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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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1999年9月18日】我來自瑞典。在我還是一個青少年時,我常問自己:我是誰?我為甚麼要存在?活著意義所在?我那時是一個非常膽小、害羞和不幸的青年,常常感到很孤獨。我喜歡與自己和音樂為伴。我曾在宗教、哲學、心理學、新世紀中尋求過並讀過大量有關精神世界的書。我把耶穌當作我的導師和朋友,同時還對佛教和道教感過興趣。

1995年10月的一天,一位女士向我介紹了法輪功。我開始了煉功。我感覺這個功法很自然、很好。轉年夏季我參加了李老師講法錄像的九天學習班。李老師講了宇宙的層次、業力、佛和真善忍等等。我從中得到了我對人生的許多答案。我迫不及待地聽著。

當我與其它的修煉者在一起時,我不再感到孤單。我們有許多共同之處並可以敞開心扉。他們中有許多人能夠感受到很強的能量、身體的高度淨化和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雖然我沒有這些感覺,但是,自從95年10月的那一天開始,我對大法的信念就沒有動搖過。我已放棄了對其它精神方面的尋求。我已不再是個尋求者了,我是一個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如今,我把所有的業餘時間用在學法、煉功和協助弘法上。我非常感激我能有緣得法。有時,我幾乎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這個小小的生命竟然能配得上修大法?!

96年10月,我與其它20多位同修一起去了中國。在中國的兩個星期中,與中國同修們的見面,與瑞典的同修們的同吃同住和參加國際法會,都加深了我對法的理解。以後每次的中國之行都給予了我很多。特別是今年年初的大連之行給我留下了特殊的印象。

我們無論走到哪裏,我們都被一張張善良的笑臉相迎。當我們清晨參加他們的煉功時,我們置在千萬個同修之中。有一天早上,我們有一萬多人一起煉功。不管走到哪裏,我們都受到他們熱情的招待,在這麼多人的注意力下,我們有些不解,甚至於不太不習慣。在這些日子裏,我常被感動得流淚,甚至在我一個人的時候,淚水也會流出來。這一定是那種特殊的修煉環境所致。當我們離開大連時,有近萬人向我們告別。此時,我感到我是這宏大中的一員。

98年1月我在哥德堡得到了一份新的工作。我離開了生活了31年的小鎮。搬到了哥德堡後,我感覺非常好。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用在法輪大法上了。法輪大法是由這裏在瑞典傳開的。這裏有許多修煉者和煉功點。我的新住處離李老師曾教過功的地方很近。那是座落在一個山坡上、寧靜的小公園。四年來,每週日都有學員在那煉功。我可以每天早上在那煉功。這也有助於我弘法。

97年的秋季,第一版瑞典文的《轉法輪》出來了。其是從英文翻譯過來的。我們那時已經預料到,待一年後該書售完,我們的翻譯任務會很大。我負責一個由10幾個學員組成的翻譯小組。其他學員都是在斷續的參與工作,而我在這長長的9個月的重新翻譯的行程中,一直在參與這工作。要翻到甚麼程度,這是一個問題。書都快沒有了,我打算把第二版的印刷時間定在98年的聖誕節前。

這一次,會中文的學員比以前多了,所以我們能夠直接對照著中文翻譯瑞典文。我們分成幾個小組,改過來,又改回去。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理解。使我著急的是經過了兩個月的緊張工作,還總是發現有翻的不妥的地方。我有些沉不住氣了。「為甚麼用這麼長的時間?書翻的可以了。要十全十美是不可能的。」我希望別人能儘快讀到書。

我們讓一位瑞典語很好的學員讀了幾章。我們問自己:是不是明白法理第一重要?難道語言就那麼重要嗎。」我們想聽聽她的意見。在會上,她拿出她所做的修改給我們看。在那些我們已經工作了兩個月的篇頁上布滿了需要改進的地方和註解。我一看,嚇了一大跳。用中國話說就是「談虎變色」。難道我們真的這麼差?不可能吧。但後來經過討論,發現她所提出的是對的,我們決定讓她參加翻譯組的工作。

這位女學員的語言好,而且還非常認真、有條理和仔細。這也是老師安排好的。除了這些好的優點,她也有些煩我的特點。這給了我提高的機會。我之所以煩她是因為我自己有同樣的特點。我發現我很願意別人聽我的,服從我。當別人不這樣或不合我意時,我的關就來了。與此同時,我也給別人製造了一些提高的機會。

