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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指盲從的思維方式 解放思想才能實事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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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一日】 〔注〕此文為國家氣功評審調研組一九九八年十月二十日在長春、哈爾濱召開各界法輪功學員座談會發言記錄之一。發言者為某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著名哲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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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歡迎北京體育總局評審組專家和領導到長春來了解法輪功的情況。我覺得了解真實情況非常需要,因為現在社會上說法很多。雖然現在社會上煉法輪功的人很多,但是有些人還是不了解,這個完全可以理解。

我個人也是那樣,最初煉時,也不是說就完全理解了,就是到今天,也還有某些不理解的地方。但是總的來說,有些事實你不能不相信,它的功效所形成的結果,特別體現在個人身上、體現在家庭、體現在身邊周圍人與人的關係當中,這種變化是相當明顯的,是不容否認的事實。下面談一下個人的情況。有一些都是共同的,上面幾位功友都說了,他們談的都很好,我就不一定說很多了,我就我個人稍微特殊一點的情況說一下。

知識分子煉氣功,我了解多數是由於身體狀況。因為身體老有病,影響工作,所以想個辦法來解脫。82年到84年,我身體病很多,冠心病一度曾非常嚴重,連續住院。還有其他很多病,坐骨、腰椎、膽囊都有問題,還到大連休養過一段時間。始終不能徹底解決問題。

92年我開始接觸法輪功後,身體狀況明顯改變了,這個不用說。但92、93年,當時李老師並沒有說如何去對待病的問題,如何對待吃藥問題,所以92年期間我一直上醫院、吃藥。你得根據個人身體狀況,不是說法輪功禁止吃藥,法輪功從來沒有這種說法。就是說你身體狀況改變以後,慢慢你就會意識到不需要吃藥,我個人體驗就是這樣。我大概是95年以後脫離醫院的。這些年來,我醫療本兒都沒了,因為我不需要了。

另外,我很快接受法輪功,也是用了理性。看看能不能信得過、能不能接受、能不能理解,也是動腦筋考慮過的。我參加第一個學習班,聽了李老師講課以後,我發現解決問題不止靠你做幾個動作──當然它也是非常必要的,更根本的是提高心性。因為我覺得人的健康不僅包括身體健康、生理健康, 還應包括心理健康。而且心理健康越來越重要,甚至處於一個關鍵位置。因為心理健康以後,整個神經系統是協調的,心情是順暢的,就能提高免疫能力,有些病自然就沒有了。如果一個人心理不健康,老是處於不平衡狀態,即便身體健康也沒有幸福感,也會造成很多病。這個方面我接受得比較快,所以一下子也就理解了。而且從事實來看,在病的方面,心理健康的確很重要。

我以前接觸過一些其他氣功,主要是練動作,在思想、心理上沒甚麼說法。在煉功過程中,有人向我提出過這樣的問題:你研究哲學的為甚麼能接受佛、修煉這些東西?

我是這樣想的:第一個就是,他不是迷信。我覺得迷信這東西,不能單純地把它看成相信鬼怪神靈。迷信從哲學上來理解,實際就是一種盲從的思維,就是完全相信外在權威,放棄理性的自主權,不動腦筋自己考慮。在盲從意義上講,甚麼對像都能變成迷信。通常講迷信感官、迷信理性、迷信經驗、迷信天才、迷信權威,甚至於迷信個人、迷信科學。如果把科學達到的成果劃定一個圈圈,除了這個圈圈以外都不承認,就承認這個圈圈裏邊的東西,實際上這也是迷信。所以迷信問題不是按對像來劃分,它是人的一種思維態度。

從這個角度來講,給我的感覺,法輪功就不是迷信,因為他讓你思考,你經過了思考才覺得他正確。比方說,煉法輪功特別要求學法。甚麼叫法呢?法就是道、就是理,就是講道理。我所以能接受,這一點是個很重要的原因。因為過去很多氣功是不講道理的,只是叫你怎麼練,為甚麼這樣它不講。李老師卻不是這樣,整個學習班從頭到尾講道理,每件事都給你講明白為甚麼要這樣做。從這點來講我覺得他也不是迷信。

