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修了法輪大法,我從心裏感到無比的榮幸。我今年快七十歲的人了,看起來像五十多歲,在同事、親友和同修們的一片羨慕聲中,我堅修著大法,過著悠閒而安穩的日子。哪曉得,一隻無形的黑手已經悄悄地伸進了我的五臟六腑。
從二零一六年開始,我出現嘔吐和心律不齊的怪現象,嚴重的時候出現胸悶氣短和內臟劇烈的疼痛。我就強忍著,該上班上班,該下鄉下鄉,家裏的活該怎麼幹怎麼幹,心想:絕不能倒下去給大法弟子丟人。所以也一直瞞著妻子和家裏人。可是這個問題愈演愈烈,有時疼的我跪下去屁股撅起來頂壓著胸部。就是這樣,也沒有想一想為甚麼會出現這麼大的魔難。一直認為是師父在給我消業。
二零一七年一月三日凌晨兩點左右,我突然大口大口的吐血。我想:「好啊!師父在給我換血呢!」真的,我不但沒有害怕,而且還有點愉悅的感覺。停了大約有一刻鐘左右,我又跑到馬桶前,大量的血從口裏又湧了出來,嘩嘩的往外傾瀉。我感覺到還夾雜著一些血塊子,吐了足足有半馬桶。我心想:胃裏哪來的這麼多血呢?我有意識的把血沖洗掉之後,後來的事就甚麼也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久,我甦醒過來了,發現自己直挺挺的平躺在衛生間的地板上。發現身上地板上馬桶裏和邊緣上,到處都是血漬,我被驚得目瞪口呆:「怎麼這麼多血?!」那時我的意識還非常的清楚:趕快擦洗掉,不能讓家人發現,發現會把他們嚇壞的。我慢慢的爬起來,迅速的把有血的地方全部擦乾淨。隨後就又甚麼也不知道了。
我再一次醒來時,是在妻子的哭叫聲中睜開了眼睛。「我沒事,沒事的!」我安慰著妻子。這時女兒和女婿也被驚醒了,他們焦急的給醫院打著電話要救護車。我大聲而嚴厲的說:「我沒事!叫救護車幹甚麼呀?」說完,剛立起來,我就再一次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醫生已經來到我的面前,他們不由分說的把我架到了救護車裏。在路上我心存一念:讓他們甚麼也查不出來。在急救室裏,醫生們動用了好多儀器,忙活了好一陣子,只是測出了我的心律有些慌和心律不齊,血壓特別低:高壓60多點,低壓35左右。他們都非常的納悶:血都跑哪兒去了?他們又開始擠壓我的肚子和胸部,問我疼不疼,我說不疼。的的確確是不疼。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一直在保護著我,替我承受了那痛苦的一切。他們給我輸了幾瓶生理鹽水,到第三天就讓我出院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吐過血。但好像是這件事情還沒有完結,不知怎的,自吐血之後,我吃甚麼吐甚麼,喝點水也得吐出來,這一吐就吐了九個多月的時間。要是常人,有九條命也早完了。可我還好好的活著,並且還照常工作。就是瘦了很多很多,由過去的一百六十來斤,降到當時的一百二十來斤。
妻子見我消瘦的太厲害,曾幾次催我去醫院檢查,我都說:「有錢難買老來瘦。」搪塞過去了。但這一次,妻子動用了所有的親戚朋友來說服我:你一定有毛病,不然的話怎麼瘦的這麼厲害?你說沒病,那還怕檢查嗎?我說:「那好吧,如果我的體重要降到一百二十斤以下,由你們安排。」話一出口,我覺的又上了舊勢力的當了。結果第二天體重一下子就降到了不足一百一十八斤。第三天我就不敢稱體重了。我沒甚麼好說的了,就跟她們去了醫院。但去醫院之前,我對她們提出了幾點要求:無論查出甚麼毛病來我也不住院,不吃藥,不吃補品。
結果到醫院做了個胃鏡,一下子查出有五處潰瘍。醫生說:賁門附近有一塊潰瘍非常厲害,如果不及時的治療,就會導致胃穿孔或胃癌,需要住院治療。我說不可能。但胃鏡照片上擺著呢。這次雖然沒住院,但妻子買了好多治胃病的藥,非讓我吃不可。我堅決拒絕。妻子又哭又鬧,還說了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我氣憤而強硬的說:「這都是我造的業!不允許你說大法不好!」
身體的這個狀況雖然硬挺著,但總覺的有些不對勁呀,這吐的也太邪乎了,這個東西也太糾纏太頑固了!這一吐吐了將近一年了,要不是我有問題,怎麼會拖這麼長時間?我意識到該清醒的找一找自己的問題了。
同修們看到我成了這個樣子,都非常的著急。有的幫助我發正念,有的幫助我找執著,有的和我一起學法煉功,為了儘快的使我好轉起來。過去我沒有參加過小組學法,我一下子找了三個小組,白天晚上一次不落的和同修們一起學法。
我向內找,找到自己因為給明慧網、正見網、大紀元、看中國等網站寫了一些文章和詩歌,認為自己的文筆好,要名的心和顯示心都很強。這些個找出來都不要,堅決的去掉。又找到:因為我在機關工作,利用自己的權力走後門給親朋好友、給同修們、給下屬辦了不少事,他們都非常尊重我,感謝我,所以經常吹捧我、抬舉我,自己也覺的自己路子寬,有能力,比別人強,有一種居高臨下高高在上的心,現在找到了,那就堅決去掉。還有甚麼妒嫉心,怨恨心,貪財的心,還有甚麼疑心和不讓別人說的心等等,只要同修給我指出來或者是自己找出來,我就毫不猶豫的去掉。
又是好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症狀仍然不見好轉,現在我真的有些慌神了,怎麼辦呢?都瘦成這樣子了,真給大法弟子丟人哪!真是越著急越不見好。可知道欲速而不達呀!著急的心也是很強烈的執著呀!
