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師父領我走過這二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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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師父好!
大法弟子們好!

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師父在長春五中辦了第一期法輪功傳授班。我是師父第一期班的老弟子,有幸隨師修煉二十八年多了。當初在五中的階梯教室,參加班的學員不到二百人;現在,大法洪傳全世界,修者無數。

師父說:「你們來了,第一期,難得啊!我給你的是多少年也得不到的。」

我們來了,為法而來,為眾生而來,風風雨雨、跌跌撞撞走過二十八年,走到了今天。我見證了師父的慈悲偉大,見證了佛法的神聖威嚴。下面跟師父說說我走過的修煉路。

一、過關

我今年八十二歲,老伴八十四,有兩個兒子,一個姑娘。修煉前,我是醫院裏的老病號,大大小小的病有十五、六種。煉功後不到半年,這些病都好了。

各種病中最嚴重的風濕病,抗歐八百多,腿都疼彎了,風濕藥都是成麻袋的吃,我用的藥醫院都給我特殊留出來。腿做過手術,基本沒知覺,還到興城療養過。第三期班,師父就給我調好了,之後是七、八次消業。每次消業,都是發高燒四十多度,腿上燒的都是大紫泡,跟紫茄子似的。一次,正好趕上在文化廣場洪法,我照去不誤,結果啥事沒有,燒也退了,泡也下去了,腿上的業也消了。慢慢的腿也有知覺了。那真是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

剛開始修煉,一打坐真是翻江倒海,七年穀子八年糠全上來了。師父給我清理調整,慢慢的我能靜下來了,腦子裏空空的,能深度入靜,身體也起空,那個美好的啊,比坐在雞蛋殼裏還美妙。

迫害後,我又摔了個跟頭,這回可不是消業,是邪魔迫害;也不是承受點痛苦,是魔要害死我。我分的清。那是二零一四年,我到一個大商場去講真相,出門時一下摔倒了,當時沒啥感覺,撲了撲土就回家了。第二天就不能起床了,一動不能動,上廁所我得爬著去,疼得滿地爬著哭。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天。孩子們說:「上醫院檢查檢查吧,看看是甚麼原因。」我說:「不去,過幾天就好了。」孩子們說:「我們也不打針、不吃藥,就拍一個片子看看。」我想,也行。孩子們把我抬到醫院,一查是腰椎間盤突出,需要住院做手術治療。我想,這可不行,這是舊勢力搗亂,不承認它。我說:「趕快走,上當了,修煉人哪來的病啊?!我不住院,我得回家煉功。」

二零一五年,我還沒好利索,正好趕上起訴元凶江澤民,我得寫起訴書。我在大床的邊上放了好幾個枕頭,坐在床的中間寫訴狀,堅持幾分鐘,寫兩行,坐不住了,一歪歪,說不定躺在哪個枕頭上。緩一會兒,坐起來接著寫,就這樣寫完了訴狀。

我是修煉人,每天必須堅持煉功啊!可是站不住怎麼辦?我就靠著牆站著,三分鐘、五分鐘,躺一會兒,緩緩勁兒,起來接著煉。兒子怕我再摔了,給我買了個老年人支撐腰部的小推車,讓我站在車中間煉。我想,這不把我困在裏邊了嗎?不行!站不住,我就靠著牆煉,每次增加三分鐘、兩分鐘,慢慢的,堅持的時間就長了。後來,再一靠牆,胳膊腿就抽筋。我悟到這是師父不讓我靠牆煉,我不能總依靠外在的條件啊。我就離開牆,慢慢的我能站穩了,站的時間也長了。一年多以後,我就能煉功一個小時了。現在都正常了,腰也能直起來了,我又能自己出門講真相了。

我堅信,有師父,有大法,甚麼也難不倒,我走的是師父安排的路,沒有過不去的關。

二、走上天安門廣場

九九年「七﹒二零」,大法受到迫害,我真是非常的痛心。這麼偉大的師父,這麼好的功法,消除了各種疾病痛苦,給人們的生活帶來幸福和快樂,按真善忍做好人哪有錯?我得去說句公道話。一大早,我剛要出門到省委,家裏來了親戚,外省的,二十來年沒來了,怎麼辦?我簡單的做了安排,就到省委門前靜坐去了。

