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正法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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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1月5日】(一)大法弟子必須精進地學法,在學法中正法

1、在學法中突破「睡覺」和「時間」的干擾,相生相剋的理在我身上發生了變化。

師父講「我們是按照宇宙演化原理修煉,按照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標準指導我們修煉。我們煉了這麼大的一個東西,等於是煉宇宙。」(《轉法輪》)所以正法弟子必須修到宇宙極高層次,是新宇宙中不同境界中最高位置,遠遠超過「相生相剋」以及「陰陽和太極」之理,所以我們必須修去自身「相生相剋」的負面因素、一切舊勢力的安排。「目前對於舊勢力來講是徹底的鏟除,無論參與的是正與負的生命。」(經文《路》),所以宇宙中敗壞了的正與負的神都要鏟除,而三界內掌管「睡覺」和「時間」等限制「人」的各種狀態因素的神,卻在干擾正法弟子學法,所以要鏟除另外空間這種邪惡干擾。這段時間我在勞教所晚上學法或寫講清真相的信件只睡2、3個小時,白天也不睏。但是思想中卻有「睡一點能適應在本體中還有的常人思想與業力而帶來的睏倦狀態。」後來我悟到這種思想又是一種觀念、一種執著,這種擔心本身就是在「求」,這就是縱容邪惡、障礙自己徹底根除這種舊勢力的神,作為正法弟子是應有自己符合更新後宇宙特性的時間,有時睏倦上來了我就清醒地用正念鏟除它,從而得到更多時間來學法。

2、開創學法環境:

我們所在的勞教所設置十來個刑教人員監督我們,我們意識到這是一種迫害。於是很多學員向刑教人員講清真象,同時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清除本大隊迫害大法的邪惡。他們中有幾個人表示大法真好,日後一定要學,這樣即使他們看見我們做甚麼也當沒看見。

一次勞教所統一「翻號(搜查)」,有三位功友的大法經文被管教收去了。X科長拿著經文氣勢洶洶地找到我們監室喊:「這是誰的?」那幾位學員說「是我的。」就這樣X科長拿著經文出去了,也沒再找他們。晚上,我回顧白天發生的事,師父講過發生矛盾的雙方,第三者看見了都要向內找,如果發生在我身上怎麼辦,這時我想到「作為大法弟子來講,維護法是理所當然的。」(《路》)「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經文〈大法堅不可摧〉)我悟到應該維護大法,堅定我們學經文這件事,因為這是正法弟子做得最正的事,我得糾正管教阻止我們學經文,而且要破除那種「收到經文,學員環境就會變壞」的常人觀念,要把經文要回來。因為我不是當事者,去要理由不充份,我就把悟到的理告訴那兩位被收走經文的功友,他們也認為這樣做很好,其中有一位功友也悟到了,第二天就去管教室要經文,X科長被大法學員的堂堂正正驚呆了,為難地說:「經文已燒了,不信你看看抽匣。」裏面有一些曾收去的經文、材料,確實沒有學員的那份。這件事過後一直到現在就不「翻號」了,我意識到又一批邪惡被我們強大的正念鏟除了,我們學法的勁更堅定了。

我和另外四個功友在樓上「鉤手套尖」(這是勞教所強加給我們的勞動),由於自己在不斷清除「舊勢力的神:時間」,由於其他功友正念的力量,從而增加了我們自己的時間。原來我們是被(舊勢力)安排成天幹活,後來基本上是大半天了,剩餘的二個多小時我們就可用來學法。這些微妙的變化,我覺察到了:是正法的結果。2001年10月23日那天下午,我們五人在監室照常趴在鋪上學法、寫講清真相的信件。我們都聽到號門響了,這是管教來了,我心想:那也不動,他進屋也得出去,他也看不著,在我發正念之即,X科長走進屋,說:「你們幹啥呢?」我說:「這不是幹完活回來休息嗎。」旁邊功友說:「我在寫信。」X科長在我們正念與功能作用下顯得煩躁不安,木然地走了出去。我體驗到了大法的威力,消除了邪惡,震懾了惡人。

