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對香港政府遣返的一點修煉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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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四日】

(一)入境香港突被阻

我是日本公民,以前來香港時入境沒有遇到過任何問題。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抵達香港後,我和平常一樣選擇通過訪港常客快速通道通關。我掃描完護照後,在輸入指紋時,自動化機器的出口卻沒有打開。附近的香港警察注意到這邊機器的異常,過來用手裏攜帶的微型電腦掃描了我的證件後,隨後就示意我跟他走。

他們把我帶到香港入境處的小房間裏,警察把我的護照直接收走了。中途,我幾次詢問了到底有甚麼問題,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告訴我要我等待。過了約兩個小時,一位香港警察來帶我去認領我自己的托運行李。在領取行李處等了很久,也沒能看到我的行李。

之後,我又一頭霧水的被帶回到香港入境處的房間裏。不久,就有一位警察來跟我談話,內容非常簡單,他告訴我基於香港入境處管理某某條例,這次無法同意我入境香港。我詢問拒絕我入境的理由是甚麼?警察回答說基於管理條例,不能告訴我。我無法接受這個說法,我試圖跟警察交談,不過被他拒絕了。他讓我拿起東西跟他出去,我問他是去哪裏?他說去另外一個地方,那裏會有人跟我談話。結果,他們直接把我帶到了一個登機門附近,我看到那裏有很多日本乘客正排隊等候登機。然後,現場一位最高階的警察面目表情很強硬的跟我說,你要坐這個飛機回日本。當時我沒有任何思想準備,我還認為有人要跟我交談,告訴我具體的不能入境的理由,沒想到等待我的是十幾位香港警察圍著我,準備把我硬架上飛往日本的飛機。

那時候我腦子裏浮現出一句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我就想我不能這麼讓邪惡得逞。我開始拿出我的手機,查到日本駐香港領事館的電話號碼,然後開始打電話。香港警察看起來有點緊張,問我幹甚麼,我說,我是日本公民,我要給日本領事館打電話。

我意識到周圍很多排隊的日本人都在看著我,我想這也是對他們講真相的機會,電話接通之後,我就高聲的在電話裏說,我被拒絕入境,而且對方不給出任何理由,並且連我的行李還沒找到,就要強行送我上飛機,所以我無法接受,求助日本領事館,請讓我和領事通電話。

等候登機的那些日本遊客都在關注我這邊的動靜,聽到我大聲講的內容後,有的還輕聲用日文附和說,這樣的事可真的是令人無法接受。

日本領事接了電話,聽我闡述了我的狀況之後,他一開始顯得有些為難,說這是香港內政,日本領事館無權干涉。我又說,現在連我的托運行李都沒有找到的情況下,香港入境處警察就試圖要強行把我送上回日本的飛機,我無法接受。領事聽到後跟我說,行李的事情我可以幫忙,他讓我把手機交給在現場的警察最高責任人。領事通過電話跟警察負責人進行了交涉,該警察負責人的態度明顯軟化,他跟我說我的行李他們正在處理,讓我可以先上飛機回日本,到日本後找航空公司也是一樣。

這時我身後的幾位警察開始動手推我,一邊嘴裏說,你可以邊走邊說,一邊強行把我往登記門裏面推。我被十幾個警察強行推進登機通道,而且停不下來,直到快到機艙門前。

我定下來一念,絕不能這樣被輕易送上飛機。我在機艙門前站定了腳步,我回頭大聲呵斥推我的警察:給我住手!我正在跟領事通話!

那個警察動手推了一把,沒推動我,就說,你上飛機了再打電話也是一樣。我瞪了他一眼,「有甚麼事等我跟領事講完電話再說。」一位警察把我的手機搶過去,打開外放喇叭,跟我說,我們一起聽。我很堅定的從他手裏拿回我自己的手機,對他說,你又不懂日文,和我一起聽,沒有任何意義!

