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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沽大地的見證之四(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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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一日】

第四章 枉法誣判 高牆後的罪惡

一、天津法輪功學員遭誣判概況

據明慧網不完全統計,天津市公檢法系統蓄意錯用《刑法三百條》,二十年來枉法誣判法輪功學員高達643人,最高刑期長達十二年,五年以上刑期的有150人,佔比有刑期統計總數的29%。由於中共高壓迫害下,很多被非法判刑投入監獄迫害的案例並沒有曝光出來,所以以上統計數字遠遠低於實際情況。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日,在天津市第十四屆人代會第一次會議上,時任天津市檢察院檢察長的李寶金,披露五年來他領導的檢察院系統批捕法輪功學員399人,其中提起公訴241人,而在明慧網曝光的前五年被非法判刑案例只有165人。

近年來,在現政府「依法治國」的口號下,卻又出現了多起法院重判法輪功學員的同時又處以非法罰款的現象,罰款金額數千元以至數萬元不等。值得說明的是這種罰款,如同構陷、誣判法輪功學員一樣沒有任何法律依據。

二零一七年,有六人被判五年以上刑期,有八人被非法罰款,最低的兩千元,最高達四萬元。

二零一八年,有八人被判五年以上刑期,其中二人分別被重判八年、十年刑期;有四人被非法罰款,最低的三千元,最高達一萬元。

在二十年間,中共非法誣判法輪功學員有三個高峰期。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中共編造欺世謊言「天安門自焚」偽案,煽動世人仇恨,藉機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有129人被非法判刑,佔比總數的20%;二零零八年中共打著奧運「維穩」的幌子,藉此誣判迫害法輪功學員,因而在二零零八至二零一零三年間,有83人被誣判,佔比總數13%;而二零一六年多達58人被非法誣判,則是因為二零一五年五月份開始,法輪功學員依法向「二高」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中共實施報復行為所致。這三個高峰期共計非法判刑270人,佔比總數的42%。

在長達二十年的殘酷迫害中,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中共公檢法人員多次非法判刑,在中共監獄中長年遭受迫害。

姓名非法判刑次數非法判刑累計時間(年)備注
王觀娟318.5目前在獄中
周向陽216目前在獄中
李希望216獄中迫害致死
劉家玲214.5目前在獄中
李源勇214目前在獄中
郭成茹313目前在獄中
韓翠玲313
滑連有212已出獄
劉海濱312目前在獄中
馬健311.5目前在獄中
柳愛清211.5
李文210
劉小雲39.5
張榮秀39.5
王淑麗29
賀雲29
吳殿忠29目前在獄中

二、天津公檢法誣判法輪功學員案例

年近八旬的航天專家熊輝豐被重判七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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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輝豐先生獲得的嘉獎

熊輝豐先生曾任航天部八三五八研究所副所長、研究員,與著名的火箭專家梁思禮先生同為中國宇航學會的第二、三屆的理事,從一九九一年七月份開始享受政府特殊津貼,因其傑出成就而獲得一九八五年度「國家科學技術進步三等獎」、一九九三年度「光華科技基金貳等獎」等多種獎項,在國內外享有很高的聲譽。

從一九九五年熊輝豐先生修煉法輪大法後,工作上兢兢業業,他的善心義舉更是讓人們感受到了大法修煉者的慈悲胸懷。

一九九八年中國南方洪水泛濫,熊輝豐向災區捐出了半年的工資,幫助災民度過難關。

熊輝豐曾向《中國青少年發展基金會》捐款,資助河南、湖北貧困地區的孩子們完成本應接受國家義務教育的小學學業。根據二十五封來自受助學生、家長、希望小學校方及上級機關的信件統計,兩省至少有二十二個孩子得到過熊老的資助。從河南省固始縣段集鄉齊山小學的曹吉玲給熊輝豐先生的信中可以看到,她曾經接受熊輝豐資助長達五年時間。

這樣一位德高望重、樂善好施的好人,甘願放棄個人名利窮其畢生精力貢獻給航天事業的功臣,只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就屢次遭到中共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熊輝豐被非法勞教兩年半。在雙口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因不放棄修煉曾遭受用竹籤扎手指的酷刑。其間,研究所只發給少量的生活費,政府特殊津貼從此停發。他的老伴、兒子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六日,熊老再次被綁架,九月九日被非法批捕。八三五八研究所就此停發了熊老的全部退休金。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四日,南開區法院誣判七十八歲的熊老七年半。

二零一六年三月九日,天津一中院在不開庭審理、不通知律師家屬的情況下,下達刑事裁定書,駁回熊輝豐的上訴,二審維持誣判其七年半重刑。同年四月十一日熊輝豐老人被劫持到天津濱海監獄迫害。

六次被綁架 七旬宮文玉再陷冤獄

河西區法輪功學員宮文玉,二零一六年二月份,七十三歲的宮文玉老人不顧冬天的寒冷,出門講真相去了。在西青區津淶公路附近,她給路人講法輪功真相,以自身的經歷告訴他們法輪功是真正使人祛病健身、讓人做好人功法,並給他們講了這些年來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是沒有法律依據的,會遭到天譴的。

一個受中共洗腦較深的人報了警,宮文玉老人被綁架到李七莊派出所,非法拘留在西青區看守所近一年時間,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已於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份被送進天津女子監獄。在天津女子監獄裏,宮文玉老人遭受到精神摧殘、肉體折磨及高強度奴役,使得年過七旬的老人幾度被送進醫院,情況令人擔憂。

在此之前,宮文玉曾經五次被綁架抄家,於二零零六年七月曾被非法判刑三年。

年過八旬被判四年

二零一七年二月一日,家住南開區天大宿舍樓的法輪功學員張淑香,被萬興派出所、南開分局綁架非法關押在南開區看守所。一年半後的二零一八年八月份,南開區法院即沒有公開審理,也沒有通知家屬,就將八十一歲的張淑香老人非法判刑四年,張淑香本人提出上訴。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份得知,張淑香已經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監獄二監區。由於長期關押迫害,張淑香老太太現在左眼已經失明,牽扯右眼視力下降,心肌缺血,臉浮腫,身體虛弱。

