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進京護法和獄中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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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11月6日】 一  在天安門廣場

當我看到明慧網的「告江澤民書」時,我就想看來是大法弟子們再次掀起進京護法浪潮的時候了,於是我也於「十一」之前趕到了北京。雖然很多學員說我不用再去了,而應該帶動那些從未走出來的學員出來。但我想一直以來都是堅定的帶動那些不動的,如果沒有先期的護法浪潮,堅定地在大法中做中流砥柱,怎麼能帶動不動的學員呢?於是我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在這特殊的具有歷史意義的一天站出來證實大法,哪怕廣場上可能發生任何流血事情。

「十一」清晨六點半到廣場時,周圍的路上人山人海,廣場裏面也有很多人。不久見到一些認識的學員,大家都心領神會。到八點剛過,有警察抓了兩個大法弟子,然後往警車上送。於是這邊就有學員拉出了橫幅,警察立即撲了上去。我就跑過去緊緊抓住橫幅與警察拉扯,十幾個學員奮力抓住橫幅不去警車,警察和便衣就沒頭沒臉地打起了學員,很多男學員的頭和臉都被打破了,但大家一點也不鬆手,拼命的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警察打人了」!這時廣場不斷的有學員打出橫幅,警察手忙腳亂,開始清場驅趕遊客。後來我被扯出來後,被一警察在地上拖到幾十米遠的警車旁,硬拉上了車。但是我打開車窗往下跳,被一警察把車窗關上,我敲玻璃,結果警察對著我當頭一拳,我的眼眶上立刻腫了一個大包。後來我還是瞅了個機會跑下車,卻看到一名女學員頭破血流的躺在地上。我們就扶起她,並且喊:「人民的警察怎麼忍心這麼對待人民呢!」那學員氣息不穩,但還掙扎著喊:「你們不要打人了,我就是用自己的生命來喚醒你們的良知啊!」這時遊客全部被清場到大花壇外面了,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人,而中間就只有大法弟子和警察了。警察一個個累得呼呼喘氣站在周圍,中間有很多名被拖到一起的大法弟子,過了好一陣,警察才趕到,警察幾個人拖一個學員,強行拽到了車上,自始至終,大概持續了一個鐘頭。

二 在天安門公安分局

我們被拉到天安門派出所時,裏面已有很多學員了,而且持續不斷的有學員進來。沒多長時間,中間的空地就被站滿了,估計有上千的學員。這時有的學員打開了帶過來的橫幅和T恤衫:「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真善忍」、「法正乾坤」等,黃底紅字格外顯眼。警察上來搶,學員們緊緊保護,最後警察無可奈何再也不搶了。大家不停地喊:「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每當有學員又被拉過來時,學員們就鼓掌並有節奏地喊:「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聲音洪大,樓上的警察紛紛從窗口往下看。這時小本《轉法輪》上師父打著大手印的照片也打開了,大家變換著方向讓每個學員都能夠看到師父的照片。見到師父,百感交集,我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師尊的偉大慈悲無以言表,我為自己能在今天這特殊的日子證實大法而感到無比幸運,為能有這樣偉大的師父而感到無比幸運!

大約過了兩小時後,由於學員眾多就把我們全部押到了外面的大公共汽車上。每輛車至少能裝一二百人,也不知道裝了幾車,然後就開車出發往外轉移我們。由於天安門人多車多,車開得很慢,我們看到路上有很多行人,尤其路過天安門街道時,路兩旁的遊客不知道有多少萬人,我們就在車裏一遍又一遍拼命地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聲音直衝雲霄。警察拼命地要關窗戶,卻無能為力,只好說:」歇一歇再喊吧!」學員們一邊搖手一邊喊,有數以萬計的人都聽見了,很多人都流露出敬佩的目光。其中一些人揮手微笑,我們感到大法的洪大。

