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除邪惡中走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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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1月28日】 我於九九年三月喜得大法。兩年多來,正是師尊的諄諄教誨,使我從個人的修煉框框中走出來,置身於正法修煉的洪流中。師父的新經文《路》給了我更深層的啟悟:「目前大法弟子正處在正法時期,舊勢力的表現構成了對大法弟子最根本最嚴厲的考驗,行與不行,是對大法與每個大法弟子能否對自己負責的實踐,能不能在破除邪惡中走出來證實大法成了生與死的見證,成了能否圓滿正法弟子的驗證,也成了人與神的區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維護法是理所當然的。那麼歷史的今天真的出現了邪惡迫害大法,針對迫害,大法弟子一定會出來證實法的。」我決定走出來證實大法,兌現史前和主佛簽下的誓約。

2001年10月27日(兩年前的這一天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誣蔑詆毀法輪大法),兩年後的這一天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當時整個廣場上空霧氣迷漫、陰雲密布,廣場四週警車、警察、便衣、特務隨處可見,真可謂戒備森嚴,肅殺恐怖,我等待著證實大法的好時機。上午九點多鐘,來了一個旅遊團體(其中有幾個西方人),於是順利打開寫有「法輪大法好」,上邊帶有法輪的橫幅,高高舉過頭頂,盡情地吶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終於發出了壓在我心底那等待了千萬年的心聲。頓時腦子裏一片空白,聲音迴盪在天宇之間。惡警們蜂擁而上,強拉硬扯,把我往警車裏拽。「我不能跟你們走,我是好人。」我不停地喊著。不容分說,他們還是把我送到了前門派出所。我牢記師尊的教誨:「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他們問我甚麼,也不回答。邪惡沒辦法就強行給我拍照,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兩個人架著我的胳膊,拽著我的頭髮讓我仰頭,拍照。我就緊閉雙眼和嘴,惡警沒辦法只好不了了之,後把我關進鐵籠子裏(這時鐵籠子裏已有五位大法弟子)。下午兩點多,北京下起了密雨,鐵籠子裏關了來自於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最遠來自甘肅、深圳,最大的年齡是78歲,最小的20歲。我們一起在法上交流,背師父的經文、《洪吟》,並互相勉勵,一定要在破除邪惡中闖出魔窟。

晚上七點多鐘,我們被惡警送到了距北京45公里以外的懷柔縣看守所。剛一進去他們就給我們每人編號,之後管教們就大喊:「東北虎來了,東北虎可厲害呀!」我被編為4號,隨即檢查身體、強行拍照。拍照時,我再發正念,讓膠卷曝光,我撅著嘴,緊閉雙目,耷拉著腦袋不配合邪惡。最後懷柔縣公安局對我進行了提審,問:「上北京幹甚麼來了?」我說:「證實大法,救度世人來了。」提審說:「跑北京來幹甚麼?打橫幅沒有?」「我說打橫幅了。」他又問:「都喊甚麼來著?」我當時站起來把在天安門打橫幅和吶喊的情景從新演示了一遍,他不耐煩地說:「好好好,把自己情況介紹一下吧!」我說:「關於我個人的情況無可奉告,死我也不會說的。」他說:「就這麼堅定?」我說:「對!你們把我關在這裏我已經失去自由了,現在只有身體是我自己的。」他們只好說:「今天就到這,到時候有你說的,你不說也得說,由不得你!」這樣我就被關進了24號牢房。

在24號牢房關著3個刑事犯,3個柔縣地區的法輪功學員,後來又進來3名大法弟子。牢房裏有監視器、竊聽器,24小時監控。我一進去女犯們就裝著偽善的面孔給我蘋果、桔子,泡方便麵,沏豆奶。我拒絕了,我說:「我沒有罪,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隨後又進來的3位加我共4名大法弟子。

28日早,是星期日,我們4位大法弟子一起煉靜功,參加全世界大法弟子發正念除惡。之後,我們背《論語》,在法理上交流、提高,互相鼓勵,堅決不配合邪惡。隊長一天三次進號檢查,要求犯人一律規規矩矩坐板,並在隊長進來時全體起立,往前邁一步臉靠牆報名。我們4位大法弟子堂堂正正,我們沒有罪,拒絕獄中一切的監規。到8點半左右,女隊長唐玉民領幾個惡警氣勢洶洶地進入牢房,把我們4位大法弟子從板鋪上拖到外邊的空地。他們把17號大法弟子反綁起來,按倒在地,拳打腳踢,直到臉部變形。接著又給一位大法弟子兩個耳光,帶走。這時我乾脆坐在地上發正念除惡。惡警們走到我面前氣急敗壞地罵了我許多污言穢語,他們提到師父名字,我就說:「你沒資格提我師父的名字。」他們發瘋似的用皮鞋踢我的手和盤著腿的腳,我就是心不動,手被踢得青一塊紫一塊流著血,卻一點也不覺得疼,我想這一定是師父在替我承受。惡警們又指使男犯人打我嘴巴子,我用胳膊去擋。惡警取笑我說:「你師父不是叫你們忍嗎?」我說:「真、善、忍是法!你們不配碰大法弟子一根汗毛!」我仍舊閉目正念除惡,惡警又指使兩個男犯人一邊一扳著我的胳膊,一邊要用地上一塊非常骯髒的棉花堵住我的嘴,我放開嗓門大聲制止。邪惡扔掉手中的棉花像洩了氣的皮球灰溜溜地走了。