這時航空公司的機長和機內負責人在機艙門口看著我,估計有點被我的氣勢震懾住。機艙負責人走上來問我,你想坐這班飛機回日本嗎?我大聲回絕了她。然後該負責人馬上轉去跟現場最高負責警察交涉說,這位先生沒有意願要坐這班飛機,根據我們的條例規定,這種情況下,我們無法搭載這位先生。而且我們的航班再不起飛就要延遲了,實在抱歉,我們沒辦法,只能馬上起飛。該負責人說完後,不理會警察的回覆,馬上關閉機艙門,幾分鐘後,飛機飛走了。入境處的第一次對我遣返的意圖失敗了。

(二)面對警察講真相

挫敗警察的第一次強行遣返的意圖之後,警察把我帶回到入境處的小屋。坐在小屋裏,我感到心裏鬆了一口氣,我闖過了第一關,現在多了一些時間,我可以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很驚異的發現,我的內心非常平穩,沒有一絲害怕,我第一次體會到了面對邪惡因素的威脅,心裏完全沒有一絲怕心時是怎樣的感覺。我覺得我能掌控住整個入境處的空間場,所有的都是我說了算。我想到師父法身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一定是師父對我的加持,才讓我有這樣完全掌控著整個空間場的感覺,感謝師父對我的加持。「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2]我想我碰到這件事,沒有偶然的因素,不論舊勢力如何安排,師父能讓這件事情出現,就是為了成就我,對我來說都是好事。

對於接下來的計劃,我還沒有甚麼頭緒。我就想師父在我身邊看著我的一舉一動,那麼師父會想要我如何去做呢?我心裏默默求師父,如果弟子沒有那個智慧想明白,請師父一定要點化我。當我想到自己一次次的不吝惜時間和金錢來到香港,只是為了讓這裏的人都能明白真相,然而今天發生的事情讓我看到還是有很多生命沒有能明白真相,心裏很難受。想到大法弟子不惜一切的付出,仍然還有許多生命無法喚醒,我感到一種來自內心最深處的很平和,但是又說不出的悲傷。這種悲傷不是為了我自己,完全是為了還有很多沒能明白真相的生命而感到難過。

恰好這時,換了兩位更高階的警察進了小屋,他們一進來,就跟我打招呼,我就很平和的回應。我突然意識到香港入境處的這些警察也還沒明白真相,他們不是我的敵人,也應該是我要救度的對像。我決定要利用這次機會跟這些警察講真相。我請這兩位警察在我左右兩邊坐下,我說正好我也有些話想跟你們說,我們就像朋友一樣坐下聊聊天好了。

我首先問他們,這次入境處不讓我入境,是不是你們對我個人有甚麼意見?是不是我做了甚麼不好的事情?他們說對我個人並無任何不好的看法,並說他們只是在履行他們的職責,至於是否同意我入境,每一次都會有不同的標準來考量,但是這些考量和理由並不能拿出來百分之百的和別人說清楚。我就接過他的話說,我來到香港的理由就可以拿出來百分之百的和你說清楚,我純粹是為了讓包括你們警察在內的香港人能有一個更好的未來而來,你如果看著我的眼睛,你就會知道我說的純粹是我的真心話。我對你們個人沒有甚麼不好的看法,我想你們對我也是一樣。他們都點頭稱是。

我說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然後我給他們講了士兵可以選擇把槍口上抬一公分的故事,以此來告訴他們,雖然他們是警察,同樣在自己的職責範圍內可以根據他們自己的良知做出最好的選擇。他們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知道他們由於工作的原因,不方便直接提法輪功幾個字,我也就為了不讓他們感到壓力,智慧的跟他們講真相。我跟他們講,為甚麼我那麼擔心香港人的未來。我說我是相信有神的存在的,我相信一個人只有保持善良才會遠離災難。我給他們講日本在二零一一年發生東日本大地震後,災區居民在避難所避難時,我四月份一整個月的週末,每天都自己開車往福島縣的各避難所跑,做義工,去免費教那裏的民眾練習氣功,為了改善他們的健康狀態。

聽到這裏,左邊的警察主管問我,當時的日本人應該都是害怕核輻射,應該沒有甚麼人敢去福島吧?我說的確是這樣的,我是覺得因為自己來到日本後,受到很多日本人的照顧,一直沒有甚麼機會回報給日本社會,那這樣的災難發生時,我覺得我必須要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來幫助災民,也是我對日本民眾的一種報答吧。左邊的警察聽了之後不由自主的說,只有在災難來時,才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品性如何。

看到他們對我講的甚至對我本人都比較認可以後,我又開始跟他們說我是如何從堅信無神論到轉變為相信神的存在的。我說我當年十六歲考進中國的名牌大學,二十歲從該大學畢業。那所大學在我所在省份的超過三十萬名考生中只錄取五十位,我所在城市中只有我一位考入該大學。那樣的我,當年是從中共的教育體制洗腦下成長起來的,當初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後來我為何轉變了我的想法?我就開始和他們講一些破除無神論的真相的內容。我對他們說,世界上不論各種民族,各種語言,都留下來三個預言,一是說神造了人,二是末世有大災難或者說大審判,三是神走了但是神會再回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過,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印度還有純度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鐵棒,現在的人類都做不到的,等等。這一切都是現代西方實證科學無法解釋的。

