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到某氣功基地尋找夢中淨土失望而返,在法輪功修煉隊伍中圓了淨土夢;
二、 過去追求「真善美」而不可得,現在按「真善忍」的法理向內找修自己;
三、 以前面對世風日下無能為力,現在喜看法輪大法提升社會道德威力無比。
我今年40歲,是學哲學的,1982年至1994年曾先後在國家主辦的兩個主要報社理論部做編輯、記者工作。1994年6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已有4年多。在這裏,我想本著新聞工作者客觀、公正的職業道德,根據自己的親身實踐和感受來說明三個問題:
一、 法輪功的修煉形式是最正的;
二、 法輪功的修煉法理是最正的;
三、 法輪功對社會的影響是最正的。
一、到某氣功基地尋找夢中淨土失望而返,在法輪功修煉隊伍中圓了淨土夢
我是1992年開始接觸氣功的。因為一位新華社記者的介紹,我去某地「XX氣功培訓中心」參觀。開始我感到非常興奮,以為尋找到了夢想中的淨土、世外桃源,並很快以專業記者的身份寫了一篇調查報告,從哲學、科學和群眾實踐的角度闡述氣功科學發展的意義。然後我請假參加了那裏的一個學制2年的專修班,一邊學習,一邊進行大量的採訪,還在第二學期競選當上了專修班班長。但當我真正深入那裏的集體生活後,逐漸發現,那裏並不像它宣傳的和我想像的那麼美好。它作為一個有相當規模的氣功組織和集培訓、治病、康復一體的自收自支的經濟實體,必然設有從上到下一系列的職位、職務,形成一個小社會,那麼社會上的一切不好的風氣:比地位,比誰和大師的關係近,吹拍妒嫉,勾心鬥角,拉幫結派,爭名奪利,甚至貪污腐敗,就必然帶到練功者隊伍中來,直接影響修煉。我在那裏當上班長後,由於為同學仗義執言,很快陷入錯綜複雜的人際矛盾中。我越來越對那種修煉方式和修煉環境感到困惑和失望(這實際上也是當時專修班上許多同學的共同感覺),最後我呆了不到一年,給那位赫赫有名的氣功大師留下一封信離去了。信中我說到這樣的意思:我認為學一些氣功手法、治病的技術是次要的,修煉最關鍵的應該是修人這顆心,把氣功當作技術來教和修煉的真正目的是背道而行的;這裏在理論上雖然也講練功要重德,要「大我」而不要「小我」,但實際形成的環境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
正因為我有上述教訓,所以當我於1994年6月在濟南聽李洪志老師講法,聽到李老師講:法輪功實行鬆散管理,堅決不搞經濟實體和行政機構式的管理方法,不存錢物,不搞治病活動,輔導員只是義務教功,和所有學員一樣都是大法弟子──我感到振奮和折服。我當時還在心裏想:李老師的這個辦法是明智的。李老師在10堂課中,從方方面面都是講修煉首先要重德,修煉就是要修這顆心,並且講明了怎樣去修心。我覺得這才是我真正要尋找的功法,是正道大法。因此我決定放棄以前學的功法,堅決地投身到法輪功的修煉中。
但是在修煉初期,我對於法輪功能不能真正像李老師說的那樣,始終保持一種純潔的修煉形式,不走偏,心裏還是存有疑慮的。從濟南回來不久,與我同時聽法的一些學員當上了法輪功輔導員。有人對我說:你也應該當輔導員呀?我馬上回答:我不想噹!我不想參加有組織的活動,容易惹麻煩。老師既然講了鬆散管理,我就修自己就行了。因此我有差不多3年的時間,除了在假期偶爾帶孩子到公園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基本上是自己在家煉功、讀法。有時幾個從事新聞出版工作的法輪功同修聚在一起為大家編輯修煉心得體會稿,我也是想幹就幹,手頭忙就不幹。但是我逐漸地發現,我在修煉上進步得非常慢。後來我甚至感到著急:修煉怎麼這樣難呀?我還怎麼修下去呀?因為我發現我在社會上總是把握不好怎樣才能算符合老師要求的修煉人要做到的「無為」,有些事情我總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不該做。而且有時要想嚴格地做到「真」,涉及到各方面的關係,要想下決心也不太容易。我心裏矛盾重重,煉功上的感覺也是停滯不前。