女隊長唐玉民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把我帶到隊長室偽善的說:「說半天了,口乾喝點水,用我的杯子。」我說:「謝謝你的好意,我不渴,不喝。」 她說:「你們4個怎麼這麼搗亂,一早起來就盤著腳在板鋪上大聲喊,監控室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所長還在,叫我今後怎麼開展工作,你長得還挺憐人的,小嘴還挺好看,還挺帶人緣的。」我心想:這都是哄小孩的玩意兒,就是你說出天花帶綠葉來我也不配合你。」見我不語,她接著說:「你膽真大,敢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有能耐你去聯合國找安南去喊。」我說:「如果我能去聯合國見到安南,我也喊法輪大法就是好!」她說:「一上午了,你說夠了沒有?喊夠了沒有?」我說:「沒喊夠。」「你還會說點別的嗎?」我說:「我給你背我師父的經文、《洪吟》。」她說:「你背,我聽著。」我用非常慈悲祥和的心態給她背了二十幾首師尊的《洪吟》。她說再背點別的,於是我就背師尊的《論語》,背到最後一段時,一溜神,背錯了。她就說:「錯了,錯了。」我想這一定是師尊用她的話點我,我就一字不錯地背完了師尊的《論語》。她說:「我給你調個屋,省得你們幾個搗亂。」就這樣我被調到了22號牢房。

22號牢房有三個刑事犯,一個女大法弟子(19號),隊長一開門,她們一起站了起來。進來後我就和這位女大法弟子說:「你這種狀態不對勁兒,咱們要聽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們來北京是來證實大法的,是最正的、最偉大、最慈悲的,我們沒有罪,我們心裏只有大法,沒有監規。」聽我這麼一說,她說:「師父太慈悲了,早上起來我心裏就對師父說:『給我安排一個堅定的大法弟子帶一帶我吧!』我明白了你來是師父對我的安排,對我的慈悲,我不再配合邪惡。」沒過一會兒,女隊長唐玉民又把我調到24號牢房。24號牢房的11號、17號被調走了,這裏仍有我們三位大法弟子,邪惡在監控室見我們仍然盤著腳、發正念、背經文,就是不配合他們。把我們三位大法弟子帶到隊長室,讓看守所所長跟我們談話,隊長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到這裏你們得聽我的。」19號大法弟子和所長洪法,我就坐在一邊除惡,隊長一看說服不了我們就讓我們回去了。

29日早,女隊長唐玉民通過監控器看我們仍然發正念、背經文,氣勢洶洶地闖進來,把我們拖到地上,並把19號拖到陰濕的廁所罰坐。她剛出門,我們繼續在板鋪上盤坐,唐玉民找來兩個惡警,把19號帶到隊長室,戴上手銬送回來,後又把我拖走,要給我戴手銬,我不配合他們,他們把我絆倒,把我按倒在地,用腳壓住我的身體,把邪惡累得氣喘吁吁,強行把我反扣送回牢房。我對同修說,我們繼續發正念,背經文,我知道邪惡時刻都在監控室注視著我們的表情,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堅不可摧。沒有痛苦難耐的感覺,只有慈悲祥和。

29日早八點剛過,懷柔縣公安局再次對我進行提審,他表面和善,最終目的就是叫我說出地址、姓名、年齡,他說:「我跟你們大法弟子打交道幾年了。」我說:「你緣分真不淺呢?你對大法有一定了解吧!」他說:「我很現實,沒有錢不行,沒老婆孩子不行。」我說:「你要想想未來,對大法的一念會定下自己的未來!」他用各種辦法套我的個人情況。我隻字不提,只是向他洪法,最後他威脅我說:「給你澆涼水澡了嗎?」我說:「還沒呢?網上、美國之音、法國台也都報導過關於中國大陸警察殘害大法弟子的事件,今天我也要嘗一嘗,不就是澆涼水澡、電棍、各種酷刑嗎?既然我能來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生死對我無所謂,來吧!這回我也嘗到被邪惡迫害的滋味了,不怕曝光,不怕報應的就來吧!」當時提審員說:「我可是很善待大法弟子的,你願意說你就說,不說我也不強迫你。」

