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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市懷柔縣看守所的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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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3月27日】 我是2000年12月31日午夜零點在前門被警察抓進北京公安局某分局,警察把我和80多名大法弟子關進一個地下室裏面,在那裏我們大法弟子齊聲背誦師父經文、論語、洪吟、打出一道道橫幅。一條橫幅被搶走了,又打出第二條、第三條。一個大法弟子被打,其他大法弟子都上前衛護著大法弟子,同修們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正乾坤!放我們出去,我們無罪!"喊聲響徹雲霄,驚天地、泣鬼神。在這跨越新世紀的時刻,她們都充份發揮著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冒著被勞教、判刑、被抓、被打的危險向世人講清真相、和平請願。師父說過:"大法圓融著眾生,眾生也在圓融著大法。" 我第一次進京,此情此景使我深刻體會到了大法的神聖與威德,看到了同修們那顆堅如磐石的修煉之心。

師父在道法中講過:"還沒修成的一面怎麼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經得了法的一面呢?……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

我與同修們被抓後,警察用大客車把我們拉到了北京西湖南邊的一個看守所。第二天早8點多,又用兩輛大客把我們轉到懷柔縣看守所,據說這個看守所正是羅幹的管轄區。警察體罰我們,強制我們在外邊站了整整一天,這其中有抱小孩的、有懷孕的、有60多的老大媽。時值嚴冬的北京寒風刺骨,我們身上刮滿了灰塵,嘴被寒風吹的裂開了口子。他們不給大法弟子吃喝、也不讓上廁所。有一位南方的大法弟子,因背誦師父經文遭犯人毒打。 他們強行搜身,給量血壓、打針、吃藥。有一位北京老大媽吃藥後口吐鮮血昏倒在地。他們把搜到的物品全部扔掉、銷毀。有的大法弟子的錢被管理員王X撕成碎片扔在地上。直到晚上8點多,體罰結束,讓我們進屋並被編了號,我的編號是196,監室號是23號。晚上睡覺沒被子,牆上又有一道三公分寬的裂縫。被體罰折磨、餓了兩宿一天的大法弟子們都躺在冰冷的板鋪上,睡一會兒就被凍醒。在那裏大法弟子常因煉功學法受罰。一個警察(警號059812)因我們煉功就領著犯人來毒打大法弟子,我們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他們就把我們拖出室外打。一個大法弟子堵住門口不讓他隨便帶人出去,059812用腳踢在她的肚子上,她倒在地上不能動了。我們三個被帶到外邊連凍帶打,警察嘴裏還不乾不淨,並說:"法輪功創始人是你爹嗎?"我笑著對他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059812讓我當著他的面煉功,我就煉第一套功法。他問我這是甚麼 ?我告訴他是彌勒伸腰。警察伸手就煽我耳光,不知打了多少下,問我煉不煉了,我說煉,他就接著打,臉被打腫了。打完了說,像你這樣的李洪志才能要你。並說只要你說不煉了,就回屋呆著。 我始終沒說。 另一個大法弟子因不讓警察打我,結果被打暈在地上;另一個學員嘴角也被打出了血,讓兩個犯人拖回了監室。

等我回到監室時,功友們都在盤腿打坐,排成兩排。大法弟子沒有被邪魔嚇倒,我們是大法弟子。 警察命犯人拎來兩桶水倒在了弟子們身上,她們仍然坦然不動。師父在道法中講: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

早上,開始提審了。警察問我出身成份、是否黨團員等,問家庭住址時, 我答:不能說。問:為甚麼 ?答:說了會連累地方政府和公安局受處罰。警察說:你說個假名字,我放了你。我說:不行,我們煉法輪功的修真、善、忍,不能撒謊。 問:為甚麼進京?答:上訪。問:你不知道法輪功被定為XX ?答:正因為大法被誹謗,我才來上訪的。法輪功是修煉真、善、忍,能強身健體,使人的思想昇華,道德高尚。江澤民正邪不分,逆天叛道,他將把人民帶向哪裏? 警察無語。問:進京帶甚麼東西?答:橫幅。上寫著:法輪佛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問:跟誰一起來的,答 :大法修煉沒有組織,個人行為,想來就來了。 問:橫幅誰做的?答:自己。 警察拿著記錄說:簽字。 我在他的記錄上寫下了"大法弟子196"。

第二次提審,說我已被刑事拘留。我拒絕簽字。

第三次問我姓名地址,我不說,他們就罰我放飛機,頭朝下,兩個胳膊向後朝上背著。共提審五次,我都堅決拒絕簽字,並在看守所絕食絕水,並嚴肅聲明:我們有人權,上訪無罪。

059814因我們早上集體煉功,叫來許多男犯揪著12個大法弟子的頭髮,光腳拖到外面凍著,隔壁15個大法弟子因與我們一起喊大法無罪,還師父清白,同樣被拖到外面凍著。059814讓犯人脫掉外衣毒打我們,連凍帶打一個多小時。

有一個白山市大法弟子,修煉有四個月,因不說姓名地址而被女警官059815與一名男犯人用警棍、電棍毒打了兩個多小時,直到奄奄一息。警察因怕自己的邪惡曝露,將這位大法弟子轉到另外監室。

編號194的大法弟子,因堅持學法煉功,並說惡有惡報,善有善報,每天都遭毒打。警察059815打累了,又命犯人王麗打,那位弟子的臉被打得變了形,光腳站在雪地上,被往身上倒涼水,頭被059812打破了,被折磨得面目全非。