打擊報復構陷誣判

二零一三年七月,天津發生的民眾聯名按手印支持營救法輪功學員滑連有──令天津中共當局恐慌的八百手印事件,截至二零一三年八月底,聯名正義民眾人數已達二千八百一十五人。據悉,此事直接驚動了以孫春蘭為首的天津當局,出於對民意聯名的恐慌,天津公安下令下令抓捕、騷擾恐嚇參與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二日趙志豔被綁架,參與綁架人員有天津市國保和北辰區國保;據悉,趙志豔被定成天津聯名事件的調查對像。綁架當天已送往北辰看守所。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六日,北辰區法院於對趙志豔非法庭審,庭審結束後,通知家屬的《出庭通知》才送達家屬。同年五月份,趙志豔被投入天津市女子監獄。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四日,趙志豔家屬到女子監獄會見趙志豔。家屬的車剛開進監獄前的凌莊子道,路邊早有20多個警察(多數身穿便衣)和三輛警車守在那裏。車門一打開就把家屬團團圍住,無理盤問。

當天趙志豔的兩位家屬在多個警察的嚴密監控下,會見了趙志豔。整個過程有一女警察扛著攝像機全過程給家屬錄像。

依法訴江遭誣判的天津技術精英

四十八歲的李文,清華大學九一屆畢業生,獲得雙學士學位,畢業時以機械系第一名的成績享有保送直讀博士的待遇,但李文放棄了,選擇到天津玻殼廠工作。

一九九八年李文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他在工作中積極肯幹,曾獲多項技術發明專利及攻關獎,包括國家電子工業部的獎勵證書,和國家九五計劃攻關獎。

李文曾於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判刑七年,關押在天津監獄,被迫害致罹患胸膜炎,被迫長期服用藥物,造成肝臟受損。

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日,李文再次被綁架。李文的辯護律師在檢察院查閱案卷後指證:公訴人將李文控告江澤民的訴狀放入案卷作為罪證,明顯違反憲法。

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八日在非法庭審現場,律師指出,天津河西公安分局國保支隊,在沒有舉報人的情況下,未立案先審查,採取特務行為舉證,屬構陷入罪。而構陷的原由竟然是:李文依法行使公民權利,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江澤民本人在憲法法律層面沒有甚麼特殊的,只要內容屬實,任何人都可以控告他。

同年七月十五日,河西法院非法誣判李文三年,李文提出上訴。但是天津二中院依然罔顧事實,於二零一六年十月九日,下達刑事裁定書,駁回李文上訴維持誣判。並在刑事裁定書上,對河西法院將李文起訴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認定為「證據」的荒謬做法,在「證據效力」上予以確認。

因「訴江」遭誣判的劉海賓

'劉海賓'
劉海賓

二零一五年九月二日,天津東麗區警察以法輪功學員劉海賓起訴江澤民為由將其綁架,半個月後將他非法批捕。天津東麗法院在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五日庭審時,公訴人在宣讀起訴書時聲稱:劉海賓以實名方式向中國最高檢察院投遞了宣傳法輪功的訴狀。

劉海賓認為,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將推動社會回歸人間正道,對中國將會有深刻影響,而他本人控告江澤民是公民正當權利的行使。天津東麗法院對他的申訴和梁小軍、郭海躍律師的辯護意見置若罔聞。

二零一六年三月三十日,誣判劉海賓四年徒刑。

因訴江被迫害的還有法輪功學員莫偉秋,萬慧敏,潘慧芬,王昌壽,黃鳳蓮,戴錫珍,張衛敏,孟桓,黃惠香等。

見不得人的「公開審理」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五日,武清區公安刑警隊、黃莊鎮派出所以高志勇控告江澤民為由闖入高志勇家,抄走兩台電腦、兩台打印機、真相幣數千元,高志勇被綁架,關進武清區看守所。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日上午,天津武清法院對武清區法輪功學員高志勇非法開庭,律師出庭辯護。當天上午,由於武清法院前門和後門都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到法院關注這場非法庭審,警察心虛,開著警車帶著高志勇從後門地下通道進入法院。家屬在門口本想見見高志勇,知此情形,氣憤地說:他們幹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所以才走地下。

法庭上,律師從多個角度講述修煉法輪功無罪,控告江澤民是公民的權利。同年九月二十九日,武清法院誣判高志勇四年半刑期,目前高志勇已被劫持入獄。

三、天津市各監獄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案例

(一)天津市濱海監獄的迫害案例

'天津市濱海監獄'
天津市濱海監獄

天津市濱海監獄位於濱海新區大港學海路384號,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九日由港北監獄更名而來。中共邪黨對法輪功迫害二十年中,天津濱海監獄積極配合,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酷刑體罰折磨和強行洗腦「轉化」。

據不完全統計,二十年來超過150人次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天津濱海監獄迫害,朱文華、李希望等被迫害致死(見第三章),吳殿中、任東生等被迫害致殘、致瘋,濱海監獄的獄警、獄醫及在押刑事犯包夾等在這場慘絕人寰的對正信的迫害中罪業深重。

近年來迫害法輪功的高官不斷被繩之以法,現政府又不斷的推出依法治國的新政,然而近期曝光出來天津濱海監獄對法輪功學員殘酷迫害絲毫沒有收斂,二零一七年,張洪聚被迫害致腦出血;年僅二十九歲的王嵎石,現已頭髮斑白,由原來的八十公斤體重驟減致皮包骨;滑連有被獄警包夾過量灌食,又遭包夾欺辱搓破陰部,遭隊長梁漢文擊打;四十九歲的馬健被迫害得又黑又瘦像個暮年的老人。

迫害致殘-吳殿忠

'吳殿忠被濱海監獄迫害致殘的醫學鑑定'
吳殿忠被濱海監獄迫害致殘的醫學鑑定

法輪功學員吳殿忠,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同年九月十七日送至臭名昭著的天津市港北監獄(現濱海監獄)五監區迫害。