三 在監獄

車到昌平後(有說是七里渠,門牌號碼是豆各莊643號)一看便知是新建的監獄,大約能裝幾千人,往裏進時,兩邊監號的學員紛紛鼓掌示意,我們也合十微笑。沒過多長時間我和一些學員被接走,其中一名學員看到了一警號為4305的昌平獄醫,就是她在二月份讓精神病院裏那些光著身子的精神病人給六名大法弟子粗暴灌食,並殘忍折磨。想不到今天又把她碰上了,看來這是師父安排我們將其邪惡揭露出來,我們被送到房山看守所後,各地辦事處來認人。接人……警察讓我們蹲下,我不蹲,警察問我們地址,我不說。(說的帶走,不說的編號)警察給我編號我不要,……就是不被邪惡所帶動,主動消除魔性。接下來警察開始輪番審問,一直到半夜十二點,這時警察突然開會,然後對不說姓名學員羅列罪名,進行刑事拘留,並要求我們簽字畫押,我們仍不配合,接下來照相我不照,他們揪住我的頭髮,摁在牆上照,我就閉眼睛,照片不合格,他們又揪住我的頭髮照了兩次還是不合格,只好罷手。監獄裏缺書,我還是設法帶了進去給學員看。不曾想學員張豔(化名)看書時被警察發現並搜走,於是我和幾個學員要書,一名留著小鬍子臉稍黑的警察對我連打帶踢,其他幾名警察揪著我的頭髮把我推進了監倉,被搶走書的學員很難過,此時也開始絕食。師父說:「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考驗面前見真性」,想到大法書比自己的生命都寶貴,在要書無望的情況下,我一頭撞向了牆,鮮血四處迸流,嚇得犯人急忙扶我去止血,這時的王管教還踢著我的腿叫我穿鞋(上次就是她在我絕食絕水七天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用電棍電我,逼迫我說姓名地址)。被搜出書的那位學員也拼命向他們要書,結果六,七個警察連踩帶擰地把她按在地上,她的頭髮被拽掉一把,並被帶上刑具(兩腳被鐵鏈鎖著,中間連著一根鐵鏈同時銬著雙手)。同時我也被帶上了同樣的刑具。一天二十四小時由犯人輪番監視。還帶著很重的腳鐐被提審。看到我身上濺滿血跡,監視的犯人都勸我「別硬了,雞蛋碰不過石頭」我說:「怕的是江澤民。我們不是雞蛋而是金鋼鑽,必將法正人間。」警察用盡辦法想讓我說出姓名地址,我始終回答三個字「不想說」。警察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撤消對我們師父的通緝令,還法輪大法清白;釋放全國被關押的大法弟子;懲辦江澤民為首的少數破壞大法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兇手。最後一條他們不敢寫,但是不管能不能見到江,其不可推卸的歷史責任卻不能不說,我們的心聲不能不表達。我要求給我開腳鐐,否則我不走,他們沒法最後用小推車把我推了回去。

為了抗議給我帶鐐銬,每次見到警察我都要求給我開腳鐐,他們就說說出姓名地址就給開,態度強硬,於是當警察開牢門時,我就用手銬砸自己的頭,傷口又流出了血,儘管一陣忙亂,但鐐銬仍給我帶著。犯人們見我遭受如此折磨都很同情,她們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所以對我也很好。她們中有的在學了,能背一些<<洪吟>>,經文如」走向圓滿」等,有的有時還跟著煉功,有時還談出對大法的一些理解,問一些問題,我都盡自己的理解與其交流,她們很多人想看大法的書卻沒有機緣,使我更加感受到一個人能修煉大法是多麼幸運。

到了十月五日(絕食絕水第五天),警察要送我去醫院灌食,我想不能配合他們,就抓住鐵門不放並且撞門,但她們硬是把我拖了出去,重新換手銬並反銬雙手,由於我不走,他們就連拖帶拽地把我弄到車上。當時同去的還有張豔和38號。到了房山醫院,在眾多病人和醫生的注視下,警察把我們拖進了醫院。我就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不要相信電視報紙的謊言,那些都是矇騙!」儘管警察驅趕病人走開,但是有許多病人圍著看。拖到病床上,就把腳和手都銬在床上不能動。由於我不配合,警察就按著我的頭,使勁捏著我的兩腮,護士用鉗子使勁撬開我的牙齒,致使牙齦出血。撬開之後就一直把鉗子固定在嘴裏不能合上,然後把管子一次次的從鼻子裏插。我們痛苦的嘔吐聲此起彼伏。我聽到38號被插了五六次也沒插進去,他哭著說:「你們插不進去,幹嘛還硬要插嘛,你們怎麼忍心這樣對待我們這些好人呢?」有的警察吼著說來了就得插,有的居然開心地笑著把我們的痛苦當成了樂趣。看守所的韓醫生(警號045929)就勸38號喝一口就放他,於是38號就喝了兩口,結果還是繼續給他插,總共插了9次也不知插進去沒有。之後照例把我們拖回車,38號就對韓醫生說:「我再也不相信你們了,我聽了你的話,你卻騙我,你怎麼好意思這樣?!」韓醫生只是乾澀地笑著。第二天又是這樣,張豔在醫院裏喊:「還我《轉法輪》!」有一白胖的警察(警號045899)就用蒼蠅拍桿打她的嘴。看到警察沒有一點良心,為了自己的飯碗幹著喪盡天良的事情(尤其有幾個警察非常惡劣,警號為045919,045626,045899,045901等),只要有病人我就喊:「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將償還,江澤民製造邪惡,你們就是邪惡的幫兇!大法很快就要正過來了!」警察氣急敗壞,無知地惡語咒罵。給我插管的有兩個護士叫王**、閆**,想到她們無知的在配合警察造業,我就說:「你們不是救死扶傷,而是助紂為虐!」,她們也無動於衷。

