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為一名法輪大法弟子,七月二十日前去濟南、北京上訪,七月二十三日回到工作單位,被扣押了四天,開始面對親情、友情的干擾和領導、同事們的狂轟濫炸,毫不動搖,最後在同門弟子的勸說下,也就是在真真假假面前,悟性沒跟上,怕把大法帶入政治,結果被政治利用,寫了認識,交了書,魔又在鑽我的空子,黨員會、批判會接連而來。後來,我悟到,這是師父反覆給我機會,讓我提高的,結果沒把握好機會,認為表面上符合它,內心堅修,實際上是在壓力面前動搖了,做出了有損大法、有損師父的事,罪在不赦。
後來又看了外地學員的體會,更是如夢方醒,痛悔自己沒守住心性,從那時起就下決心走出來,堂堂正正正法,明明白白修煉,從此我又真正步入修煉。我於十月十五日赴京,想用自己的生命來為大法正一正名,還老師清白,當時思想比較純,並沒有具體框子套自己,心中只有一念--挺身而出去護法。
星夜抵京後,次日凌晨便開始去中辦、國辦上訪,我同另一位功友前去叩門,看到同門弟子未到兩辦門口即被便衣擋住,隨即叫外地早已守候的警車把人帶走,上訪無門。回到旅館我想修煉是個人的事,護法形式多樣,只要不帶有個人的觀念去做就行,不能等、靠,不要看北京的學員如何,也不要看外地的人怎樣,人人挺身而出就足矣,如果遲遲不敢邁出一步,就是到了中南海,也不過是個形式,而修煉決不能只停留在形式上,修的是內心,因上次來京膽膽突突回去了,甚麼也沒做,教訓是深刻的。
當晚回來的功友,與我商量去廣場弘法,正好遇上了前來的另兩位功友,於是十月十八日上午便去了廣場,11:30分左右我們在廣場打出了準備好的兩幅標語(我想在大法遭受空前魔難之時,採用一下常人的方式不能算錯)。一幅上寫著「修煉真、善、忍做好人,請政府允許合法上訪」,另一幅:「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李老師清白、釋放無辜的大法弟子。」當標語打出的一瞬間,我有些衝動,我盡力控制還是不能,說明自己修得不夠純淨,不夠坦然,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我畢竟能站出來堂堂正正維護法,此時更能體會到真修的含義,無論常人如何對待法,對待師父,那是他們的事,自己在壓力面前挺身而出維護大法的尊嚴證實大法的正確是至關重要的,是真修弟子義不容辭的,因為大法造就了宇宙中的一切,又在末法末劫之時給了我返本歸真的天梯,所以當大法蒙受恥辱之時,衝破一切阻力去維護他,意義是偉大的、神聖的,我死而無憾。
打出標語後,被收審於東城分局,在那裏我喜遇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我們面對嚴管、高聲背誦恩師的經文,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修煉環境,令警察無奈,真正甚麼也擋不住,心靈得到了很大的淨化,背累了大家就相互切磋,共同提高。當時在押的有200多名同門,大家更加堅定了助師世間行的決心。當然,我覺得師父在這樣的環境中也在利用常人和同門弟子考驗大家,例如有的人講:「今晚來到這裏只……就圓滿」。我提醒自己也告誡大家:「要以法為師,不要生歡喜心。」因老師做的這件事太宏大、誰也無法知道其始末、大法中的任何生命,都不可能知道。
當晚我們四人被送往東城看守所,在那裏我被提審了四次,我堅持標語上所寫的,堅信大法,堅信老師,面對預審,毫不退讓,面對釋放與坐牢的選擇,我選擇的還是堅修大法之路,但第三次筆錄口供時說錯了一句話,打標語這種形式不太妥,但還是在上訪無門才這樣做的。後來我悟到,在極限的情況下採取一下常人的方式是對的,因為我們維護的是法。提審時還有點緊張,說明自己還有怕執著。在關押期間自己在紅外儀監視下堅持弘法、煉功,也經常遇到官教的指責、恐嚇,但我知道,那是師父利用他人去我的怕心,在所裏,我髒活、累活搶著幹,對誰都好,主動把自己的衣物借給他人,面對各種干擾,我坦然處之,我覺得老師經常利用工作人員、犯人考驗我,提些問題,如:你認個錯不就出去了,以前來的都很快就走了,回家煉誰管你。我說:「我沒錯,是政府做出了對法輪大法錯誤的結論我才來這裏反映真實情況的,後被收審於此。」又問:「你出去後還上訪嗎?」答:「繼續,直至真相大白。」問:「那你的工作、家人怎麼辦?」答:「有千萬個家庭都面對此問題,我要只為了自己那不叫人,」在與管教、犯人的對話中,我總覺得是在正自己、正人心、正環境,雖認識上不一,但我的言行確實使他們震驚,他們都佩服大法弟子是好人,他們無法理解,為甚麼為了煉功能捨生忘死。同時我也感到老師就在身邊,自己無時不在法中。
在這與犯人相處的日子裏,也感到了環境比外面複雜,當犯人打罵新來的、扣後者的飯菜、衣服時,自己的心被帶動了,甚至翻上來要跟審頭,獄霸拼個死活的念頭,但想起老師講過:「最複雜的環境才能修出高功來」,「不再被常人之心所帶動」等法時,就去極力排斥這些念頭。在那缺吃少穿、心魔性大發的人群中,也暴露了自己爭鬥、妒嫉、自私的一面,自己也在提高著自己。
十月二十五日接到了勞教票,當時沒提出上訴,後來我悟到,上訴無論成敗,更能維護法。十月三十日我和同去上訪的功友被轉移到河南某勞教所。在這裏我們開始了新的修煉。同來的新學員沒錢、無飯盆,我就出資幫助十餘人與家中取得聯繫,為七人買了筷子、碗,拿出自己的衣服為他人禦寒,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是與法聯在一起的,我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至關重要的,關鍵時,就應毫不猶豫的不惜一切去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是真理而不是說教與唯心。
來勞教所短短一個月,先後有七、八位領導找我談話,我絲毫沒退縮,越來越坦然,我覺得是老師在幫我去執著,使自己更符合大法的要求,隨之修煉也在向好的方面轉化,在所裏晚上可自由煉功。當然自己身處複雜的環境下,也暴露出了自己自私的一面,自己也覺得這外殼是那麼的骯髒(如有時怕丟衣物、想吃飽等)在未來的修煉中,法對我們提出了更多的要求,無論壓力有多大、環境怎麼變,堅修大法的心是金剛不動的,在這裏唯一缺的是最關鍵的東西──大法,我在夢中見到《轉法輪》時淚流滿面,對法的渴求是用語言難以言表的。
最後想向同門說一句,那就是大法只有一個,老師只有一個,關鍵時要以法為師方可過關,切不可效仿別人,大法修煉只看人心。以上所述是我個人的體會,僅供參考,大法是根本,不妥之處請及時給予糾正。
山東法輪大法弟子
2000年1月1日於河南某勞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