入獄當天下午吳殿忠被罰坐小板凳,前後左右四個刑事犯包夾,每天十八個小時都被強迫筆直的坐在小板凳上,不許說話不能動。吳殿忠要求見獄警抵制這種形式的迫害。包夾刑事犯再三推托不給找警察(實際上警察就在監控室看犯人迫害吳殿忠的錄像)。

九月二十三日,刑事犯包夾張鎖等四個人強行按住吳殿忠坐小板凳,由於四人的動作過猛,塑料板凳都被壓碎了,吳殿忠坐到了地上。張鎖踩住吳殿忠的腳用力把他的頭往下壓,這時候吳殿忠的後背發出「喀」的一聲響,他頓時渾身無力,上身失去了知覺(後來知道當時已經造成胸椎骨骨折),被送到監獄小醫院檢查,獄醫只是給測量了血壓沒有做其他檢查,當時高壓達到了二百六十。在沒有做任何治療的情況下,吳殿忠被背回了監舍。

九月二十四日早上五點,張鎖四人又把吳殿忠從床上強行拽起來。在他的腰部不能直起的情況下強行把他按坐在小板凳上,四個包夾前後左右用力擠,張迪用拳頭頂吳殿忠右肋,拳頭頂得累了,就拿牙刷把兒頂 (事後的一年多時間裏,吳殿忠只要喘大氣右肋都會很疼);張曉月在吳殿忠坐不住的情況下用膝蓋猛烈撞擊他的腰部。直到把吳殿忠折磨的昏死過去,獄警才讓包夾把他背到監獄小醫院。當時吳殿忠血壓很高,獄醫說:不治療會有生命危險,就讓犯人給他注射一針不知名的液體。從那以後,吳殿忠的腰經常痛得直不起來。

二零一零年三月底,吳殿忠要求監獄檢查腰部疼痛的原因,監獄給他做了X光檢查後,說沒甚麼問題,就是有一點骨質增生。(當時監獄做的X光檢查完全可以查出吳殿忠的胸骨骨折等情況)。

直到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二日四年刑期結束,吳殿忠回家後到了天津市天和醫院做檢查,醫學影像學報告證實:吳殿忠的脊椎胸腰段曲度不良,第11胸椎楔形變扁。臨床診斷結果:胸11椎陳舊壓縮骨折(這是監獄包夾強行按壓頭部所致);腰椎間盤突出和骨質增生、腰椎退行性病變(這是監獄包夾用膝蓋用力撞擊腰部所致)。當時醫生說:「只有很強的外力撞壓才能導致這樣的骨折。」

回家後的很長時間裏,吳殿忠喪失了勞動能力,胸部、腰部持續性的疼痛,而且血壓一直很高,高壓200左右,低壓120左右。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六日晚,吳殿忠再次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五年,目前依然在天津濱海監獄遭受迫害。

迫害致瘋-任東生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任東生被靜海區 「六一零」綁架,後被誣判五年刑期,非法關押在天津港北監獄(現濱海監獄)迫害。

在濱海監獄非法拘禁期間,任東生曾四次被關進小號、六次遭受「地錨」酷刑的折磨。監獄獄警曾經用打火機燒任東生的手指,刑事犯包夾在獄警指使下,對他進行群毆達五次以上,六七個人輪番毆打,抽嘴巴、打腦袋,拳打腳踢,惡人甚至用手臂粗的棒子毒打他。

'中共酷刑示意圖:捻掉腳趾甲'
中共酷刑示意圖:捻掉腳趾甲
'中共酷刑示意圖:木棒毒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木棒毒打

有一次任東生被包夾打倒在地,該包夾用腳踩住任東生的腳趾使勁碾,直到把他的腳趾甲碾掉。還給他戴手銬腳鐐,故意把飯放在地上,讓他搆不著,要想吃飯喝水就得用嘴叼。有時故意把菜倒在地上,任東生被迫用手抓著吃。

任東生曾被逼迫吃過一種白色藥粉,包夾欺騙他說是「板蘭根」,還被注射過不明藥液。

二零一一年三月七日,任東生服刑期滿,濱海監獄和靜海縣「六一零」相互勾結,把任東生轉送洗腦班繼續迫害。一週後,當家屬見到任東生時,發現他已經精神失常了。

'鄭州醫院診斷證明書'
鄭州醫院診斷證明書

任東生回家後,大部份時間處於瘋癲狀態。他的瘋病發作時,把屋子翻得亂七八糟,家裏的家具都被他砸壞了。有時他還瘋狂打人,用磚頭砸兒子的頭,毆打自己的妻子,甚至用力推搡他八十多歲的老母親。

當別人無意中提到警察時,任東生馬上顯得非常害怕,自言自語地說得趕快逃走,不然的話警察不會放過他的。於是他就會逃到外面去,睡在路邊地頭,幾天後蓬頭垢面地回來了。夜間睡覺時他經常會突然驚醒,大聲喊叫:「我不怕你。」

偶爾清醒時他說:我要不放棄信仰,他們(獄警與犯人)會把我打死。

即使這樣,靜海區公檢法司人員還不斷的上門騷擾恐嚇,任東生的精神無法恢復,正常生活得不到保障,加之在獄中曾被強行服用不明藥物,他的身體每況愈下,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雙腿腫脹皮膚呈紫色並流出黃色液體。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二日任東生含冤離世,年僅五十三歲。

多種酷刑致命危-聶寶利

'中共酷刑演示圖:十指插針'
中共酷刑演示圖:十指插針

聶寶利,男,五十多歲,原武清區「津武電子有限公司」職工。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聶寶利被武清區刑警隊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送進天津市第一監獄,二零零二年又被轉到天津港北監獄。

大隊長張仕林逼迫聶寶利寫「保證書」遭拒絕,他們就不讓他睡覺。把他關在「獨居」。 聶寶利絕食抗議,受張仕林和楊忠水的指使,監獄犯人每天在監獄醫院給他灌食,他們把他綁在椅子上,被六個犯人按著,每次灌食都要昏死過去,有時甚至昏迷三、四次。

