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優雅生活」的閒散步調,正如有位弟子說的是我們的障礙。剛到時,不太能適應,覺得怎麼好像走進了舊勢力的範圍,大法弟子的光芒偶爾這邊閃一下、那邊閃一下。我感覺在這裏,不管跟德國人、中國人講清真相都不容易,我最初的認識是前者因為學員人數少,德國地又大;後者是因為其受了邪惡宣傳的毒害。但在經歷幾天的嘗試之後,我發現法學得少是正法無法推展的最主要原因。大法弟子都有做事的幹勁、可以吃苦,但是,法學得少就無法讓我們更超常地打破常人的思維,容易變成以常人的做事方法去「擺平」我們面前的常人,而因為學法的不夠深入,也讓大法無法在此綻放光明,因為我們的真、善、忍不夠。
許多從中國出來表演的這群人是帶著惡的形像面對大法弟子的,但是大法學員十分鍥而不捨地去找他們,從攤位、飯店、路上,甚至在晚上的表演場地,等到十點多,我們在一次次的失敗中,反省著自己帶著哪些執著說話,應如何運用智慧。這其中也經歷了自己的內心掙扎,因為中國人比起周圍的德國人來說,思想複雜許多,區別十分明顯。自己不禁想著:我要救你,你不給救就算了,你以為我吃飽撐了非救你不可嗎?後來我專發給德國人,不想再接觸這批大陸人。
可是,我想這分明是自己動心了,到底是甚麼心呢?原來是不肯受氣,我不能被他的惡言和兇狠的表情所左右。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告訴我們「為了在中國這個地方傳法,又不能叫一般的人去聽法,就集中了許許多多各個世界的王,和很高層次的生命在中土轉生,其中包括許多歷史上我一直在管著的。當然管著和不管著的在今天得法是一樣對待的。所以那裏的人,更應該去挽救。」這些出來的大陸人是從邪惡中「逃」出來的,當宇宙更新時,當他們有機會走向光明時,我還把路封了,那我的慈悲哪去了?所以第三天,我又走向他們。我要用慈悲去面對他們,告訴他們大法的真、善、忍,儘量去掉人的思想來跟他們說話、講清真相。
走進中國人的大棚子後,當他們硬將我手上的報紙拿走時,我說:「這是我的報紙,你不可以拿。」對方說,你這報紙報導不實,不能發。我說:「『一般人』如果覺得報紙報導不實,會寫信給報社,請他們登『勘誤啟示』,你可以寫信給報社,但不能拿走我的東西。」他又說,你這不是免費送人的嗎?乾脆全給我算了。我說:「是免費沒錯,但是我知道你有不良意圖,所以不能讓你拿走。」我站在那裏,毫無畏懼地跟他講了五分鐘,後來,他就把報紙還給我了。後來沒發報紙時,我抱著報紙在場內觀看中國藝術作品,有一個人偷偷問我,你們「法輪功」是怎麼回事?還有一個人對法輪功挺有興趣,跑來問。
德國的大法弟子在文化節場外約500米的地方搭了一個棚子,許多德國人停下來看、審視,詢問到底怎麼回事。還有一位女孩騎著單車,急急地沖到攤位上,問我們要新出刊的報紙,後來我們給了她網址,讓她上網看。但有許多中國人不敢正視,成群結隊匆匆走過,形成強烈對比。那感覺就像他們不知道自家後院發生虐殺事件,還說別人胡說。
有幾天,我搭了地鐵去別的地方發報紙,遇到很多善良的德國人不知道法輪功,也不知道大陸現在發生甚麼事情。我一邊發一邊想,這邪惡真是太過分了,昧著良心幹了這麼多壞事,卻一點兒也不敢告訴別人,不敢承擔自己做的壞事,還試圖掩蓋,不讓別人知道,我要努力講清真相,叫他們全曝光在眾人眼前。發報紙時,我都先帶著誠意站在對方面前,問:「也許你想看一看這份報紙?」等他看完標題,再讓他決定拿或不拿,我情願自己多走一些路,也不要他把學員辛辛苦苦做出來的報紙看都不看就扔進垃圾桶。
在前一陣子學法少的時候,師父幾篇新經文我都看不懂,每個字都認識,就是看不懂師父在寫甚麼,那些句子不斷地從心中滑落,無法吃到心裏、腦子裏。而且也因為學法不夠,遇到矛盾時,很難往內找。其他弟子說要我往內找時,我很生氣,認為自己很理智,幹嘛老叫我往內找?為甚麼不叫別人往內找?後來法學的多了,就懂得老師說的遇到矛盾要向內找、這是修煉不是工作等等句子,也看得懂師父的新經文了,也能十分體會到何謂「正法」及「正法的進程」。這次德國之行更使我體會到:只有學好法,才能做到時時保持正念和慈悲,才能更好地講清真相,清除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