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己的觀念與常人的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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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1月24日】今天第一次與來自中國大陸的訪問學者深入談論法輪功在中國的情況,才深刻體悟到師父所說的「講清真相不是簡單的事情,不只是一個揭露邪惡的問題。」《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因為兩岸交流頻繁,在我們學校也經常有中國大陸的學者來做學術交流。我知道這是向他們講清真相的大好機會,而且他們一旦明白了真相,他們回國後便可以將真相更廣泛地傳給更多的人。然而,由於對大陸同胞的思維與生活環境不甚了解,而且事前又知道中國人民深受江澤民政府造謠的毒害,自己心中一直無法拿捏要如何對他們開口提法輪功。我過去也曾經在美國的學校跟同系的中國留學生聊過,並也藉機將話題轉到法輪功,但從他們的話中感到他們不太願意談這個話題,可能是由於種種顧慮吧。想來想去,過去的經驗都告訴我對於向中國人民講清真相要有周全的準備,要能夠從他們不避諱的話題切入,要準備好他們可能提的各式各樣江澤民集團造謠的問題,要不傷害到中國人民的民族自尊,等等。所以為了今天的拜訪,之前苦思良久,不曉得到底用哪種方法較好,是直接上門遞簡介呢?向他們徵簽呢?用法輪功社團的名義造訪呢?還是採用間接的手段,如張貼真相、身穿印有大法字樣的衣服的方式讓他們看到呢?既擔心對方不理解,又怕給他們壓力,間接的方式做了之後又覺得不夠深入。後來經過學法向內找後,終於發現了問題─自己固有的觀念在作祟。

問題的癥結所在,就是我已經預設對方「深受造謠的毒害」,而相應從自己的觀念中衍生出種種怕心,擔心真相講不清,擔心他們對大法弟子有成見,擔心這個那個。我在思想中的一次次「沙盤推演」看似合理的準備動作,其實只會讓自己愈想愈怕,被變異的「想像」鑽了空子。後來想通了之後,才發現當時自己已落入常人中的歸納─推論的思維中。破除觀念的干擾後,我發現考慮過的所有外在手段其實都是相應於觀念而來,因此最後決定的方式為:開門見山,直接以台灣大法弟子的身份造訪,關注法輪功在中國的被迫害情況並向對方洪法。

交談的過程十分理性平和,前後談了一個多鐘頭。這一天的談話讓我受益良多,不只是讓對方更了解大法是甚麼,我也從中看到許多自己的不足,茲摘要如下:

該學者知道迫害前很多人煉功,對大法的印象還算正面,但對於中南海事件之後的觀點就受到了中國媒體的誤導,認為弟子們是參與政治,和政府對立等等。我說弟子們只是向政府反應情況,希望有一個公開公正的煉功環境,並不是要反對政府。但是對方的觀念就是既然政府不讓煉,那就自己在家煉就好了,為甚麼要去上訪呢,就是跟政府對立嘛。這樣的觀念就隱含了在中國,政府政策高於一切,甚至高於是非善惡的標準;所有的自由包括信仰自由,都是在政府界定的框框中才是被定義的,其他一概不准。我想,這是深植於中國人民的變異觀念,也是他們漠視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主因;相對來說,揭露邪惡的造謠還算容易,更重要的是改變中國人民這種根深蒂固的想法,才能將邪惡從根子上鏟除。要讓人們知道人的道德標準──大法給人類開創的這一層法理才是人的生活準則,而不是聽政府說了算的。我相信一旦破除了這種觀念,許多在對江澤民政府表態中立的人們就會開始反對這場迫害,而不僅是精神上給予同情,實質上默認邪惡的迫害。

另外,我感受到在現在嚴肅的時刻對自己的要求要做到絕對的正。「你們要工作,要學習,有家庭生活,有社會活動,同時呢還要照管家,幹好工作,還要學好法煉好功,還要去講清真相。難!無論從時間上和經濟條件上都是比較難。難,體現出威德;難,這才是樹立威德的好機會。了不起!因為你們是修煉的人,雖然難,也要做得更好。」(《在2001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講法》)。師父都講這麼明白了,我們還能做不好嗎?對不修煉的常人來說,他們認識大法的唯一途徑就是我們這些大法弟子的表現,如果我們表現得不好,不正是給大法抹黑嗎?

  一點體悟,提出來與大家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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