這時一個老學員也是輔導員對我說:你出來參加參加集體學法吧,看看怎麼樣,離你家不遠就有一個學法小組。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情找到那兒。這個小組每星期六晚上在一個輔導員家裏集體學法,學法的方式是大家先一起讀老師的書,主要是《轉法輪》,然後互相交流體會和感受。十幾個學員中只有一個是和我同時得法的,其他人包括輔導員得法時間都不長。但我聽他們的發言很受感動和啟發:大家都是認真地去領會老師講的法理,並且對照檢查自己的思想和行為:這件事我做得對不對?這個心性考驗我經受住沒有?這個不好的念頭我應該去掉──這些人年齡、身份各異,有幹部、工人、知識分子、學生也有家庭婦女,但大家在一起非常祥和,沒有等級差別,沒有任何私念,大家都是敞開心來談話。誰在學法上有疑問或者遇到某件事不知道如何處理,別人就談談自己的理解,啟發他去悟,一起幫助他解決難題。特別是從那幾位輔導員的談話中能聽出來,他們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遇到任何事都努力按老師講的法去悟,並按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我還逐漸知道,這幾位輔導員都是每天早上4點就起床,提前到煉功點,為大家打掃乾淨場地,準備好錄音機,並在值班時放棄自己煉功為新學員教功和糾正動作。從他們身上,我看到了自己修煉上的差距。我又去參加了一些全是輔導員的集體學法活動,和一般的學法小組一樣,輔導員也是年齡、身份各異,但大家沒有任何地位的概念,沒有行政命令,大家都是大法弟子,學法內容和普通學員一樣,也是讀法、切磋、交流,目的都是儘快地同化法,修煉提高自己。
集體煉功和集體學法交流是李老師倡導的法輪功的修煉形式,目的是形成一種修煉環境,「……這個環境是改變人表面的最好辦法。大法弟子在這個環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動人,能熔煉人的行為,能使人提高得更快……」。但是這些集體活動又都是非常隨意的,沒有強迫命令,不會硬拉人參加,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參加這兒的也行,參加別處的也行。因為法輪功本身就沒有任何有形的組織、有形的機構,沒有人給誰封官許願,沒有專門的辦公室、會議室,沒有專車,甚至沒有專用電話。就是哪塊兒公園空地合適,不擾民,這些人就在哪兒煉功;誰家裏方便,就湊到誰那兒學法。法輪大法的修煉和傳播就是像李老師說的:走了一條「大道無形」的路。
當我投身於這種修煉形式中,我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身心在迅速地發生著變化:原來自己放不下的一些執著心,自然而然地放下了;原來自己悟不明白的問題,自然而然地明白了;原來感到不好過的「關」,現在比較容易地就過去了。在同修們的激勵下,我更加精進地學法、煉功和實修,雖然對自己的功力上長情況並不清楚,但有時在睡夢中真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像坐火箭一樣往上沖。
我真正理解了李老師講的:「我們法輪大法這一塊地方,我敢說它是淨土。」而且我真切地感受到:這是一塊越來越純淨的聖土,因為我們每一個修煉者都在不斷地按照老師的教導,克除一切私念,淨化自己的靈魂。這裏絕對沒有社會上那些污七八糟的東西,沒有利益的衝突。並且老師也在看護著所有的修煉弟子,一旦發現有可能出現的偏差,就隨時寫一篇經文予以糾正,以保證我們走一條最正的修煉道路。最近,我也主動加入了輔導員的行列。沒有證書,沒有登記,沒有任何形式,只不過是我早晨出來到煉功點煉功了,也就和其他輔導員一起輪流值班為新學員糾正動作,並且在集體學法之餘,主動和新學員聊一聊,幫助他們解決一些問題。我之所以下決心徹底走出家門參加集體修煉活動,一方面是因為我敬佩那些很早就主動為大法盡義務的同修,他們確實在修煉的道路上取得了豐碩的成果;更主要的,是因為我發現自己過去藉口要管孩子上學而不出來集體煉功,其實掩藏的是自己的一顆私心:不願去盡義務,不願多吃苦受累。那麼我要進一步修煉,進一步提高自己,就要把這顆私心去掉。同時,在輔導員工作中,有可能遇到意見分歧,那麼我能否保持以慈悲祥和的心態來對待,能否從心靈深處徹底克除一切名利、地位等不符合修煉人標準的觀念,真正達到無私無我的境界,我對自己感到沒有把握,所以我認為自己需要置身於這種環境中來進一步磨煉。