右邊的那位警察說,你說的這些,以前也聽到過,台灣來的一些阿姨,也跟我講過,不過你這次說我是真的聽進去了。

我接下來又跟他們講了一些真相,然後這兩位警察暫時離開了小屋。剩下幾位警察在入口處看著我。我拿出手機開始跟外部發訊息聯絡,也直接給相關同修簡短的打電話通報了我的情況。有同修也提醒我要吃東西,保存體力,並讓我一定要及時聯絡媒體曝光邪黨的所為。

我本來還想是否要絕食抗議,後來想這可能是師父在借同修的嘴提醒我,我如果之前沒有體力的話,就讓邪惡強行遣返的意圖得逞了。想到這裏,我就把警察給我買來的便當都吃完了。

在同修的配合下,日本這邊也聯絡好了媒體,一旦我拿到確實的航班號和時間,會馬上通知他們,方便他們做好準備。這時候航空公司也處理好了我的行李事宜,警察告訴我他們在幫我安排凌晨的航班返回日本。

我知道是我該回去的時候了,接下來我就是要在日本曝光邪惡和利用這件事面向廣大日本社會講真相。在返回日本之前,考慮到這裏是邪惡遣返大法弟子的地方,我就加強發正念,我希望能把這裏聚集的邪惡多清理掉一些,令明天以後抵達的各國同修都能夠順利入境。發正念的時候,我覺得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發出的能量非常的強大,甚至我都有種自己的頭頂被打開了一樣的感覺。

發正念累了的時候,我就拿出書來開始學法,學一段後,我又開始發正念。我也可以隨意的走動,上洗手間,喝水。在師父的加持下,空間場中所有的一起好像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感覺就跟呆在自己家裏一樣輕鬆隨意。

到要送我上飛機的時候,一下子擠進來二十多位警察。我笑著對聽過我講真相的那兩位高階警察說,需要這麼多人來送我嗎?他也笑了。他讓我和他一起走在最前面,其他警察都跟在我後面,看起來像是護衛又像是送行。

我踏上機艙門的時候,在場的三位高階警察都主動伸出手來與我握手告別,讓我保重。我叮囑那兩位聽過我講真相的警察,別忘了我跟你們講的故事。他們想了一下,然後「哦」的一下恍然大悟,領會了我說的是指士兵把槍口抬高一公分的故事。我想了想又補充說,明天以後,請在你們職權範圍內作出你們最好的選擇,善待你們遇到的人。

(三)齊心協力大曝光

第二天凌晨五點左右,飛機抵達日本東京羽田機場。感謝同修的協調,大紀元、新唐人、還有常人媒體的記者都已經等在機場出口。大紀元和新唐人都及時進行了相應的採訪報導,包括多語種的報導也及時刊登在媒體網站上。

我也利用這機會,以當事人的身份打電話給所在地區的國會議員聯絡求助。當我打電話時,正好是議員本人接的電話。感謝師父的安排。在該議員的建議下,我又直接打電話給日本外務省,闡述了我前往香港參加法輪功反迫害遊行時,由於被列入黑名單被香港入境處強行遣返一事,並強烈的表達了對日本國民的個人資訊泄漏感到十分的不安。日本外務省回應說我被遣返的案例已存檔。我要求外務省和相關部門聯合,檢討防範中共間諜收集日本國民個人訊息的應對舉措。

我跟停車場聯絡取回我停在那裏的車子,工作人員問我怎麼提前回來了,我又借此機會告訴他們說我被香港政府強行遣返了。工作人員認真的看著我問,你是做了甚麼壞事嗎?我回答說我沒有做任何壞事,只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功,而法輪功在中國大陸是被迫害的,就被香港政府強行遣返了。工作人員聽了之後,感慨的說,現在香港越來越沒有自由和民主了,和當年已經截然不同了。

離開停車場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意識到,通過這一連串的經歷,我的修煉狀態和之前比有了很大的不同,我破除了自己固有的難以開口跟不熟悉的人去講真相的觀念,我深切體會到了師父說的「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3]。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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