30日,惡警給牢房內的刑事犯施加壓力迫害我們,如果我們不守監規就扣她們的分,不讓家屬接見她們,有一個女犯魔性大發,嘴裏一邊破口大罵著,一邊把另外兩個大法弟子從板鋪上拖到地上說:「你們成天盤著腿坐著,這回你就在地上坐著吧!」她剛要拉我,我目光威嚴地對她說:「你別碰我,你沒資格。」結果她真的沒敢動我。過後我們幾個發正念鏟除她背後的邪惡,晚上她主動給我們道歉,我們向她洪法,講清真相,她很感激。

31日,邪惡看無計可施,加大了對我們大法弟子迫害的力度,提前兩天對我們進行灌食,讓我們嘗嘗灌食的滋味。在我不配合他們灌食的情況下,他們七八個人將我摁在床上,我腿蹬著,頭晃著就是不配合邪惡,他們無法往鼻子裏下管,惡警指使犯人揪住我的頭髮,我慈悲地看著犯人說:「你很可憐。」他當時眼淚在眼圈裏轉,點點頭。他們邊給我們灌食,我們邊喊:「你們是法西斯!」灌食後我很堅強,兩男犯攙扶著我,我對他們說:「我沒有哭,這是被嗆出的眼淚,這算不得甚麼,大法弟子永遠是金剛不破的。」他們點頭說:「我們知道!」

11月1日,女隊長唐玉民把我叫到隊長室,找來兩個惡警,兩個男犯要對我強行灌食。他們把我摁倒在地給我戴上手銬、腳鐐,用筷子掰著牙,我就高喊:「我來時牙齊刷刷地白,如果你們損壞了我的牙,我出去告你們,善惡必報,大法平反昭雪時誰也逃不掉。」就這樣在強大的正念威懾下,他們又失敗了,沒辦法他們又把我送回牢房。我們三位大法弟子繼續盤腿發正念、背經文,邪惡們氣急敗壞地進屋拽著19號的頭髮,拽著我的胳膊一直把我們三位大法弟子拖到隊長室。惡警們用皮鞋往19號大法弟子的臉上踢,打嘴巴子,嘴角流出了血。女隊長走到我面前,打了我兩個嘴巴子。當天晚上,為了瓦解我們的力量把我們分開了,邪惡為了孤立我,牢房裏只有我一個大法弟子,其它牢房裏都有三四個大法弟子在一起,這正如師父所說:「雖然在具體表現上有所不同,目的都是將正法修煉者意志毀掉。」(《路》)我心更加堅定,有師在有法在,哪怕看守所裏只有我一個大法弟子,我也決不屈服於邪惡,我要用正念闖出去。

在我被送入看守所的期間,師尊始終用夢點化我,記得當天晚上房頂上一層薄薄的烏雲都解體了,透過這層薄雲望去,只見高遠的天空一層比一層蔚藍、清澈,在最高層有大法輪在旋轉,只聽見師尊對我說:「邪惡已經甚麼也不是了,要堅持到底。」並夢見一位大姐,她告訴我她看到三池子韭菜,還夢見一個叫三兒的打酒。我悟到這「三和三是九」,佛家最大的數字是九,第九天我能出去。

11月2日,我躺在板鋪上不能起來,並一直嘔吐,上午十點多,邪惡對所有大法弟子進行強行灌食,我們目光相對,緊攥拳頭示意一定要堅持到底徹底鏟除邪惡。當天晚上七點多鐘,喜鵲在高高地窗台上叫著。我想我就快要衝出魔窟了。

11月3─4日邪惡見我一直在板鋪上坐著,並伴有強烈嘔吐反映,對我進行身體檢查發現心率不齊、血壓升高、胃腸不良。他們見我不吃就不再管我了。11月4日晚6點以後,我有些失望了,師尊點化我第九天能出去,一般晚上6點之前不放人就沒有希望了。直到晚8點來鐘,醫生要我吃點粥,我拒絕了,我說:「死了我也不吃。」醫生剛走,就有人開門說:「4號收拾東西,放你出去。」

11月4日晚,我被釋放了,但是邪惡還不放過我,他們叫我明早取二百塊錢的押金及手錶,我想這是邪惡的一種惡毒手段,我不能中計,這樣在我身無分文的情況下,我踏上了回家的路,當時北京的天氣很冷,我穿得又很少,加上絕食絕水共九天,我的腳有些打顫,我心裏對師父說,我一定走出魔窟,爬我也要爬出去。儘管是飢寒交迫、口乾舌燥,我還是越走越來勁兒,路旁停放著出租車,我走上前跟一位好心的司機說:「我要去北京市裏,沒有錢,到北京找朋友一定如數付錢。」這位好心的司機就把我帶到了市區,在朋友和家裏親人的幫助下,我終於闖出了魔窟。我願把未來的美好幸福帶給他們。

這九天不尋常的正法經歷使我真正領悟到了師尊的話:「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路》)的真正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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