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中的大法弟子給老同學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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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3月30日】 各位老同學:

你們好!一別數載,儘管時有牽掛,但生活的羈絆,已使我們很難再有促膝小敘的閒情。也許你曾聽說我畢業後分到黨校工作,也許你曾聽說我後來棄教從商,歷經沉浮,也許你曾聽說我又為修煉法輪大法兩度坐牢......

期間有同學電話苦尋,真誠相勸,令我深感同窗情緣之純。早想傾心詳告原委,但因屢遭迫害,拖延至今,深為抱歉。

近幾個月來,你們一直找不到我,不是我不願回家,也不是我不想和親朋相聚,而是政府對法輪功的迫害不斷升級,使我不得不流離失所。但我無怨無憾,內心怡然。因為我在做著無比殊勝偉大的事:助師正法。盡力留住人們的善念,喚起人們本性固有的良知。當然也時有悵然,因為有許多人已經到了麻木不仁、善惡不分,甚至「無可救無可要」的地步。

法輪功的事,不要說是對個人,就是對整個人類歷史來說都是絕無僅有的一樁大事,所以也非片言隻語可以說清。在此,我只以個人之所歷,所思,所悟談及一二,若能引發你冷靜地思考,就不枉我的一片赤誠了。

諸君當然 了解,我本非安心守己之人,上學時就試涉商海,畢業後為證實自己是人中強者,確也曾臥薪償膽,強求得些許回報。畢業三年後做了校長的秘書,同時有了自己的私營企業,雖未到紙醉金迷的程度,但也曾一擲千金。耍陰謀施計倆,渾為樂事;擺吃喝涉嫖賭,不知是恥。無形中本性日漸迷失。儘管我的行為在當今實乃小巫見大巫,不足掛齒。但得法修煉後,醒來回頭看,發現已淪落到可怕的邊緣。

上學時代我已習練氣功,並廣讀佛道經論,也曾出過小能小術,對修煉之事見些皮毛。畢業後也曾苦求多年,請長假,花重金,訪求真傳。雖得一些《周易參同契》、《破迷正道歌》之類,但終覺非修煉之精要,亦曾茫然,但並未放棄。97年秋曾真誠拜求,深望能儘快得遇正法修煉,以求擺脫人生苦海,了悟宇宙之事。或許是誠心感動上蒼,半月後,我得《轉法輪》一書,嘆為觀止。當時向友人推薦此書時曰:此誠「天書」也,切勿得之於易而失之於易。

得正法看似偶然,實非易事。但得法後,想真正實修更是難上加難。尤其當時我已隨波滑落得很深,在其中時,不覺得差,甚至覺得比周圍人還強,但真想返本歸真時很難自拔,用了將近5個月的時間才徹底放下了那些不良行為和思想,到98年4月份才真正踏入正法修煉之路。僅時隔一年大法既遭魔難,接下來便是

「1999年7月
為使安哥魯亞王復活
恐怖大王將從天而落
……

當然,這些事並未讓我有太大的震動,幾年來的訪佛求道讓我已認識到正法修煉決不是一帆風順的,遭遇魔難也有其必然因素存在,修煉大法後更明白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第2頁)只有把人的這些不好的慾望、執著心去掉了才能修出真正的善,大慈大悲之心,才能真正超越人的這一層生命的境界。而只有邪教才讓人努力獲得各種享受,牢牢抓住你的各種慾望,讓你跟著它去獲得職位、榮譽、金錢、美女……甚至讓酒鬼覺得跟著它走,到時候打開自來水管,流出來的都是酒;告訴農民「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於是農民為「畝產超萬斤」欣喜若狂;告訴世人「開放、開放、再開放」讓人們「無拘無束」,不再去關注甚麼道德良心;當然最終還是要「團結在核心XXX周圍」。始終抓著人的慾望,牽著你一步步地走向深淵。有的時候真的覺得人活得挺可憐,渾渾噩噩地被別人糊弄一生,卻不自知,甚至還對它感激涕零。

對於目前的所謂時局,本不想多說甚麼,但又想力所能及地讓更多人清醒,不至於繼續敗落,同時法輪大法修煉者受到如此不公對待,「得允許人說話」,把真相講出來,避免更多的人助紂為虐,也是在救度世人。這也是我沒有第三次坐牢的原因,需要在外面做這些事情,在此也和老同學們談幾句,望能引起各位三思。

我們經歷過「六.四」事件,當時政府把沒有彈藥的槍支放到街上,讓學生擺弄,錄下相來,做為鎮壓的藉口;花錢雇郊縣的農民遊行來反遊行,這些事我想大家都不會淡忘。政治歷來是陰險的,對此我不想過多評價,這次導演的自焚事件,我想各地都有相關的真相材料,各位也會有所思考,河南省的獻媚之舉,最終弄巧成拙。但令人擔憂的是:邪惡之徒還在恬不知恥地大造聲勢,還逼所有人去惡人榜上簽名,還有的搞甚麼宣誓。現在我突然明白了,為甚麼某人一開始就喊:這是與黨和政府爭奪群眾。現在很明朗了,這確實是「真、善、忍」與「假、暴、惡」在爭奪眾生的特殊歷史時期,也是眾生自己擺放位置的時期,寫出來提醒諸君警惕!想一想吧,如果沒有其它空間敗壞生命的參與,一國政府何以對這些修煉人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韙,知法犯法,大打出手呢?

