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加州法會:修煉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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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3月8日】

大家好!我叫梅麗,來自舊金山。現在一家微生物公司從事基因改良的工作。

我於97年4月6日,有幸聆聽了的老師在舊金山的講法。當時我即被其深奧的道理所折服,心裏沒有絲毫懷疑,反而有種莫名的喜悅感。當晚回家後,我覺得腦子很輕鬆,非常舒服。那時我對法輪功還不了解,並不知道是老師為我清理了身體,只是隱約感到這種輕鬆感得自於早上的法會。就憑著這點模糊的感性認識,我終於走上了修煉的正道。

在修煉的頭兩年,我在洛杉磯念書。現在的學校競爭很大。我念的是生物化學。我們系的絕大多數學生都是為了要念醫科,若沒有全A的成績,就很難有希望了。所以很多人簡直在拼命一樣,弄得整個繫裏讀書的壓力很重。而這兩年來我確實在如何擺正讀書與修煉上徘徊了很長時間。因為我這人怕吃苦,所以讀書總想能輕鬆點,偷偷懶,於是有時會用大法當藉口,為自己解脫讀書不用功的罪名,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吃了很多苦頭。在最後一個學期,本因為專業課差不多選完了,可以舒舒服服地過好最後一學期。誰知就在選課的前兩天,無意中得知繫裏把我一門課的學分抹掉了,又不能申辯。我當時一下蒙了,眼看只差一個學期就畢業了,我不可能為了一門課多念一個學期。我只能在最後這學期把學分補上。但那意味著我得念五門課!(正常來說,學生念三門就夠受的了。)萬一功課太重,吃不消,我豈不是照樣畢不了業嗎?……,一瞬間,各種常人的念頭蜂擁而至,心裏很難受。但我馬上我想到「為甚麼別人能輕輕鬆鬆畢業而我卻不能呢?這不是自己的關嗎?〝同時我還意識到自己在學習中怕吃苦的一顆心沒去,才會出現這樣的關。我告訴自己一定要過好這一關。既不落下念書,也不放鬆學法煉功。是一個真修者,就一定能過這一關!一念至此,心「唰」一下輕鬆了,眼淚卻也忍不住掉下來了。

那個學期我從早上8點開始,一直上到下午5、6點才下課。有時連中飯也沒時間吃,只能在奔走於教室之間的路上的啃點乾糧。晚上到家還得做飯及幹一些雜務,直忙到8、9點才能開始做功課。人已相當地疲勞。有時做著做著的就覺得心裏很難受,忍不住偷偷落淚。不為學業繁重,只是覺得看不到大法心裏很苦,真正體會到在人世間沒有比學不了大法更苦的事情,同時也為自己業力深重感到難過。不過這種苦的感覺也更令我知道大法的珍貴,從而督促自己不要放鬆學法。每晚做完功課後,我仍然儘量讀一講《轉法輪》才睡覺。這樣我常常午夜以後才睡下。可是看《轉法輪》卻覺得頭腦很清醒,沒有念課本的疲累。早上5點不到就起來到戶外煉功。那段時間幾乎天天都要掙扎著爬起來。但打坐時卻沒有瞌睡,出定後格外精神。越到後來,這種感覺越明顯。

自從四二五中南海事件以後,當地的弘法活動很多。我都儘量參與。週末我基本不在家,更別提複習功課了。那時周圍發生了很多事,我常常把大部份時間花在這些事上,而且僅余一點時間把功課做完。雖然常為自己沒能把學習的事處理好而內疚,覺得自己沒有達到修煉人的標準,可是讀書不再像以前那樣給我很大的壓力了。到了期末考,許多學生通宵達旦地拼命複習備考,我反而輕鬆了,心裏覺得很平靜,也沒有想到分數得失,能否畢業的問題,只想到自己已做完了這件事。成績單發下來後,我驚奇地發現五門課成績都很好,反而是兩年來最好的。我非常高興,不是因為這成績如何,而是深深地體會到老師所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29頁)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要修大法才給予我的。如果作為一個常人,我是不可能有此智慧的。

畢業後回到舊金山。在短短的大半年裏,國內形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雖然遠隔重洋,也依然息息相關。看著我自心的變化,我深深感到,大法是一個整體。在大法中修,誰都不會落下提高的機會。

我過去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對弘法的事不甚注重。雖然每次活動都樂意參加,但內心總是很被動,覺得自己沒有那樣的願望。但在這一段時間內看到國內弟子走出來護法的種種體會,卻強烈地震撼我的心。看到他們一個顆純淨、無私無畏的心,再對照一下自己,只覺得差距太大了。我心中要弘法的願望一天比一天強烈。一天我突然想到,中國十多億的人口,對大法是家喻戶曉,那裏有著近一億的弟子,寧可放棄自己的一切,乃至生命,也要為維護大法,弘揚大法;然而全球70億的人口,還有五十多億分居於世界各地,要想讓他們對大法有個正確的理解,我們在海外的弟子是責無旁貸的。那麼我們這少數的弟子就要對更多的人弘法,我們的工作也是很重的,也需要學員作出很大的付出。人間的事總得由人來做。老師說過:「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轉法輪》231頁)在法正人間之時,會有魔性發作的人來干擾破壞,但也會有心存正法的人排除干擾,為正法顯現鋪下道路。我悟到老師的法身既然已安排了一切,我作為弟子當然就要去做,不能坐在家裏「等著掉餡餅」,吃現成的。那天悟到這個理後,覺得心輕鬆了很多。在此以前,我常常在想要不要回國的問題,因為國內的環境很能磨煉人,提高也快。學員在體會中也談到了一天一個樣的巨大變化,令我非常嚮往。

