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信助我闖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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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1月27日】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並問各位同修好!

我是2001年10月27日到天安門證實大法的。下面把護法經歷寫出來以便同修借鑑,慈悲指正。

上午7點,我與另一位同修到達廣場,當時遊人較少,我們邊走邊發正念鏟除廣場上的邪惡。一直到9點,遊人漸漸增多,我們分別打開橫幅,當時心裏一點怕的感覺也沒有,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並高聲喊:「法輪大法好──! 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用那麼大的聲音喊出了積鬱心中已久的心裏話。只感覺到整個廣場裏面的人都聽到了,(根本也沒想警察抓不抓的)心裏這個舒服勁兒難以用語言表達。我們整整喊了兩遍後收起條幅,就大大方方的往外邊走。這時警車已跟上來了。警察下車後說:「完事還想走啊!上車!」我們堅決不上車,和他們爭辯:「我們沒幹壞事,都是好人,只不過喊了心裏的真話,我們不能跟你們走!」但警察連拉帶拽還是把我們拖上車。警察很善於偽裝,在車外沒打我們,但到了車裏就露出他們的本性,開始打我們。

警車開到天安門派出所後,首先進行照像。大家都沒有配合他們,但我在這方面有漏(因為不知道),進門就站到同修身邊,當我明白時,已經給我照完了。當時很後悔,悟到後馬上發正念「讓膠卷曝光」。拍照後我們被關到一個已有5名大法弟子的監室。

下午2點左右,當第18位大法弟子進來時,因不配合拍照,就聽到外邊傳來用電棍打人的聲音,這時我屋裏有大法弟子喊:「不許打人!」這時裏外的同修們同聲吶喊,大概持續了8分鐘左右,外邊也停止了打人。此時天已經漸黑。並下起了小雨,那天共有21位大法弟子被抓到前門派出所,到晚上六點整,車把我們送到離北京市100里左右的懷柔看守所。

來到懷柔看守所,警察把我們分別編了號。並把錢物寄存,而後又開始對我們進行搜身、拍照。我吸取上次拍照時的教訓,我堅決不配合,於是,他們兩個人把我的手緊緊地握著,但我始終閉著眼睛邊發正念除惡,邊拒絕他們的拍照。當他們檢查身體時問我:「以前有過心臟病嗎?怎麼個情況?」我說:「沒修煉前有過心臟病,有時心跳的厲害,跳跳就沒氣了。但修煉後,4年以來一直都沒犯過,是大法給我第二次生命…….」後來我被一個30歲左右的男警察帶到他的辦公室,開始問我的姓名、住址。我對他說:「你甚麼也不用問了,我不會告訴你的,想說早就說了。」他火了,嘴還不乾不淨地罵罵咧咧的。我說:「我告訴你,為甚麼我不說,因為我沒有犯法,也沒有做壞事,我們是好人,是不應該被你這麼審問的,你審的應該是壞人,所以,對不起,我沒理由配合你,你別浪費時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就是打死我也不會告訴你的。」這時他一邊寫一邊問。我就開始向他洪法:大法如何好,如何遭到迫害,大法弟子為甚麼來北京上訪,釋迦牟尼佛、耶穌的一些事情,及師父為甚麼現在來度人,並且對他們問的法輪功問題一一做了回答。最後他高興的把我送回看守所交給管教,送回24號房。在這裏有監控器、監聽器,一應俱全。除了四個大法弟子外,還有犯人。

第二天早晨4點左右,我們四人開始煉靜功。其中有一個犯人阻止我們煉功,在她阻止無效情況下,招來了警察。但警察甚麼也沒說就走了。到上班的時間了,我們四人正在發正念,女管教唐玉民進來了,屋裏的6個人都臉朝牆站著去了。到我們身邊說:「都站起來!」我們誰也沒理她。她一伸手把一個大姐拽起來說:「到這裏來就得聽我的,這裏有監規。」我們幾個說:「為甚麼要站起來,我們沒犯法,我們都是好人,你們那監規是管壞人的。」我們誰都沒動,就這樣唐管教去叫來幾個男犯,把我們四人全拖出去了。有個男犯人開始打一個大法弟子,而我被唐管教叫到她的辦公室。我邊走邊念正法口訣,剛走到門口,一個惡警上來就給我一巴掌,把牙打出血了,我把擦血的手紙扔到紙桶裏,惡警一臉的怒氣非要我把紙撿出去。我說:「撿出去幹啥,這紙桶不是裝髒東西的嗎?撿出去放哪兒?」她說:「撿出來放你的兜裏」「我的兜比你們任何人的兜都乾淨,你真說的出口。」「你們幾個太不像話了,我進來你們竟敢誰也不站起來。無論是誰到這裏都得聽我的。」我說:「那得看對甚麼人講,對我來說絕對不好使,我沒有犯法,我是好人,在這裏我絕不配合你。」「我也告訴你,我們這裏甚麼辦法都有,別說你,比你再厲害的,最後也被制服了,我們有各種辦法對付你。」我說:「我甚麼都知道,你們的招兒多著呢,既然從家裏走出來就甚麼都放下了,你可以有你們的各種手段,但我有我的自由。」她說:「一到這裏你就沒自由了。」我說:「這是你說的,我的自由任何人都干涉不了。」「你不相信過幾天再不吃飯就給你們灌食。」 「我告訴你,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灌的。不信就試試。」這時她變了臉笑著說:「我看你和我年齡差不多,你知道我們是甚麼單位?我們是全國一流的文明單位,被上級監控,北京直接就看著呢,你就為我著想一點,我們也沒辦法。」我說:「如果是別的事情都可以,你們要是到我家作客我熱情招待,這個事你應該明白,咱們之間沒有任何恩怨,但是我支持不了你的工作。之所以到北京來證實大法,就是因為大法太好了,淨化了我的心靈和身體。我們時時處處做一個好人,而電台、電視台都無中生有、肆意糟蹋大法,我是真的受不了這種虛假宣傳,為的就是說句真話,就為了這句真話,大法弟子已被打死1000多人了,還時不時地給扣上自殺自焚的帽子,把煉功人說成是精神病,我今天就是出來證實一下,讓你們看看我是精神病嗎?我是精神顛倒嗎?告訴你,我們明明白白堂堂正正,你為甚麼就不放為大法說句心裏話的,反而這樣對待我們!」聽到這兒,她說:「你回去。」就把我送到22號。這時,只見外面有一個大法弟子被捆著呢。嘴裏被堵著,躺在地上。大概過了1小時,被捆著的大法弟子也被送到22號房,只見她臉上身上紫一塊青一塊的。這就是全國一流的文明單位──迫害大法弟子的典型。

