二五」以來,經歷的一幕幕、一樁樁事件迅速出現在眼前,為了大法名譽,減少師父的壓力,鏟除邪惡,解脫同修,一年多來,自己事事走在前面,有責任及壓力自己搶先承攬,放棄了多次解脫自己的機會,導致了長期的被迫害與關押。甚至在被關押中,都事事帶頭,凝聚同修,鏟除邪惡,自己承受無盡壓力、打擊、誤解,又何曾怕過。對自己正悟的不堅信,便是對自己堅定走過來,在正法中所得到的昇華的否定與懷疑。關鍵時刻任何一念的動搖、消極、妥協、順從、失望、悲觀都是對自己及大法的根本否定。

在堅定這一切後,我雙手合十,默默對師父說:我之走脫,一、是對邪惡的沉重打擊,我之被困,邪惡高興,大法受損;二、處在最表面的人類邪惡之徒沒有資格考驗一個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他們也沒有這個力量能困住我。於是,靜心二十多分鐘後我再次起來。

猛然間,我發現了那一大串放在值班室的大鑰匙鐵環。我想,試一下這串吧。然而,我一開門取鑰匙,門栓的巨響驚醒了入睡的警察,而鑰匙就在他的腳下。他抬頭看了一下,竟沒發現來不及躲開的我,又側身昏睡了過去。然而我的手距離鑰匙還有一手長的距離,怎麼也搆不著了,我雙手合十,默曰:請師父幫忙。一瞬間我想起了自己的眼鏡。我用眼鏡腿一勾,一大串鑰匙竟無聲的滑到了我的手裏。我拿著鑰匙,剛試到第二個,就打開了大門,門外清潔工正在打掃衛生,我把鑰匙放回大門口,大步流星往前走去(沒穿外衣)。剛走十幾米,一輛出租車嘎然停在我的身後,我上車就奔一功友家去了。(警察搜身時,把我兜裏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了,唯獨把三張十元錢又還給了我。)

此時,天剛濛濛亮,我一敲門,該功友馬上給我來開門了,告訴我:我一夜未睡,等著你敲門;我了解你,我知道你一定能出來;告訴我,你是不是打出了一念:我一定要出去,要發自心底打出真念。我心裏一陣熱流湧上,說:是的,我打出了此念,並一念貫到了底!

當天早晨,我打開《洪吟》,慈悲的師父微笑的看著我,我也激動的熱淚盈眶。剛剛過去的十幾個小時,如同一場夢,既遙遠又陌生。回想自己以前的路又何嘗不是如此。然而那轉瞬即過的十幾個小時內,自己經歷了無數次的生死抉擇,期間如同幾個世紀那樣的漫長。驚心動魄的考驗在平靜的夜晚進行著,希望出現的前一秒仍是那樣的無望。對自己在大法中的正悟的堅信的考驗給在迷中的我開啟了又一層更深刻的法的內涵。

隨後的日子裏,邪惡在通緝我的同時,時而造謠說我投案自首了,時而又說我逃走後又被抓獲押送馬三家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躲過了隨後的大搜捕。在學法中又悟到了,應該再進一步積極主動走出去鏟除邪惡,救度世人。

就在二零零一年元月一日,我再次進京,投入到了正法的洪流中。當時瀋陽火車站十幾名警察在檢票口查認進京的法輪功學員,而當時旅客只有三、四十人。然而奇怪的是,除了我這個被通緝的法輪功「要犯」外,幾乎所有的旅客都被盤問、對照片,忙個不亦樂乎。我目不側視,大步奔向火車,兩側公安熟視而無睹。

(全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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