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非法關押期間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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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二月十四日】我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惡人暗中舉報。當我把所有的資料全部發完正要回家時,迎面駛來一輛警車,將我強制劫持到警車上並帶到派出所。我不配合他們的任何要求,拒絕回答他們的一切問話。他們通過當地610核實了我的身份,並將我構陷關入看守所。

在號裏我告訴號長(管理監室的犯人):我不參加勞動,法輪功學員沒有犯罪,對法輪功學員的關押是違法的。我時時處處高標準要求自己,心態平和、理性。後來號長多次當眾稱讚我,說號裏數我修行的最好,從來不吵任何人。警察指使號長不讓我講真相,我就先把號長講明白了,她就不阻攔我講真相了,對我敬重。

有一次我煉功,警察就喊號不讓我煉,號裏的人就制止我,我告訴她們不要參與迫害,我會找警察談。過了兩天,我主動找警察談話,跟她講真相,從大法的美好,講到善惡有報,講到我修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講到迫害大法的貪官被以反腐的名義繩之以法,並告訴她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她答應讓我煉功。

看守所有駐所檢察室,檢察官隔幾天就繞監室走一圈,哪個人的案子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問他。於是我就向他申請紙和筆寫材料反映情況,他同意了。他肯定通過電話向辦案人員了解我是煉法輪功的,在給我紙和筆時說:你要是反映不好的事情,我還不給你寄。我說:我是信仰真、善、忍的,又怎麼會反映不好的情況呢?我悟到就寫大法的美好,教人重德向善、做好人,那時就感到師父和法的加持,我特別有靈感。晚上她們都睡覺時,我就寫。從我很小的時候就思考生命從哪裏來,又將向哪兒去,我為了尋找生命的意義而搞文學創作,當我付出多年的艱辛,發表許多文章後,我發現那依然不是我要找的,寫到大法洪傳,寫到法輪功學員為甚麼在如此嚴酷的迫害下依然不計生命的安危得失和世人的嘲笑,義無反顧的走在這樣一條路上。文章分多個小標題:尋找生命的真諦,柳暗花明,天賦人權信仰自由,生活中努力做到真善忍等等,寫了八千多字,語言通順流暢,有很多精闢的地方根本就不是我的能力所為,是法給我的智慧,那些文字完全是流出來的。很多時候我上句還沒寫完,下句自然而然的就流了出來。寫完後監室的人每個人都傳閱了一遍,隔天檢察官出現在窗口時,我請他轉交公檢法所謂辦案人員,他很爽快的答應了。

那段時間號裏的變化一切都在圍著我轉。販毒的號長被送進監獄,新選的號長是和我最要好的人,她經常私下雙手合十說大法好,請大法保祐。號裏的技術員(有筆記錄號裏人每天的工作量)管我叫媽媽,我雖然年齡不是很大,她叫我時我也不好意思答應,因她剛進去時有人欺負她,偷吃她的食品,她就把食品讓我給她保管著。閒著的時候,我就給她們畫花,並寫上字,我就畫花中四君子。有一次她做夢,夢見我給她畫的作品都成了珍寶。我自己也悟到大法弟子的作品將來都是稀世珍寶。她讓我給她畫了很多,接見時讓家人帶回家去了。號裏的筆在她手裏,我經常用來寫真相信,晚上警察值班經過窗口時,我就遞給他們,他們都會很高興的收下。

有一次警察又不讓我煉功,我就給所長寫真相信,寫完用廢紙做了一個信封,裝在裏面,我正愁不知如何交給他,管監室的警察出現在窗口時,我讓號長讓她轉交給所長,她二話沒說,接過真相信就交給了所長。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

會見律師時,我得知我提交的材料被檢察院扣下了。在庭審時,我向審判長反映了這一情況,他雖表面故作鎮靜,但內心對公訴人很不滿。他讓我簡單陳述提交材料的內容,我沒按他說的做。他讓我把我自己寫的辯護詞提交上去,我想我要讓更多的人聽到真相,讓更多的人了解這場迫害,我將辯護詞讀到一半時,審判長不讓我讀了,我不知哪來的智慧,半刻沒停,用嘴為自己辯護,有理有據。因我的辯護詞沒讀完,我又堅定的要求把辯護詞交上,法警不得不把我的辯護詞接過去交給審判長。公訴人宣讀量刑時,對我來說不過是一陣清風,在我心底盪不起任何漣漪。

第二天本來是元旦假期,檢察官卻出現在監室的窗口,我抓住時機向他反映檢察院扣了我向公檢法提交的材料,我要繼續向法院反映情況。他有些為難,我的態度很堅定,他也知道檢察院的做法不對,於是就讓值班的警察給我拿紙。警察只給了我一張紙,我沒有再索要,紙寫完正反面,我接著用衛生紙繼續寫,我每次都是站在不同的角度,寫不同的內容,從道德、法律到司法改革,勸善他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

假期尚未過完,檢察官出現在窗口,我知道他是來取我寫的材料的,我把材料交給他。他當時就在那看了一遍,然後對值班的警察說讓所裏給我提交到法院。當時正是放風時間,其他人都在放風場,當我到放風場時,剛一站定,兩隻喜鵲叫著從我頭頂飛過,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警察上班第一天,管女號的中隊長便叫著我的名字說:文采不錯嘛。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她說辦案人員是你的敵人,你還給他們寫材料。我說在我這兒沒有敵人,所有的眾生都是被救度的對像。

當他們非法判我兩年時,我上訴,又將公檢法所謂辦案人員控告到當地中級法院。剛開始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很大,它們操控看守所不給我紙,只給我一張,限制我上訴和控告的權利。我請師父加持,安排檢察官過來,我要向他要紙,在我上訴期的第六天,果然檢察官過來了,我向他說明我的情況,並說上訴和控告是我的權利。他喊了副所長,示意滿足我的要求。在我上訴期的第八天,我如期交了上訴狀,我把控告狀交看守所,警察不敢收,讓交檢察官,我交檢察官,他又讓我交看守所,我把檢察官的話講給警察,他只好將我的控告狀拿到看守所的辦公室。

在十個月的被非法關押期間,我時時被師父和大法加持著,發生了許多神奇的事。檢察院找我時,去了一男一女,男的很兇,有點想給我點顏色看看的架勢,我不為所動,心平氣和的跟他們講真相(他來就是來聽真相得救來了),講中共的歷次運動,講高智晟律師對周永康將死在監獄的預言,他聽的很震撼,再也惡不起來。女的多次伸出大拇指:你口才真好,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寫此文的目地是想拋磚引玉,我們很多被非法關押的同修,不但要向公檢法寫材料講真相,還要控告他們,其實他們很多人也是受矇蔽的,我們把真相講明白了,我們做了我們應該做的,他們明白了真相,就會擺放他們的位置,也不敢再肆無忌憚的迫害,是他們在害怕。如果我們每個人都能做到這樣,這場迫害我想也就不存在了。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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