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煉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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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12月20日】 我叫周寰,來自密西根州的特絡伊(TROY)市,1996年7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現將我的一些修煉經歷寫出來,如有不當之處,希望大家批評指正。

一、得法

96年的夏天,我的先生去跟朋友學了一種叫法輪功的功法,回來的當天,就教我抱輪。我因渾身肌肉痛的毛病,痛苦了多年,當先生教我抱輪時,我感到雙臂非常得累,大約每輪只抱了3分鐘,就累得不行。於是坐下來休息,休息片刻,我就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感,加之先生還講,法輪功不光煉功,還講修心部份。當時十分好奇,就問先生法輪功裏都講了甚麼,他說,不太懂,反正跟他知道的東西不一樣,還說網絡上有書可以下載。於是第二天先生就把下載的書拿回來,我們就開始看起來。當時,我的感覺是異常地興奮,法輪功裏講的啥說不清楚,只覺得好。那時只有《中國法輪功》一書,以後出了《中國法輪功(修訂本)》,然後法輪功的書都拿來看,實有如飢似渴的感覺。

96年10月12日,師父第一次去休斯頓講法,我和先生就是因為看到了《轉法輪》有這樣一段話:「我覺得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得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轉法輪第二頁〕」,馬上二話沒說,就和先生一起飛到休斯頓。記得在休斯頓法會上,師父就告訴我們《轉法輪》不是一般的書,要我們好好學法。我那時非常相信師父講的,《轉法輪》不是一般書的講法,因為我手拿《轉法輪》時有手麻的感覺。不過即使當時我相信師父講的話,但對其深刻的內涵卻不懂,只是一種感性認識。修煉最初的幾年裏,對修煉的認識也就是參加一下集體煉功和法會,平時有時間聽聽講法錄音帶,但內心深處發生的變化並不大。我對「甚麼是修煉」,「為甚麼修煉」這一系列問題真正開始明白是從去年「4.25」以後。


二、走出人的觀念

99年「4.25」事件通過美國這裏的媒體報導出來後,我的第一反應是如果我在中國大陸的話我也會去中南海。他們去那裏是向中央反映情況,為爭取一個自由寬鬆的修煉環境,也是為他人著想,我並沒有想到政治上去。事實上,我本人對政治根本一竅不通。99年6月初,有人建議給美國國會議員寫信時,我們這裏的思想分歧十分激烈,簡直不分上下,我最初只是想給國會議員寫信,向他們介紹法輪功,可很多人說國會是一個政治團體,並不好,我們會被陷入政治,從而破壞大法。我實在搞不懂這些東西。那些天電子郵件簡直多得不得了,似乎都在阻止我給國會寫信這件事。我的心在反覆地翻騰著,我不能作出決定。正巧,我們趕上辦九天講法班。當放到第七講關於吃肉問題時師父說:「不讓吃肉本身不是目的,目的是不讓你有這種執著心。」我突然開朗,我之所以心裏反覆翻騰著其實我是有一顆怕別人說我們搞政治的執著心,其實,國會議員他們首先是個人,宇宙眾生的一分子也應該有權利聽聞宇宙大法。只是不同的人,知道大法的形式和機緣是不一樣的,給他們寫信,也可能就是他們得法的一種機緣。我第一次意識到從法的角度去思考問題。

後來,我讀到師父經文「挖根」一篇,師父說:「我要告訴你們的不是這件事的本身對與錯,而是要指出,通過這樣的事情暴露出一些人,從根本上還沒有改變常人的觀念,還在用人那種人維護人的觀念認識問題。」師父的這些話深深地打動了我。我之所以怕別人說我們搞政治,其實是用常人的觀念去審視這件事,通過去年6月初的給國會議員寫信這件事,我開始從思想上邁出了決裂人的第一步。接下去,這方面的考驗接鍾而來,一次次地教我如何脫離常人之心。

