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穩走正最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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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四日】一九九八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已二十二年了。這期間,發生過大大小小的關難,摔摔打打,我終於走到了今天。漸漸的明白了正法修煉的意義。

一、傳真相 證實法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身上的各種疾病不翼而飛,家庭也和睦了。當時我丈夫身患癌症,在醫院已經無能為力的情況下,丈夫為祛病走入了大法修煉。在半個月的時間裏,丈夫的癌症就痊癒了。

那時候,並不明白大法修煉者還肩負著救度眾生的使命。得法初期,我在學法上抓的很緊,背法、抄法。連走路、上班、做飯都在默默的背著法。雖然得法晚,但我用心學法,這給我在以後證實法的路上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犯罪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發起迫害的時候,我修煉還不到一年的時間。當看到大法被肆意誹謗、大法師父被無端誣蔑時,我決心通過自己的經歷,告訴世人法輪功不是電視上宣傳的那樣。

邪黨迫害之初,邪惡的報導宣傳鋪天蓋地,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對所遇到的人,我基本是口頭講真相,在同事、領導、親朋好友中講述著大法的真相。我的努力沒有白費,有一部份人明白了真相。

在那段時間,我還與同修配合,寫傳單、發傳單,揭露當地警察暴打法輪功學員的惡行,並聲援外省的大法弟子。一篇篇揭露邪惡的文章,以信件的方式郵往全國各地,一份份傳單撒在所住的城市及周邊地區。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入獄。面對迫害和酷刑,我堅定的繼續修煉下去,考慮著如何更好的傳播大法真相。

二、法中歸正 加倍彌補

我被綁架後,由於缺少智慧和正念,牽連了一同配合的同修被綁架。這件事深深的刺痛了我,我發自內心的懺悔,決心用實際行動來挽回和彌補造成的損失。

在魔窟裏承受酷刑折磨的時候,想起師父還在被誣陷,大法還在蒙受著奇冤,還想起因我而被綁架的同修。我要為師父和大法伸冤,決心走正修煉的每一步,這樣身上的那些痛苦就瞬間消失了。我頂住了邪惡長期的酷刑「轉化」。那時,我大多在監獄的禁閉室裏被隔離關押著。感恩師父的慈悲加持,使我在那險惡的環境裏能保持正念。

獄警說某某多堅定呀,九天就變了。問我:你能頂住幾天?當時我也被關在禁閉室,也在承受不讓睡覺的折磨,這酷刑叫「熬鷹」。我被「熬鷹」前後加起來三十多天,當時我心裏想:只有用修煉人的正念、意志,更是要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正悟,才能走過那困境。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守住了正念。

後來,監獄裏不斷傳進師父發表的經文,我知道了正法修煉的意義,明白了我們還肩負救度眾生的使命和責任。認識到與師父與正法同在的時期是大法弟子難得的機緣。

我在魔窟裏認識了一些有緣人,讓她們也聽聞了大法。在邪惡的環境裏,這些明白真相的人,為我們保護經文、傳遞經文,有很多讓人感動流淚的故事。

有個包夾幫助傳遞經文時被惡人發現,被警察叫走了。當時警察手拿電棍威脅她,逼她說法輪功不好,逼她說出更多的情況。她沒有順著警察說一些不該說的話,警察剝奪了她被減刑的機會。我被關入禁閉室後,獄警當著我的面,逼這個包夾罵我,說是我讓她失去了減刑的機會。她低下頭,看著腳尖,站那兒一動不動,一句話不說。獄警罵她好賴不懂。實際上獄警還暗示她不僅可以罵我,還可以打我。當時她表情平和,靜靜的看著我。這個包夾後來被調開,不讓她監控我了。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又碰見了她,她告訴我,她相信大法,相信神佛,因為傳經文被嚴管,一點也不怨恨我們。

走過關難後,我開始用理智而清醒的心態,按照大法的要求過濾純淨自己的修為,這樣悟到的法理更加清晰了,認識到修煉是極其嚴肅的,心性一旦跟不上,甚麼智慧、甚麼能力、甚麼正念、甚麼都跟不上了。在以後的修煉中,我決心多學法、學好法,做到實修、真修,無條件修自己,無悔的走好以後的修煉路。