李老師說:「大法沒有名、沒有利、沒有官當,就是修煉。」「如何提高自己這才是主要的,其他一切事情都是次要的。」我切身體會到了法輪大法的這種修煉形式是最正的,最有效的,我願意將自己更深地植入法輪大法修煉隊伍這塊淨土,和大家共同昇華。
二、過去追求「真善美」而不可得,現在按「真善忍」的法理向內找修自己
法輪功吸引了數千萬人投身其中,他為甚麼有那麼大的吸引力?這些人為甚麼要「修煉」?究竟甚麼是「修煉」?為甚麼說法輪功的修煉法理是最正的?在這裏,我也想用自己的切身體會、我自己內心的巨大變化來談一談我個人的理解。
在北京大學百年校慶那一天,哲學系同學的返校聚會上,我說了這麼一番話:當年我是為了尋求真理報考的北大哲學系,但在北大的四年,我並沒有找到真理。在畢業後從事新聞工作的十多年中,我結識了許多理論界精英,可是我也沒有找到真理。但是現在我找到了,這就是法輪修煉大法!他揭示了宇宙最高的真理、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對於我來說,當官發財我都沒有興趣。我覺得真正能修煉自己,使自己的精神、生命昇華上去,這才是最重要的,最幸福的!我的話贏得了這次聚會上最熱烈的掌聲。聚會後的一天,我為幾位外地同學送行。我送給他們每人一套李洪志老師的書,並談到我修煉前的經歷和修煉後的變化:
我16歲高中畢業參加工作,17歲在單位受審查,在「文革」的尾聲體驗了挨整的滋味。我從小受到的都是正統理想主義教育,一踏入社會,感受到的現實和理想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我極力去探索、認識這個社會,揣摩千奇百怪的人心。我所感受到的人性自私、偽善、惡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我覺得我的理想或者說幻想就像一串串美麗的肥皂泡一樣飄舞著破滅了……上大學學哲學,我一下子悟到:一切事情都是辯證的,相反相成的。我追求「真、善、美」,但真的背後就是假,善的背後就是惡,美的背後就是醜,它們是緊緊纏繞在一起的。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純粹的「真、善、美」,撕破華麗的面紗就是令人作嘔的現實。同樣,地球有生成就有毀滅,那麼再輝煌的事業最終也必將化為灰燼。這種哲學上的思索,使我的內心已不再是痛苦而是灰暗。大學二年級,我20歲,應該是女孩子最美妙的時光,我卻在相當一段時間內到處問別人:你為甚麼要活著?……畢業後的十幾年,我走的地方多,接觸過的人多,遇到的各種磨難也多,年紀不大,但已積累了相當豐富的社會經驗,在工作和生活中都可以說是一個強者。但我在內心深處,始終覺得自己和這個社會格格不入,始終不願意放棄自己的信念與這個社會同流合污。我似乎一直在尋找著甚麼,等待著甚麼,內心總有一種不安和躁動。當我得到法輪大法後,我一下子明白了,這就是我在尋找和等待的東西。我追求盡善盡美的人格,但過去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去做。現在我知道了,只有走「修煉」這條路,才能達到理想的境界。過去我追求「真、善、美」,是在向外找,要求人家做到「真、善、美」。現在我不再這樣要求了,而是按照李老師的教導,向內找,修煉自己,要求自己在最複雜的環境下做到「真、善、忍」,要求自己能清醒地判斷和主宰自己的一切行為。這樣向「內求」而不是「外求」,就不再去抱怨社會,心裏對那些傷害自己的人的一切怨恨,一下子就化解了,過去的所有不愉快的記憶都抹掉了,懷著一種慈悲善念理解一切人和事,心裏變得非常祥和……
其實我是在說完這些話時才突然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內心已經發生了這樣根本的轉變。實際上,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中年以上的人,都程度不同地經歷過理想幻滅的痛苦,許多人內心深處都保留著對美好境界的追求。他們一旦有緣得到大法,其感受往往是共同的:如獲至寶,一下子明白了許多事情,明白了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明白了自己應該為甚麼而活著,應該怎樣活著。