警察來了大客車,把我們拉到體育場。那麼多人哪,全省各地的都來了。大法輪就在天上旋,多少人都看見了!證實法,我們做對了。晚上回到家,親戚們正在為我擔心呢,舅舅說我從小主意就正。那就說對了,在維護大法和親情方面,師父在看我的選擇。

打壓在繼續,在升級,怎麼辦?我必須去北京上訪,討公道,還我師父清白。九月份,我們幾個同修商量,今晚就走。到北京是早晨,沒坐公交車,步行到了前門。第一天沒聯繫上同修,晚上旅店不收,因為沒有身份證。我們幾個同修就露宿在一個小區的花池子邊。九月份的北京,地上有霜,空氣陰冷。我們是天當被、地當床啊,像睡在大炕上一樣,熱乎乎的,一點也沒累,睡得可香了!那是師尊的大手把我們托起來的,看護著我們,想起來,淚水漣漣。

第二天,我們聯繫上了同修,領我們到了北京郊區,三十多里路,我們走著去的,滿頭大汗,衣服像水洗的似的,腳都走出泡來了,一瘸一拐的,到了大馬場。那是個小四合院,四間大瓦房,裏邊住著各地來的同修,大約有一百三十多人,地上炕上都住滿了。住不下,男同修就在院裏搭棚子住。房主人的家人是大法弟子,特善良。

因為屋裏太擠,住了五、六天,我們又被接到另一個地方。臨走那天,主人回來了,大高個,穿著樸素,非常和善,我們見到他就像見到久別的親人一樣。他拉著我的手,說:「大娘啊,何時再來呀?」他送我們很遠很遠,我們感動的淚水都流出來了。原來聽師父說「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1],可我總是理解不好,不知道甚麼是整體,在北京、在同修家,我明白了,大法弟子的心在一起,心凝結成的整體,無論在哪裏,想的、做的是一樣的事。多麼可貴呀!

換了另一個地方,沒記住叫甚麼地名,一住就是二十二天。也是各地同修都有,我們每天都去上訪。最後被綁架了,戴著手銬被送回長春。大兒子到車站去接我,結果警察不讓我回家,直接將我送到拘留所。大兒子落淚了。我告訴他:「不要難過,你媽沒做錯事,我做的是最神聖的事情。你要為我自豪!沒有師父的救度,就沒有媽的今天,也就沒有我們全家。師父被誣陷,我一定要討個公道。」

警察把我們拉到八里堡拘留所、又拉到街道辦事處,各關了一週,那是層層過關,我非常堅定。從此,我成了「重點人物」,甚麼干擾都來了。南關區組織部、街道主任反覆找我談話,說:「共產黨員不讓煉法輪功,你是要黨,還是要法輪功?你要煉法輪功,就開除你黨籍。」我說:「不用開除,我自願退黨。」我就寫了退黨申請書。

後來干擾就更嚴重了,今天找我、明天找我,總被騷擾。可他們管不了我的心,更管不了我的腿。我們四個同修又去了北京,怕路上攔截,輾轉幾趟車到了北京。我們四人分成兩組,我把橫幅捲起來,纏到胳膊上,用別針別到袖管上。金水橋邊都是警察,沒法打橫幅,我把橫幅搭在地鐵口的橫台上,又怕風吹跑,就在橫幅邊上看著。這時一下子湧過來好多人圍觀,我也在人群中。警察跑過來,可是不知道是誰掛的。過程中我很坦然,有甚麼不坦然的呢,我們證實法,做的是最正的事。

後來每次聽到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天安門廣場,請你告訴我》,總是想起幾次上北京的一幕幕。「善良的人們在為他們落淚,正義的聲音在為他們訴說……多少橫幅,被高高舉過?微微的風啊,你聽得最清,法輪大法好!依然在空中迴盪著。」「天安門廣場,請你告訴我:多少弟子,為大法來過?天上的白雲,你看得最清……」我止不住感慨流淚,我跟師父說:「師父,為大法,我來過。」