去年十一月底,我們密西根的幾位學員參加了西雅圖法會,法會期間的幾天裏,我非常清晰地感受到我們修煉人所遇到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跟自己的修煉有關的。記得到會的當天,我就跑去跟學員交流,有個學員講述了她去買菜,買的包肉上價格的是零,她如何處理的問題。我十分驚訝,想起前不久我遇到過類似的經歷,有一天,我去超級市場買菜。看見豬肉就順手拿了三包,當付錢時,我發現包裝上標價是2分錢,就跟收銀台的人說,這價格不對。她說,包裝標價是多少她就收多少。如果標價有問題,不是她的責任。我當時想,如果標價有問題的話,應該告訴商店經理,以免店裏損失。於是我就去找肉類部的經理。當告知她這件事,她的態度令我感到,我是給她找麻煩,打錯一些價格有甚麼大驚小怪的。我的心裏十分不平,現在當好人真難,好心告訴她怕他們店裏受損失,他們還這樣。如果我沒有修煉的話,也許我就非常心安理得地付錢,少找麻煩。我從沒想到這件事的發生也不是偶然的,直到聽到這位同修的故事,當她遇到這件事時,她立刻意識到修煉人遇到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如果我今天花兩分錢買了這肉,也許我原來買東西多付了,如果我以前沒有多付,今後我買東西一定會多付的。聽了她的想法,我覺著自己的悟性極差,到現在還在執著於僅僅當個常人中的好人,而沒有在法上更進一步的認識法。我也進一步地體悟到:我聽到這個故事是慈悲的師父借用他人的事對我的點化。我的內心十分感激,無以言表。自那以後,凡是我遇到的任何事都不把它當做是偶然的。

雅圖法會期間還有一件事對我人的觀念的破除影響很大。法會結束的當晚,我們許多人都去一家中國餐館討論第二天的洪法安排,當有人說要第二天參加遊行的問題時,引起了一場激烈的爭論。由於當時遊行在法輪功中是個全新的東西,以前沒有過。支持參加遊行的和反對參加遊行的二方,都拿出了他們的理由,有人甚至把師父的經文拿出來找師父的話來壓對方。那種場面把每個人的執著都暴露得十分清楚。使我看到即使在做洪法這麼神聖的事,也會有魔性的暴露。大家爭論著,整晚都爭執不下。

贊成遊行的一方,人的想法也不盡一樣,許多人認為,如遊行的話,很多人會看到我們,這樣可以有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功。而不贊成遊行的人想法也各有所異。其中有人提出法輪功沒有遊行這種形式,如果參加遊行的話就會把法輪功修煉的形式改變了,當時聽了二邊的話,引起了我的進一步思考。我們為甚麼來到這裏?我們是利用世界貿易組織會議期間全世界很多人包括各國元首都到這裏的機會,向世人洪法,遊行只是常人社會所利用的一種形式。常人社會還採用其它的形式,如找人簽名等。法輪功書裏也沒有為甚麼就可以採用?想到這裏頓覺開朗,我發現任何事情,只要站在法的基點上,做起來都是沒有問題的。當然,西雅圖的遊行最後還是沒有進行,因為當時有很多來抗議的人魔性很大,他們上街砸玻璃,亂喊亂叫,我們不能和他們攪在一起。當晚討論結束後,主辦人告訴我們,其實不遊行的決定早已定下,當晚的討論不會改變這個決定的,只是我們參加討論的人不知道而已。我又一次體悟到這是給我們提高的又一次破除常人觀念的機會。其實,遊行的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用常人的觀念還是用修煉人的觀念看問題。

我非常慶幸自己自4.25以後走出去參加各種法會和投入各種洪法活動,在這樣的環
境中,弟子們那對師父對大法堅定的信念,熔煉著我,淨化著我,我對法的理解也在不斷地突破著,我越來越感受到這大法的無邊無際,我所能理解的也僅僅不過是大海裏的一滴水而已。