見他昏迷不醒,張仕林和監獄醫院院長蒙某指使四名犯醫輪流用鋼針扎聶寶利十個手指,見他仍不醒,再扎腳心,往鼻子上抹氨水。

在監獄醫院裏,四個犯人揪著他的四肢拋起來往地下摔,他的脊骨被摔裂了。張仕林和監獄醫院院長蒙某對他說:你怕死不怕死,你不怕死簽個字,明天上手術台就刺死你。張仕林還窮凶極惡的說:「你不寫悔過書你別指望出監獄,讓你生不如死。

在非人的折磨下,聶寶利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心跳每分鐘只有三十至四十次。監獄怕承擔責任把他轉到大港區醫院,在醫院裏他們給他輸了一種不明藥物,輸液後感到血管疼,他就把輸液針頭拔了。

直至聶寶利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港北監獄才再一次通知家人把他接回了家。

「地錨」酷刑迫害-周向陽

'週向陽'
周向陽

周向陽,男,大學畢業,鐵道部第三勘測設計院工作。二零零三年五月被綁架後非法判刑九年,被劫持到天津港北監獄。

二零一二年四月周向陽出獄後,寫出了證詞《港北監獄對我的『地錨』酷刑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我被一夥港北監獄的犯人包夾推進禁閉室大門,親身經歷了『地錨』酷刑。 『地錨』就設在禁閉室三平米的『獨居』房間裏,『獨居』長三米,寬一米,沒有窗戶,陰暗潮濕,密不透光。屋頂上掛一燈二十四小時亮著,地上一側二米長的地方鋪著高約二、三十釐米的木板。我被仰躺在木板上面,兩個胳膊成『V』字形向外張開(屋寬一米,手臂不能伸直),手反銬在地環上,膝蓋以下小腿部位和腳懸在水泥地上,墜著腳鐐,腳鐐是鎖在地上的,手銬和腳鐐沒有活動的余度。頭頂板凳上坐一個包夾犯人騎著我坐,我的手稍微一動就用腳踩住我的胳膊,腰部有一個包夾犯人控制我的腰一點不能動,腳下坐一個包夾犯人控制我的腳,把半截腿拉到板下懸空增加我的痛苦。

我每天只能在保持地錨姿勢的狀態下閉眼三小時,其餘時間一閉眼就會被打被罵。我就這樣每天被二十四小時的『錨』著,日復一日。時間稍微一長,腰、胳膊、大腿劇痛難忍,而且是每天二十四小時,長時間持續的。(這種痛苦遠遠超過高壓電棍電擊造成的傷害。)同時還要伴有包夾犯人的拳打腳踢,謾罵侮辱,不停的念誹謗大法文章。有時包夾犯人(張斌)用厚書往我小便上砸,有時我需要小便坐起來時(『獨居』原地),自己的腰疼的動不了,包夾犯人以給我活動腰為名,幾個人把我猛力拽起,我的腰疼的失聲大叫。宋學森、張世林經常在外面聽,如果裏面沒有迫害我的動靜就質問包夾犯人們『還想不想減刑了?不想幹就回工區幹活去。』包夾犯人們知道達不到警察的要求沒有好果子吃,就更加努力的迫害我,目的是為了改變我對「真、善、忍」的信仰……

在我七天七夜不食不水的情況下,幾乎不能睡覺,當時在我嘴裏吐出的痰裏已經充滿了血色,他們對我的折磨就一直沒有停過。第八天,惡警張世林找來當時監獄小醫院院長蒙院長和犯人護理老牛來到禁閉室,當時老牛給我量血壓,開始用了一個電子血壓儀,沒有讀數。後來換了一個血壓儀,高壓五十,低壓三十。他們開始強行給我灌食輸液。然後繼續地錨迫害。這種對我的地錨迫害持續了九十七天。我從『地錨』上下來的時候,我所躺的木板上留下一個清晰的人形,保持了很長時間。我的腰一直不能直起來,彎了好幾個月。」

二零一五年三月二日,周向陽再次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七年,目前被關押在天津濱海監獄迫害。

「鎖地環」酷刑迫害-劉慧江

劉慧江,總參二部正營級轉業幹部。二零一零年八月三十一日被非法判刑四年。

劉慧江因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惡人張東等人帶到監舍毒打。之後獄警高佩治給他戴上手銬、腳鐐送到八大隊進行嚴管。每天每頓飯只給一個饅頭、一小杯水,逼他坐在只有二十釐米高的獨居鋪板上,將他的手銬、腳鐐扣在地上的鐵環上,讓他的腰直不起來。吃飯要趴在地上吃;上廁所也只能在原地,還得按點進行,過時只能拉在褲子裏;晚上睡覺也得保持端正坐姿,而且剛一睡著就被弄醒。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張東還不停地對他進行辱罵、威脅、恐嚇、往他身上吐口水,進行人格侮辱,甚至採取斷食絕水的手段威逼。八天後解開地錨時,他剛一站起即跌倒,只能被人架著行走。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起對劉慧江進行了更加瘋狂的迫害。由時任副中隊長高佩治組織陳峰等八名包夾犯人對劉慧江實施了更加殘酷的迫害:變相剝奪睡眠---藉口防止煉功,強行一個手在頭上,一個手放被子裏,否則弄醒,或用往嘴裏放陰毛、臉上放線頭、在耳邊辱罵大法、蓋被子等方式變相不讓睡覺。強行逼迫坐小凳子十九個小時。臀部坐爛了,皮肉撕裂,膿血大片流在地上,室內腥臭無比。

長時間罰坐-趙崗

法輪功學員趙崗,二十九歲,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三日到港北監獄。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警察劉再禮,指使犯人陳峰等人迫害趙崗。每天只允許睡覺四小時,期間還經常被騷擾,其餘的二十小時都坐小塑料凳,必須「三挺一瞪」(挺頭、胸、腰,睜大眼睛看一個點)。他們用煙頭從下往上把小塑料凳燙出洞,洞口都是立茬,逼趙崗坐在上面,在手臂與身體之間、兩腿之間各放一張紙,夾不住便辱罵、施暴、吐口水;當趙崗身子歪斜時,便用兩把鞋刷狠插趙的兩肋。

