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家人講真相中修去層層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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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五日】可能每一次的人念,如歡喜,成功後的自豪,失敗後的沮喪、悲傷或憂愁……都會給自己套上一層執著的外殼,而這些執著卻不容易被自己察覺。有時需要外力的碰撞,才能把它們顯現出來。這外力,這碰撞可能就是以矛盾的形式出現。

師父講的法又躍然眼前:「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

刺激起來,那顆心很難受,但又是一個絕佳的去執著的機會。要清醒,在受到刺激而難受時不被魔利用,那可能就是一個自我修煉上的突破。那就是一個修出慈悲心的機會。可是這不是那麼容易的。

一、矛盾中要修自己

我搬到了一個西方國家後,父母來看我。我想這是一個很好的讓父母接觸真相的機會。當時正值香港人大遊行反送中的初期,我訂了大紀元報紙,擺在客房裏顯眼的位置。誰知第二天,我聽見爸爸怒吼的聲音:「你以為我沒有朋友嗎?經常去香港的,都說沒那回事!你不要老是看這種東西,對你腦子不好!」我一聽,怒火噌的一下上來了,用非常犀利的言語頂了回去。

氣急時,我認為:我名校畢業,在西方拿了碩士,在國際大公司工作,接觸不同的信息來源,連大學文憑都沒有的你們知道甚麼!我用得著你們來告訴我甚麼可以看甚麼不可以嗎?!加上從小到大,爸爸雖然是個活火山,但是從來沒有對我大聲過,我簡直不可忍受。雖然我也告訴他們中共如何迫害信仰人士和善良民眾,但是在這樣的氣氛下,好像誰的聲音大誰就能贏了,內容和理性思考已經消失。媽媽也加入爭吵,說我來到西方被人利用了,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腦子壞了。媽媽擔心的說:「你不要去搞甚麼遊行集會那些東西,不要被人利用了!」我正要頂回去,忽然那一句「被人利用了」點了一下我。糟糕,我驚覺自己被魔利用了!

是師父在點醒我!怒吼、嚷嚷、說傷人的話,這都是魔性的爆發,這樣我不但救不了人,還會被魔毀掉!我趕緊收拾自己的情緒,試圖冷靜下來,這時發覺自己雙頰火辣辣的,手腳卻是冰冷的,腋下滲著汗,心跳很快!這時我開始自己跟自己對話:你在幹嘛?我在傷害人!你想幹嘛?想救人!那你閉嘴!

我總想找機會讓父母一定要明白邪黨的壞!而父母也要說服我邪黨如何!這段日子裏,我們唇槍舌劍,我覺得很累。反倒是我的老外先生,經常藉著自己彆彆扭扭的幾句有限的中文逗樂大家,緩和氣氛。每當我對著爸媽義正詞嚴說個沒完的時候,他就冷不丁丟來一句:「胡扯!」老外說中文,大家都樂了。他經常喊我「陳老師」,然後誇張的學著我的樣子,對我爸媽說:「陳老師說這個、這個,陳老師說那個、那個!」爸媽都開心的笑了。當然我的職業也不是教師。我悟到:是師父在提醒我呀!我對父母的態度有問題,我總是用一種說教的方式在和父母對話!這就是一種顯示自己的心,顯示自己總是對的。這和師父教導的「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2] 大相徑庭了!

一次我聽到爸媽對話,媽媽說:「你看她言辭這麼激勵,是不是像了你這個暴躁脾氣,跑去遊行示威該怎麼辦呀?」我頓時知道爸媽非常的害怕邪黨,他們害怕我被抓被迫害,這說明爸媽其實內心清楚邪黨絕非善類;加上爸媽退休後都有還可以的養老金,日子過得安穩。常人的這種怕心和求安逸讓邪黨牢牢的控制住了他們,他們都沒有辦法去意識到這種控制。這也是邪黨一直用的伎倆,讓你先看到其他人不聽使喚的後果,給你糖吃讓你體會到聽話帶來的好處。這種伎倆長期下來使人顛倒了是非,使人的言語和行為變得自我矛盾。我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自己能有甚麼辦法解除枷鎖,讓他們聽的進去真相。我思索著,師父說:「正念可救世中人」[3]。我沒做好,就是正念不足。要先擺正自己!

在一次開飯前,我說:「爸媽,我這段時間態度不好,我跟你們道歉。你們知道我做事向來有分寸,我不會亂來的。請爸媽不要為我擔心。」幾秒的沉默。長這麼大,我第一次跟爸媽道歉,第一次在爸媽面前清清楚楚的承認錯誤。我自己都難以相信。感恩師父!感恩大法!這是一個歷史性的自我突破!說完,我眼淚快要迸發了。媽媽已經哭了,在一邊拭淚。爸爸說:「你這樣說就對了!我們就放心了!」我更懊悔自己之前對父母說了如此的重話,傷害了他們。只有一旁聽不懂的老外先生左看右看,問:「陳老師說甚麼?」大家又都笑了。謝謝師父在我身邊安排了一位搞笑天使,時時對照我,提醒我!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4]。道歉之後的我還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來去又有兩三回的爭吵。爸爸對我怒吼:「你怎麼這樣說話!作為一個女孩子不能這麼硬的!不行的!越說越錯,越說越錯,你還說!」媽媽說:「你怎麼說話總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我還是發洩著怒氣頂撞回去,直到爸爸說了一句:「你是不是煉這個法輪功煉成這個樣子的?」我才驚醒,意識到給大法抹了黑!我趕快打住。那一晚,我心裏很難受,我做了一件大的錯事,我的行為給大法抹黑了!我不斷的發正念,不斷的流淚。為甚麼跟父母講清真相這麼難呢?我是不是救不了他們了呢!

