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窒息邪惡,除盡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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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2月23日】正法修煉的進程在急速的突破著。江澤民害怕、憎恨、敵視宇宙大法,因為他需要的是謊言和殘暴。我認為我們所做的一切,無論是去天安門廣場,還是發放大法真相資料,我們都是為了向世人講清真象,來喚醒善良的人們,也是在挽救世人啊!同時抵制「正邪不分謗天法」的邪惡行為。在其中修正自己不符合正法的一切觀念和行為。

2000年9月,我想將「江澤民負有不可推卸的歷史責任」的傳單貼在大學學生食堂門口,當時離2~3米處有幾個人在那裏乘涼,我見狀剛想走掉,又一想覺得不對:我做的事是最正的,怎麼能被人制約住呢!結果便把傳單貼了上去。從那以後,我開始了向世人講真象。因為我從大法的法理中體會到:法正人間這一步也是很艱難的,要把真象發放到地球的每一個角落,形成一個強大的正法力量的物質場、環境場,使邪惡無落腳之地。這樣我在我身邊做起,寄信給認識的人,利用休息、晚上的時間,去各處發放真相資料。都是在警察的「保護」下,從而使我提高心性,實踐中每天發放4~6百多份。

在發放真相資料的過程中,我牢記師父《道法》經文,不默認魔難,用本性的一面去正法。如有一次,我把傳單送到居民樓門把手上,繼續向樓上去,回來時一個居民瞪大眼睛問我:「誰放的?!」我笑了笑,便對她說:「李大師救度你來了,看看吧。」她關上了門。我很坦然,接著我又去南郊區民宅,挨門挨戶送,我一抬頭又看到一位警察,他看我笑了笑,沒理我,因為我心中放下了人的觀念,全然溶入法中,為除盡邪惡,凡我去的地方就有材料放那。一次,去一處民宅發放時,一惡人追我,我心念很正:「你別睡覺了,我給你最好的東西看。」他扭轉頭,騎自行車走了,再一次,就是2000年11月12日,我隔二天後又去那散放,結果居委負責人將我扣住,不一會,好多人將我圍住,七嘴八舌,有的說:國家定為X教,你還跟XX黨對著幹,有的說:你有家業,你的材料從那裏來的。他們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我心中充滿了對眾生的慈悲,便微笑著對他們說:「李大師普度眾生遭誹謗,我告訴你們真相來了。」這時,他們通知派出所,警車來了,我很坦然地上了車,因為我做著超常的事。送到派出所。我心念正,不想主動被邪惡帶走,因為我無罪──我做著修已利於民的事情,有力地抵制了邪惡。結果在他們「視而不見」的情況下,我奇蹟般地離開了派出所。

為避免他們繼續作惡,為使親人少受牽連,我被迫離家出走,浪跡天涯,四處漂泊。

2000年12月5日,我和另外8人去天安門證實法,上午9點鐘來到天安門,之前,我們在金水橋西側觀看天安門廣場,有四、五輛警車,不時地抓大法弟子。當大法弟子打出橫幅時,他們就膽戰心驚地很快把大法弟子往車裏拽、打,送到天安門派出所。我心裏十分難過:人民廣場變成了抓人民的廣場。我也看見他們怕曝光的行為:將這些好人迅速送走。我們想等11點再去,結果一股法正人間的正念督促我:快去。於是我和另外4人像參加節日慶典一樣堂堂正正地走到正對天安門門洞,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條幅,並喊著:「法輪大法千古奇冤!」結果我們被警察拽上車。被送到天安門派出所後,我們各地學員很自然地抱成了一團,有單獨把學員拉出去的事發生時,我們就齊聲吶喊「不准打人」。我們不說出姓名地址,近7~8百名學員齊聲背誦《洪吟》和《論語》,那鎮邪滅亂、法正人間的口號聲響徹宇宙天邊,正像師父所說的:「最後使上萬條脈連成一片,達到一種無脈無穴的境地」 由於大家心態很正,沒有一絲對邪惡的害怕,也沒有一絲承受甚麼的想法,樂呵呵的像過節一樣,下午他們就把學員轉移到另外的地方,我和另外5個學員轉移到崇文區派出所。 到了那裏,不讓我們說話,很快分別6個警察提審,我在飯廳裏一個警察提審,問我姓名地址,我拒答,這位警察就從脖子往我身上潑涼水,我還是堅決不說,他又從脖子往裏灌了我5次,我連外邊的防寒服都泡在水中,北京12月大雪的天氣,可我心裏坦然不動,師父說:「在任何環境中在哪裏都會發出純正的光芒來」。這時,棉鞋都灌滿了水,他叫嚷著:「你真的連姓名地址都不說?」我鄭重地對他說:「因為我無罪,政府抓我是錯誤的,我才拒答!而在邪惡鎮壓中,我們放棄一切向世人、政府說真話,大法好,這就是真、善、忍。」他又氣急敗壞的邊說邊站到我身後,掄圓了胳膊用力左右開弓打腦袋,又說:我看你師父顯靈啊!能救你來否……。我說:「打死也不說,警告江澤民,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還大法清白!」他一看沒辦法,又把我放到鐵籠子裏,四面通風。可我渾身雖泡在水中卻熱呼呼的,這不是「貫通兩極法」嗎?我淨化了身體,又窒息了邪惡。

第二天又輪流5個警察「提審」我,2個人又是左右開弓打我臉和胸部,我牢記師父的話:「好壞出自一念」。也不覺得疼,他們嘴裏還罵下流話:「我扒光強姦了你!」我便說:用生命捍衛大法,窒息邪惡!