三、證實大法救人急

腿是我自己的,嘴是我自己的,我走哪講哪,誰也攔不住。我「雲遊四海」,到過好多大城市,北京、上海、哈爾濱……去過縣城,肇東、對青山、呼蘭,還下過鎮屯,這都是我講真相的地方。在本市,大街小巷、商場超市、公交站點,我都去講真相,大法的美好、師父的慈悲、邪黨的罪惡……真相資料到處發放,沒有資料就自己寫。

一次在商場,碰到了一位中年婦女,我給她介紹大法的美好,師尊是來救人的,為啥要三退,三退能保平安的理。她很認同大法,做了三退。我又給了她個護身符。她高興的說:「大姐呀,你這麼好,我怎麼謝你呢?我把寶石戒指送給你吧。」說著,就把手指上的戒指退下來。我說:「這可不行!是大法師父來救你啊!你要謝就謝師父吧。我們不收任何財物的,只要你得救就行。」分手的時候,她還戀戀不捨的,一再說「再見」。

商場過道的椅子上坐著一位農民,他腿腳不好,拄個拐杖。我很客氣的向他講真相:法輪功受迫害呀,三退保平安。他說他聽說過,入過隊。我說:「那就把隊退了吧。」他說:「行!」我又給了他個護身符,告訴他誠心敬念九字真言,護身符能保你平安幸福。他高興的接受了,還說,他是某地的,給姑娘看孩子來的。過些日子回家,會給我帶點綠色大米、麵粉。我告訴他不必那樣,「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收財物,你的心意我領了。謝謝你!」他說:「那咱們留個電話行嗎?」我說:「可以呀!」就在小本上寫電話號。這時一個男子站到我身邊來,「你寫甚麼呢?」說著就要搶我的本。「我寫啥你管得著嗎?」他一看我很嚴肅,就嚇跑了。其實,商場裏便衣很多,真像師父說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2]。

那年初冬的一天,天下小雨夾雪,風還挺大。我們幾個約著出去講真相,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車。衣服淋濕了,腳底下踩出了個鞋型的大坑,鞋把雪都融化了也沒感覺凍腳。我就在站點講真相,勸退了三個人。其中有一個是外地的,拿了兩大包東西,都散了,塑料袋被澆的直淌水。我就給了他個大手拎兜,把東西都裝進去了。來車了,我們一同上了車。他感激的說:「今天真是碰到好人啦!」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他說:「煉法輪功的人真好,和別人就是不一樣。」我送給他個真相光盤和護身符,並囑咐他要保存好護身符。他說:「知道,知道!」

講真相也碰到好多次警察、便衣,我也不怕。有一次和同修發真相光盤,正好在站點等車。看見一個中年男子。我問他:「你好!你也等車啊!」順手我給了他一張光盤。他接過去裝進兜裏,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笑呵呵的說:「你是警察呀!我們家也有警察呀!警察也有好人哪!你回家看看我給你的是甚麼,可別給江澤民當替罪羊!」他的態度不硬了。我拉著他的胳膊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謊言害了那麼多人哪!……」他被我的善心感動了,說:「大娘啊,今天是遇到我啦,要是遇到別人,把你抓起來得遭多大罪呀!天這麼冷,風還這麼大,別出來啦!回家享受晚年吧!」他上了車,還揮手和我說再見。救眾生,天寒地凍,值得!

夏天,一個同修賣烤苞米,人們都圍在那吃。我就上前和一個女子搭話,「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她說,知道。我就給她護身符。賣烤苞米的同修給我使眼色,意思那是警察、便衣。我想,便衣也得救。我就講法輪功真相,從大法洪傳講到江澤民搞迫害運動,還給她做了三退。她說她丈夫是監獄長,她是「管教」(獄警),正好管(迫害)法輪功學員。我說:「法輪大法是佛法,一定要對法輪功好,千萬不要參與迫害!」她說:「我知道了,我聽你的話,要積德行善哪!」那以後見面,她總打招呼,稱呼我大姐,其實她和我住的還真不遠。

今年春天,我在小區碰上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前一陣我給他家人都講三退了,還送給他個護身符,告訴他好好保存,他珍惜的裝進上衣兜裏。過一段時間,又碰上他了,他見我笑。我不敢認他,說:「好面熟哇!」他說:「你不認識我?」他從上衣袋裏掏出護身符,說:「你認識它吧。」我們都會心的笑了。這些年,我講真相沒少發護身符,都是面對面給的,能接受的就給,不能要的,我就趕緊收回來。能接受的人,我都告訴他們好好的保存起來,他能保護你。

眾生都在等著得救呢!

