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轉變觀念 闖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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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師父好!
同修好!

很高興能參加第十七屆明慧網大陸法會。在今年疫情期間,我被綁架關押後,轉變人的觀念,保持善念,守住心性,七十七天闖出黑窩。我想藉這次法會的機會,把自己的這段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遭綁架

今年正月,中共病毒來勢兇猛,先是武漢封城,接著是全國停運,城市封城、封小區,農村封道。我所居住的城市的小區都被封了。師父說:「瘟疫本身就是針對人心、道德變壞、業力大了而來的。」[1]作為大法弟子,我們的使命就是讓世人明白大法真相,從而走出大淘汰這一劫難。

那時,老百姓都出不了家門,我們想多做些真相冊子、不乾膠,送到、貼到各家門口,效果會很好。可是由於封城,我們手裏的耗材越來越少,也不知道要封多長時間,不能耽擱救人啊!在得知省城還有存貨時,我們就決定去省城買些耗材。

當時的氣氛緊張,上高速還要檢查身份證。因為我在當地被非法關押次數多,邪黨把我當成了迫害重點,身份證上他們都是動過手腳的,無論我走到哪兒,他們一檢查身份證,就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所以我也不願意去買耗材。但一想到沒有耗材,就沒法做真相資料,還是強挺著去吧!現在想一想,過年那些天,家裏事多,修煉狀態不是很好,不應該強為,當時決定去,有點不理智。

我和A、B同修開車,上了高速公路。當要下高速公路時,那裏有多個警察攔車,要求檢查。當時頭腦裏就以為檢查疫情,也沒有想甚麼。當檢查到我身份證時,那個警察馬上指著我們說:「他們是煉法輪功的!」那群警察當中有當地國保大隊的人,不容分說開始檢查我們的車,翻車的後備箱,結果在後備箱裏發現了兩本《九評共產黨》。他們馬上就把我們三人非法扣押,不讓我們走了。

那時在一種將要被迫害的心理的帶動下,也想不起來求師父,也想不起來講真相,更主要的是自己心中有了一種怕心和自責。因為自己的不清醒,還連累了兩個同修,就一直後悔,後悔,這可怎麼辦啊?頭腦裏翻江倒海,為甚麼沒有這樣做?為甚麼沒有那樣做?自己正念不足,也壓不住那些警察。

終於,一下想起來求師父!我心中想:「師父,我應該怎麼辦呢?」只是這麼一想,就感到師父好像就在身邊一樣,馬上腦中出現一句法:「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2]我清醒了一些,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使命是來救人的,我不能被關在這裏。」師父又點化我:「在任何干擾下都不鑽到具體事件中攪亂自己,才能走出來,而且威德更大。」[3]我馬上冷靜下來了,不能再陷入後悔當中。在這邪惡的黑窩裏,一定要理智、正念強、正念正行。

這時,我們已經被劫持到派出所了。我開始轉變自己的觀念: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來到世間就是來救人的。師父告訴我們:「因為真正被迫害的不是大法弟子而是世人。」[4]

我得轉變人的觀念。這時我又想起了師父講過「將計就計」[5]的法。平時我們還不能到黑窩裏除惡,今天到黑窩裏來了,正好能除惡,清除公檢法司工作人員背後的邪惡因素,救度他們。從那一刻起,我真正的為了那些警察好,歸正自己的念頭,在法上想問題。當警察在問話時,我能用法來衡量,看自己說的是不是在法上。整個的七十七天的關押中,我一直是白天發正念,晚上背法。

不配合

開始,警察讓我寫筆錄,我不配合。他們問我一些問題,又問我煉多少年了,和A、B是甚麼關係?我告訴他們:「我是合理合法的。我一點也不能說,真的是在為你們好,不然是在害你們,讓你們犯罪。」我知道大法弟子遭受迫害,其實毀的是眾生。我的正念更加堅定,真是為他們好。這時奇蹟出現了,他們就不再問我了。在七十七天裏,共做了兩次筆錄,都是問我來幹啥來了?我堅持不說是買耗材的,他們就不再追問。在第二次做筆錄時,我對他們說:「我沒有罪,放我回家!」他們真的在筆錄上寫上了這句話。