李老師在講法和著作中闡述了博大的宇宙的法理,揭示了許許多多關於宇宙、時空、物質、生命、人體的奧秘,其境界遠遠超越現代科學。李老師指出:「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記得我在濟南聽法時,還不能馬上領會李老師所講的這些高深的法理。李老師說最後一堂課是答疑,我就寫了一個條子,一上來先說:「我們是學哲學的」,然後提了十幾個問題,包括宇宙的起源是怎麼回事,人是怎麼來的,社會發展的規律,社會道德體系,等等等等。我找機會直接把條子遞到了老師手裏。老師在答疑時第一個念的就是我的條子。但是老師念了兩三個問題就不念了,並且嚴肅地說:這些問題都講過了,不知道你是怎麼聽的。甚麼學哲學的,趕快把這些放下,不要抱著探討知識、探討理論的心來聽法。我這裏講的是修煉,而不是知識。不放下這個心你是甚麼也得不到的。你只有修到那個層次、境界,你才能明白那個層次、境界的理……老師的這番話當時令我感到十分尷尬。現在回憶起來,我悟到:老師當時是打出強大的功來破我頭腦中常人觀念的殼。因為確實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了探討知識的想法。我只記住老師說的:要想從常人這個層次中跳出來,返本歸真,只有按「真、善、忍」的宇宙特性去要求自己,去修煉。
《轉法輪》出版後,不管看得懂看不懂,我先把所有的疑問放下,像其他同修一樣只管去讀、去看、去悟,只管按老師講的辦法去修煉。李老師說:「真正修煉得修煉你這顆心,叫修心性。……「心性是甚麼?心性包括德(德是一種物質);包括忍;包括悟;包括捨,捨去常人中的各種慾望、各種執著心;還得能吃苦等等,包括許多方面的東西。人的心性方方面面都要得到提高……「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我們在修煉過程中,就是要去掉人身上存在的各種不好的東西,才能使你昇華上來,這個宇宙的特性就起這樣一種作用。」真的,當我投身到這種「真、善、忍」的修煉中,才醒悟到自己已經在社會上沾染了那麼多污濁。剛參加工作時,我曾要求自己:「出污泥而不染」。等工作了20多年後,這句話早已忘了,不知不覺地也學會計較一些利益,也學會放縱自己的情慾,也學會說一點兒假話……現在回顧、審視自己,感到面紅心跳。
「真、善、忍」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是相當難的。現在社會上的每一個人幾乎天天都是泡在謊言中,從大事到小事,有多少完全是真的?有的時候是為了這項工作能做下去,有的時候是為了讓別人高興,不得不說假話。真、假和各種切身利益直接相聯繫。但是做為修煉人,就必須徹底放下常人的「名、利、情」,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修煉的道路是不平坦的。老師看護著每一位弟子,也利用一切機會磨煉、考驗著每一位弟子。我也像許多同修一樣遇到了一系列在常人看來是「忍無可忍」的矛盾和事情。比如你做了最多的工作,又放棄了絕大部份利益,卻有人在不斷地給你製造工作障礙後,還要造謠陷害你。我按照老師說的,放下一切執著心,從一開始的帶點氣恨的忍,逐步可以基本做到不動心的忍,並且能逐步做到像老師說的遇到矛盾先查找自己的原因,看看自己有甚麼做得不對的地方。當你修煉了一段時間之後,隨著你的昇華,你會逐漸發現,你與周圍人距離越來越遠。當他們在你面前高談闊論、喋喋不休時,你非常清楚地知道他們內心,而你卻坦坦然然;當面對五光十色的新奇享受,別人躍躍欲試時,你卻心裏清清淡淡;當面對矛盾衝突,在劍拔弩張的氣氛中,你心裏想著:「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周圍的氣氛很快會變得祥和起來……你也能清楚地分辨自己頭腦中的一思一念,哪個是對的,哪個是不好的,趕快把不好的念頭排斥掉;你越來越能理解老師講的宇宙的法理,並因此也能理解周圍一切事情的因果關係……你是在明明白白地活著,並且活得健康,生氣勃勃,青春常駐。你沒有浪費生命。這不令你感到欣慰和自豪嗎?
