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護法遭關押 師父保護正念走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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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三日】那是一九九八年三月初,媽媽來看我時帶來一本寶書《轉法輪》。我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大法解開了我心中的種種迷茫,「真、善、忍」在我心中扎了根,從此我的世界觀徹底改變了。

從前我不知道替別人著想,甚麼事情都要爭個高低,處處為私為我。師父說:「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1]我終於會換位思考了,用真誠、善良、忍讓的心態去對待每一件事。親人朋友看到我的巨變,都說這法輪大法真不一般,能把這麼犟的人變好,心服口服更佩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這個小丑出於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發動了對法輪功史無前例的迫害,一時間謊言鋪天蓋地,電視天天播放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內容,作為親身受益於大法的我,面對違背事實的邪惡的謊言,只覺的痛徹心扉又不知該怎麼辦,我就哭哇。哭著哭著我覺的光哭不行,我就自己又去戶外煉功。

一天,一些練別的功的人看我還公開煉法輪功,其中一個老頭對我大喊大叫,說國家不讓煉你還敢跟國家政策對著幹和一些嚇唬人的話,我不為所動,他們沒辦法就去另一邊站著去了。我煉完功想走不經過他們的路,立刻覺的不對,心想我必須經過他們,而且要面帶微笑。就面帶微笑看著他們走過。剛走過,對我喊的那個老頭說話了,這回不是喊了,是很善良的囑咐我千萬別上當等話。我說:「我是信法輪功的,我是最知道法輪功怎麼回事的,我天天看書,書上告訴的都是讓人修心向善,處處替別人著想,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電視上演的全是謊言。」他竟說:「那我就放心了,我怕你上當。」我說:「謝謝你!法輪功是好的,別相信電視上的謊言。」他笑了沒說甚麼。後來再遇見他,他就大聲跟我打招呼,看的出他很高興。

在戶外煉功的時候,其中有一天在抱輪的時候,感覺我的身體變的很高大,似乎看到許多同修的神體在往北京飛。我覺的應該上北京,但還不知道具體該做甚麼。就天天大量看法,那時我基本上是兩天看一遍《轉法輪》和一本各地講法。逐漸明白應該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間,我三次去北京證實法。

(一)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乘上去北京的火車,心裏一下變亮堂了,壓在心中的那痛苦和來自家人親情的干擾也一掃而光,我知道自己去北京是對了。來到北京被警察帶到一派出所,那裏關了很多大法弟子,很快我又被當地駐京辦事處的人帶走。在那裏也關押一些大法弟子,我被安排和另兩位同修在一起,有兩位特警看著我們,我看到那屋裏的牆上有許多手指痕跡,我覺的是以前在這屋呆過的大法弟子煉功被虐待的痕跡。看著的那兩個特警出去了,我想應該煉功就把腿盤上。不一會我當地警察來了,一看我盤腿在煉功,就說:「這是甚麼地方?你怎麼還敢在這煉功?快別煉了。」我沒搭理他,他就開始說好話,不斷的央求我跟他回本地。然後他去吃飯了。後來在同一屋的同修說,看著我們的特警,回來一看我在煉功,就一下把臉轉向外邊,裝著沒看見,走了。我知道那是師父在保護我。

後來我被帶到本地派出所的時候,先是一個自稱也看過《轉法輪》的警察跟我對話。我都一一按照大法回答他了。我記的在我跟警察一問一答的時候,就在我左前方有一個小人,不斷的在說嚇唬我的話。我當時就想:「我現在怎麼悟的就怎麼說,豁出去了。」我說完,警察去另一個屋,跟要給我做筆錄的警察幾乎一個字不差的把我們倆剛才的對話重說了一遍,說完哈哈大笑,說:「這個也可堅定了!」然後做筆錄的警察出來又問我一些問題,我都一一回答他了。其中他問我有書嗎?我當時想:大法弟子不能撒謊,但絕不允許拿走我的大法書,我突然來了智慧說:「有。」他說放哪了?我說:「放在了一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也許當時這一念很正,他們沒上過我家。他寫完之後讓我看一遍,他又看一遍說:「我這哪是詢問錄啊,這不都是在洪揚大法嗎?」接著他們準備送我去拘留所,又過來一個警察,他一臉兇相想要罵又沒敢太放肆。這時我丈夫來了,一起上了車,他衝我丈夫說狠話,我說:「我煉法輪功,有事衝我來,不許這樣對他。」他說:「法輪功不講真、善、忍嗎?說你們不好,你們怎麼不忍了,上北京去幹甚麼?」我說:「上北京就是去講真話去了,告訴政府法輪功好,不也是讓你們知道法輪功是善嗎?我們為你們好,你們卻把我這樣的好人送拘留所,我仍然善勸你們,我沒有滿地打滾吧?這不是忍嗎?」他跟洩了氣的皮球似的,說到拘留所看還嘴硬不硬。