當然其中有一些超出我們現在科學所能接受、所能理解的範圍的,有些現象我們現在科學還解釋不了。關於這一點我這樣看:今天我們科學的發展不能說已經到頭了,也不能把它估計過高,好像應該認識的它都已經認識了,沒有認識的別的那些就不該相信了。我說不能劃這樣的界限。科學本身就是不斷地突破的。經典力學時期,誰也想不到愛因斯坦相對論出來會給它那麼大衝擊;包括愛因斯坦,今天又被新的理論所衝擊。科學本身就是這樣不斷衝破自己的界限,不斷深入人類未知的領域。

所以從我的哲學觀點來看,我抱這樣的態度:不能封閉自己,應該是對未知領域抱著積極探索的態度,不能因為我現在不理解它,我就要排斥它、就不相信它。我從學法輪功當中感覺到李老師特別注重科學性,很多問題都利用當代最新的科研成果來做解釋。比如時空問題,我認為現在的科學不否認時空的多重性,這已不是幻想,科學上就已經在探索怎麼能夠轉換時空關係的問題了。咱們現在還是侷限在感官很有限的一個時空範圍。

我從哲學上這樣理解:人本身就是生存在多重時空裏邊的。我們不是在一重時空,肉體在一重時空裏邊,人還有思維,那個思維的時空和肉體的時空不完全是一回事。

有個簡單的例子可以說明:誰今天還不懂電腦、不會使用電腦,他就要失去當代文明的一重時空。因為你一進入電腦以後,那裏面的時空和我們眼睛看到的時空不一樣,那個時空很難想像的。所以「有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時空」是符合現代科學認識的,只是當代科學手段達不到,不能直接被我們當代科學所運用。這一點應在發展中解決,而不應該簡單否定。根據這些,應該說這個功法是講科學的,這是毫無疑問的。

下面說「佛」的問題。從哲學上說應該相信有超高級生命體的存在。這個,古代哲學家就相信,近代哲學家也都相信。當然也有些哲學家反對這一點,但他反對的是那種神秘論的、那種虛無縹緲、那種完全空幻的那種神,真正的哲學家包括科學家,他不反對。如古代哲學家有原子論,這是純牌兒唯物論,馬克思完全承認的唯物論,他也講神。斯賓諾沙我們也承認是唯物論,他也講神。他的神是甚麼意思呢?就是一種在宇宙空間的一種生命體。

從今天看,它有沒有比我們人的生命體更高的智慧生命?這一點科學上不能完全排除,而且今天科學上正在探索這個問題。今天科學界不斷向太空裏發信號,就是希望和人相當的生命體聯繫上。我覺得馬克思也沒有否認這一點,馬克思否認的是從中世紀以來那種排除其他一切的宗教獨斷統治。

再有,按照哲學觀點來講,「佛」就是人,也就是大徹大悟的、覺悟了的人。釋迦牟尼本人就是證明。比如佛教所崇拜的佛,原來都是人,就是人經過修煉以後覺悟了,變成覺者了,他的身心都改變了。李老師對改變的說法也是科學的,就是你的分子、你的結構、你的細胞全都變了以後,你的能量當然就變了。

毛主席曾經講過「精神變成物質、物質變成精神」的問題,精神和物質的關係不是那麼僵化的,物質就是物質、精神就是精神、精神就是大腦物質的一個產物,不是這麼一個簡單的關係。其實物質和精神互相轉變的問題,從哲學一開始人們就在探討,有兩派哲學觀點都是針對這個問題。如果承認可以互相轉變,精神的能量問題就得重新看待了。所以精神和物質不是截然分開、截然對立的。我認為這些觀點和整個哲學史的發展觀點不相悖,只是和某些人的觀念相悖。

搞哲學不能完全受某些人的觀點束縛和支配,相信他們說的那一點,將自己限制住、封閉住。應該承認有超常的東西存在。所謂科學態度,應該首先就是相信事實、尊重事實、研究事實,然後從事實的研究當中去求得理解。這才是真正的科學態度。