我想,即使是最固執的人,最抱有偏見的人,他如果認真看了李老師寫的文字,就是他嘴上仍然反對,心裏也會佩服的,因為法輪大法的修煉法理實在是太正了!
三、以前面對世風日下無能為力,現在喜看法輪大法提升社會道德威力無比
李老師說:「在宇宙的演化過程當中,特別是現在走入商品經濟大潮以後,許多人的道德相當敗壞,離宇宙真、善、忍的特性越來越遠,在常人中隨著潮流走下來的人們是感覺不到人類道德敗壞的程度的,所以有些人還覺得是好事,只有心性修煉上來的人回頭一看,才能認識到人類的道德敗壞到如此可怕的地步了。」
確實是這樣的。回想68、69年,我是小學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那時候的孩子,要時時刻刻按照毛主席的教導:「狠鬥私字一閃念」,「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學習雷鋒,做一個「天天向上」的好學生。1975年我在北京某大飯店參加工作,正趕上開展「拒腐蝕,永不沾」活動,我又是積極分子。那時的飯店服務員是決不會收客人的小費的,大家受到的教育是:我們是社會主義祖國的窗口,代表著國家的形像,要為國爭光。外國客人要給小費往往是弄得自己不好意思,不論他們是親華、反華,都非常敬重中國人的精神。
「文化大革命」的惡果,引發了中國社會深刻的信仰危機。隨著解放思想、改革開放,經濟發展了,人的精神、社會的道德體系卻垮下來了。報紙上批判「高、大、全」的英雄形像,讓大家理解:即使是英雄、偉人,也有人性上的弱點,有私慾。於是人們既寬容了英雄的墮落,也放縱了自己的墮落。報紙上宣傳馬斯洛的人的需求的五個層次學說,於是人們就心安理得地先滿足生理上的物質需求,再追求名譽、地位,至於高尚的精神,那是將來的事情。
我作為多年的報紙理論版的編輯,在心裏一直關注著我國社會道德體系的重建問題。1985年我曾在XX日報理論版上主持現實生活中疑難問題的征題徵答欄目,其中就有雷鋒精神是否過時問題,我精心組織長篇文章進行答覆,但並不能解除人們心裏的疑惑。86、87年,社會上時髦的理論思潮風起雲湧,我當時主辦在全國社科界有相當影響的一家報紙。每天處理的數萬字稿件。雖然各種理論討論很熱鬧,但找不到真正能提升人的精神的文章。有感於此,我曾寫了一篇「哲學家在改革中的地位」的隨筆,向哲學界提出呼籲。文章激起熱烈反響,但過後仍是不了了之。再往後,人們越來越務實了,冠冕堂皇的文章後面是個人的地位、名利。
我本來非常熱愛編輯、記者工作,因為家傳和天賦,更因為報紙是教化民眾的最好的工具和陣地。但當我找不到精神的火炬,對報紙的教化作用徹底失去信心後,我放棄了在報社的工作。教化不了民眾,我可以管教自己的孩子。可是我發現現在的孩子太難管教。幾年前,我的孩子還是小學生,當電視新聞上報導模範人物的事蹟,大人正感動得要流淚,孩子卻衝著電視來幾句風言風語。每當這時,我會把孩子狠狠訓一頓,但收效甚微。我奇怪,為甚麼現在的孩子心裏沒有善念?平時孩子有甚麼不好的地方,大人一批評,他馬上會用各種理由反擊,從不檢討自己。後來和孩子的聊天中我發現,原來在學校的課堂上,當教師一表揚某個同學時,其他孩子會群起而攻之,說那個同學有甚麼不好,滿堂風言風語;當教師批評學生們某個錯誤時,全班的孩子又都會說出各種理由證明自己沒錯,是別人的錯,是老師的錯,而年輕的教師面對這種場合卻不說甚麼話,想不到要及時教育孩子,或者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培養孩子的品質。我真是對現在的學校教育憂心忡忡。這樣長大的孩子,將來怎麼能對自己負責,對社會負責呢?