張東等人還多次將趙崗弄到沒有監控設備的儲物室進行毒打,張東在號裏指使蘇志健擋住攝像頭後,對趙崗拳打腳踢。蘇志健還背對監控踩趙崗的腳趾。陳峰、劉旭也多次參與毆打趙崗。 此外,他們還採取不讓吃飯、限制喝水、限制如廁等方式對趙崗進行迫害。

摧殘性灌食、灌異物

北辰區法輪功學員滑連有,大專畢業,助理會計師。二零零一年滑連有被綁架、非法判刑五年,被迫害致神智不清。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滑連有再次被構陷、誣判七年,在絕食反迫害近兩年後,於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八日被濱海監獄獄警用擔架抬回家。

'滑連有'
滑連有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四日上午十點多,滑連有被劫持到天津濱海監獄。滑連有從十四日開始一直絕食,在濱海監獄被灌辣椒水並被用布條勒嘴,還被強迫聽誹謗法輪功的宣傳品。在新生醫院滑連有一直被綁在床上,遭強制灌食,遭受包夾虐待。

'中共酷刑示意圖:綁在床上灌食'
中共酷刑示意圖:綁在床上灌食

二零一六年底,家屬會見已絕食八月有餘的滑連有時,發現他已經神智不清,不認識人,反覆講他被迫害虐待的情況。

二零一七年二月份,滑連有的家人及律師會見滑連有時,看到他身體虛弱,雙目閉著,左右搖頭,很少說話,他向律師反映他曾被獄方灌藥。

三月十三日,滑連有的妻子會見時他說,二月底他被灌食過量,胃被撐得要爆了,被送到新生醫院抽出來,過程中痛苦萬分。他說,三月四日他被綁在凳子上,像坐老虎凳一樣,三月七日被綁在帶洞的輪椅上,兩個高大的包夾動作粗暴地擰他的胳膊。

四月十日,妻子和女兒再次會見時,滑連有仍被輪椅推出。他說,他被包夾欺辱,陰部被搓破,被隊長梁漢文用筆和遙控器擊嘴,並說自己撞牆是被監獄迫害逼的,有事一定是監獄的責任。

七月十日下午會見時,滑連有妻子看見他仍被捆綁著用輪椅推出來。他說包夾王大志給灌食時裏面放異物,消毒水和肥皂味很濃,還有鬍子碴子。被灌的食物都吐出來了,包夾還用粘拉鏈毛刺的一面刺扎他身體。滑連有找獄警,他們都不管。

八月二十二日,田宗麗與女兒再次會見時,發現滑連有比以前瘦了些,他說承受太大了,三個包夾跟著。因為抗議獄方在給他野蠻灌食中摻雜異物,被灌食後他就往外吐,獄警給他強制戴口罩一個月,把雙耳勒破,半個月也不給洗澡。

(二)天津女監的藥物迫害及酷刑案例

'天津市女子監獄'
天津市女子監獄

二十年來,天津市女子監獄一直追隨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被稱作是「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基地,據說是所謂「達標」單位。對外宣稱「春風化雨」,對內為達到所謂「「轉化」率」使上級滿意,不擇手段的動用各種酷刑、體罰、藥物、強制洗腦等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使她們在精神上肉體上遭受了極大的痛苦與傷害,特別是對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加慘無人道。

由於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刑期較長,加上中共的封鎖,大量的迫害事實不能及時曝光,致使這裏的惡徒越發肆無忌憚,有恃無恐。

據不完全統計,二十年來超過384人次的女性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這裏迫害,薛桂清、陳瑞芹二人被迫害致死(見第三章),多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或神志不清,多人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迫害致傷殘或導致嚴重病患的更是比比皆是。

天津女子監獄對正念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除了酷刑折磨外,最陰毒的迫害莫過於藥物摧殘。迫害初期,獄警是指使犯人往法輪功學員的稀飯、饅頭、飲水及輸液中投放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性藥、不明藥物,導致法輪功學員精神失常、反應遲鈍、失明、下肢沒有知覺、患高血壓、心臟病等,還有的整天大腦昏昏迷迷、記憶減退、每天發生的事情全然不知、目光呆滯。

到了後期,獄警以血壓高,心臟不好為由強制法輪功學員吃藥,一天三次,吃完後還得張嘴讓他們檢查,確認服藥。吃完後不讓去廁所,以防吐出來。

有的法輪功學員被灌藥後,全身發抖像過電似的痛苦。曾看到被單獨關押的,監獄強制灌藥,他們還拍視頻,不吃就把嘴撬開,還要拿手電照照看看嚥下去沒有。有的獄警誘騙家屬給同修加抗病毒的藥,讓家屬簽字同意,好為以後逃脫罪責。其中有一種藥叫勞拉,有一種藥叫左匹克隆,都是破壞神經的藥。

幾乎人人給吃,剛開始時給吃的是讓人興奮的藥,睡不著覺,等你受不了,再吃能睡覺的藥,從此讓你出現幻覺,不吃就不行,對藥物依賴上癮。並且根據你的承受能力,給吃的藥老變樣,可以控制的讓你吃飯就想吃,不讓你吃飯就不想吃。有同修看到一女獄警寫的自傳,裏面都是怎樣整治法輪功學員的經驗,總結後再交流傳授。