總之,配合工作做得很好。雖然我們一遍一便的改,但還是總能發現翻的不對的地方。對我來說,這是最難過的關。有一位會中文的女學員在某些方面比其他人要聰明些,她與那位瑞典女學員一起組成了理想的小組。我們的雄心加大了。在二月份的幾天中,我們還得到了從德國來的一位中國學員的幫助。他的瑞典語講得與土生土長的瑞典人一樣。他很開放和輕鬆地幫我們解決了一個又一個翻譯上的難點。翻譯的工作進一步提高了。

全國各地的輔導員都在問:「書甚麼時候出來?我們都沒有書了。」我們開了幾次輔導員的會議,討論我們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最後,我不得不定了印書的時間,以便我們能在夏季把書印出來。這家印刷廠座落在一個叫Falun的小城市。我們把5月17日定為送交印刷的日期。在這之前,能作多少就作多少。我們完成了計劃要做的,而且又發現了新的誤點。這時,我感到壓力很大。遺憾的是,我沒能在事事上把其看作修煉。雖然我已經校稿好多遍了,但我仍然感到還需再校一遍。我查看拼寫、難懂的用詞和選詞等。

最後的那兩個星期,我不能保持平靜,易煩易躁。我的腦子全部在書上。為甚麼我當時沒意識到這是我的修煉內容呢?那時,我的情緒不穩;我不時地到公園的草坡上打打座,使自己完全放鬆並有時想:一切都是緣定的,何必這麼有為呢?

那位瑞典女學員在她的電腦上,曾多次努力在文章的作者一欄中寫入老師的名字來將譯文存檔。但不知為甚麼,她總是成功不了,仍然是她的名字。臨近期限的最後一個星期,她又式著寫入老師的名字。這次竟然成功了!我們將其理解為:老師認為我們對書的翻譯及格了。一個月後,我們的手中終於拿到了新印好的書,我們太高興了。

在我修煉以後,我作為一個人在許多方面都得的到了提高。但當我父母向我嘮叨時,我有時還不能做到忍。「你為甚麼要選法輪功?做些別的不好嗎?」儘管他們嘮叨,但我想在心裏他們還是認為法輪大法對我是有好處的。我是在一個不穩定的、兄弟之間充滿恨和怒的家庭環境中成長起來的。我的童年充滿淚水。我們家每一個人都從中感到不幸。我知道這是因為業力,與我的父母的關係雖然不是那麼交心,但很禮貌。我們每週通電話,每月有時見一見面。每次見面我們就談一些家常。

一天,突然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我的父母要去國外旅遊。在他們臨行前與我告別時,我母親擁抱了我一下,而且我父親也給了我一個擁抱,這使我非常驚喜。我不記得我父母最後一次擁抱我是甚麼時候了。當他們出門後,我哭了。我為他們不能得到這部宇宙之大法而惋惜。但是,在我父親擁抱我的一瞬間,我感覺到:儘管他那樣說和有些誤解,但在另外空間,他是可以理解的。

幾年來的修煉,我對我自己和對人生有了更深的了解。我去掉了許多執著,不好的習慣和個性。以前,我很容易著急;與他人在一起時,我沒有安全感。現在,我很高興和祥和。我已不在乎別人怎麼對我。如果有人向我發怒,我會不動心,如果單位工作很緊張,我會保持平靜,如果別人對我不好,那我就向內去找並看看自己哪裏做的不好,而不是與其對著幹。我把這些都當作提高我自己的機會。

通過修煉,我學會了衝破我個人的框框。修大法,甚麼也不可怕了。比如,我以前不喜歡別人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不管是五個人還是五佰人,在人們面前講話是我最怵頭的。修煉就是提高心性和去掉執著。今天我在這裏發言就是一個去掉我的這個很強的執著心的機會。

我非常感激李老師為我們所做的一切。他無償地將這部大法奉獻給我們。他不希望我們去崇拜他,不收我們一分錢,他甚至不願我們向他鼓掌。在今日人類道德敗壞、邪惡橫生的世界,人們聽到這些善都不敢相信是真的了。他們甚至說我們是邪教並想方設法地找法輪大法和老師的不是。讓他們找吧,怎麼找都行!他們是不會找出如何不是的!那些善良的人們一定會發現我們法輪大法是一塊淨土,會發現大法可以無償的指導人修成覺者。

謝謝大家。

瑞典學員
1999年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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