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漂泊一段時間後,經常打聽一下消息,是不是辦班了?有沒有找我呀?後來一看沒動靜,又返回了家。漂泊一段後,再回到家,倍感親切與舒適。由於當時走時,大家的狀態都不太好,因為在本地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一些過去做得比較好的人已邪悟,對邪惡洗腦抱著一種恐懼心,想通過離家出走使自己心情緩衝一下,學法提高以後,再戰勝它。並不是站在法理上走的。所以看到回家沒事,反而感覺到原來舉動的可笑,想起同修臨行時,還叮囑帶些厚衣服,真是沒必要的怕心。
後來又聽說開洗腦班,當時就加緊除惡,希望通過除惡後,這種事便不再發生。這裏原先有幾個學員,走了一半沒回來,有一個學員始終沒動。就抱著一種僥倖心理想:就剩他一個沒辦成,估計剩一半也不辦了,而且孩子還要上學,這次我就不走了,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開學一看沒動靜,心裏又輕鬆了。同時,還動員著其他學員:回來吧,沒事。我愛人平時總揣點兒錢:如果辦班,就跑。一天,我剛到家,打來電話說,你愛人「學習」去了。當時我腦子「轟」了一下,感到事情的嚴重性,匆忙打電話通知同修發正念,助他走出魔窟。這種僥倖心理與求安逸之心讓魔鑽了空子。同時,思想中還給魔留了空子:如果辦班就……。幾天後,在師父的加持與同修的幫助下,他憑著正念走了出來,現已流離失所。後來我也離開了家,剛開始還無所謂,可後來感覺在哪兒都不合適。周圍那種不理解無法讓我安下心來。有一次回家取東西,剛進家門的時候,真的不想再走,不願再去漂泊,可是狠下心走了。第二次回家時,感到那麼淒涼,眼淚差點兒掉下來,覺得只有這裏才可接納我,才沒有顛簸之苦,最終無可奈何地走了。
後來我們有了固定的住所,當時還在尋找著一種家裏的感受,我知道這是一種強烈的求安逸之心,就在平時,多學法,多除惡,努力去除它,當大法在我的心中越來越莊嚴、偉大時,我感覺那一刻對家的情化作了慈悲。再回去後,以前的感覺再也沒有了,當住的地方又要搬離時,我突然覺得家的概念越來越淡漠。這時,昔日的同學給我介紹一份外地的工作,我不再思索,欣然應允。因為我不再有「家」的繩索。那一刻,就像一個雲遊的僧人,四海為家,心中只有因修大法才具有祥和與平靜。大法造就了宇宙中的一切,無論走到哪裏,我都是法中的一個粒子。我突然明白了老師在《轉法輪》中講的:「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人世間沒有我真正的家,它就像客棧一樣。同時也悟到,人所謂的家,只不過是束縛人的一個框框,讓你離不開他的親情纏繞,離不開它的安逸生活。
回想起身邊的同修和一些網上的同修許多由於放不下此心,被魔鑽了空子,從而加大魔難有的甚至走向了反面。A在外漂泊一段時間回到了家,深有感觸地說:還是家裏好。而且面容憔悴,蒼老了許多。我說「你不精進了」,他說「是」。我告訴他它們正在辦洗腦班,還是走吧。他猶豫了──因為才剛回家。再後來,聽說他身上還長了瘤,要去醫院。這時我覺得就像師父講的:「大法弟子在邪惡的迫害中做得不好或放鬆自己,很可能會前功盡棄。」
B從洗腦班走脫後,在外漂泊得鬧心,經常打電話詢問單位的態度,言外之意,單位態度好還回家。因為他愛人(不修)帶著孩子自己過,由於放不下家,同時還有一種強烈的求安逸之心,不想漂泊在外。最後還是回去了,但又被送進了洗腦班,而且現在也已表態背離大法。這是發生在我身邊的真事,我真的很痛心,為大法也為同修。同時,也感到修煉的嚴肅。佛的偉大是摻不進半點兒人情和人的觀念的。
還有的同修,離家出走後,覺得沒有過去的環境了,沒有消息來源了,又返回家,最後又被逼得離家出走(他愛人帶著人來抓他進洗腦班)。還有的人問我:你們都走了,我們如何聯繫?師父說:「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如果你們到現在還不清楚正法弟子是甚麼,就不能在當前的魔難中走出來,就會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帶動而邪悟。」《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還有的學員在面對這種迫害中,不知該走還是留下來。我個人認為走與不走那只是形式,關鍵是否站在法理上,敢於面對自己的執著心,去掉它。離家出走、打破邪惡的安排沒有錯,但是不是有對邪惡的恐懼心;我就是不走,敢於直面邪惡,清除另外空間操縱人的邪惡因素那更好,這其中是不是有求安逸之心。
我寫出此文來,希望其他的同修能引以為戒,能及時查找漏洞,不給邪惡可乘之機。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11/1561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