在幾個禮拜後的一個晚上,我得知一位學員要回國,就提出送她到機場。一路上她也談想法與體會。在臨別時,她說:「我也不知道甚麼時候才回來呢!」我心中惦念著弘法的事,幾乎要衝口而出:「你一定要回來!這裏很多事還需要你做呢」但最後我忍住了沒說出來。因為我覺察到自己那一念還有人的情以及一些自私的想法。畢竟每個修煉者都有不同的意願,我不應該把自己個人的意願強加給別人,而且把話說出來卻又不能對別人負責,那麼我是在幹甚麼呢?回來的路上我才想到自己,對回國的想法還有我不曾察覺的執著在。因為我總想在修煉中碰到一些轟轟烈烈的大事,覺得那才算修,而不願在一些小事上過關提高,那不就是一個有為的心嗎?

想到這兒,要想回國的念頭就從此打住。我知道自己在這一段時間內應在本地多做弘法的工作,踏踏實實地做好每一件事,才能符合法在這層次對我的要求。

從那天起,我的心真正的放在了弘法上。力所能及之事我都儘量去做。以前連想都沒想過的事,包括寫這篇心得,我都由想到做,實實在在地投入其中。雖然我做的都只是些小事兒,我都覺得很費心力。我因此自心裏對我們的站長、輔導員及許許多多默默為大法工作的學員感到敬佩。我終於體會到他們的付出非常大的。在做的過程中,我也驚訝地發現自心有很大的變化。

我是個內向、怕生的人,遇到不熟的人很多很少說話,只想趕快逃開。媽媽常說我「沒用。」中國有句話講:「江山易改,品性難移」。然而大法卻能創造一切奇蹟。通過大法修煉,我「頑劣」的品性也糾正了不少。

一個週末的中,我和一位同修到一個農貿市場徵集簽名。一到那兒,看著三三兩兩的陌生人群,我就開始腳軟了,心中更是「砰砰」地敲著退堂鼓。但已經來了,還得試試吧。我們就走了過去。我還帶著一塊很大的牌子,說明我們的來意。我拿得很低,不好意思舉起來。同修說:「我來吧!」把牌子接過去高高的舉在胸前。我心中一陣慚愧,覺得自己很差勁,不像一個修煉的人。於是我鼓足勇氣,微笑著向別人走去,開始結結巴巴地說明我的來意,剛開始幾個人都很順利的簽名,我的心定了一些。然而接下去幾個人都拒絕簽名,我的怕心又起來了,只覺得心跳得很厲害。我站定,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並問自己,這並不是甚麼值得羞愧的事,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大大方方地去做呢?這樣心定了下來,我又再次走向人群向他們弘法,到後來說話也有條理了,講的很順,心也越來越平靜,到最後等同修時我還抓緊機會向一個人弘法,多得了一個簽名。一個小時竟很快就過去了。我們因有事不得不離開。一數,發現竟拿到了七、八十個簽名。當時因為只顧交流簽名中的修煉過程,並沒有甚麼。過後想想,覺得效果是很不錯的。通過那次簽名,我看到了這世上還有很多善良的人,他們都對我們表示理解和支持,並很樂意的幫助我們,只是他們不曾有這樣的途徑。如果我們能主動提供給他們一些機會,讓人心善良、正義的一面顯現於世,那也是一種很好的圓融大法的體現。在簽名中遇到了一些善良的人們,也給我很大啟發。如有人聽了我的話,立刻就說:「好,我願意簽!」一邊寫,一邊開玩笑地說:「我是從Sunny vale來的,大老遠過來就是為了來這裏簽名的!」雖是一句戲言,可是對我的觸動很大。其實很多人都是從更遠的地方,為這大法而來的,如果失去了機會,對其生命不是更大的痛悔嗎?所以以後的弘法活動,我都很積極地參加,為的是把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送到更多人面前,使世上善良的人們能得到美好的生活,乃至走上修煉的大道,達到更高尚的境界。

上幾個星期,奶奶給我打電話,勸我不要修煉,雖然我在最後沒忍住,和她頂撞起來,動了氣來。可是中間她說的幾句話,給我印象卻很深刻。她說:「科學是永無止境的,你要不斷探索,不斷深造呀。」我悟到是老師在點化我。對於一個修煉者來說,佛法就是更高的科學。那不是告訴我要要不斷精進嗎?那天放下電話後,我讀起了《轉法輪》,剛巧就要念「論語」,第一句說道:「「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我望著這句話,心中升起一種說不出的莊嚴,感到佛法是那樣的殊勝、偉大。我知道自己在修煉的路上還只是小學生,只有不斷學法、精進,才能同化大法,早日返回真正的家園。

最後,我想說一下,我在寫篇心得時,回顧以前走過的歷程,對一些問題又有了新的看法。我很感謝這次法會給了我這樣一個提高的機會,也很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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