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一直把打印機等設備放在家裏,訴江後警察上門騷擾幾次,為了安全起見,就把打印設備搬到了樓下小棚裏。我家小棚面積很小,供我打印使用的面積更小,也就兩、三平左右,我長期處於坐下直不起腰,伸不開腿的狀態,條件雖然艱苦,可在這樣嚴峻的情形下還能不間斷的做真相資料,我心裏非常滿足。可是由於空間太小,空氣不流通,打印油墨的味道遲遲不能散去。
我打印資料不但供自己使用,也供給周邊的幾個同修,所以打印量相對不小,我打印的頻率是在每週三、四次,每次三個多小時,因為出入不便,所以經常是打印機工作,我坐在打印機旁邊看法、看資料或者發正念,這種狀態持續了兩年半左右。
開始時我的幹事心很強,特別願意去打印真相資料,但在小棚打印一年左右,我就出現了畏難的情緒,身體漸漸出現了不適,內心希望去打印資料,但是總覺的渾身難受,後背酸疼、肚子發脹、胸悶、眼睛疼、頭疼、嗓子疼、心臟也疼,反正就是渾身不舒服,坐到那樣一個小地方裏感覺非常束縛。即便難受也沒耽誤做大法資料,也沒耽誤學法,每次去打印資料正念就足了,我是神,誰也干擾不了,誰也不配干擾我做三件事,身體的不適就拋在了腦後。
可放鬆下來身體就始終不舒服,我向內找,學法不足,發正念也不足,但找歸找,卻一直找也沒找到根本問題。直到有一次我正常開機打印,沒過幾分鐘,就感覺到噁心、頭暈、上吐下瀉,像中毒了一樣,這時我才意識到表面是因為不通風,被油墨熏中毒了,實質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接下來的幾天,高燒不退、不間斷的咳嗽,咳的整晚睡不著覺,也沒當回事。咳到第三天出現了咯血的現象,看到這種現象,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兒女都在網上查會導致甚麼樣的後果,想帶我去醫院檢查。見狀我思想中也稍微不堅定,但馬上正念足起來:「如果去醫院檢查,真的檢查出問題,也只有師父能救我。」這時在我腦中突然出現了師父的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我的心一下就穩了,哪也不去了,去醫院折騰有啥用,我就安安心心的在家學法了。
後來乾脆我甚麼都不想了,不再糾結自己的執著,認定自己是個真正的大法弟子,每天保證學法不少於三講,一至五套功法早晚各煉一遍,正常講真相送真相資料,通過大量學法,我對師父這段法又加深了領會。
這次病業關持續了兩個月之久。這麼大的關難,一定是自己執著才導致舊勢力鑽了空子,可最大的痛苦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執著甚麼,被舊勢力抓住把柄來迫害,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闖過來,一天天都這樣,到底甚麼時候是個頭,這種無奈、和負面思想還是會時不時的冒出來。我跪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我不能給大法抹黑。
當真正意識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就有一股精進到底的力量支持著我多學法。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為甚麼還老在這糾結,那我為甚麼不聽師父的話將計就計,正好多學法、多煉功,利用這件事提高自己,壞事也是好事,我是死是活師父說了算,我一定要闖過這一關,我就走我師父安排的路。同時認認真真的向內找,修自己,善待他人,在修煉中按照法的標準,歸正一言一行,跳出舊宇宙中為私的框。
一天早晨起床後又出現了負面情緒,非常鬱悶無奈,這個狀態甚麼時候是個頭。想完後突然意識到這種念頭不對,於是我馬上向師父認錯,師父我不應該這樣想,我錯了,我都得法了,我還有甚麼可鬱悶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在我轉身的一刻,我的心情一下就敞亮了,就像打開了好幾扇門一樣,一個念頭打入我的腦中,我好了,這回真的好了。一下我意識到了,這是師父幫我把這種物質拿掉了。於是我來到師父法像前給師父磕頭,謝謝師父,太感謝師父了。在這期間師父鼓勵我,為我清理身體,每天都會去廁所,多年的便秘也變好了。通過便秘的改善,我一下有了信心,師父就在管我,替我清理身體。胸逐漸的不疼了,後背不沉了,身體也有勁了,走路也快了。
我知道師父替弟子承受過去了,心中充滿了感恩與慚愧,不知道師父耗費了多少心血,只希望自己能從此精進不止,不再讓師父操心。
經過這次魔難,我才真正認識到修煉的嚴肅,因為不會真正找自己,甚至不會修,來了魔難向外推,為自己辯解。小棚面積小,不通風,這都是表象,實質上還是舊勢力抓住了把柄。向內找,找不著,那就從一思一念歸正。只有時時刻刻把自己當作修煉人,遇事向內找、向內看、向內修,修好一思一念才能走好今後的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