三、三去華盛頓DC

99年「7.20」,中國政府抓人並宣布取締法輪功。我知道這個消息後,馬上趕住芝
加哥中國總領事館門前參加學員組織的呼籲活動,之後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又去了三次華盛頓。第一次去華盛頓參加DC的洪法呼籲活動是7月23-25日。因是個週末,所以困難不大,我們密西根和溫莎的學員去了也不少。大家在廣場上頂著烈日靜靜地煉功學法,以這種特有的方式告訴世人中國政府所作的決定是錯誤的。說也奇怪,儘管烈日炎炎,可大家的心都在法上,並不感到熱。我們開車的來回路上都在講座著法上的事,稱為小法會。剛從DC回來,緊接著「7.27」有消息說要再次聲援DC的呼籲活動。我因芝加哥、第一次DC之行,感覺很累,加之不是週末,必須請假,去的人非常少。我也不想去。但想到國內的弟子無辜被抓,我覺著不去的話,心裏很是過意不去,就想即使去的話,也得乘飛機去。於是我就告訴想一起去的同修我準備乘飛機去。其中有二同修是一對夫婦,太太已是8個多月的身孕,先生是溫莎大學的學生。他們非常堅定地告訴我:「如果我乘飛機去的話,他們也準備買飛機票。我聽後萬分感動。兩張來回機票對一個學生來講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相比之中,我還有假期,卻怕麻煩、怕累,我感到十分的慚愧,於是我決定開我的車,這樣可以多帶點人去又可以節省大家的費用。

我們這輛滿載孕婦、老人和小孩的車就這樣踏上了去DC的征途。在旅途中,我們各自交流了一下自己是怎樣衝破自己的阻礙、放下自我、以大法為重的。大家都說,只要是自己的意志堅決,這些關都是能衝過去的,聽著大家的交流,我的腦海裏突然閃現出密勒日巴佛的修煉故事裏講他的師父讓他往山上背石頭造房子的故事。造了拆,拆了造,那情形和我們現在這種去DC、再去DC似乎非常的相似。這是要磨煉我們的意志。我也體驗到修煉是嚴肅的。以前修大法都在從大法中得到,現在應該想到要為大法付出。

我們這一車人就這樣一路討論著對法的認識不斷昇華著。到了DC,我們就去學員集合的地點和那裏的學員一起煉功和學法。我們讀論語、轉法輪和洪吟。記得當讀到「往高層次上傳功,為甚麼沒有人做呢?因為它牽扯很大的問題,牽扯的歷史淵源很深,牽扯的面也很廣,涉及的問題也很尖銳。」(轉法輪第一頁)我的心裏產生了很大的振動。我即刻明白了,中國發生的事牽扯的歷史淵源很深。我感覺到了師父對我的點化。也就是在同一天,當讀到洪吟中「緣」時,我感受到了宇宙的奧秘,我明白了今後,我應該「助師世間行」。

這次去華盛頓,正趕上說中國政府要求國際刑警組織通緝老師,我們大家都很焦急,
大家都在想辦法如何阻止這件事的發生。有人提議去美國國會。於就派我和另外一位學員去密西根州的參、眾議員辦公室,告訴他們法輪功是甚麼,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決定是錯誤的,希望他們能對取消這個通緝令作出影響。許多接待我們的工作人員都表示了對中國政府這樣做的不理解。我們把所有密西根州議員辦公室都跑到了,那時,根本沒有時間想該不該去找他們,見了他們說些甚麼等,我感到我的身體可以非常自由的移動,沒有任何束縛,直到我回到密西根的家裏後,我突然感覺到我的身體又被束縛住了。回到原有的狀態,我深深地體驗到大法的殊勝。

第三次去華盛頓是8月14日,那次去是因為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市長授予8月9號-8月
13日為該市的法輪大法週,學員藉這個機會又一次向世人洪法呼籲,這次去比起前二次來講,就輕鬆許多。我感到自己的執著放下不少,也為自己感到高興。可在這之後紐約聯合國前的呼籲活動,我碰上了一個學員,當談起華盛頓之行時,她說,她看到好多人去了回,回了去,十分麻煩,乾脆就住那,一呆就是好多天。相比之下,我還是沒有她放得徹底。


