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母親突然出現右半邊面癱、嘴歪、手臂、腿完全癱瘓、失憶不認識人、失語等等,在這種情況下,她也沒有去醫院做任何治療,更沒有吃過一粒藥。從瀕死到從獲新生的整個過程中,我們只是通過不斷的給她讀《轉法輪》,幫助她恢復煉功,在很短時間裏母親的身體就逐步恢復如初。
我家在另一個城市,我和丈夫(同修)把母親接到我們家,與我們一起學法、煉功,便於生活上照顧她。半年後,母親感覺自己生活、修煉上沒有任何問題了,就回到她熟悉的老家,過她自己那種自在的獨居生活。
天有不測風雲,即使是一個修煉人,同樣也會隨時面臨生與死的考驗。所以,經過那次腦梗假相以後,我們兄弟姐妹對母親的獨居生活總有點不太放心,她畢竟已八十五歲高齡,為了達到既順著她的心願,又能隨時觀察她的生活和身體狀況,弟弟就在母親的臥室及廚房安裝了兩個監控攝像頭,可以通過視頻隨時觀察她的情況。
今年三月二十七日早上六點四十分左右,我正在煉功,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誰會這麼早來電話呢?我的心微微顫動了一下,意識到可能是母親出事了。我趕快看了一下手機,果然是母親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母親短促的呼吸和呻吟聲,我大聲的叫著:「媽媽!媽媽!是我,你怎麼了?」她沒有回答我,聽到的依然還是那種很痛苦的呻吟聲。我立即打開視頻,看到媽媽床頭的燈亮著,上半身(透過布簾看到人影)是半躺在床上,依然在急促的呻吟著……
我明白了,她去年在我這裏曾經出現過兩次心絞痛和心動過速等緊急情況。她剛來一個多月的一天上午,我倆正在煉第二套動功,突然間,感覺母親有事了,睜眼一看,母親正無任何意識的往一邊傾斜,我順勢接住把她放在就近的一張床上。這時,只看到她雙手捂著胸口,嘴裏發出急促的呼吸和呻吟聲。當時我意識到,另外空間那些邪惡生命來取她的命來了。我立即求師父救母親,並讓母親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給她發半個小時正念後,母親恢復正常。這件事過去三個月以後,又出現過一次類似的症狀,只是略微輕一些,十多分鐘就恢復正常。
而這次出現的症狀與前兩次一樣,我知道母親遇到大關、大難了,她的生命危在旦夕。
姐姐在成都,離她更遠;大弟、小弟雖然與她生活在同一座城市,可是,兩個弟弟在城裏,與母親相距也有一段路程。現在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此時此刻,無論用常人的任何辦法都不可能快速的幫她度過此劫。她知道雖然我在異地城市,離她很遠,但我可以幫她,才給我打電話。我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用師父早已賜給我們的超常能力可以幫她度過此劫,只有師父能救她。
我立即對她說:「媽媽,你不要怕,你是大法弟子,有師父在你身邊保護著你,你趕快在心裏求師尊救你!你就在心裏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只走師父安排的修煉之路,其它的一切安排都不要,誰也不配借考驗來迫害我,你趕快發正念滅掉它。你就在心裏反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交待完以後我馬上給我的堂兄大哥(同修)打電話,請他去幫助母親發正念。堂哥離我母親家步行只需五分鐘,他有我母親家的一套鑰匙。接著再給我大弟(同修)打電話,讓他快速去母親家。
當我再次打開視頻時,看到我的堂哥已站在我母親的身邊,母親已穿好衣服下床,症狀明顯好轉,但從她面部表情看得出來她還是有點不舒服。當她搖晃著身體準備往外走時,聽到堂哥對母親說:「四嬸,不要走,趕快坐下來,我們一起發一會兒正念。」
後來她告訴我說,她自從感到不舒服,就一直在念「九字真言」和求師尊救度,她才能這麼快恢復正常。
我母親很聽話,隨身坐在就近的沙發上,打開她那個小播放機,發正念的鐘聲響徹整個空間場。我堂哥坐在母親的床上,我坐在自己家的床上,把視頻放在我的面前。瞬間,我用意念將堂兄、母親、我自己移到一個場範圍內,形成一個能量場,共同對著我母親發出強大的正念。
發正念的第一個五分鐘,我看見母親人雖然坐在沙發上,可是整個身體無力的向前彎著,雙手結印也不到位,只是兩隻手重疊在一起;第二個五分鐘時,我看到母親一下就把身體坐直了,單手立掌小手臂直立;第三個五分鐘,就看到她面部表情很祥和,蓮花掌比平時做得更好。
發正念一結束,母親雙手合十,滿面笑容的對堂哥大聲說:「好了!我完全好了!我沒事兒了!」邊說邊給我堂兄比劃著學她之前如何如何快不行了的整個過程,讓我看了很是欣慰。看到眼前的母親,誰能相信就在二十多分鐘前,死神還死死的抓住她不放,可現在已經在又說又笑的了。
如果沒有大法師父的保護,用常人的任何一種辦法都絕對不可能達到這麼美好的結果。
母親再次獲得新生,我們全家人不知該怎樣表達對師尊的感恩之心,唯有將母親的這段真實經歷寫出來,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千萬不要再聽信邪黨紅魔的謊言,趕快退出邪黨的組織黨、團、隊,不做紅魔的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