法輪大法不光挽救了我,也挽救了我的孩子。《轉法輪》出版後,每天晚上我和孩子一起坐在床上讀《轉法輪》,一遍一遍反覆讀。慢慢的,老師講的「真、善、忍」和「要內求」的法理在孩子的心裏紮下了根。從這以後,我再發現孩子有甚麼問題,只要向他指出:這是不是符合「真、善、忍?孩子馬上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有時批評孩子,他剛有點不服氣,一旦提醒他:要內求!他馬上就平靜下來,接受意見了。孩子現在上初中三年級了,不僅學校認為、我也承認他已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他在學校,每天午餐時都主動幫助師傅抬飯,分發盒飯,自己最後吃。有時發到最後沒有自己的飯了,就毫無怨言地自己去買東西吃。考試時,同學們從前排往後傳試卷,到他這兒,他把不清楚的一張留給自己,把清楚的試卷傳給後面的同學。孩子無意中向我講到這些事,我聽了真是非常欣慰:我們小時候常做的好事孩子現在也能做了。當然現在我也還是經常批評孩子,就是督促他更精進地修煉,嚴格克除自己的一切小毛病。
我曾聽到孩子在那兒自言自語地感歎:得到法輪大法的人真幸福啊!我問他為甚麼這樣說?他回答說,自己和其他同學不一樣,其他同學活得稀裏糊塗,他卻活得明明白白,對於中學課文中的很多古文,他比其他同學甚至語文老師理解得都更深入、更清楚,因為古人的許多話只有修煉大法的人才明白其中的內涵。跟著大人修煉的孩子是非常多的,他們都是好孩子。我所在煉功點的一位輔導員是一家三口修煉,女孩子是北京二中的高中生,學習成績一直在學校名列前茅。在北京電視台出現對法輪功的歪曲報導,很多大法弟子去電視台反映實際情況時,她也去了北京電視台。她在那兒講的一番話把一桌人都感動哭了。她講到:我過去不知道學習是為了甚麼?以為就是為了多掙錢、吃喝玩樂。以前也和一些不好的孩子來往,家長很擔心。學大法後,家長不再說我了,因為他們知道我已經有了心法,自己知道該怎麼做。現在我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生活有了目標。有一天放學回家,我的衣服都被雨淋濕了,家長問我怎麼回事兒,我沒吭聲,其實我把雨衣借給其他同學了。期末複習考試的時候,同學想星期六、星期天借我的課堂筆記用,我很痛快地借給了人家,這在過去是不可能的事情。學校考試時很多同學都作弊,有的同學要把答案給我看,我從來不看……女孩子是要告訴電視台的叔叔:法輪大法是多麼好!她自己說著說著忍不住掉下眼淚,周圍的大人無不為孩子的純真而動容。
法輪大法在淨化著孩子的心,更淨化著大人的心。學了大法以後,好人更好,壞人棄惡從善、改邪歸正,我耳聞目睹的這樣的事例太多了。工人學了法輪大法,退還了過去隨手拿的廠裏的財物,兢兢業業地幹活,改變了全廠的精神面貌,促進了企業經濟效益的提高;農民學了法輪大法,革除陋習,變粗野為文明,帶頭繳公糧,有的糧站明文規定:法輪功學員繳公糧免檢!科研人員學了法輪大法,不再計較個人名利,身體健康,開智開慧,不斷取得有突破性的科研成果;公司老闆學了法輪大法,在經營中摒棄一切不正當手段,合法經營;國家幹部學了法輪大法,心態豁達祥和,工作得心應手;原來不和睦夫妻、父子、母女學了法輪大法,盡釋前嫌,家庭變得和睦了。現在下崗職工很多,其中也有法輪大法學員,他們一般都是心態穩定,不向單位和政府多提個人要求,還有的主動下崗,把工作讓給他人。有公司到一所著名大學招收畢業生,提出的第一個條件是:要學法輪大法的學生,因為這樣的學生人品靠得住。一些地方的公安局甚至把罪犯帶到法輪大法的心得交流會上,讓他們聽聽修煉者是如何做人的,讓他們受受教育。