下午2點左右我和同修正發正念除惡時,唐管教和一個40多歲的酒氣沖天的所長來到我身邊,他二話沒說照我臉上就是一拳。當時就起了個大包,隨後拳打腳踢不知打了多少下,當時有一腳向我腦袋踹來。如果我不用手擋了一下,可能真被他打壞了。屋裏的人嚇壞了。這時我也甚麼都不怕了,一下子坐到床上,就說:「你打吧,你隨便打,我告訴你,來了就不怕死,大法弟子有的是,你抓不敗,打不敗,今天我為大法死也值了,我死也高興!」這時他就不打了說:「你自殺啊,你在家怎麼不死啊?」我笑著說:「我在家活得好好的,死甚麼呢?我師父一再告誡我們不殺生,不能自殺,自殺也是殺生,是破壞法,破壞法的事不能做!除非被你打死迫害致死,將來這筆血債得你去償還!」然後他把我倆帶到辦公室,他又打了另一個同修幾下才罷休。 我說:「你身為一名人民的警察。應該為人民服務,處處愛護人民,為甚麼這樣打好人!」他說:「我不打好人!」我說:「我們按真善忍去做,有矛盾在自己身上找,替別人著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們哪壞了?你也是上有母下有兒女兄弟姐妹,你忍心打一個手無寸鐵的好人,天理不容!」他說:「你淨給我們找事。」我說:「不是我給你們找事,我們也不想來這兒,是你給我們請來的」「誰請你來的?」「不是昨晚你們用車把我們接來的嗎?我告訴你,現在我家飯還沒人做呢。我們甚麼也沒幹,就是在天安門喊出自己的心裏話、真話。因為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上訪無門,造假的輿論工具又在邪惡江澤民的手裏,整天胡說,我們能做的來的就是來天安門喊大法好了。而你們這樣對待我們,這公平嗎?」所長甚麼也沒說,女管教讓兩個男犯給我倆戴上手銬腳鐐子。當時我說:「這甚麼也不影響,照樣煉功。」

回去之後,我們繼續學法煉功。屋裏沒有枕頭,沒有被,對流窗戶開著,屋裏冷極了。一晚上我們都是在煉功發正念中度過的。

第二天下午3點多,管教要我去辦公室。走到門口,我就坐那起不來了。他問我怎麼樣了。我說不行了。就又被他們連拉帶拽拖到屋裏。這時屋裏的人都嚇壞了。只聽犯人把管教喊來說:這人不行了,趕快想辦法。管教叫犯人把我送到醫務室,打開手銬。兩個50多歲的醫生說:這人病很多、病很重。讓我吃藥,並打了一針趕緊送醫院。女管教說:「這兩天她是最歡的,現在又換招了。就是不配合我。」當時有個人說,這回你配合她了。這樣我被送進了醫院,當我明白過來他們給我打點滴時,我馬上說:「我不打針,給我拔下來。一煉功就好!」並向他們洪法。女管教說我是用招術不配合她,我說:「你說話要把心擺正,我現在不是裝出來的。醫生也是你們的人。他說的話還有假的嗎?」管教也不再說甚麼了。晚上六點,我被送回醫生那裏,我要求煉功,他們把腳鐐打開允許我煉功。

第二天早晨,我要求見管教檢查身體。她說:「從監控器看你不是煉功了嗎?怎麼沒好?」我說昨晚到今天早上都挺好的,就是你剛一進屋我心就跳得厲害。她說:「你不吃飯了,好人也得餓出病來,你甚麼意思吧?」我脫口而出:「我要讓你放我回家。」她說:「你想得倒美,這我說了不算,你得找提審人員。」我說:「我接觸的就是你,我的事必須跟你說。」於是把我修煉前的心臟病情況向她反映,最後我說:「我心臟病的情況給你們反映了,如果有一差二錯你負責任,你說了不算但你可以往上反映。」半個小時後一個年輕的女大夫給我診脈,她自語著:「怎麼這麼快,馬上打針。」我拒絕打針,管教又找來幾個男犯打我,按胳膊、按腿,女管教按著我的腿,被她們打了一針後,把我攙回。又過了小半天,女大夫又給我重新診脈。最後女管教說:「我已經給你報上去了,批不批我就不管了。」就這樣第二天的下午3點我被無條件釋放,闖出了魔窟。

這就是我五天護法的經歷。在這五天裏與邪惡進行了正與邪的較量,也真正體悟到了師父的:「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正悟所開創的。」(《路》)的真正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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