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派出所裏做大法弟子
二零一四年二月份,我和同修去集市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警察把我帶到派出所(因當時沒和同修在一起)。過了一會警察又把另一同修帶到派出所,我就給警察講真相。
警察說:你們覺的好,就在家煉唄,出來幹啥?我說在家煉,你能聽到真相嗎?警察拿著《九評》看,我說:你拿回家,讓你的父母看看。他沒吱聲。
隨後,他又拿個真相片子看,我說這片子上有神傳文化的故事,你看看濟公為啥搶媳婦。警察又說:人家濟公是修佛的。我說:對呀,濟公既然是修佛的,那他還要人間的七情六慾嗎?濟公看到這個村子,馬上要被山砸倒,讓老百姓趕快離開,可是老百姓沒有一個相信的。濟公背著媳婦跑出來,老百姓在後面追,當都跑出來的時候,那座山一下把整個村砸倒了。這時,老百姓才明白過來,真是神來救人來了,一個個都磕頭作揖,感謝濟公救命之恩。濟公只救了一個村,法輪功是救全世界的人,那警察不說話了。
又來了一個警察,讓我錄口供,把我叫到另一個屋,說:嫂子,俺知道共產黨壞,像俺這個所裏,好人當不上官。剛說完,又來了一個警察(可能以前修過大法),他讓我坐鐵椅子。我說不坐,那是給犯人坐的,你作為一個警察,是管小偷小摸、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人,大法弟子不在這範圍之內。那個警察剛要拉我坐,我說,你別動手,我有人權。我一下就坐在一個靠牆邊的椅子上。
警察說:那你就靠近點,俺問你話,你能聽見。我說:我不聾不瞎。
警察問:你叫甚麼名字?
我說:大法弟子
警察問:你以前的名字叫甚麼?
我說:以前的名字我不要了。
兩個警察都笑了。
警察問:真相資料和真相幣誰給的?
我說:不認識。(因我身上帶了幾十元真相幣,過後才想起來,根本就不能回答他們)
警察讓我去另一屋裏按手印,我說:「我不能按,我不是犯人。」他說:「俺也沒辦法,」就出去了。一會又來了三個警察,一個是所長,說:「按住她。」意思是逼著我按,這時我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麼大勁,一下子就把三個警察掙到一邊去了。我也倒在地上,後腦勺在地上連碰了三下,當時就感覺碰地的聲音就像打雷聲,但一點也不痛。
接著,我又起來,手指著那個所長,用我全身的力氣喊:「法輪大法好!」和正法口訣,其中一個警察說:「使勁喊,喊破屋頂。」這時他們都出去了。
過了一會,又進來一個警察,我就坐在地上,雙盤打坐,發正念,大聲念正法口訣,背《論語》,唱大法弟子的歌。
二、師父保護,正念闖出拘留所
這時已經下午天快黑了,那個所長要把我和同修送拘留所。到了院子裏,我才知道,我們好幾位同修和我女兒(同修)在營救我倆,我心裏很感動,想到師父說:「群雄集結洪流中 階層行業不同工 大法弟子是整體 助師正法阻邪風」[1]。
這時我女兒奮力從派出所大門擠進來,跑到我跟前,那時我最擔心的就是怕連累其他同修,因我手機被警察拿去了(有同修的號碼),我告訴女兒回去快快告訴同修。這時,又過來好幾個警察拉著我,塞到警車裏。
在車裏,我給一個年輕警察講真相,他說:我知道,俺奶奶就煉功。這時,那個所長也上了車,叫年輕的警察給我戴上手銬。年輕的警察說:不用吧!我在車裏不停的發正念。
到了拘留所,我還是給警察講真相,他們說:先不說了,有甚麼事情明天說,你們吃飯沒有?同修說:沒有吃。他們說:給你們弄點吃的,吃完飯,你們先去休息。
我和同修不斷發正念,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如果這裏有來聽真相的人,就讓他趕快來聽真相,如果沒有,那我們就不能在這裏,這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
到了第二天,果然來了兩個女警察,一個年紀大一點的說:你們知道你們師父有多少錢嗎?當時我一下就來了正念,我指著她說:「你打住,大法師父沒花我一分錢。」她又說:「沒花你一分錢,你知道你師父在美國生活的如何如何好嗎?」我又指著她說:「你打住,那是大法師父的威德,你知道大法師父救了多少生命嗎?我的命就是大法師父給的。」
隨後小年紀的警察問:「你這個大姨說的挺好,那北京自焚到底怎麼回事呢?」我說:「你問的太好了,電視裏那個王進東身上都燒糊了,可放在腿上的塑料瓶卻完好無損。你們可以回家做個實驗,把塑料瓶放在爐子邊,看它化不化?那個叫劉春玲的,根本就不是燒死的,是一個武警用器物打死她的,你們可以看那個慢鏡頭。」那個年紀大的警察說:「不早了,你們休息吧,」兩人笑著走了。
在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下,我和同修出現了病業假相,警察給我們家人打了電話,讓家人把我們接回家。下午我們就回家了。