今年的春節前後,某地公安分局抓到一個販毒嫌疑人,他不招供,晚上把他關在一個房間裏,房間裏堆著查抄來的盜版《轉法輪》,他看了一夜《轉法輪》,早晨自己敲門要求供述一切罪行。……
李老師在每次講法結束時都會談到這樣的話:「……我們人人都向內去修的話,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那做得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那麼人類社會也就變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變好了,治安狀況也就變好了,說不定還沒有警察了呢。用不著人管,人人都管自己,向自己的心裏找,你說這多好。大家知道現在法律在逐步健全,逐步完善,可是有人為甚麼還幹壞事?有法不依?就是因為你管不了他的心,看不見時,他還要做壞事。如果人人都向內心去修,那就截然不同了。」
古人都講重德。釋迦牟尼講法49年,就講一個德;老子寫《道德經》五千言,也講的是一個德。今天,李老師的《轉法輪》等著作是更明確、更深刻地講這個德,現在社會上的所有出版物,有哪一本書能夠像李老師的《轉法輪》等著作這樣,反反復復地講道德的重要、做好人的重要和怎樣做一個好人?法輪大法的修煉與傳播,在這樣大面積地、深刻地從本質上改變著人心,這是任何一種社會運動都不可能做到的。就是因為這個大法太高、太正、太純,他直指人心,才有這樣巨大的威力。
法輪大法之所以能在社會上產生這樣大的影響,之所以有這麼多人想學、追著學,而且一旦學了就堅定地修下去,就是因為我們每一個大法修煉弟子都有很深的感受,從理性上,從身體上,從素質上,從道德水準上,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也是我們這些大法弟子為甚麼這樣敬仰、熱愛我們的師父─李洪志的原因,他為我們會付出了許許多多,給了我們許許多多,卻不要我們一分錢,不要我們任何東西,只要我們有一顆向善的心。新聞媒介由於種種原因,還沒有任何記者對法輪大法傳播的實際情況進行過全面深入的調查採訪,沒有任何媒體進行過客觀公正的詳細報導。但是李老師傳的大法,對社會的影響是最正的,對我國乃至全世界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社會安定,做出了最大的貢獻,這是我們幾千萬國內外大法弟子和眾多讀過李老師的書、了解一些真實情況的公眾所堅信不疑的。
法輪大法不是常人中的甚麼理論,而是佛法,是宇宙大法,是宇宙的法理。他不是唯心與說教,而是實實在在的存在。我們每個真修弟子都真切地體悟到他是真實不虛的,他是更高的科學,是超常的科學。作為還沒有開悟的弟子,我們對於李老師的認識和對於法輪大法的認識是遠遠不夠的。應該說,人們對李老師和他傳播的法輪大法怎麼評估讚譽,都不會過份的。因為李老師實在是太正太正了,法輪大法實在是太正太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