四、師尊慈悲保護

這些年,時時、事事、處處都感受到師父的慈悲保護。

在北京被抓時,我帶著大法書,沒處藏,警察搜身,怎麼辦呢?這時,我看見關我們的屋裏窗台上有針線,我拿過來,把書縫到了衣服裏。警察沒有搜著,大法書沒損失。那屋裏關了全國各地好多同修,有的被警察打的鼻口躥血、鼻青臉腫,有的大法書沒收好,我就收起來,放在兜子裏,站在屋當間,警察也不動我。押送我們回長春時,火車上,我悄悄的把大法書拿出來,裝在袋子裏,見到大兒子時給了他。

零二年過年前那天,我正在家裏煉動功,突然鄰居敲門,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大姐在家嗎?大姐在家嗎?」我打開門一看,是鄰居。她氣喘吁吁的說:「警察都把秋燕家包圍了,一會兒就來抓你,你快走!」秋燕同修住在我家前棟樓。我明白了,警察來抓大法弟子。鄰居不修煉,但我們處的都很好,她也明白真相。我答應著,收拾一下準備出門。老伴問:「我怎麼辦?」「跟我走!」我回應著出了門,下了樓,離開了院兒。老伴下到四樓時,和警察撞了個正對面,警察不認識他。我倆打車離開了,兜了個圈,來到兒子家。

在兒子家,看到了電視插播的內容。長春「305」電視插播對邪惡的震懾太大了,全市大搜捕。那次大搜捕非法抓了長春五千大法弟子,血腥恐怖!我避過了這場魔難,後來我搬了家,避開了很多麻煩。

有一次,我到資料點取資料時,取完就走,出來時和警察走了個對面,擦身過去了。那些警察是來抓大法弟子的,結果資料點被抄了,損失很大,同修被抓了,被非法關押一年多。就這麼一錯身的時間,免除了一場迫害。

「七﹒二零」後,修煉的環境被破壞了,沒地方學法了,能在一起學法,大家都很期盼,這是師父留下的。我毅然的決定在我家成立學法小組。家人壓力很大,鄰居也都看的清楚。我沒怕,從二零零三年到現在,已經堅持十七年了。師父說明慧網「在這個過程中,不出問題的本身對邪惡就是最大的打擊」[3]。我們也是如此啊!大家理智清醒,正念正行,維護著這個學法點。學法、交流、發正念、傳遞資料、溝通信息……都在小組完成。學法時多則七、八個人,少時四、五個。鄰居都知道,說:「你家客人多呀!」但誰都不說啥。學法期間,碰到幾次警察騷擾,大家都正念對待,沒有出過麻煩、沒造成損失。

十七年來,我們的學法小組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家人的支持下,在同修的正念中,在鄰居的庇護下,在邪惡的眼皮底下,走過來了。

五、佛光照天地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女兒得過垂體瘤,手術後,醫生說生育能力特別低,只有百分之二。結婚後八年的時間,女兒沒有孩子。那時還是九二年,這事成了我的心病,怕沒孩子影響他們夫妻感情。我就找到師父家,想請師父給我女兒看看。師父讓我女兒參加講法班。那是九二年八月二十六日,師父在航空俱樂部辦的第三期班,班上師父給所有學員調整身體。

我把家裏人都領去了,女兒也去了。一個月後,她做了個夢,夢到一隻鳥飛到懷裏,還把她嚇醒了,結果女兒真的懷孕了。一九九四年春天,我在鳴放宮參加師父辦的第七期班,聽法時,就看見天上下來一個小姑娘坐在了我的腿上。中午回到家,姑爺告訴我,「生了,生了個小姑娘。」全家人別提多高興了,都知道這孩子是師父給送來的,師父給我家送來個小仙女,大法太神奇了。