來到拘留所,有一天因為我和同修們背法、煉功,被牢頭給告警察了,說我是帶頭的。我被叫出去,被多個警察毆打。有四個男警察先後每個人狠狠的搧我一個大嘴巴,當時就感覺我的臉「唿」一下紅 腫起來了,又「唿」一下回去了。兩邊的臉就這樣感覺共四次。有一個高個子男警察,突然照著我的小肚子猛踹一腳,當時我正來月經,我就覺的一個圓圓的東西給擋住了,沒感覺疼,只是身體突然往後仰一下。後來又拿來一種叫小白龍的刑具抽打我,我沒感覺怎麼疼,只想這警察也太無禮了,心裏立刻想:「師父救救弟子!」警察立刻不打了。然後他們給我戴上手銬和腳鐐,手銬是那種越動越緊的剎銬,腳鐐是很重的。戴了三天,取下鐐銬的時候,那個牢頭以為我的手會受傷呢,結果一點也沒傷著。後來很久我才想起來,他們那樣狠的打我,身上也沒紅也沒紫還沒覺的疼,那不是我的師父為我承受了嗎?寫到此我哭了。他們非法關押我五十一天,最後無條件把我放了。

(二)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那時正是兩代會期間,我沒帶身份證也一路順利到達北京,又被當地的警察接回。在回來的火車上,坐在對面的是一對夫婦,那位男士一看我被戴著手銬,就說:「請把她的手銬給打開,我保證她不會跑,她要跑了你找我。一看她就是煉法輪功的,煉法輪功的都很善良我很了解。」押我的警察不得不把手銬打開。嘴裏還說:「我來的時候,所長讓把她和我銬一起,怕她跑了,因為她這是第二次去北京了。」那位男士說:「我很同情他們,我也是幹這個的,接送很多法輪功回我們當地。通過接觸我發現他們都是非常好的人,跟電視上說的根本不一樣,我希望政府能早日正確對待他們,給他們平反。」這時他的夫人說:「法輪功確實是挺好的。聽說法輪功不讓打麻將,我愛打麻將我煉不了這個。」我說:「我們法輪大法沒有任何條條框框,沒有任何規定,大道無形,甚麼樣的人都可以煉,只要你想學你就來學,都是免費教功。也沒有不讓打麻將這一說。」她明白了,接著把他們的好吃的拿給我吃。押我的警察一看她這樣,也把他買的北京烤鴨打開讓我吃。在石家莊這一站,他們夫婦要下車了,似乎還沒跟我說夠,這位女士跟押我的警察說:「請你善待我的女同胞,她是好人。」又面對我說:「請你理解他,他也是為了工作。」我們都笑了。然後她無論如何要求我收下她的一罐飲料。我只好收下,並表示感謝。我們揮手告別,那時是半夜,女士下車走向站口時還向我揮手。這對夫婦的善行,當時的情景至今不忘。車上乘客看到聽到這些,很多人表示才知道法輪功這麼好,很多人用敬佩大法的眼光看著我,有的主動來跟我說他們的心裏話。

回來我又被送進拘留所,有兩個警察非法提審過我一次,我告訴他們大法好,一個警察說:「你這麼堅持,你師父知道嗎?」我說:「不光是我說的大法師父都知道,你們說的大法師父也都知道。」他又說:「你們甚麼時候能平反啊?『文化大革命』還得十年才平反呢!」我說:「早晚得平反,這期間你們千萬要做好事,分清誰好誰壞。」後來他們沒給我往上報,非法關押我六十八天後,無條件把我釋放。

(三)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我第三次和幾個同修一起去北京,在石家莊火車站被劫下來,在那被銬手銬站一宿,第二天被送到本省省公安廳。在那他們變著法折磨我們。我當時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您給我留的這點該承受的,我承受我不怕。」這麼一想,一個警察看看我手的一個部位說:「她真有剛。」折磨我的公安立刻讓我坐沙發上。在他們看來我的腿好像要殘,可是我卻沒覺著怎麼痛,只是覺的兩條腿不能走路,一段時間才好。要不是師父保護,那次十有八九要把我弄殘。那次在看守所被非法超期關押半年之後,又被非法送進勞教所。

在勞教所,邪惡就是想摧垮大法弟子的毅力,用各種邪招折磨大法弟子。一次他們想開會,誹謗大法和師父,還準備了錄像。我們四十個堅定的大法弟子,被騙到會場。我一聽是在謗師謗法,就坐不住了,可是四週全是陰森森的警察。這時一個女警看我要動,她就說:不願聽你就趴桌子上。我有些害怕,但我知道絕不能配合邪惡迫害眾生。女警跟我說話我順勢站起來,拽著她的胳膊擁著她走向旁邊,這時其他大法弟子一起站起來一起衝出會場。警察們「唿」一下追過來,到我倆面前瞪著眼睛要說甚麼,我不緊不慢的說:我們在談話。那個警察氣的快不會說話了,就一個勁的說:小常啊小常啊,你──。那個女警察姓常。