徐雪麗遭藥物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五年,法輪功學員徐雪麗被綁架後非法判刑八年,在天津女子監獄中曾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徐雪麗出獄前三個多月,突現心臟病症狀,被送到監獄新生醫院強迫輸液,不明液體剛輸進血管,徐雪麗感覺頭像炸了一樣,眼睛都要冒出來了。從那以後精神狀況越來越差,獄警強迫她繼續吃藥,徐雪麗非常害怕那種使自己非常痛苦的不明藥物,包夾犯人送的水裏經常有不明沉澱,嚇得徐雪麗水都不敢喝。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五日出獄時,只剩77斤的徐雪麗被兩個人架出監獄,隨後出現嚴重精神病症狀,感覺自己腦袋裏有攝像頭,不敢看東西,怕看到的東西被攝像傳到邪惡警察那裏。從而傷害看到的人,腦子沒完沒了的給她放錄音, 感覺有東西在身上爬。每日極度緊張、恐懼,精神失常。父母看到自己的女兒被迫害成這副樣子,非常難過。母親流著眼淚說「太可憐了,太可憐了。」

剛從監獄回家四年時間,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徐雪麗再次被綁架,又一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半。

李嫦君遭藥物迫害致精神失常

一九九九年,寧河區法輪功學員李嫦君被綁架並非法抄家,被寧河法院非法判刑七年。

在女子監獄李嫦君遭受獄警和犯人的種種摧殘,身心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在監獄期間,可能給她注射了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她精神失常了。在第四年期時,被保外就醫回家了。回家後她精神恍惚,言不由衷,經常住精神病院,家中有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得不到母愛,丈夫難以面對這一切,痛苦不堪。

遭藥物迫害 優秀教師張玉蘭雙眼雙腿殘疾

'優秀教師張玉蘭'
優秀教師張玉蘭

二零零一年,南開區優秀教師張玉蘭被枉判八年,歷經酷刑折磨。長期的迫害,使得張玉蘭的身體極度消瘦、憔悴。獄警和包夾藉機強行給張玉蘭灌藥、打針(注射不明藥物)。每每被灌藥打針後,張玉蘭就開始難受,四肢無力、噁心、又拉又吐,渾身顫抖,再後來眼睛看東西就模糊了,本來睡眠很好,強制用藥打針後整夜不能入睡,渾身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張玉蘭開始抵制惡警對她的強制灌藥,並揭穿她們的陰謀。

於是獄警變換手法,在她的飲水、食物裏下藥。有一次,張玉蘭要喝水,看到一個包夾倒完水後,另一個包夾正往她水杯裏倒東西。張玉蘭看到後大喊:張玉鳳你往我水裏下藥。他們無話可說,張玉蘭起身衝出監號,闖入惡警李虹的辦公室。對她說:你長期殘害我,兩年坐凳子,長期飢餓迫害我,現在又用藥來整我,你這不是往死裏害我嗎?李虹說「死不了活受罪,上邊逼我們。」張玉蘭又說:從今天開始不許你們往我吃的、喝的東西裏下藥。李虹惡狠狠地說:「我們有的是辦法。」

就這樣張玉蘭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心裏很難受,站起來的時候,腿就像兩根直棍子一樣不聽使喚,眼睛也越來越看不見了,也不能入睡,不想吃東西,感覺很難再活下去了。慢慢的她身體越來越支撐不住了,後來生活不能自理了,兩腿也走不了路了,雙眼甚麼也看不見了,全身哆嗦。

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獄警帶張玉蘭去了眼科醫院、腫瘤醫院檢查。發現張玉蘭的視神經萎縮嚴重,無法醫治。至今,張玉蘭的雙眼雙腿都沒有恢復。

唐中貞拒絕吃藥遭暴打

二零一六年三月一日,寶坻區法輪功學員唐中貞被綁架,被誣判兩年後送到天津女子監獄。

在獄中唐中貞被獄警和刑事犯包夾強制洗腦,被逼迫吃各種迫害腦神經的藥物,如若不從便遭到惡犯暴打。唐中貞被迫害得精神不正常,消化系統紊亂。

唐中貞在監區被迫服用藥品(佐匹克隆膠囊、勞拉西泮),其實都是迫害中樞神經的藥品,導致唐中貞精神失常,時而恐懼、焦慮、疑惑,同時消化系統紊亂,一停藥,就睡不著覺、吃不下飯,停藥三天,唐中貞生不如死,就受不了。

唐中貞發現藥品外包裝不變名稱,而裏面的成份總是不同,有時服藥後,感到腹脹、肚子痛、很多天也不解大便。有時服藥後,只能吃半碗飯,多吃一點,就反覆地吐,嗓子總是有痰,小便有白色沉澱物,有時吃了藥能睡三四個小時。

由於藥物的濫用,唐中貞被迫害的總是六神無主。一起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看到唐中貞的狀態,就與惡犯們理論,也被強迫服了一種不明藥品,導致她晚上休克,身體僵硬發冷,全身動不了。該學員被送到新生醫院,一週後,該學員臉部呈面癱狀態。

'中共酷刑示意圖:拳打腳踢'
中共酷刑示意圖:拳打腳踢

唐中貞在感到強烈不適後,決定停服藥物,而後遭到暴打。有的犯人踹、有的掐、有的掰嘴。組長許娜強力掐唐中貞的乳頭、搧耳光,還拿梳子使勁亂梳搗亂唐中貞的頭髮,唐中貞的臉被梳子劃破,頭髮脫落在地上,黑乎乎一層。

被逼服用「降壓藥」 呂桂芬成植物人

北辰區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呂桂芬,二零一二年三月,被枉判八年。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底,同一監區的法輪功學員看見呂桂芬走路打晃、一天三次被逼迫服藥,說是「降壓」。

二零一八年二月五日清晨三、四點鐘,呂桂芬從床上坐起來想喝水,值夜的看她動不了就把水杯遞給她,她端著水杯想喝但卻頭一歪倒了下去,不省人事。現在呂桂芬被天津市女子監獄迫害成了植物人。

費建英遭迫害致精神失常

河西區法輪功學員費建英,於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被柳林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判刑四年半,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在獄中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保外就醫回家,給其兄弟姐妹造成了很大負擔。

梁紅顏遭迫害致精神失常

梁紅顏,女,原天鐵醫院職工。二零零一年底,她上明慧網被網警跟蹤綁架、判刑四年,把她非法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期間她被多次體罰毆打,她申請上訴無人幫忙代理,獄警指使普通犯人多次無故的凌辱毆打她,使她精神受到極大摧殘,經常恍惚迷糊神智不清。