三、破除舊勢力設置的魔障 丈夫從新走回修煉

我被非法關押三年,被非法開除公職,丈夫承受不了邪惡的迫害,在敗世濁流中迷失了。當我出獄回到家時,他已放棄了修煉,不用大法的標準約束自己,混同於常人隨心所欲。

回家後,丈夫幾乎是每日都要對我大打出手,深更半夜多次攆我出家門;毒打時揪住我的頭髮,在地上來回撞我的頭,我的門牙險些被打掉;眼睛被打的黑紫,腫脹的比雞蛋還要大,只剩下一條縫。讀小學的兒子也跟著受盡了驚嚇,兒子曾跪下求饒:「爸爸,別打我媽媽了,那是我媽媽。」兒子多次跟我出走,被經濟所困,只好又回到家。

但是在過重的人心促使下,我始終過不好家庭關。遭受家暴一次比一次重,兒子每晚都要囑咐我:「媽媽一定要堅強。」還說:「媽媽我非常擔心,有一天我放學回來的時候,你已經變瘋了,不認我了。」兒子使勁用手推著我,讓我做出回答,讓我給他一個承諾,我告訴他:「媽媽是學大法的,不會瘋。」

一天早晨,他一上班,我還是照常去資料點了。剛到資料點的樓下,碰見了熟人,這個熟人正好去求我丈夫辦事。他跟我丈夫說:「我見到嫂子了,她在哪兒哪兒。」實際上這個熟人的話,沒有任何惡意,他也不知道我在幹甚麼,就是隨意寒暄的幾句話。丈夫聽完後,打電話氣沖沖的問我在哪兒。晚上他回家後,暴打我一頓,叫嚷:「還說著你天天買菜,你天天大早出門,你都去哪兒了?」那次我被打,我更加認清了來自另外空間的邪惡迫害,的確是這個邪惡的東西,知道我在幹甚麼,它操控我丈夫干擾我。自那次起,我更加堅定的正念除惡,鏟除阻擋我丈夫走回修煉的那些亂鬼。

那時候的苦啊,一般人是承受不了的。就是因為我是修大法的,有真、善、忍的理念指導,心中有法在,相信自己一定能歸正這家庭環境,更相信師父在關鍵時刻一定為弟子做主。

那時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給我很多啟發,身邊的同修也在正念加持我,有一同修從法理上幫助我提高認識,加強我的主意識,提醒我放下情,慈悲對待丈夫。

丈夫的所為,我心裏很清楚,這是一個生命在背離大法後,失去理性的表現,也是邪惡的東西想利用他來干擾我,企圖在毀掉他的同時,也妄想消減我修煉的意志。

我正念否定了邪惡的這套安排,沒有被邪惡的毒招困住。在經歷了一年的痛苦煎熬後,我堅定的發出一念:我要用正念,把我丈夫喚醒,讓他明白的一面真正主宰自己。儘管他把我打的鼻青臉腫,我發正念,呼喚他的主元神快快醒過來,不要充當舊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不要失去這萬古機緣。

但是我依然挨打受罵,好像處境沒有任何變化。但我就聽師父的話,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不再被他帶動而爭吵、痛苦了。我出去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到資料點做《九評》等。

我大量的學法、抄法、背法,善良慈悲的原諒丈夫的無理行為。不管他對我多惡,我始終為他發正念,恪守著師父的教誨。正念堅定的鏟除他背後的邪靈亂鬼。我從二零零五年五月起開始給丈夫發正念,解體他背後那些阻擋他從新修煉的邪惡因素與生命,直到他從新走回大法修煉。

漸漸的,丈夫開始發生變化。有時給師父敬香跪拜,但時好時壞。有時發起魔性來,還那麼惡。我有意引導他看大法書、看真相資料,讓他唱大法真相歌曲。二零一零年八月份的一天,他跟我說:「我要從新修煉,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好好煉功。」別看他這麼說,我沒怎麼驚喜,他曾不止一次的這樣說過,但堅持不了多長時間,被酒色干擾又回到原樣。但我堅信大法是無所不能的。

二零一零年八月,丈夫戒掉了一切不正的行為,用真善忍約束言行,擯棄所有的不良習性,再次脫胎換骨,迷失的生命復活了。師父再次慈悲的挽救了他。他的歸正,在當地引起震動,因為他迷失後的所作所為,連常人都是鄙視的。是大法的無邊法力,再次把我丈夫從罪惡的深淵中,撈起洗淨。