我開始忐忑不安的求師父,跪下來給師父叩頭,當時也不敢看師父,只是默默的給師父說:「師父,救救弟子吧,弟子實在是挺不住了。」
後來有的同修問我是不是有不敬師不敬法的問題。「沒有啊,我天天要給師父磕頭的。」但是仔細一想:「哎呀!不得了,有盜法的問題呀!我有時在講真相的時候,好引用師父的話,但從來不說是師父說的。」我羞愧地給師父磕頭認錯。還有遛彎時聽法,或者是學法時走神兒,這些都是不敬師不敬法的問題呀!知道錯了就得改呀。
還有同修跟我說:「你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吧,救人是當務之急,對放下執著也是非常有效的!」那好吧,我抽時間出去勸退講真相。
就是這樣,我還是吃了就吐,又拖了好長一段時間。我真的有些六神無主了,舊勢力真的是來要我命的。我的意志已被消磨得所剩無幾了,情緒異常的低落,狀態非常的不好:難道我這一劫逃不過去了?
在一次學法小組會上,我無可奈何的說甚麼:「多學法,發正念,找執著,講真相,求師父,這些我都做了,可都沒起甚麼作用,看起來我是夠嗆了!」一位同修非常嚴厲的對我說:「你怎麼知道沒起作用?要不起作用,你早就沒命了!」「你呀,修的也不怎麼樣,你甚麼執著都有,就是沒正念!」
過去誰敢這樣說我呀!我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是呀,我的正念跑哪去了呢?我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嗎?我這不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嗎?是自己做的不好,怎麼能怨天尤人呢?我做那些事的目地是甚麼呢?是為了修煉和證實法嗎?我的一思一念是站在法上了嗎?我這都是有為之心和有求之心哪!越求越不行,求甚麼沒甚麼,怕甚麼來甚麼!有為而不為,無為而自制呀!
從此以後,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舉一動都用法來衡量。在發正念之前,首先正心和淨心,坐下來默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李洪志師父的親傳弟子,我是主佛選定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的一切都是我師父給予的,所以我的一切都歸我的師父安排與管理,其它的安排我都不要,都不承認。」我對舊勢力說:「我的生命是我師父給予的,你們沒有任何理由來要我的命。我的肉身是我的法器,是我來證實法的,我不會給你們的!」這樣堅持了一段時間,舊勢力一看沒轍了,就氣急敗壞的說用汽車撞死我。我說你辦不到!
不久,我遇上了兩次車禍。最危險的一次,是在晚上十一點左右,我學完法回家,正常的在人行道上騎著自行車往家走,走著走著,一輛汽車突然從快行道上拐了個九十度彎,把我撞了個四腳朝天。好險啊!如果我再快一秒鐘,那輛車正好把我軋過去。這可把司機嚇壞了,趕快過來要帶我去醫院檢查檢查。我說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接著說:「小伙子,咱倆有緣。我不但不會訛你,還給你帶來了福音。」我就把「三退」保平安的真相講給了他,他爽快的退出了邪黨的團隊組織。第二次也是有驚無險,我也給肇事者講了真相,救了她。我從心裏感謝師父的良苦用心和精心保護。
舊勢力還不甘心它們的失敗,在零八年五月二日晚上,它們操控著我的妻子再一次給我發難,來勢洶洶,她掄著菜刀使勁的剁菜板。我沒有動心,一聲不吭,先鏟除她背後的黑手爛鬼。對她人的一面,我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憐憫:她是真心的想讓我好起來的。這麼多年,她不斷的幫助我消業,幫助我提高心性,我能夠修成,也有她的一份功勞,我真得謝謝她,好好的謝謝她。我最後坦誠的跟她說:「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我是煉功之人,我有師父在管。請相信我,不久就會好起來的,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知道,還有我沒去掉的執著在作怪。第二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清楚楚的夢:我隻身一人到了一個飯館,問餐廳在哪兒,有個人說在房頂上。「有上去的道嗎?」「沒有!」但是我非常執著的四處亂找。欣喜地發現有上去的台階。到了上邊,看見有幾個人悶著頭吃飯。有個人問我吃點甚麼,我說來個「雜拌」吧!(雜拌就是把煮熟的動物內臟各切一部份亂拌在一起,這在我地屬於一道涼拌菜)說完後我就醒了。
「雜拌──咋辦?」我突然悟到:你這麼認吃、這麼執著,你說「咋辦」吧?師父在點化我呢!是呀,在單位裏經常有人請我吃飯;每次下鄉都大吃大喝,白吃白喝;自己嘴饞的不行,甚麼愛吃魚頭泡餅,愛吃驢肉火燒,愛吃牛肉罩餅,愛吃魚和動物的內臟等等。執著的不行,明知道不對,就是改不了!
師父再一次棒喝我,我向師父保證今後決不再挑食了!甚麼執著我也不要,我要跟著師父回家!誰知道就這麼一念,從五月四日開始,我突然間就不吐了,一點兒都不吐了。兩個來月的時間,體重就增加了十多斤,由原來的不足一百二十斤,一下子升到了一百三十多斤;臉色紅撲撲的,皺紋也少了,頭髮又烏黑髮亮了,顯得更年輕了。現在我的體重還在恢復當中。
這一次闖關,足足用了一年半多的時間。要不是師尊的慈悲保護,要不是同修的無私幫助,要不是能夠徹底的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要不是放下那些個執著,我早就沒有現在了。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