他們沒有辦法,就在晚上6點將我送到崇文區看守所,我心想,又換一個環境,而真金是不怕火煉的,何況我又在助師世間除惡呢!

這裏的邪惡、惡毒又換了樣,「提審」的人不打你,讓邪惡的人渣、騙子(真正的犯人)打。特別是女犯東一室的真正犯人,他們叫頭把和二把,還有3個十分邪惡,她們執行管教的指令,讓大法弟子整夜蹲在地板上,誰累了坐一會就打,一學員說不能這樣對待我們,便讓她坐「飛機」---雙手扶牆,頭低,腿伸直;她們不讓我們說話,擦地、擦便池是常事,主要是不讓我們煉功,一天我說你們吃飯我們煉功,剛煉,她們就拳打腳踢,踢我腹股溝處等地方,那我們也將一、三套功法煉完了,後維護大法,我們開始絕食請願。絕食第4天,將一功友放了,絕食從第三天開始,他們就灌食,把我弄成大字形,左右兩人踩胳膊,有人壓腿,一人猛插管,每次拔出都將鼻孔刺破,我心裏很平靜,因大法給我神奇的力量和勇氣。一次「二把」讓我擦地,我說等洗完澡再擦,這一句,4個人蜂擁而上,又一陣拳打腳踢,她們為讓我們說出姓名地址,整天罵不絕口,不讓說話,不讓雙盤坐,我們照樣交流,一功友她正打坐,「二把」及3個人把她拉到地猛打一陣,手都黑腫,並將雙手雙腳綁住,我看在眼裏,便給她解開了,她們又是一陣打罵,我傷心不已,不是因為肉體上折磨,卻是因某些人真的是在做毀滅自己的事而不自知……。

進京上訪的學員越來越多,崇文區看守所放不下,接上級精神,將我們100多名大法弟子用6輛車在12月24日送到了唐山,又從唐山分到遷安看守所15人,我也在其中。剛到那裏,就像常人說的,天下烏鴉一片黑。為抗議對我們的非法迫害,我們繼續絕食,在我絕食的18天時,他們大打出手了,目的還是讓說出地址,4~6個警察輪番著整我這一50多歲的婦女,因絕食及消業,身體虛弱,他們早上叫去「提審」,直到晚上才放回來,一個隊長和一個副所長,還有3個人(其中一女警察)左右掄圓了胳膊狠打嘴巴,我心坦然不動,那隊長還罵著「我強姦了你」等髒話。一個酒氣重重的大漢進來了,又是一陣狠打,我心裏一點也不怕。見我不說,他們就用繩子綁胳膊。2個男人,使勁把胳膊繞捆上後,背到腦後,直到不能提為止。跪在地上,絕食18天的我,第一次綁20多分鐘,第二、三次分別15、20分鐘,我疼痛欲絕,這樣殘害生靈!我說你們這樣做是錯誤的!我為甚麼要配合他們呢?在那裏19天,扣了我400多錢。

出來的第四天,當地派出所副所長和單位2個人去外地抓我,後知被妹夫接走,跟蹤到妹夫家,這時我正在另一家煉功呢,他們撲了個空,實際就在他們身邊也抓不著,因為我無罪,我做著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有力地打擊了邪惡勢力。

這樣,我又浪跡天涯,四處飄泊,後聽說他們經常到家中騷擾,這就是「中國人權最好時期!」「人民」警察對信奉「真、善、忍」的善良民眾進行從精神到肉體的殘酷迫害, 這就是新聞媒體上所宣傳的「關心、幫助、教育、轉化、挽救」的真象。

在看守所加刑的前一天,一個女警察「提審」我時,我還是不說,她最後說:「對政府你們沒有要求的權利,你不說那就由不得你了。」在嚴刑毆打捆綁時,一男警察說:「上級指令,對法輪功的人怎麼處理都不過份,現在不讓打犯人,但打死法輪功的人白打!」

我從來不做違法亂紀的事,公安就沒有理由抓我,他們抓我是違法的,我已被單位非法開除,並被非法開除黨籍,單位無權限制我,公安也無權,因不給我們做好人的權利,在不公正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一年多來,家人及高三的女兒承受很多,看到邪惡之徒無法無天地繼續做惡,我就揪心地難過!如今我已被逼得上訪無門,回家無路。我必須講出來,到底孰正孰邪?

師父說:「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人不治天治」,「蕩盡一切污垢與愚見」 我們要緊跟師父正法的進程。在大湖區講法時師父說:「他們所安排的這一切,不但不能夠對正法起到正面的作用,而且成為嚴重的阻礙。」 我體會最深的就是師父不承認舊宇宙敗壞勢力對迫害大法的一切安排,因為他們不符合師父正法的要求,因此我們不難理解師父在《理性》中所講的法,非常嚴肅的告誡我們不要被舊勢力的觀念帶著走,不要上當,要理性地用大法來認識一切,糾正不符合正法要求的行為,減少不必要的損失,對舊勢力的安排我不默認,我不主動被抓被打,這樣我們的思想、能量場才能閃爍出正法純正的光芒。

最後,師父《忍無可忍》發表後,我們要主動揭露邪惡,記下他們的暴行,將其送上審判台。記錄惡警、鎮壓者的暴行,讓世人看一看他們的沒有人性的醜惡嘴臉,充份暴露他們邪惡本質,讓邪惡無處藏身,除盡邪惡。

法正人間的那一天終將來到!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

[修煉人之間的理性交流,通常只是個人當時修煉狀態中的認識,善意交流,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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