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自心靈的音樂之聲(譯文)(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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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12月20日】從我找到法輪大法以來,轉眼已三年了。或者應該說是法輪大法找到了我。不知其它人是否也有類似的感覺,你們是不是也覺得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我越來越覺得是這樣。我常想起我第一次見到大法弟子時,她說:你知道法輪大法嗎?他改變了我的生活,也許他也會改變你的生活。我笑了。改變?我?在我這把年紀?像我目前這樣舒服安定的生活?我習慣性地笑著搖搖頭。

  當我第一次讀《轉法輪》時,我意識到老師給予的是一份多麼珍貴的禮物。我要消去自己的業力,不給別人製造痛苦,修煉自己,返本歸真。這真是太好了,令人難以置信。於是我全心全意的接受了大法。我以前並不知道真正的自我是甚麼樣。一直都生活在別人劃定的框框裏──我是某人的母親,某人的妻子,某人的女兒──從來沒想過真正的自我。我曾做過許多錯事,願在老師的幫助下還清業債。

  似乎法輪把我不停地轉來轉去,改變著我對自己的認識,讓我從各個方面認識到更多真象,在與不同人的交往中體會到法的不同含義與顯現。甚至過濾了我的情感與反應,使我的存在和生活更加豐富。老師的指導與慈悲總是伴隨我渡過一切,使我有種特殊的感受。

  我記得第一次參加九天班時的神聖的驚喜,在過去兩年我也辦九天班,以便給其它人也能經歷那初次的喜悅。當我與人分享這種時刻,我的心在發燙,感受宇宙大法的純潔而深刻,淚水奪眶而出。

我也記得在一天之內快速地讀完《轉法輪》,反覆沉浸其中。我經常醉心於我稱之為──在字裏行間隨師漫遊。現在我早上五點起床,眨眨眼,以讀書開始一天。似乎老師每天都為我重寫這本書。每天清晨我都出乎意料的清醒。我每天也以讀《轉法輪》結束我的一天。伴隨著真善忍我沉靜入睡。漸漸的,我睡得越來越少,而書讀得更多。曾有一段時間,在白天讀書時我就犯睏。現在我已經克服了這個干擾。似乎我花在學法上的時間越多,我的時間越充裕。老師的話證實了「真」融貫於我所有的生活經歷中。

自從我修煉了法輪大法,這些奇蹟般的經歷難以言表。三年前我剛開始煉功時,第五套靜功雖然只有半個小時,我卻覺得我的腳疼得似乎要從關節處斷開,我常常淚流滿面。奇怪的是,功煉完疼痛就消失了,當然腳也沒斷。現在五套功法我極少甚至不再感到疼痛。我想我不應執著於任何一種感覺。有時候,疼痛就像一條船,載著我渡過充滿「痛苦」、「不行」、「不可能」、「停止」、「尖叫」等字句的情壑業海。對我而言,忍受所有這一切使我明白了「忍」的深刻內涵。這些經歷幫助我更好地處理日常生活,諸如開車、被指責、被算計時,以及處理前夫的電話之類等等。自從我修煉大法以來,他與我談話也不再生氣了,甚至還剪下報紙上關於法輪大法的文章傳真給我。

我很高興能以真善忍為生活的中心。現在所有事情都富有意義。從前當我對人真誠,友善耐心時,總是不被人理解甚至被人欺負,結果自己也感覺很糟。如今我了解不被友善對待背後的原因。雖然外在現實中仍然時常遭受粗暴的對待和謾罵,但我內心微笑對待,明白這是讓我去掉又一個執著。做一個修煉人真是奇妙!世界變得如此美好!別人可能會問為甚麼,就讀一本書還這麼高興?盤腿受痛還高興?做個好人也這麼高興?我想他們無法聽到那音樂,那無法形容的只為修煉人享受的美妙音樂。它那麼甜美,常使我感動流淚。誰能說清這是發自心靈的音樂之聲呢?我們在密西薩格(Mississauga)公共汽車站的對面增加了每週三次煉功,早上七點開始,有時就我們幾人,有時會有其它煉功人加入。在那裏煉功就像在對公車乘客說聲早安,所有的行人就知道哪裏可以找到法輪大法。通常,音樂伴隨著我們迎接日出,但即便有時錄音機不響,天寒地凍,冷風刺骨,我們意識中那特殊的音樂仍然迴響,心中仍然有旭日東升。

  去年6月我奔忙於尼亞加拉和多倫多地區的煉功點。我知道胸部有一突出腫塊,但我沒時間管它,而且做為一個修煉人,我當然不會動心。一般的醫生可能會稱其為「癌症」之類的東西,然後把它切除掉。但我只是繼續煉功讀書,照常生活,結果身體又復原了。

  我得法時已經57歲了,被生活拖得很累,每天下午必須打個盹。修煉三年了,現在我又老了三歲,但我看上去卻更年輕了,皺紋幾乎都消失了,精力也日漸旺盛。我睡眠越來越少,但感覺卻越來越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身體健康,頭腦清晰。

4年前,我剛搬進我現在的住處,爬樓梯中途得歇一會才行。現在我跑著上下樓,就跟走平地一樣,心跳都不加速,就好像在輕輕地飛。當然,我並不真能飛起來。

  對我來說,今年是「洪法年」。100多家圖書館現在已有大法資料。20多次活動、向大型連鎖書店洪法、健康展覽會,還有一些公司、圖書館介紹性的煉習班等,還有,給加拿大的所有市長介紹「法輪大法週」,收到了很多令人鼓舞的回信。後來我們應邀去各地免費教功。目前我們有兩次請願,一是希望加拿大政府能對我們組成去中國的和平代表團提供保護;另一項是向中國政府請願,要求和平對待法輪大法,停止攻擊大法,釋放被抓的法輪功弟子,恢復我們老師的名譽,提供合法煉功環境,號召大家一起去天安門廣場煉功。現已徵集了很多簽名。

  十月份,我們參加了在多倫多為世界各地骨相學家舉辦的一個大型醫學專題討論會。在上千個百萬元的救生和醫藥系統廣告包圍中,許多驚訝的醫生來到法輪功展位前問:「你們在這幹嘛?」我們無法告訴他們這是法在另一層次的體現,於是我們向他們展示了一份在北京各醫院和診所對上萬名病人所作的醫療調查,顯示修煉法輪功後對身體康復的顯著療效。當其它醫生發現了我們這排在第936的展位時,他們說,「至少我想我找到了那兒能幫助我的病人的答案!」他們因為現有的外科手術和醫療手段都無法幫助病人解決問題而感到挫折。他們覺得這次這麼遠來這個醫療會議就是為了法輪功來的。他們都很高興能把法輪大法帶回去介紹給他們的病人和醫護人員。一位意大利來的年輕女醫生含著眼淚說,「我要把法輪大法帶回家。我知道我的病人煉功後一定不會再失望了。」

  我們曾應邀到雷灣,蘇畢利爾湖北面的一個加拿大小城市去辦9天班。我們事先被告知20人有興趣,而實際上30人來了。當我看到這些西方人如此熱切地學大法,我的心再次澎湃,淚水奪眶而出。

  當我看到其它人在法中的經歷,或有時當我聽到大法「濟世」音樂時,我常常心潮澎湃,淚水盈眶。我想這就是更多的善在我心中增長。我相信,如果我充滿了善,邪惡就無處容身。

  老師說(大意),他不求回報,只看人心。

  或許有一天,當老師看我的心時,我所有的心牆將突然打開,在我心裏歡呼雀躍的只有真、善、忍。

(2000年12月9日發表於北美五大湖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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