在魔難當中,我時刻在求師父,過去學過的法就常常顯現在我的腦海裏,我就按照師父的法去做,這樣減少了很多的麻煩和迫害。但我好像還有點懼怕心,他們每一次來,我就有一種上刑場的感覺。一會兒,國保警察來了說,老太太,別人都說了,你就承認了吧。一會兒,來幾個彪形大漢說,你還堅持啥呀,A都說甚麼了,B都說甚麼了,你不承認,你就自己扛著,判刑的是你!恐嚇、哄騙、引誘,欺詐,各種方式都有,我保持住心不動,就是沉默,一聲不吱,不配合他們,不上他們的圈套。

我知道另兩位同修在那邊被他們折磨,並連哄帶騙,沒有把住,可能說了些甚麼,但是我一點不動心。我時刻向內找,讓自己不產生怨恨心,時刻清除那些操控警察的邪惡因素,和他們明白的一面溝通,讓他們明白的一面記住「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別迫害大法弟子。

師父講過:「我們看到那些個對大法態度不好的,對大法弟子很兇惡的,那這樣的人其實他也很可憐,他其實也是被中共造謠的謊言給毒害了,所以他才那麼幹的。當然也有一些人是受金錢指使。不管怎麼樣吧,反正是我們能救的,就包括這些,我們都要去救。雖然你看他現在表現的很惡,可是你不知道,他當初可能是一個神聖的天上的神來到世間當人,是為了得這個法才來的。」[6]

因為我不配合,不說話,他們真的動手打,打的我的眼睛冒金星,打的我眼前一片漆黑。他們邊打邊喊著:「叫你嘴硬!叫你嘴硬!」一拳打過來,頭上就起一個大包。有一次,他們把我左耳朵都打聾了,可是不管怎麼樣,我都保持固有的心態:不氣、不怨、不恨、不配合。

師父說:「我告訴大家,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鼓掌)包括那些最壞的,否則在這個時候就不可能有當人的機會。」[5]

我發出強大的正念不讓他們犯罪,真心救他們。他們是師父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在迷中受欺騙的,多可憐哪!如果我不得法,我也可能像他們這樣。我就保持正念,珍惜他們,不讓他們犯罪。無論他們怎麼打罵我,還是問我甚麼,我都一聲不吱。

善念

為了讓我們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他們從省裏弄來了三個人,來辦「轉化班」(即洗腦班),一個男的、兩個女的。他們說以前也煉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因為邪黨的迫害,他們就邪悟了。在「轉化」我時,他們整天顛倒黑白,歪曲大法,還勸我和他們一樣去學佛教。

剛開始,我非常討厭他們,他們胡編亂造,曲解大法書,還造假書,更不能容忍的是還敢辱罵大法和師父。我保持清醒,不上他們的當。一個女的在講她的那一套歪理時,另一個就閉著眼睛念咒。不知道她念的是甚麼,她一念,我就抬不起眼皮,就犯睏。我一下警惕起來,就開始發正念。我發正念時,念咒的就睜開眼睛,不敢念了。

他們還說在他們面前沒有一個能挺過去的。我心裏說:「你們在我面前就是個零!」那些國保、刑警都聽這幾個「轉化」的人調遣,我一點不能掉以輕心,不讓他們鑽我的空子,從早上到晚上整天發正念。

看我還不「轉化」,他們就弄來了鐵椅子讓我坐上。開始只是白天坐,晚上讓我下來睡覺。後來白天黑夜都讓我坐在鐵椅子上,連吃飯都不讓下來。到了晚上,邪悟者讓警察把我的手銬在鐵椅子上,腳脖子被扣在鐵椅子的鐵環裏,整個人都動不了了,最長的時間有七、八個晝夜不讓我下鐵椅子,一共將近兩百個小時。我的臀部都坐爛了,每次上廁所回來,一坐上鐵椅子就像針扎的一樣,疼痛難忍。

