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後,趙昕整個人的人生觀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自己說明白了許多以前困惑自己的問題,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知道了人的命運是早已安排好的,六年的病疼僅僅為了讓她得法,每每想想,自己都不自覺得落淚,說感到慈悲的師父為了點化她、度她付出了很多。趙昕在性格和為人處事上也有很多改變,工作努力肯幹,不再計較得失,家庭中不再任性,懂事而謙和,這是家人和同志領導有目共睹的。她以自身的改變,證明著大法的威德,並帶動周圍的人得法學法。
1999年4月25日以來,趙昕一直堅定地實修大法,挺身護法。去年7月20日以後,家人和學校曾多次做工作勸其放棄,甚至聲明只要求她寫一份保證書便可在宿舍煉不加干涉,然而這些均遭到趙昕的拒絕。從最初認為是大法拯救她,在大法遭到魔難時,自己應挺身護法,到後來認識到大法是宇宙的最高法理,護法是每個大法修煉者的責任和義務,不是個人之事,從而更加堅定地修煉大法,趙昕一步步走向成熟堅強。她無論在任何重大壓力面前從未放棄,如被停止給學生上課、降薪,甚至面臨開除公職的威脅,並且校組織部多次根據有關無名「規定」、黨員不准煉法輪功的「規定」找她談話。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她毅然提出申請退出XX黨。在學校做出讓步,只要趙昕保證不向學生宣傳大法就讓其任課的情況下,趙昕仍然表示拒絕。她回答說:「這麼好的大法,為甚麼不讓我去告訴我的學生,再說,我也不能保證學生不問吧。」就這樣,在一年的風風雨雨中始終堅定大法,頂住了包括親情等方面的壓力,頑強地走過來,並於4月13日,手持自己親手做的橫幅,上書「真、善、忍」三字走向天安門廣場,向廣大人民群眾宣傳大法,進行堅決地護法活動,後遭到逮捕並拘留,在獄中,拒絕說出姓名並絕食絕水七天七夜,之後很快得到釋放,在宿舍休養一週後上班。並且上班第一天趙昕就參加了校運動會,取得了跳遠第一名的好成績,又一次向世人證實了大法的威力。大法遭受無名迫害以來,趙昕已經先後被抓六次。
2000年6月19日在紫竹院集體煉功時被抓到紫竹院派出所。她拒絕說出姓名,後被轉海澱分局清河拘留所。在那裏,趙昕進行了絕食抗爭,受到強制灌食,並被毆打致4、5、6節脊椎骨粉碎性骨折。她於22日晚被送海澱醫院進行醫治,被送來時手銬腳鐐均帶著,由四名幹警和一名穿桔紅馬夾的犯人(海澱分局裏的「勞動號」,是給看守所打掃衛生、替管教洗衣服當僕役的「表現好」的在押人員)送來。到醫院後,據醫生講,她拒絕回答一切問題,後僅告知姓名和單位。2名公安幹警於23日下午1時去學校保衛處核實是否有其人,卻沒有告知學校趙昕人已受傷入院之事。後來到了晚上,公安分局局長等大批公安人員來到學校,對學校一再強調「我們是一家人」等言辭,其心昭然若揭,待學校有關人員到達醫院時,手術已在進行中,後學校於24日下午電話通知家屬。家屬於25日晨到京,先到學校,由學校有關人員介紹情況,據介紹說:「公安局說是趙昕是自撞頭顱所致」!對此,家屬提出若干疑點,堅信撞頭不會造成如此嚴重後果。著名體操運動員桑蘭在劇烈運動中頸椎受傷,也不過是一節頸椎受損,那麼戴著手銬腳鐐的趙昕怎麼會斷了三節頸椎?!手銬腳鐐總不會是趙昕受傷後才戴上的吧?(註﹕全身癱瘓的趙昕被送進醫院時,還被喪失人性的海澱分局警察戴著械具,抬上病床時雙手還被銬著,雙腳還被腳鐐拴著。不難看出,那些喪失了做人的基本良知,喪失了做人的基本道德水準的敗類們,同時也就喪失了作為一個正直的人自然具備的安全感。那些敗類內心的怯懦、卑劣、殘忍、對自己下場的恐懼,被銬在我們大法弟子癱瘓的身體上的手銬腳鐐,反映得淋漓盡致。)後到醫院在一個門上貼著病情危重、謝絕探視的房間裏,趙昕的頭髮已被剃光,一隻眼睛紅腫,眼珠不能移動,被紗布遮蓋,其樣慘不忍睹,若不說明,難以相信原是那個朝氣蓬勃、風華正茂的趙昕。開始探視往往僅一分鐘左右便被勸出,門口有守衛看守,禁止包括親生父母、姐妹在內的任何人探視。
後經多方努力,終可進行探視和陪護,期間家屬曾問趙昕「時至今日,你是否感到後悔?」趙昕仍表示不後悔,又問「你仍相信麼?」,趙昕表示相信,並堅決表示要回家,並絕食絕水四天四夜,表示只有讓其回家才吃飯,後在安慰她正在辦理有關手續望耐心等待的情況下恢復進食。在以後的兩週內,漸漸各種感官恢復,明明白白地承受巨大痛苦。趙昕每每緊咬牙關,吃力地表示一定要挺下去。這時,家屬又一次問趙昕,是否後悔自己的選擇,趙昕表示她不後悔,又問「如果生命重新來到,你是否仍是這樣!」趙昕堅決點頭,表示願為大法付出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