四、正法、洪法、講清真相

今年4月紐約法會上,聽說受太極日的啟發,要有一個法輪大法日,當時覺得這主意非常好。法輪大法這麼好,應該在常人社會給擺上一個值得的位置。為慶祝「5.13」法輪大法日,我們製做了傳單放到各個公共場所去,我也把傳單貼到我們公司複印間的廣告欄上,並藉機和其他同修一起在公司成立了煉功點,利用午餐的機會煉功。

當時因為法輪功在媒體上爭議很大,有人問我,不怕老闆講嗎?我說:不怕,如果有人問我,我正好可以向他洪法。在中國政府謊言鋪天蓋地的這段日子裏,我都告訴我的同事,我是煉法輪功的。並告訴他們修煉法輪功後,我的身心發生的變化,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人們中國政府所說的都是謊言。

今年九月初,我參加了為期一週的紐約法會和洪法活動,在這一週遇到的事情使我深深地感受到邪惡勢力就像說裏的浮萍,已沒有了根,他們已是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而已。而我們大法弟子現在應該更加進一步地投入到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行列中,在紐約的紀念為大法獻身弟子的遊行隊伍裏,聽著普度、濟世的音樂,我的淚水止不住地流,我非常清楚地意識到我是為世界上還有這麼多的人們還沒有得法而流淚。他們實在是太可憐了,生在這個特殊的時代卻不知道自己一生為甚麼活著。

當即,我就下定決心,把自己投身到這洪法的大洪流中去。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

我又悟到,如果要常人能聽聞大法,得用常人現有的社會形式幫助我們去洪法、講清真相。我們密西根州就開始了以申請法輪大法日的形式向社會洪法,我們把有關介紹法輪功和揭露中國政府殘酷鎮壓這一群修心向善的人們的材料整理好。分別由學員送給所在城市的市長。我負責我們特落伊(TROY)市。經過多次的信件來往和電話聯繫,特落伊市長對法輪功有了一定的了解。當我接到市長的電話告訴我,市議會通過了我的申請,定於11月4日為T市的「法輪大法日」時,我的心裏萬分感動,我為市長會有美好的未來,我為全體市議員祝福;我為我們特落伊市的市民有救而激動。那個時候,我感受到我渾身的氣機轉動得非常地快,普度的音樂就在耳旁迴響著。我感覺到師父無限的慈悲。

接下去,市長告訴我準備在美國大選的前一天11月6日在市例行議會上發獎。屆時將現場直播給當地的電台。市長還開玩笑地告訴我,那時是最熱點(美國大選)。我聽後知道,這是師父又一次給特落伊市人得法的機會。授獎那天,我們大部份學員都到了場。市長一句一句地讀完了獎狀上的所有字,不知道那天晚上又有多少人種下了得法的機緣。我也代表特落伊市的學員表示了對市長和市議會對法輪大法日褒獎的感謝。市長說,我們為中國的法輪功學員祈禱。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特落伊市之前,密西根的R市長也給了法輪大法日的褒獎,消息傳到了芝加哥中國總領事館,據說他們派了三個西裝革履的人從芝加哥乘飛機來到此市長辦公室,強行要求R市長取消對法輪大法日的褒獎,這使得此市長實在不能接受,拒絕了他們無理要求。消息很快傳開,我馬上打電話告訴我們特落伊市長,當她聽說中國領館人的所做所為,第一個反應就說:「他們太可恥」,並且對我表示,不用擔心,她知道如何處理。我又告訴她我的母親剛剛從中國大陸逃出來,只因她煉法輪功,就被關進了監獄,受盡了折磨,現在報上有一篇關於她的文章。市長聽後,馬上表示她需要看這篇文章,並且會給每一個市議員一份複印件,結果,她真的這樣做了。這次我們法會她不能前來,就給我們大會寫了祝賀信。對於中國的鎮壓,正像師父所說:「而且所有有正念的人,不是指我們學員,所有有正念的常人都在起來反對這件事情。」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心得,認識是非常淺顯的,希望大家批評指正。

(芝加哥學員 發表於2000年12月9日北美洲五大湖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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