在尊重事實問題上,常常會出現這種情況:明明見到是事實,還不願意承認。甚麼東西障礙呢?有很多其他原因,但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過去那種狹隘的理論觀念的障礙。我們應該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在這個問題上你不解放思想,你就沒法實事求是。應該按照馬克思的觀點:理論來源於實踐,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客觀標準。如果事實和過去的理論發生矛盾了,那麼應該誰服從誰呢?按照馬克思的觀點,應該服從實踐,服從事實,不應用理論硬否定事實。

還有一個問題,社會上有人說李老師強調自己的功,對別的功說了一些評論的話。對這個問題我是這樣看的:法輪功屬於佛家功法,但不是宗教。這很明顯,因為宗教有整個一套,包括信仰、戒律、修煉的廟宇、儀式等等,法輪功沒有這些。從我個人來講也是這樣,我就是真心實意來煉功,沒有其他對我的要求和約束。如果真是宗教,從我現在的認識我也是接受不了的。那麼既然作為佛家一個功法、而不是宗教,當然就要劃清界限,為了說明這個功法的性質、意義,可能就涉及到相關的別的功法或宗教。我覺得這是每個功派、每個功法都不可避免的現象。誰都要強調自己的,任何一個功法、功派都講不二法門,修煉要專一,不能煉這個同時又煉那個。所以我覺得在這個意義上說點話是正常的,沒有甚麼。

再有,根據我看到的李老師的書,我覺得李老師對佛教沒有說出甚麼太過分的話,而且給我的印象是很尊重佛教的,特別是尊重釋迦牟尼。好多地方都特別肯定這一點,認為釋迦牟尼傳的是正法,當時就講道。當然以後也說到了歷史,佛教在印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是另外一回事了。李老師在書裏批評的那種現象,就是寺院的或者宗教的那些現象,我理解是這樣的,他是把它作為一種社會現象來批評的。現在宗教的寺院也要受到世俗當前道德滑坡呀、文明出現問題呀等等這些影響,這樣就出現了很多問題;而且在氣功界的確有很多人採取了一些不正當的手段,甚至用某種欺騙的手法呀等等,這你也得承認。那麼李老師更多的是從這個角度來提出問題,來談論問題。

不僅對佛教是這樣,對道教也很尊重,認為道教也是屬於修煉的一條正路,只是不同的路。對基督教也同樣,而且承認耶穌基督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帶有超人性質的人。像這些我覺得不存在、至少在這一點上可以說,沒有甚麼像有些人理解的那樣的對佛教怎麼怎麼的問題。

至於說誰高呀誰低呀,我理解這完全屬於意識形態方面的問題,那就是各有各的看法,現在也很難就這麼做出結論。那麼既然這樣,這些可以以後慢慢再去研究,再逐漸地去處理,不影響。你比方說佛教和法輪功作為佛法的兩個方面的相處關係。好像不存在這個問題。在我國,思想是自由的,信仰也是自由的,在意識形態中有點分歧也是正常的。其實佛教本身也是這樣,佛家中有很多宗派,宗派與宗派之間分歧也很大,而且說法之間互相抵觸,但並不影響都作為宗教而存在。我看能不能從這點上去考慮、去對待,這樣就便於解決這個問題。

總的來說,對法輪功最重要的衡量在於他是否有益於人的身心修煉、有益於社會的發展。氣功不但是一種體育活動,同時也是一種社會文化現象。那麼作為一種社會文化現象來講,對社會發展是有好處呢還是起別的甚麼作用,我說這是最主要的。至於說見解上、社會意識形態上、理論上的說法有分歧,應當看成屬於思想範圍之內的正常現象,不能強求一律。

我個人修煉並不算太好,但覺得我煉了這幾年收效非常明顯,我個人家庭和周圍的人都承認這一點。但是我承認我比其他許多功友煉得差多了。李老師也說過:煉法輪功就得在當前社會中煉,作為當前社會的公民,當然你就得做好你的工作,我們並不要求脫離這個社會。我就說這麼多,不對的地方請專家、領導們批評指正。

(1999年1月16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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