丈夫從新走回修煉後,幫我做大量的家務,以節省我的時間做大法的事,還幫我買耗材。只要是大法的事,一點也不干擾。我有了穩定的修煉環境,做著我應該做的事。

四、利用一切機會 給有緣人做三退

時間過的好快啊,迫害剛剛發生的時候,我才三十歲,兒子還小。一晃,兒子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了。在兒子結婚的前前後後,發生了很多觸及心性的大小關難。最初,家裏的人都提議事先不要給兒媳透露我修煉大法的事,擔心生出意外。但我想,兒媳能與我結緣,也是跟大法有緣啊,我一定要衝破阻力,把大法的真相講給她。

婚禮的前兩天,我和兒媳面對面的坐在一起,我給她講了大法的真相,她做了三退,並表示支持我修煉。

在籌備兒子婚禮的時候,我給那些維修工、搞家政衛生等等相關人員,先後都講明了真相,做了三退。兒子、丈夫為一些瑣事無論怎麼埋怨我,我都不覺的苦,一點不去感受。心裏想著:孩子結婚的日子裏,有我救度的人,不能被一些干擾假相帶動而耽誤大事、正事,講真相勸三退是修煉人要做的最正的大事。

結婚正日子的那天大早起,因一點點的事,丈夫就發牢騷,埋怨這個事不地道,那個事不周全等等。我一一的去處理著,不辯解、不動氣。那天早晨,我給兒媳的化妝師講了很長時間的真相,她明白了真相,答應退出了團隊組織。

婚禮那天,我通過賀詞,給在場的親朋傳遞了做人要善良、真誠、忍讓、感恩惜福、敬畏天地神明的道理。後來同修在街頭給一個中年男子講真相,他接受了大法真相,並做了三退,還跟同修說:「我朋友的妻子(指我)就煉法輪功,我參加他們兒子的婚禮時,聽我朋友的妻子講話,我都感動的哭了,講的那麼好。」身邊發生的事,都在幫著我傳播大法真相。

五、排除干擾 做好該做的

去年的一個冬夜,我眼睜睜的看著弟弟、弟媳與年邁的爸爸大聲爭吵,為的是自由支配爸爸手中的一點存款,逼著爸爸在幾天內搬出這個家。聽著他們絕情的話,我無從插話,只好沉默不語。回到家,已經深夜。想起了剛剛發生的這一切,想到爸爸目前的處境,想起了離世的母親,眼淚再也止不住了。

這邊我爸爸的處境是如此的窘迫,我心中的悲傷還沒有散去,又來了一關。一天晚上七點左右,丈夫很不高興,要開車帶我去百里外的市區,說是兒子兒媳在吵架。去了之後,才知道倆人基本每天都在為一點點的小事爭吵,兒媳很痛苦。我那時的感覺真是「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1]。眼前發生的這些,是直接衝著我的心來的,這些矛盾中的人,都是我至親的最牽掛的人。在親人受苦時,我的心動不動?

那天我身心疲憊,躺在床上,思考著眼前的這一切,並且還說著:「師父,我不被這些假相帶動,我一定跟師父回家。」說著,眼淚就流下來了。我流淚是因為在這些矛盾面前,我看到了我真實的心態,我並沒有完全放下情,我的心反映出莫名的苦。當時雖然感覺苦,我給自己鼓勁,我不要這些人的東西,我要走神的路。爸爸的困境、兒子兒媳的現狀,所有的這一切,我要身陷其中一一去感受,我會像常人一樣大病一場的。

雖然我一再排斥著這些事給我帶來的身心上的衝擊和壓力,我的身體還是出現了全身無力的狀態。但我的心裏非常堅強和清醒,告誡著自己不要被這些帶動、干擾,不要錯過發台曆的最佳時間。一邊站在我理解弟弟的角度,開導爸爸,因為爸爸也是修煉人,提醒爸爸,一定要用師父的法要求自己,向內看看自己的不足。爸爸因此而努力的向內修自己。

慢慢的從情中走出來,也是我的一番修煉過程,最初是執著兒子兒媳的生活、工作,後來一點一點的理性起來了,不再被帶動。我用大法給予我的智慧和寬容,去開導兒子、兒媳。但不執著結果如何,其結果如何不是我考慮的,人與人的恩怨我也看不穿,只是正確引導兒子、兒媳。這時候我也決意引導兒媳走入大法修煉,只有大法才能給人帶來真正的幸福。修煉大法返本歸真,這才是人活著的真正目地。