12個大法弟子被059815拖到外面體罰兩個多小時,每個人都被用電棍電。60多歲的老太太被她扒掉毛褲,打耳光,電棍電。

有一個四川籍的大法弟子,因煉功被罰帶上手銬,又因絕食被強行灌食,用一個塑料管插入鼻子、口腔、到胃裏,然後灌鹽水玉米麵,灌後昏迷不醒,一個勁地吐血。這裏面絕食的大法弟子都遭到同樣的折磨。第一次灌食,我的鼻子、嘴裏全是血,第二次灌食差一點窒息而死。

這裏面一共關了300多大法弟子,我們絕食第8天時,因我招呼同修們起來煉功,059812踢得我雙腿不能站立,腿變成了黑色,又在我們的頭上、身上澆涼水,衣服都濕透了。 還揪住我的頭髮,用腳踩我的肚子,踩臉,連鞋子裏面都倒上水,整個監室變成了水牢。當警察拽開衣服領子往身上倒水時,我就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甚麼都不怕。我們承受得很少,師父承受得多啊。師父還講過:"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就這樣,我坦然過關。12個大法弟子坐在水裏面,警察又開電風扇吹風,對我們瘋狂地進行折磨。大法弟子沒有一個屈服的。

隔壁男大法弟子經常被女犯王麗毒打。可笑的是這個女犯竟然冒充所謂"被轉化者",給我們背經文真修、洪吟,真是為了騙人煞費苦心。

在看守所裏,我經常想起一首詩,寫出來和同修共勉: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粉身碎骨渾不怕,助師正法在人間。"

當我們遭受酷刑,被剝光衣服強行搜身、提審時,他們讓我們雙手抱頭我們不抱;給我照像我不照; 點名簽到,我們喊"大法弟子在"。他們一次又一次毒打我們的時候,我們悟到了大法弟子不能被魔帶著走,不是師父讓做的不做。我們是大法弟子,不是罪犯,在看守所,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在我絕食第十二天的時候,他們認為無罪只好釋放了我。

第二次上訪是陰曆臘月二十九,廣場上戒備森嚴,西邊被一輛輛轎車擋住,只留一個一米長的路口,警察把守,地下通道有巡警。警車,便衣布滿整個廣場,簡直是白色恐怖。有外國記者拍到大法弟子照片時,警察就像瘋子一樣上去搶像機,奪膠卷,邪惡是怕曝光的,見不得人的。

當天我被抓進海澱區龍崗路看守所,當晚提審,預審302室警察瘦高個,問我姓名、地址我不說,他就煽我耳光,打累了,歇一會兒,喝口水再打。隔壁一個預審喝得醉醺醺地過來說,不說姓名住址就打得你爬著回去。我笑了笑仍是不說,預審就揪住我頭髮往牆上撞,結果我被打成腦震盪,吃飯吐飯,喝水吐水。王管教說你回去打會兒坐吧,煉會兒功能好點,可犯人不讓。就這樣仍被關了一個月,造成胃萎縮,至今不能進食,全身浮腫。

他們把我打壞後,過了15天怕我死在裏面,把我送進一個結核病院。說給我治病,同去的還有兩位功友。我的編號是天83,白山大法弟子是天84,另一位不知哪裏來的功友是天58。他們強行給我們每天抽血、打針,並且不讓我們上廁所,帶著腳鐐鎖在鐵床上。我因煉功被女管教帶上手銬銬在床上,手腳都不能動。 我們被強制抽血三天,身體虛弱不能站立,他們以治病名義來摧殘大法弟子,真是邪惡假善至極。

同病房白山大法弟子天84,因不說姓名、住址,提審後回監室被犯人剝光衣服洗冷水澡,犯人拿出師父像誹謗,她捨命上前搶回師父的像片,把師父像片緊緊握在手裏,十幾個犯人上前沒頭沒臉拳打腳踢,眼睛打壞了,眼球充血,一個犯人用腳踩在脖子上,踩得昏了過去,胸膛被踹得不敢喘氣,又拖到雪地裏,用雪把腳埋起來,脖子裏面堆上雪,化了再堆,共堆了三次。問她們為甚麼打人時,她們說上邊安排的。

另一名大法弟子被關一個多月,臉被警察打破了,縫了8針,仍被強行灌食,鼻粘膜被插壞了,鼻涕流到嘴裏都沒知覺。

我關在106室,犯人告訴我,有一個大法弟子被白山市姓李的犯人用手巾勒住差一點勒死。另外一個男監室把人打死後藏到被垛裏面,直到屍體變味才抬出去。106室有一次關了一個假大法弟子,進來後絕食四天不吃東西,犯人就打她,她就破口大罵,當時犯人想"法輪功"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們接觸一年多了,從沒有罵人的,就接著打。後來她忍受不了說了實話,是公安局花300元錢雇的。公安局共雇了4個人冒充大法弟子。

人們一再講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而今江澤民犯罪集團無視法律,如此剝奪人權,他們人性何在?正念何在?世間公理何在?

同修們,圓滿的路上,讓我們共同精進,發揮出每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 當恩師和同修遭人誹謗迫害的時候,你是在閉門學法煉功,還是在走出去,向世人講清真相,助師世間行呢?

大法粒子 李媛媛 (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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