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大法弟子被每人編一號,強制量血壓。因不報年齡,被管教縱容犯人連抽七八個耳光;量出血壓高的學員被四個犯人倒提著腳、頭朝地,然後把褲子褪掉,把屁股全部暴露在外強行打針,學員怒斥它們這種流氓行為,它們卻在一邊哈哈大笑;還有的被強制吃藥,學員吐了,一陣拳打腳踢又被強灌;在搜身過程中,有一個學員把身上帶的錢撕了,不想讓邪惡拿著錢再去作惡、反過來迫害學員,它們就讓這個學員上身只穿一件秋衣站在院子裏;有的學員拒絕照像而被打得鼻青臉腫,最後強行拍照,好多學員臉上已是青一塊紫一塊……傍晚才陸陸續續被送到各個牢號中。
牢號裏窗戶大敞,大家就在冰冷的鋪板上坐著,有的躺下一會兒就凍醒了,大家就這樣坐著。早上管教打隔壁房間一大法弟子,因為他煉功。我們號以及其他各號聽到後就喊"窒息邪惡"、"警察不許打人"、"我們無罪"、"放我們出去"、"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我們一直喊一直喊,這時十幾個男犯人一起從我們背後上來連踢帶打,把我光著腳拖到走廊裏,又一路打著耳光打著頭到了院子裏,瘋狂地把我甩了出去。我躺在地上被它們拽起推到牆邊站著,院子裏已有一些大法弟子,又陸陸續續拉出來好多,都被犯人們強行彎腰站在牆根兒,誰身子直一點就遭一頓毒打,一個多小時後陸續回到號內。5日我們幾個牢號的絕食的大法弟子被犯人們拉出去灌食,在醫務室灌食後又被強行脫下外衣站在院子裏,有的學員灌食過程中嘔吐、呼吸困難,但灌食後仍被它們推到院子裏脫下外衣、外褲,被迫光腳站在水泥地上,一些年輕些的大法弟子站了大約有一個多小時。傍晚時分,因為沒有被褥,大家蜷曲著躺在一起,管教打開屋門一盆涼水就潑在了功友們身上。
1月8號提審中,管教把我喊出去先打一耳光然後就是擰臉擰耳朵。到了預審那兒,大家跟警察洪法,向警察講清真象。因為拒絕講出姓名、地址,被強制彎腰對牆站著、胳膊從身後上舉,一站就是半小時、一小時。不服從它們就被從身後猛踢、頭撞在牆上,好多學員雙腿失去知覺站立不住,一些呼吸困難,暈倒在地上。下午警察讓我們脫了外套、毛衣、襪子,光腳站在被它們踩實的雪堆上。我心中背著師父的法,牢記著師父的話,絲毫也沒覺得冷,一小時後警察覺著冷了,就讓我們穿衣服跑步,這時才感到腳鑽心地疼。有的學員腳凍僵了不能跑,就被警察踢、打,因為絕食有些學員體力不支,但仍被強制跑步。第二天上午折磨仍在繼續,警察讓我們脫了外衣,手貼水泥牆光腳站在院子裏,挨個問說不說姓名,回答不說就挨耳光,臉都被打腫了。警察還讓學員之間互相打,我們不打,它們就踢我們,一個警察在踢了我的腰部、腿部、背部等以後,見我無動於衷,他就踢我的肝胃部位,我當時疼得直不起腰來,還有兩個學員被它們踢小腹部位。下午警察又是強迫脫掉我們的外衣、襪子,光著腳一隻腳站著,一隻腳前伸,兩手平舉自己的鞋子,一直站了整整一下午,有的還讓用嘴咬著鞋。大家抵制它們的邪惡,所有的警察就一齊上來打學員,最後還要繼續站著。還有一些學員仍光著腳站在雪堆裏,有的雙手還被強插在雪中埋著。回到號裏後胳膊酸痛。因為人多,鋪板一排坐不下,我們兩三個坐在後排,管教進門就踢打一陣,這種拳打腳踢簡直就是這裏的家常便飯。每天夜裏至凌晨大家都能聽到管教開鐵門的聲音,緊接著就是踢打、辱罵的聲音,大家都知道是學員在煉功又遭管教毒打。
在第二次灌食後我們仍沒有吃飯。1月10日我被生活管教(女管教)叫出來,要我吃飯我不吃,她就用電棍電我的手心、臉、腳,還掀開秋衣電心口。它們已經完全喪失了良知,已經邪惡到了極點。絕食的學員都被調到其他吃飯的號裏,一些學員陸續吃飯了。這一天我也被調了一個號。功友們都在勸我吃飯我不吃。晚上我想了一夜,我堅信沒有過不去的關,師父講只要你想過就能過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得去。"考驗面前見真性",咬咬牙就過去了,明天它們再用電棍電就電吧,我一定能承受過去!我做好了一切準備,我不會吃這裏的飯的,我沒有犯法,我不是犯人,我不應該吃這兒的飯。
第二天,也就是1月11日上午我被提審至11點多,回到號裏已過了開飯時間,得知上午又給絕食的學員灌食。下午我被提審回來後也是又過了開飯時間。同號調過來的不吃飯的功友都吃飯了。這時生活管教進來也不再問我吃飯的事,只問其他學員。12日又提審1天,無論是被卡住脖子、用鉗子夾腿(回號聽一個學員說曾被警察提審時夾胸部)、用電扇吹、用鋼筆尖扎手指頭或是穿件秋衣趴在地上,我依然拒絕說出姓名。從我們來到懷柔看守所加上我們前兩天來的大法弟子共有200餘名,每天都有報出姓名地址被遣送回去的,或是通知當地來接,到現在僅剩幾十名。在1月13日預審對我做了最後一上午的提審後放下了最後一線希望,下午給予我釋放的處理。
3點10分我走出看守所大門,心裏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暴露這裏的邪惡。「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盡邪惡的同時圓滿自己、強大法在世間的體現」(《理性》)。它們這裏有一個奇怪的現象,不知工作人員幹甚麼,都是男犯人穿梭於女監區,男管教管女監區,它們最擅長的一句話就是:不行就全讓你們脫光了站著。它們就是這樣對待我們這些大法女弟子們。現在看守所裏還有大法弟子們在痛苦的磨難中,有些就是因為不堪忍受它們這種禽獸般的邪惡才報出姓名、地址想著早一天離開這兒。大家發出同感:懷柔看守所--人間地獄。
我感到要制止邪惡,得靠我們全體大法弟子。師父講過"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師父《去掉最後的執著》)所有的大法弟子、師父的真修弟子們,快些走出來制止邪惡、證實大法,師父講"那些在魔難中遭到迫害的弟子就是在痛苦中等待他們哪!等待著他們走出人來。……得了法卻不能證實法,還配當大法弟子嗎?"(師父《嚴肅的教誨》)他們已經得了法,所以人這兒是沒有他們的位置的。"在人世中,他們真的迷得太深了,最後只能是這樣了,就怕最後連人都當不上啊!"(師父《和時間的對話》)。同修們,讓我們牢記師父的話,勇猛精進,走入證實大法的洪流中,窒息邪惡,為大法討回公道,為師父討回公道。
"堅修大法緊隨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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