大法修煉者生活在常人中,面對人中可能發生的一切,是被帶動還是保持清醒理智,從中體現著修煉人的境界。

在這些發生的事情中,有我要正悟的部份,怎麼能把壞事變成好事;還有還業的部份,還有吃苦的部份,也有舊勢力鑽空子的情況。無論是甚麼樣的情況,根本上都動搖不了自己這顆心的時候,修煉就比較紮實了。過去,一有點外來衝擊,我身心就出現大的波動,實際上都是後天形成的悲傷、易怒、急躁、心煩這些東西帶來的。修煉大法了,就得在實踐中把這些人的東西,漸漸的都要去掉。面對親情的困擾,必須是一個修煉人的理性狀態,正確對待來自父母、子女等親情的干擾,過程中雖然剜心透骨,卻是放下情的同時,在邁出人,走向神。

我在正念抵制這些假相的干擾中,不停的加強學法,發正念。之後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發台曆,說來真是神奇,只要走出家門,給有緣人講了真相做了三退,身體上所有的不良症狀一掃而光。身體輕飄飄的,心裏是亮堂堂的,幸福無比。北方的天很冷,有時發放的很慢,我就穿梭在小區街道、十字路口,走過來走過去的,一邊走一邊發著正念,心中沒有別的念頭,思維裏就是尋找有緣人,迎面過來人時,迎上前去講解,講通了,送一個台曆。講不通的,也誠心誠意的說,請你了解法輪功,即使不要台曆,你也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會給你帶來福份的。因此不要台曆的那些人,也禮貌的回話,大多說:「記住了,謝謝。」

一次,在十字路口,看見有三個人在過馬路,包裏正好有三個台曆了。想給這三人講真相,可這三人過了馬路後,分頭走開了,有一個是向著我的方向走來。我迎上前去說:「大姐,送你一個新年台曆。」她問:「甚麼台曆?」我說:「是介紹法輪大法美好的。」她滿臉的不高興,氣沖沖的說:「不要。」說著從我身邊走過。我平靜的看著她的背影,補充了一句:「這個台曆能給你帶來平安啊。」她聽我這麼一說,轉過身來,站在那兒,嗓門又高了些,表情依然是很冷漠,大聲的用質問的口氣問:「你說甚麼?」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向我走來。我的第一念是,看來今天得給她好好講真相了。當時以為她的大聲詢問是有惡意的。

她返回走到我身邊時,表情已經緩和了很多,聲音也平靜了些,好像剛才沒有發生甚麼。她說:「你剛才說甚麼?」我就給她講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高德大法,提倡真善忍,誰接受誰就有福份,法輪功跟電視的誣蔑宣傳是截然相反的。我又告訴她,這是一貫造假的中共在毒害人,老天早晚要清算它。咱倆見面也是緣份,今天你就一步到位,接受大法真相的同時,退出團隊吧,這樣做,上天一定會賜你洪福。她退出了隊,接了台曆,說著謝謝。

就這樣我堅持走出去做我該做的。 一天上午,在前後五分鐘的時間裏,聽到兩個好消息。爸爸他們的矛盾消除了;在同修們的努力配合下,師父的佛恩浩蕩中,兒媳走入了大法修煉。當時兒子兒媳在家裏建立了一個學法點,兩個年輕的夫妻同修跟他們一起學。我只做了一點點必須該做的,師父就給予了弟子這麼多。我深深的感恩著師父,一定好好修煉,做好該做的。

結語

無限的感恩師父!感恩師父時刻保護著弟子,在修煉的路上,師父還在我身邊安排了正念強、坦蕩而有正氣的同修。我們彼此用心配合著,在實踐中共同同化著「大法弟子是整體 助師正法阻邪風」[2]的這層法理。每當過不去心性關時,身邊的同修就會及時提醒,加持著我,指出我的不足,幫助著我能夠更好的走正修煉的路。每到整體項目需要儘快運作的時候,我們的配合都是不夾雜人心,純純淨淨的。每次我們都同時感受到正念配合、整體配合所帶來的收穫和喜悅,更能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一切的成功都來源於師父的做主和安排。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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