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我,要不我是挺不過來的,何況我的腰椎骨還是斷裂的,那是以前被邪黨迫害造成的。我坐那裏是靠胳膊支撐著的,兩隻腳腫的梆梆硬,腳環已經套不進去了,這才讓我從鐵椅子上下來。

就是這樣,那個國保小警察還說:「別看你這樣,你就是有尿毒症,我都能把你送到監獄去。」我心裏想:「你說了不算,大法師父說了算!」我一直加強自己的正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7]。「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8]。「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9]。我就覺的師父時時在看著我,加持我的正念。有時發正念定下來時,真的感覺與師父同在,感覺到自己是這個宇宙中最幸運的人,不禁露出自然的微笑。

不管是誰,我都給他們一個善念,他們看到我都害怕。在「轉化」我的期間,發生過一次神奇的經歷:那個給我做「轉化」的老太太,在屋裏還有警察的情況下,和我說:「我告訴你,在二十一世紀,有聖人下世拯救人類,那時候每個人手裏都有一本《轉法輪》。」說完,她就捂著嘴呵呵樂,然後說自己說錯話了。我覺的他們真的有明白的一面,本性的一面是知道真相的,只不過他們現在被邪惡要挾著迷失了本性。

看到他們這樣,我的心裏也很高興。不管他們怎麼折磨我,我根本不動心,只是向內找:他們不敬師、不敬法,我就想自己在家忙活的時候,一忙,把師父的大法書放下就走了;從他們對我蠻橫的表現,我認識到我自己平時也有很強勢的一面,不讓同修說。當我找到了不好的心時,就放下它,去掉它。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粉紅色大蘋果一會兒扔過來一個,一會兒扔過來一個,在我面前堆了一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還有一次,夢到師父從我的胸前掏出了一個很大的大法輪。我悟到,這是師父在告訴我:我有法輪在保護,不要怕。

各種招數他們都使盡了,也沒「轉化」了我,也沒能從我嘴裏得到他們想要的信息,他們就又給我上了一次不知名的酷刑:他們把我的兩個腳腕子用繩子緊緊的綁在一起,腳前邊擺了兩圈用來「轉化」我的大法書,還有書中師父的三張照片。我的膝蓋後邊,還讓我夾兩本書,手被銬著掛到鐵椅的手環上,他們圍成一圈,強按著我蹲下,頭還得抬起來,頭不抬起來就用書抽我的臉,我疼的都要窒息了,喘不上來氣。這酷刑太殘忍了,真的要把我疼死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他們說不「轉化」就讓我蹲兩個小時。

我看著師父的像,心想:「師父,疼死我也不轉化。」A同修就是在這種酷刑的折磨下妥協的。午飯時間到了,「轉化」我的人還大聲說不許我動,保持一個姿勢。兩個警察去打飯去了,我當時就倒下了,「轉化」我的人也沒辦法,只好把繩子解開。這時我真實的感到是師父在幫我。我的上半身剛爬到了睡覺的床墊上就睡著了,下半身一直在地上。直到晚上,我才睡醒。

堅定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束耀眼的光照醒,看到在我身邊有一朵巨大透明的粉色大蓮花,葉子很大,長、寬都足有兩米左右,真是太鮮豔了!太美了!我心裏真高興,我知道因我堅定了,師父在鼓勵我,讓我看到的。在以後有難的時候,我好像就能看到那朵巨大的蓮花,真是妙不可言。

不管他們怎麼折磨我,不管當時同修說了哪些出賣我的話,我都不動心,即使警察說:「誰誰都說你了,就剩你自己了,不說也照樣判你重刑,你就死在監獄裏吧!」我的心照樣不為所動。