李彥霞遭迫害致精神失常

法輪功學員李彥霞,五十多歲,於二零一四年五月被調到天津女子監獄三監區加重迫害。連續五個月洗腦迫害,強制她「轉化」,她一直被隔離關小號,被限制大小便,罰站從凌晨四點到深夜兩點,不讓睡覺,不讓吃飽,三四個包夾動不動就對她拳打腳踢,威逼辱罵,說她精神病。不讓人與她說話,不讓其他人看電視,通過連坐、株連方式,挑動仇恨使刑事犯對大法弟子犯罪,泯滅人性良知。李彥霞被迫害的身體虛弱消瘦,目光呆滯,動作緩慢,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三挺一瞪」罰坐、罰站酷刑致多人命危

天津女子監獄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用盡各種殘忍酷刑,其中一種古今中外沒有記錄過的折磨手法是,強制學員每天全身僵直「三挺一瞪」在小凳上挺坐十六小時以上。

從早上五點鐘到夜間十一點鐘,要求「三挺一瞪」即:頸直腰直腿直。眼睛直瞪前方,兩腳兩腿並緊,兩手平放在大腿上,腰挺直,全身一動不動,像木樁一樣,固定在凳子上。一般人坐上三十分鐘就受不了,稍微動一動包夾就吼叫著拳打腳踢。塑料板凳小、硬、不透氣,長期筆直的坐著,使法輪功學員的大腿根部和臀部兩側均起了濕疹,破皮的地方鑽心的刺痛,臀部坐出的水泡,舊皮坐沒了又在新皮上出水泡,肉都被坐爛了。不長時間臀部就長瘡,流血流膿,坐在小凳子上痛的如同坐在刀尖上。傷口常年不癒合,這種痛苦令人生不如死。每個受過此刑罰的法輪功學員的臀部都留下了黑黑厚厚的痂印。

在寒冷的冬天,法輪功學員吳健被關到沒有暖氣的貯藏間長時間坐凳,致使該學員腿上的凍瘡到第二年的夏天都沒能痊癒。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被邪惡殘害長達半年之久,現在下肢麻木沒有知覺,走路需人攙扶,雙眼幾乎失明。

「三挺一瞪」的罰站對「挺腿」有特殊要求,罰站要求腳跟必須要靠牆根,之間不能有縫隙,否則包夾人就打。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薛桂清曾長期遭受這種「三挺一瞪」罰站迫害。

酷刑折磨下程獻新出現了血壓高,於二零零二年十月六日晚七點左右在洗漱間暈倒。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李淑仙摔倒在廁所,當時暈倒過去,大夫下病危通知書,隊長馬上叫家屬拉回家去了。

法輪功學員韓翠玲曾被逼罰站六天六夜。一動或睏了打盹,包夾就在邊上往身上捅,因長時間的站立導致腳腫,自己的鞋已經穿不進去,雙腿腫至近大腿根。又因不讓睡眠,造成韓翠玲極度疲乏,精神恍惚。在急需上廁所時,獄警及包夾們非常邪惡地在尿桶裏放上大法師父像,以此要挾,逼其就範。韓翠玲堅決抵制,拒不服從,最後尿在褲子裏。監獄不但不讓她換洗,還拿來大垃圾袋從褲子外面,緊緊裹住,就這樣漚著。

法輪功學員諸葛玉芳因不「轉化」遭受了種種酷刑:長時間罰站剝奪睡眠,只要稍一閉眼就被包夾澆涼水、掐奶頭和各種下流動作;全身纏膠帶束縛,被迫害的渾身浮腫、臀部及肛門等處潰爛,後來全身出紅點奇癢無比,半年多以後成了疥瘡。在女監近兩年的時間裏曾兩次被送進醫院關押。

平玉榮肺積水嚴重 獄方要等人不行了才放人

寧河區法輪功學員平玉榮原是一位精明、能幹、健壯的人,在天津女子監獄近五年的牢獄迫害,使她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身體狀況極差。

二零一三年四月,她被迫害致嚴重肺積水並伴有低燒,據說抽出積水1500毫升。她拖著兩條腿緩慢走路,每邁一步都非常痛苦,臉色蒼白,精神憔悴,雙目呆滯。據醫生講平玉榮的情況非常危急,這種病如不及時治療隨時有生命危險,何況監獄環境惡劣。

獄方怕承擔責任主動通知家屬來來看望,親屬要求監獄放人,獄方的答覆是「等人不行的時候才能辦保外就醫」。

江麗麗門牙被打掉,體重只剩五十多斤

江麗麗,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五日遭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十年,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江麗麗遭監獄惡警殘酷迫害,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危在旦夕。據悉,江麗麗的門牙被惡徒打掉,體重由原來的一百多斤下降到五十多斤,僅剩下皮包骨頭。即使這樣,獄警還經常將她關小號、不許家屬探視,也不許保釋。

頭部被重打,眼睛留殘疾

有法輪功學員因為不「轉化」就被限制解大便而與包夾爭執了兩句,就被包夾多次擊打頭部。當時只是覺得腦袋木木的,沒有非常難受的感覺。可是過後就覺得右眼眼皮睜不開,眼睛經常疼痛。幾年時間過去了,該學員的眼睛還有毛病,右眼經常不舒服,不停的眨眼。

監區裏的人都知道這個情況。有一次該學員向大隊長王豔春反映此事,此人竟然惡狠狠的說:「你以為我會懲罰他們嗎?」明目張膽的支持包夾人員迫害法輪功學員。

限制大小便

由於拒絕寫所謂「保證」,張潤梅被剝奪了正常大小便的權利。每天早上五點以後,就不許再解小便,按規定大便是每天早上一次,可那些邪惡的包夾就是不讓她解,經常是五、六天,七、八天解一次大便,最長的一次是十三天不讓她解大便。當張潤梅向獄警爭取這些基本權利時,該獄警竟然理直氣壯的叫道:「你不是沒拉到褲子裏嗎。」並稱讚折磨學員的包夾,由此還把該包夾提拔到了專門包夾新收法輪功學員的崗位。