師父說:「業力在轉化過程當中,為了使自己能夠把握的住,不出現像常人一樣的把事情做壞,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突然間遇到甚麼問題的時候,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往往你的心總是那麼慈祥慈悲的,突然間出現問題的時候,你有個緩衝餘地,思考餘地。心裏老想和別人爭,鬥來鬥去的,我說一遇到問題你就得跟人家幹起來,保證是這樣的。所以你遇到甚麼矛盾,我說就是要使你本身黑色物質轉化成白色物質,轉化成德。」[1]

我好慚愧!我這樣的對著父母橫衝直撞,離那顆慈悲的心有多遠!我對別人講話從來不爭吵,對著父母卻是這個樣的!師父在給我機會修自己,而我似乎沒有把握住。那一次之後,我沒再怎麼跟父母揭露邪黨,父母也小心翼翼避開這個話題,後來他們回國了。

二、反思與體悟修煉之路

他們回去沒多久,武漢病毒開始肆虐人間。一天,我和表妹視頻,表妹說:「姐,你媽今天來問我媽『九字吉言』應該怎麼說呢!」表妹的媽媽是我小姨,修煉大法二十多年了,而我是最近兩年才在國外開始修煉的。我驚訝:「是嗎?她們怎麼說來著?」表妹笑著說:「我媽跟她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自己還重複了好幾遍,還向我媽再確定呢!」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一直以為媽媽是……她是公務員,雖然她沒有入黨,言語中都是邪黨如何好。媽媽如此的舉動,我有點感動,是不是真的常人也是有明白的一面呢?我想起媽媽來看我時,我每天在陽台煉功,我叫她跟我一起煉,她總是猶猶豫豫推脫掉。不過她總是在後面看著我煉。有一次她的耳石症發作,好幾天吃不進東西,頭暈想吐,想吐又吐不出來,非常難受。我讓她跟我煉功,她說頭暈站不起來。我說你試一下。她勉勉強強站起來。我就教她第一套功法。煉到第二遍的時候,她突然沖到洗手間,嘩啦全吐了,這一下她馬上感覺好多了,過一、兩天人就恢復正常了,也沒用藥。不過讓她繼續煉功她卻不願意了。那一、兩天我經常給她按摩,時不時給她說一點師父講的大法法理中的一些我認識到的內涵,她也在聽,有時候還問個為甚麼。過後不久,媽媽說:「你記住不要隨意聽從別人的話,那些人騙你說是師父說的,引著你去做壞事就慘了!」我一怔,她還稱「師父」呢!現在想起這些細節,我悟到,堅持不斷的講真相是有用的!人聽了雖然表面有抵觸,但畢竟是聽到了!

我更理解到,為甚麼師父說:「正念可救世中人」。因為正念能給我們說出去的話加持能量,能量大,就能更容易打入常人的腦子。我之前給父母講真相時有著很強的執著,講的話沒甚麼能量,強烈的執著帶著傷人的態度,只能把人的魔性帶出來,沒了救人的效果。

同時,我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領悟。我一開始講真相要說法輪大法如何好。我記得跟父母說我修煉法輪功了,雖然他們不是很樂意,但是他們認為如果我煉功覺得身體好,那就煉,他們不反對。那我就應該順著這個思路,讓他們多了解大法為甚麼好,大法如何叫人做好人,如何有益於個人和社會。我先生也指出給我:「你不要老是跟他們說中國不好、中共不好,對他們來說,你在強硬的撕裂他們的身份認同感。他們認不清自己不是中共人,而是中國人,他們還沒明白中共不等於中華。你這樣一下子硬邦邦的指責批評,沒人能受得了的!」一個沒修煉大法的常人都可以這樣清醒的看到這一點,我感覺師父在點我一定要抓緊實修,要珍惜每一次的碰撞修自己。

講真相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修煉的課程。尤其是給家人講真相,可不是一次就能達到目地了。在我看來這是一個比較長的,往復的過程。每一次的通話都是一次對我的考驗:最根本的對長輩謙讓有禮我是否做到?有沒有本著對他人好,有沒有為了顯示自己把自己都沒把握真假的事情當作真事來說,在受到言語攻擊時是否能一笑了之心無嫌隙。其實就是有沒有按照大法的標準,有沒有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衡量自己的言行。每一次都是考試,都在闖關。

在這疫情反覆的當口,父母還在被邪黨的謊言矇蔽,還在隨著邪黨的宣傳控制搖擺不定,那可能也說明我在跟父母通電話時,又有一段時間自我提高。能不能在關鍵時候控制住自己不把事情做壞,還是要靠平常多學法,多用法來衡量,多依法來思考,「一味的提高自己的心性」[1] 。「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了,你的功就長上來了」[1]。有了強大的功力,修煉人就有了能量,帶著能量表達的言語就能沖洗常人被謊言矇蔽的心靈,達到救人的目地。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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