三、在家庭魔難中提高
回到家,又是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關。丈夫下班回來,就氣恨的說要跟我離婚,我沒吱聲,我知道在那個時候,說甚麼也不起好作用。他見我不說話,就說:「離不離?不離婚,我把屋燒了。」手指著罵我,說:「我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俺都不要你了,你還死皮賴臉的跟俺。」還問:「離不離?」我說不離。他更火了,又罵:世界上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我家是四合院,六間北屋,丈夫從中間打了隔牆,意思是分開住,又從南邊開了個大門。那個時候,我真的覺的六神無主,到師父法像前看著師父,說:師父啊!我咋做才算對呢?話音剛落,腦子裏一片空白,甚麼也想不起來。在這個魔難中,才真的感受到甚麼是剜心透骨。
丈夫有時在外面喝了酒回來,又是一頓打罵,還是非要離婚。一會哭一會笑說:俺求求你了,離了婚,才能過幾天好日子。那時是冬天,他在院子裏坐著,我怕他冷,我說:好,你先到屋裏去,你說咋辦咱咋辦。話音剛落,他一下站起來,直衝我頭,狠狠的打了一拳,當時我眼前感覺冒金花。隨後罵著說:你還給我扛火。我這才覺的這不是他的真願,是低靈爛鬼在操控著他說的這些不理智的話,是我沒做好,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才給我和家人帶來這些痛苦。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只走大法師父安排的一切,絕不會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它不配。所以不管丈夫對我怎樣,我都會時時刻刻善待他,因為他現在不明白我做的這一切,我想慢慢會明白的。
師父講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2],一定的。以前我沒工作,丈夫有時不高興時,就罵我說:你不去掙錢誰養你?其實,我也明白他想甚麼,我不工作,整天出去講真相,他怕再受迫害,我如果有了工作,就沒有時間講真相了。
在這段魔難中,過了很長時間,丈夫對我的打罵不知多少次了。我女兒說;媽,如果我爸爸非要和你離婚,那就離吧,咱倆一起生活。我給女兒說:大法弟子是來助師正法的,不是來害人的,離婚了,咱們村的人對大法甚麼看法?
我丈夫脾氣火暴,也不是真的反對我煉功,因為在我煉功前後,我的身體狀況,言行舉止,真的是判若兩人,他都親眼看到了。在我沒工作之前,夏天,我婆婆燙了腳,不能自理,我給婆婆做了二十六天飯,連公公婆婆的衣服都洗了。
婆婆好了之後,我也上班了,我用自己的錢又給婆婆買了洗衣機。現在,公公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丈夫兄弟四個,每人一個星期輪流照顧。在照顧公婆方面,我是盡心盡力:公婆愛吃水餃,蒸包,我就給他們做,整個屋子打掃的乾乾淨淨。婆婆都說:就是你打掃,別人都不管。我就笑笑。公婆吃甚麼喝甚麼,都是我自己掏錢,給公公洗腳,別人沒有一個洗的,連丈夫都說:兒媳婦比兒都強。
四、結語
雖然都是些小事,可在常人眼裏他們就能夠感受到修煉人的一言一行都是善的。可是在過關中,真的很難走過來,「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3],真像師父講的:「風雨過後天即明」[4]。在慈悲偉大的師父看護下,弟子真的走過那段艱難的魔難,現在我家的環境寬鬆多了,以前我女兒是偷著在家學法煉功,現在我們娘倆在家一起學法煉功,晚上學法煉功,發了十二點正念再睡覺。
我告誡自己,不管在甚麼環境修煉,就是堅定一念:「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5]正法真的到了最後的最後,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時間裏,用善念善行來救更多的眾生。我現在只想堅定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師父在《轉法輪》中最後一句話說:「希望大家回去抓緊時間實修。」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盼望的,也是我最大的心願。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助師〉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解體〉
[5] 李洪志師父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