孩子非常聰明,三歲半就會念《轉法輪》,會背《論語》,對師父特別恭敬,常給師父磕頭。五、六歲的時候,我領她到農村親戚家串門,我手寫真相傳單,往村裏貼,她說:「姥姥,你貼吧,我給你打眼。」這麼大點兒的孩子懂這個。現在外孫女二十六、七歲了,每次師父經文發表,我都招呼她過來:「快來看看,師父來經文了。」

我們一家人都對師父很敬很親,特別是女兒,誰要說大法不好,她得當面和人理論理論;看見我手裏有資料,她就搶著發出去。我女兒見到師父好幾次,也是緣份吧。女兒把《轉法輪》抄寫了一遍,二兒媳婦也抄了一遍,抄的都很認真。大兒子讀過兩遍《轉法輪》,但是他們都不煉功。三個孩子都親手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給他們保存起來了,這是他們信師信法的見證。每次來我這,他們都買水果給師父法像供上。

我家敬師敬法的故事可多了,最有意思的就是過年。三十晚上,我給師父供上水果,吃完年夜飯,三個孩子,還有孫女們,就給師父磕頭,很自覺的。磕完頭就站在我身邊了,等著我給壓歲錢。過去是每人二十元,後來是五十元,這幾年是兩百元。孩子們敬師敬法、信師信法,我高興啊!一家人也是福報連連。用大孫女的話說:「奶奶屋裏有太陽,也有月亮。」二孫女參加工作要面試,她戴著護身符,兩百人中要選二十人,二十人裏選中四個人,她合格,被銀行錄取了,家裏也沒找人走後門。因為孩子是師父小弟子,參加過師父的講法班,從小學法煉功,天目也開了,師父管著哪!

我的老伴也在變,這麼多年邪惡迫害,他跟著擔驚受怕,但一直都護著我,支持同修來我家學法,抵制邪惡不同形式的迫害,正與邪他分得清。

現在家裏是四代人了,兒女親家,親戚朋友,都認同大法。街坊鄰居我也都講真相講到了,該三退的都退了。多少年的老同事、老朋友一個不落都說到了,都明白大法真相了。

近兩年,正法越到表面,我感覺能量越來越強,能量場越來越大。大法輪在天棚上轉啊轉啊,一煉功乎乎的熱。今年過年的時候,我家的燈就關不上了,白天晚上就這麼亮著,孩子們怕出事,找來班上的電工來修理,也查不出毛病來,鄰居家都不這樣。我說:「沒事,我煉功,能量場強,帶動的燈都亮,萬物皆有靈啊!它是給我學法照亮的。一切會自然歸正的。」突然有一天,它自己就滅了,正常了。

結語

回想二十八年修煉路,一步步像過電影一樣,沒少讓師父操心!師父為我們付出的太多太多,我們做的太少太少,跟師尊的要求差的太遠太遠。

二十八年,在師尊的保護下,跌跌撞撞走到了今天。師父說:「修煉中已經從最困難中走過來了,走好最後的路,要珍惜自己走過的路呀!不容易,你們走過來,這是在歷史上前所未有過的這種魔難當中走過來。你們一定要珍惜。」[4]師父講法中講過無數次「珍惜」,寫這篇稿子時,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修煉路,才更感受到師父讓我們「珍惜」的意思和份量。

當年得法時,師父說:「還要給你那個丹田等部位下上東西,像種子一樣生成上萬種不止的東西,將來還要給你們地獄除名,這是能叫你們知道的,還有更多更多要給你們做的,你們才能夠真正的修煉,才能夠在大法中真正修煉出來。」[5]

師父也把我們像種子一樣栽種在人世間,經過了二十八年的風風雨雨,烈火錘煉,終於成熟了。

最後的最後,我們一定走好,不辜負師父的期望與慈悲苦度,走向圓滿,跟師父回家!

最後用師父的《如來》與同修共勉:

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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