(二)阻止邪惡之徒(刑教人員)張XX迫害功友及他人

我理解每個大法學員都應是大法一粒子,都代表著大法,迫害誰都等於是迫害大法,所以要挺身而出維護大法。我原是在車間幹零活,後來調到樓上「鉤手套尖」,又一次接觸到刑教人員張XX(他原來非常兇惡)。我向內找自己,可能是自己面對邪惡的刑教人員有怕心,這正是我去此心的好機會,要好好把握。第一次張XX戲弄大法弟子小孟,踢了二腳,我上前阻止,「別欺負他」同時發正念鏟除邪惡。他裝著笑,拿胳膊肘碰了碰我說:「瞪著眼瞅啥呀?」我雖念著正法口訣心裏仍咚咚地跳,有點怕。

第二次,大法弟子王XX因腿摔了,張XX去找他上跳鉤尖,王XX說他請假了,走不了,但張XX仍兇狠地拉他走,我在一旁看著張XX發正念,並意念指揮張XX上樓,張XX一聲沒哼上樓了。這一次又體驗到了正確使用功能是威力無邊的,這時我發現自己沒有了怕心。這時我告訴功友我們鉤手套一上午的時間時時發正念清除邪惡。我已感到我們周圍邪惡的場在減弱。

第三次,張XX打一個對大法沒有抵觸的刑教人員,張用竹條猛抽他的頭頂,那人嚇得不敢吱聲。這時我想到師父的法:「我們講度己度人,普度眾生,所以法輪他會內旋度己,外旋度人。外旋時他發放能量,使別人受益,這樣一來,在你能量場的覆蓋面之內的人都會受益,他可能覺得很舒服。」我認為自身正念之場能影響到周圍,不應該這樣啊,師父在個人修煉中強調不能亂管事,因為看不清因緣關係,但現在是正法修煉時期,我作為正法弟子不能允許邪惡之徒行惡,於是我一邊說:「張XX別打了,看他挺可憐的。」一邊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張真不打了,但他仍說:「他幹活慢,不打不出活,我知道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但這種人不值得可憐!」過後我覺得我說出的話力量不足,智慧不夠,而障礙了佛法神通的全面使用。我體悟到智慧的背後就是功能啊,而自己的心性、境界又限制了自己的智慧。這時我真正想到自己慈悲心不夠,為甚麼那時不接一句「我看你更可憐啊」再給他講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這才能改變他的思想,真正向善,這樣的大惡人也許能得救了,同時又減少了對大法的迫害。想到這,我再也止不住眼淚,心中充滿了對眾生的愛憐與慈悲。

我體悟到慈悲在又一個境界中的內涵,沒有了「人」的忌恨、能熔一切邪惡生命,金剛不破,救度眾生。面對邪惡之徒張XX,我想,無論你造了多少罪業,給我們施加多大的痛苦,只要你內心還有一絲良知,我都要啟發你的善念,挽救你脫離因敵視大法而被淘汰的危險。

(三)堅信自己的功能──車子「失」而復得

在勞教所的一次會見中,我問妻:「我的自行車在樓下車棚還有嗎?你弄到安全地方吧,那兒常丟車。」妻:「有,不好弄,算了。」2001年10月26日我被無條件提前釋放,堂堂正正回家,到車棚找了兩個來回也沒見車子,妻和兒子也都沒找到。我見到這種不順心的事,馬上找自己,發現先前一個月曾說的「那兒常丟車」那不是在「求」嗎?這不是讓邪惡有機可鑽嗎?是自己思想不夠純正,我沒怨妻沒看好車。過了兩天我在學法中悟到:大法弟子的財物不能隨便讓別人偷去呀,偷去財物那不是造業嗎?我做為正法弟子得為偷車人負責,清除其邪惡,也是對他的善心與慈悲心,於是我靜下心來發正念:偷車人自己把車子送回來。第二天早上我路過車棚,果真看見我那輛車子,是讓誰給順著放裏面了,原本沒丟,但我清醒意識到:心一正,馬上變,這是大法的威力,這是在檢驗自己,是否堅信功能的作用。「而且很多弟子都能在正念中隨心所用,幾乎是用甚麼有甚麼」(經文《甚麼是功能》)。

走出勞教所,我更感到自身正法與維護法的重大責任,以後我更要精進去修與大家共勉,助師轉法輪。不正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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