提到另外空間的生命,也許你們中有些人很難相信。記得當年我們班裏有十幾位練氣功的人,其中有開天目的,那麼他們對另外空間的事不會置疑。曾有一位同學跟我抬槓:假如有菩薩存在,逢年過節,這家也拜,那家也拜,她一個身體跑得過來嗎?這話很硬,但侷限性太大了。我耐心地跟她講:不能用三維空間的理去套所有空間的事。比如說,我們省有聯通呼機100萬部,它的用途是在信號覆蓋之內就起作用,也就是說這100萬部呼機中的任何一部在本省任何一個地方都好使,而且是撥打哪個哪個回應,互不干擾。換句話說,在本省任何一個地方,哪怕比針尖還小的地方都必須同時容納這100萬個不同的信號,那麼它的存在形式是甚麼樣呢?那就是:在其信號覆蓋之內的每一個個體都是無處不在,而又互不干擾的,而且可以穿牆過壁,和我們這層大分子組成的空間物質存在形式截然不同。因為尋呼機是靠無線電波傳遞訊息的,而波所在的空間是比我們大分子所在的空間只細微一點點,那麼比波更細微的物質數不勝數,每一層物質都是一層空間,同時有它的不同時間概念。當然每一層時空不可能是真空的,都有它裏面的不同形式的生命存在。人們所說的菩薩、佛等等,其實就是更細微更細微物質時空中的生命,人們理解不了他們,就把人家說得玄而又玄,然後用一頂「迷信」的大帽子一蓋,自高自大起來。所以說「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轉法輪》,〈論語〉)

古人有句話「匹夫不可奪志」,志者,志向,發自肺腑之信仰也。想靠強權改變人的信仰本身就是愚不可及的。更何況,在修煉中身心受益,了悟了不同層次法理的修煉人呢?人就是那樣健忘,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時,有多少人嘲笑他,三天後復活時人們又去頂禮膜拜。記得第一次坐牢,僅僅是因為出於對各級政府的信任,給他們寫了一封公開信,把當時羅列到中央電視台栽贓法輪功的「李亭(承德人)殺害父母案」的事實真相告訴他們,同時從道德和法律上申明實情。公安提審我時也不得不承認我說的對,寫得有理有據,但最終還是執行「上邊的命令」。我很為他們悲哀,為這個整天把法治掛在嘴邊而實質卻獨裁專治的統治集團和其治下的民族悲哀。而今他們又一意孤行,妄圖來個第二次文革。現在全國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超過5萬眾,被關押在各地看守所的難以計數,被虐殺的已170多人。在裏面所受的非人折磨,我是親眼目睹,有的也曾經歷,北方的冬天氣溫大都在零下10~20度,被扒光毒打;澆幾十盆冷水;或拉出去強令趴在冰雪裏幾個小時都是見怪不怪的事,可當權者卻厚顏無恥地在電視上宣傳「春風化雨般的教育轉化」,其寡鮮廉恥可謂登峰造極。

和各位說這些,並不帶有甚麼傾向。做為一個修煉人,政權如何並不是我們所關心的,但它使民族道德淪喪,魔性大發,又是令人憂心的。人活不只一世啊!當你隨波逐流,跟著它的言行做壞事的時候,所做的一切都得自己負責,可怕至極呀!如果人與人之間沒有了真誠與善良;如果人人為近敵,損人利己;如果人類把流氓奉為英雄,對燒、殺、搶、掠、賭、盜、淫視而不見,人還能稱其為人嗎?人不治天治!「人無德,天災人禍」,近來發生的一切,還不足以令人深思嗎?千萬不要認為自己不在其中,當人麻木到魯迅筆下的「鴨」時候,下一個引頸受戮的可能就是自己。

話題確實不輕鬆 ,但生在奸佞盜國、欺天害民之時,我們還顧得上「小橋流水人家」嗎?大家做為哲學學士,能對目前如此嚴峻的現實無動於衷嗎?在從舉國上下的讚歌中能聽不出《後庭遺曲》的韻味嗎?幸運的是,能生在正法弘傳之時,又豈能長醉不醒呢?在正法中修煉得以心境澄明的我,當然要打開心扉,以示同窗,若能引發諸君之哲思睿想,吾願足矣!

以同學之真情,鄭重向諸君推薦《轉法輪》一書,希望你能夠靜下心來不帶任何框框地完整地讀一讀,然後再發表見解,如不能做到,請不必出於同學情誼勸我如何,如果那樣請恕我不予回覆。此書可向身邊法輪大法弟子借閱,或者通過代理服務器訪問www.minghui.ca到大法原著中免費下載。

        此致

老同學
於漂泊中

(受條件所限,對80餘位同窗很難一一寄達,還望能收到此信的學友幫助轉發為盼!本人在此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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