(三)天津市第一監獄(梨園頭監獄)的酷刑

酷刑-小板凳

'比手掌還小的「板凳」,寬一寸,高一寸,長三至四寸'
比手掌還小的「板凳」,寬一寸,高一寸,長三至四寸

天津市第一監獄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不擇手段的利誘獄警、刑事犯等對法輪功學員犯罪。監獄把「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數量與獄警的獎金掛鉤,與刑事犯的減刑掛鉤。因此獄警經常向刑事犯包夾施壓,包夾為了提早出獄或能在獄中舒服一些就為他們賣命。

因此,獄警、犯人想盡一切辦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獄警楊波想出了一個很損的招,讓人做了五個級別的小凳,最小的一種約為5×6×13公分(高、寬、長)。坐凳時要上身挺直,小腿與地垂直,雙手放在大腿上,不許手指扣膝蓋,以增加坐的難度,時間一長小凳往屁股肉裏鑽硌著骨頭很疼,比坐地上要難受得多,刑事犯一般坐兩小時就很難堅持,這是監獄平時用於對付違反監規的犯人用的。很多人無法承受而被「轉化」,法輪功學員中有一個叫王家生的,每天要坐十六小時之久,被凳刑折磨了二個多月。

法輪功學員劉振剛臀部皮肉坐爛、感染也不放過。

不「轉化」弟子每天必須上身、大腿、小腿成90度角坐在塑料板凳上,兩手不能扣膝蓋,兩腿不許貼上,眼睛必須直視前方,不經允許不能和任何人說話,稍有不對就是一拳,尤其夏天全身衣服濕透了,有的人只有衣角是幹的。

酷刑-拖刑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刑'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刑

「趟鐐」這也是天津第一監獄對法輪功學員慣用的迫害方式。獄警楊波曾揚言:不信法輪功學員不「轉化」。一般犯人違紀關獨居禁閉,讓穿襪子和裏邊衣服,但法輪功學員只能穿囚服不許穿襪子,就是讓18斤重的生鐵鐐子磨腳踝。除週六日外,每天提訊兩次,從樓後繞到樓前上四層樓,提訊只幾分鐘,為的就是讓法輪功學員一天兩次趟鐐子,幾次下來腳腕就被磨得血肉模糊,獄警還指使刑事犯在後面推搡或用腳踩腳鐐,以增加痛苦。

法輪功學員謝向東被獄警確定為強行「轉化」的對像,在他身上實施各種「轉化」手段,如指使犯人毆打等,長時間加戴戒具等。每天還將謝向東一次或二次弄上四層樓,腳鐐早就將謝的腳後跟磨破了,傷口癒合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剛有一點癒合又被腳鐐損傷,大熱天不能洗澡,傷口化膿,拖著沉重的腳鐐上樓。

法輪功學員張金忠曾多次遭受這種迫害,獄警逼迫張金忠每天三次的趟鐐,腳後跟很快就會被磨破。他們的目的就是要從精神上、肉體上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來達到他們「轉化」的目的。

楊波利用「趟鐐」對法輪功學員蔡立榮、徐曉龍等人進行數次迫害,每次都是十多天。

酷刑-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天津第一監獄科長李強在監區一次大會上說:不要以為那些刑事犯好說話,像蘭博那樣的以前是動不動就抬手打人的。暗示給包夾,從此以後包夾開始毆打法輪功學員,包夾經常找惡警要鑰匙幾個人將一名法輪功學員帶到空屋裏「轉化」,不「轉化」就拳打腳踢,最後按住頭往地上或牆上撞,然後向惡警報告說法輪功學員要自殺。樊雅勝還當著法輪功學員的面對包夾組長說:「大膽管理,出錯算我的。」

二零零零年,有五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押到天津第一監獄,獄警李強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沒有達到目的,便指使刑事犯張軍連續五十多天毆打趙光。趙光的臉被打的變了形,而且還腫的非常厲害。此後類似毆打事件多的無法統計。

趙光曾被張軍用鞋底抽臉,左腮(或右腮)被打穿,每次抽打都是幾十下,獄警假裝不知,直到當時教育監區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鬧起來找獄警講理,獄警才假裝剛發現將事情制止。這件事在全監獄沒有人不知道的。

法輪功學員宋支山已是六十歲的老人了,包夾董坤每天都要在老宋的頭頂上彈幾十個腦崩,董坤還經常將鼻屎抹在法輪功學員臉上。

一天早晨剛起床,包夾就打老宋好幾個耳光,同監室的法輪功學員剛說了一句「別打老頭」,就被一幫人群毆。之後該學員被他們多次毒打,頭被打破了,臉被打的腫大變形了,手也被打破了,全身是傷不便行走。獄警又將該學員關了三個多月的小號。

曹承明、王家生被毆打的滿口牙全都鬆動了,一吃東西就痛。

張金忠曾多次被獄警指使的一幫犯人毆打,後一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天津的三九天也是零下的溫度,人在戶外呆久了穿著棉衣都會感覺很冷,惡警逼迫張金忠穿單衣、單褲在戶外長時間挨凍。

體罰-罰站

天津第一監獄長期體罰大法弟子,早六點到晚九點坐板凳,三挺一瞪,不許說話,稍不如意非打即罵。

獄警讓法輪功學員背監規,被法輪功學員拒絕,他們就將五個不背的集中在談話室裏罰站,每天早上六點開始直到晚上九點。一個學員從第十天就開始咳嗽,雙腿腫脹,這樣一直罰站了二十三天,咳嗽也就持續了三年半。

有一個叫李進的犯人,將剛燒的開水倒入不鏽鋼杯中,即刻放到法輪功學員曹寶玉的手背上,曹寶玉的手背當即被燙掉一層皮。

惡警樊亞勝對法輪功學員強迫「轉化」時,用打火機燒法輪功學員周長河的臉,至今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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