白天一整天都在發正念,清除邪惡生命與因素,用真念告訴警察、邪悟者:記住「法輪大法好!」意念中,請師父借給我寶劍,消滅所有警察背後的共產邪靈,給他們的白襯衫上都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因為我修的是宇宙大法,師父是救度一切眾生的,我的使命就是助師救人。不管他們怎麼折磨我,我還拿他們當親人,沒有第二個念頭,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是另外空間黑手、亂法爛鬼、共產邪靈幹的。

一天夜裏,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一個古代的元帥站在城牆上,對面是多的一眼望不到邊的武士。開始他們右手拿著紮槍,左手拿著盾,然後都放下武器,雙手舉過頭頂,齊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當時我離一個主帥不到十米遠,我後邊也有無數的人都在喊「法輪大法好!」這些人都是古代人的裝束,但並不知是哪個朝代的。

我又看到我的對面有一座綠松青山,一座黃花山,一座粉色的花山。我能真實的感受到,在另外的空間裏,那些警察脫去了邪惡的外衣,穿著乾淨的白襯衫,也在高喊:「法輪大法好!」我知道是師父看到我心純,所以再一次鼓勵我。

天亮了,我再一次想起夢中看到的景象,這時突然感覺自己右上方出現了一個斗大的毛筆寫的「緣」字。恩師讓我看到了眾生得救後的感人場面,我的眼淚流了下來……我體悟到了「把壞事變成好事」[10]這一法理的一層內涵。遇事看基點,是站在人的觀念上還是站在神的觀念上,按人的觀念上去想,可能判你多少年;按神的正念去想,就是師父說了算。

那次酷刑之後,我就對迫害我的警察說:我無罪無錯,放我回家,否則我要開始絕食抗議。我絕食的第二天,當地的國保大隊就派來一個年輕的警察與看著我的警察給我暴力灌食三次。每次他們都使勁捏、掐我的鼻子,憋得我要窒息了,只好張嘴呼吸。他們趁機往我嘴裏灌食。我的嘴裏往外噴血,有時鼻子裏往外淌血。後來他們就不敢再灌了。

幾天後師父給我演化出一種身體狀態的假相,我平安回家了。

在這場看似來勢兇猛的巨難中,我能平安的回到家中,再次體現了師父的偉大、大法的超常!

感恩

師恩浩蕩!師父啊,弟子在二十多年的修煉過程當中,多次被邪黨人員綁架迫害,甚至是長時間關押。弟子沒有徹底否定舊勢力給弟子安排的修煉道路,讓師父為弟子承受了太多。每一次都是師父把弟子從死神那裏拽了回來,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點悟,弟子的生命都不能保證,更不用說正念闖關了,在這裏我由衷地感恩師父!

我還要感謝那些同修。因為我每次被綁架,都給當地的同修帶來了麻煩和損失。尤其是這次,同修們一次一次的到百里之外找我;到公檢法部門去講真相要人;給有關部門寫真相信;去找外地同修增援;還有近距離發正念……在那些天寒地凍的日子裏,同修們經常是在外面站著。因為疫情街道上連個賣水的、賣吃的人都沒有,他們就忍飢挨餓,一直堅持營救我。

這次我更加體會到:同修們的正念加持,對在被迫害中的同修反迫害會起到很大的作用。因為外面同修與我配合,共同解體了另外空間操縱警察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我的正念越來越強,這就加快了我闖出黑窩的速度,而且震懾了邪惡。有一次,同修去非法關押我的地方近距離發正念。看著我的警察感覺到特別冷,凍得渾身發抖,隨後把兩道門都緊緊的關上了。即便是我在那裏面被迫害,我也能真實的感受到同修們的正念對我反迫害起到的巨大作用。

我的親朋好友看到我在修煉真、善、忍大法時所發生的種種奇蹟,都知道大法好,大法神奇,超常!

在修煉上我還有很多不足,在今後的修煉當中,我一定會修好自己,走師父安排的路,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辱使命,圓滿跟師父回家!

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9]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10]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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