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光顧這家商店的有許多中國人,他們對法輪大法的出現反應不一。有的話語不多,卻購買了大法書籍,詢問了煉功點的地址;有的帶著困惑接受了真相資料,說:「我們不知道該相信誰。你們從誰那兒領工資呢?」我們回答:「希望你們了解一下真實情況,聽一聽不同的聲音,電視中關於法輪功的新聞是捏造的。我們為了告訴公眾真相,自己從工資裏省出錢來印材料。我們受益這麼多,應該站出來為我們的師父說真話。」還有一位在這裏工作的中國人在國內就煉法輪功,來到這裏後國內不讓煉了,他感到壓力,工作也忙,就不怎麼煉了。看到我們的攤位,找到了新加坡的同修,他很高興,我們送給他一些資料,歡迎他來與我們一起煉功學法。他說他第二天就要回國探親,沒想到碰上我們,他說他會試著帶些真相材料回去。我們請他轉達對國內同修的問候與鼓勵,也叮囑他一路保重。臨別時,我握著他的手,心情一時不能平靜。
有一天,我剛到商場不久,來了一位講英語的男士,我便去接待他,指著各地煉功的圖片向他介紹。他說:「我沒有時間,我不看你們的資料,我只想問你一些問題。」我說:「好,你問吧。」他說:「為甚麼中國政府不允許煉?」我說:「這也是我們一直想搞清楚的。這麼好的功法,其他各國都讓煉,為甚麼中國不讓煉?據我們所知,是因為在中國煉的人太多了,包括一些階層官員,有的政府領導擔心這會形成一股勢力,反對共產黨。其實真正的修煉人根本不會對政治感興趣,而且努力工作,對維護國家安定是有好處的。」他點點頭,又說:「你們在新加坡煉功沒事,搞政治就不好。」我說:「我們沒有搞政治,也不反對任何政府。大法明確要求煉功人要遵守各地法律,您別擔心。我們只是要澄清事實。最近新聞裏說的關於法輪功的事都是假的,我們當然要出來告訴別人真實情況。」他又問:「你們師父為甚麼去了美國?」我說:「美國早就邀請我們的師父去講學。他早在中國鎮壓法輪功之前就去外國講學了。」
後來當我指著一幅武漢千名學員組成的法輪圖形的照片時,他又說:「你們是佛教的功吧?怎麼用佛教的標記?」我說:「使用這個標記並不代表就是佛教,佛教也用,我們也用,我們是佛家功,不是佛教,也不是宗教。」他擺擺手,笑笑,表示不能接受我的話,說:「這個標記就是佛教的,你用了就說明是佛教的。」這時,我心裏也不是很有底了,因為以前我和一些學員在回答這個常見問題時都很難讓對方信服。但是我沒想太多,就接著說:「這個標記早在希臘文明裏就出現了,並不是佛教發明或專有的。」當我在說這話時,我知道「這個標記與希臘文明」是師父在經文或講法中提過的,但具體篇名忘記了。沒想到聽了我的話,那位男士說:「哦?希臘文明?嗯。」他點點頭,看了看我們的攤位,謝過我就走了。我非常驚訝,因為我並沒有期望這個答案可以說服他,但當他點頭不再提問時,我感到了大法的威力。其實,一切答案師父都在講法中給了我們。關鍵在於我們是否能夠學好法,充份領會大法,再把對法的理解深入淺出地講給不修煉的人。我為自己忘記了師父在哪裏講的這段話感到慚愧。事後,旁邊的功友告訴我,那個人曾經來過,也是問問題,他們覺得他很可能是有意來找事的。聽了這些,我回想了一下剛才向他講真相的過程,由於我不知道他曾經來過,對他沒有戒備,也沒有對他的問題產生反感,我只是盡力去回答,英語反而比平時說得流利,他也很平和,這樣取得的效果是不錯的。
一張又一張樸實的臉孔從我的眼前飄過,那是一個又一個等待得法的生命,也許是受了謊言毒害正處在危險邊緣的生命。耳邊,另一位服務的學員的聲音不時傳來:「請您了解一下法輪功。送你一張日曆,新年快樂!」學員們頂著壓力,不顧冷眼或譏諷,輪班堅守著這個小小的簡易攤位。我們來自大法,我們融於大法。美麗的大法書籤和新年日曆一張張地遞了出去,大法簡介一張張地送到了人們手中,謊言被擊破,真相公諸於眾,大法弟子的慈悲祝福也傳給了一個又一個素不相識、卻也許和大法因緣相連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