在二零零一年七月份,勞教所的惡警們給堅定的大法弟子開所謂的加期迫害大會。那天早上醒來,我跟同修們說:「我夢見從窗戶外往我們屋裏的人頭上扣雞屎盆子,我夢中不斷的用功能把那些屎盆子往回打。我說可能要有往大法弟子頭上按罪名,要迫害大法弟子。」剛說完,大隊長來了,說讓我們去開會。問是甚麼會,她不說。我們就都抵制,誰也不去,她就說一些威脅的話,然後就又來了幾個警察,屋裏的人陸續的被弄出去了。我當時說沒穿好衣服,我就慢慢的又擦鞋又弄衣服,最後就剩一個警察跟著我,她看我這樣,給她急的都不行了,嘴裏說:「某某某,我真服你了,你可真行。」然後她在前邊走,我在後邊挪步,這時突然跑回來一些人,說是放不下了,那些被轉化的都回來了。我一聽轉身就往回走,那些轉化的人說:「你是堅定的,你必須得去,否則一會兒來一幫男警察對你連拖帶打,你不去行嗎?」我說:「他敢?大法師父保護我! 」結果沒人來找我。那個會上給我加期半年,我聽說之後,就去找大隊長談話,告訴她我絕不承認這種迫害。我說:「你們抓我關押我,這本身就是犯法,你們給我勞教更是犯法,這回還給加期,你們是罪上加罪。第一次關押我五十一天,甚麼說法也沒有把我無條件放了;第二次關押我六十八天,還是甚麼說法也沒有,又無條件把我放了,如果我犯法的話,為甚麼無條件把我放了?這次把我勞教了,還給加期半年,這符合哪條法律?」她一聽笑了,說:「 原來你是這種情況,我還真不知道。既然能加就能減,這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後來在師父的加持下,在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六日,再一次無條件釋放我回家。

我知道師尊為我承受了太多,雖然我一直堅定大法,但是卻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愧對師父。從勞教所回來後,很快片警來了,他說讓我跟他去派出所一下。我想讓他們了解大法就去了。到那之後,他拿出詢問錄,我說我沒犯法,我是合法公民。他說:「你沒犯法你怎麼被勞教了?」我說:「文化大革命整死的那些人犯法了嗎?要是犯法還平反幹嘛?」他去找所長,所長來了,還有幾個年輕小警察。所長走到我跟前還沒等說話呢,一人氣勢洶洶走過來,邊走邊說:「你認識我嗎?」我一看覺的不認識。我說:「你是誰呀?我有點不認識。」他說:「哼,你還能認識我?!」這時他在我後面靠窗戶的椅子坐下,他不看著我說話,而是背對著我,臉看著外邊,說:「你有轉變嗎?」我回頭看他一眼,覺的在北京駐京辦事處見過他。我說:「怎麼轉變?好人變壞人哪?不按『真、善、忍』做,像你們知道大法被冤枉還跟著迫害呀?」他轉過身指著我說:「你都這樣了你還這樣!」當時我走路都得走走停停,身體被迫害的很弱。他起身走了。所長看著我,聲音又弱又無力的說:「你得寫彙報。」我用眼神不卑不亢的看著他說:「不寫。」他又結結巴巴的說:「你──得──寫。」我說:「我是合法公民,我是好人,不寫!」他突然衝著片警說:「不管她不管她,她愛幹甚麼幹甚麼!」說完走了。這時那幾個小警察說:「大姐呀,你們受這些苦到底為了甚麼?甚麼時候給你們平反哪?快平反吧,我們也不願意對你們不好。」我說:「就是為了告訴你們『法輪大法好』,大法是救人的,別迫害大法弟子,給自己將來留後路。」這時他們有事起身走了。我跟片警說:「大法師父讓我們處處替別人著想,我才跟你來的,是為了讓你知道法輪功是好的,自焚是假的。希望你別迫害大法弟子,給自己將來留後路。」然後我說我得走了。他非常客氣的說:「您可以走了。」這時我丈夫來了,他趕緊把我丈夫迎到別的屋裏去了。不一會出來了。我指著片警問丈夫:「他威脅你了?」丈夫說:「沒有。」走到我跟前小聲說:「他問你以前是這樣嗎,我說不這樣,是你們給押的。」我和丈夫回家了。

後來他又來幾次。每次我既正告他這是犯法,也給他講真相。他表示明白了。有一次他說:「所長要派幾個警察天天看著你,我沒讓。」

有一天,居委會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進屋就說:「誰讓你是掛名的,要不我們也不來。」我突然來了智慧說:「我在你們那掛名了,那是你們迫害我的證據,絕不是你們再來迫害我的理由。」

從此他們沒再來。我知道是師父給了我智慧幫我化解了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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