也許灌食太痛苦了(上回六月底灌食時,我的衣服和頭髮上到處都是嘔吐出來的血、痰等),到了第三天(7號),張豔吃了飯,只有我和38號去灌食。8號,就只有我一個人絕食了。我想死也不能屈服於邪惡,我就用太陽穴撞向牆稜,耳朵邊破了,又一陣忙亂。被拖出牢門時,我又用手銬砸頭,卻沒出血。記得上次聽一個學員講,她曾用頭撞暖氣片十來下,卻像撞在棉花堆裏一樣,我想可能是放下生死卻不一定是非得讓我們去死吧。警察個個都說我怎麼這麼硬,趕快說了地址回家吧,我們也不想關你,可這回有了新文件,沒有姓名地址不能放。這些我也確實感覺到了,以前他們碰到我這種情況早就受不了放我了。可見江澤民下達了更加惡毒的命令,而警察的所作所為就是江澤民的惡毒的真實的反映。

我所在的南7號監倉。10月1號同來的有5名學員,加上原來的共10名學員。當時有幾名不報地址的學員與我一起絕食,除了陸續被認走的,只剩我在絕食了。我想在這裏給我山珍海味我也吃不下呀!可每個學員心性不一樣,修煉中任何事情都得自願去做。後來又來了幾個學員,有些是第一次走出來的。一個阿姨對我的做法不理解,問我是不是執著圓滿。我說我不在乎圓不圓滿,也不在乎自己的層次,我不能由著人這麼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另一阿姨說做不到我這樣,但佩服我。後來那位阿姨也覺得自己不對了,我從醫院灌食回來後,她就哭著說:「我現在才出來,太自私了,實在是對不起師父了,如果我早一點出來,你就不用承受這麼大了!」我們就鼓勵她繼續精進。監倉裏的人包括我自己都感覺恐怕在這裏是出不去了,我說如果我不能活著出去,你們一定要把這裏的邪惡揭露出去,我一定會堅持下去,除非他們放我。警察一連給我灌了5天食,每次我都對病人喊法輪大法好,我覺得這也是一種特殊的洪法方式。10月10號,牢門打開,我想又要給我插管了,可警察卻讓我收拾衣服走(無條件釋放)。一屋子的人都驚喜地趕緊讓我脫了穿了十天的血衣,七嘴八舌地說著送別的話。我含著眼淚謝謝大家十天來對我的照顧,祝願她們以後都能做一個好人。

警察把我送到了車站。車上回想這十天的經歷,雖然艱難,但我就知道我一定要堅持下去,哪怕死了也在所不惜,為了大法獻身這是最壯麗、偉大、殊勝的。師父講「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想一個人已經讓警察承受不住了,如果有十個人,一百個人,一千個人……那又是怎樣的壯觀呢?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講:「而大法弟子們是去掉一切常人執著,包括對人的生命的執著,從而達到更高層生命境界,所以我們才能從人類歷史最邪惡、最惡毒、最流氓的迫害中走過來,這也是那些邪惡的敗類們想不到的。」「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我想如果每個學員都能放下生死,不被邪惡所帶動,不懼怕邪惡的勢力,大法不就正過來了嗎?每個學員都能發揮一顆大法粒子的作用,盡自己的力量,那不就是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嗎?

監倉裏每個人都沒想到最堅定的人反而先放了。犯人們都說如果大法弟子都非常堅強,這法早就正過來了。現在邪惡的東西正在最表面,所以也最壞,但卻是很弱了,江澤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垂死掙扎。他們現在就是不讓我們到達北京,留在北京,可我們現在要找的就是江澤民,他是一切邪惡的根源,所以我們就在北京制止邪惡,削減魔性,既要洪法還不能被抓,如果抓了則能走就走,如果被關起來就不報姓名地址,這樣就不離開北京。而能放下生死這就更是邪惡所害怕的。他們之所以灌食是因為好多學員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而吃了飯。把自己的承受力加大。有一犯人問我怎麼受得了這樣的痛苦,我說我們師父講:「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那麼可能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付出多少得到多少,而師父給予我們的比我們承受的要多得多。希望那些沒走出來的弟子趕緊走出來,否則當修煉結束時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抓住這億萬年才有的機緣,這樣才無愧於為我們、為宇宙眾生承受太多的慈悲偉大的師父,作為一位未來的佛道神才有自己可講的。師父已經一等再等,監獄裏的弟子承受的太多太多,讓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行動起來,加入到洪法護法的浪潮中去,用我們的實際行動共同迎接法正人間的偉大時刻的到來!

合十

大陸弟子
2000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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