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年跟炕打交道,既做不了家務,也去不了地裏幹農活。我丈夫曾帶我去過好幾個大醫院,錢花了不少病卻沒能徹底好轉。
一九九七年二月,我走進大法中修煉,在煉功的第四天,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一個月後,身上的病就不知不覺的好了。我不但能大碗吃飯,還能幹家裏、地裏的農活,我第一次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鄰居們看到我的變化都說「病秧子成了鐵打的漢」。我逢人就說是法輪功師父把我的身體給淨化了。
我家住在山區裏,家中兄妹多,經濟條件差。父母就不讓我這個女孩子上學,讓我在家裏幫助幹農活。十歲時,曾在姥姥家住了一個月,姥姥的鄰居家有個老先生,下午有空時,教小孩子認字,我下午有空時,就過去聽聽。除此之外,從小到大沒去過一天學校。
由於我不識字,在村裏的煉功點學法時,就是聽別的同修讀。一九九八年春天,我市組織了一次集體學法煉功活動,集中學法煉功三天時間。我以為是交流會,就要求去參加。去市裏的當天,我見本村同修帶著書,我就回家把《轉法輪》也帶上了。同修見我拿書,就說:你拿書幹啥?反正你也不會念,啥書也不用帶,不要拿書了。我心裏就是想帶上,就把書帶上了。
到了那之後,才知道,這次是專門針對輔導員的培訓,去的人都是各個村的輔導員。集體學法在一個大旅館裏舉行。參加的人有三百多人,二十多人一組,白天是分組學法和看教功錄像糾正動作,一個組一個房間。晚上住宿是和我們鄉鎮的女同修十多人一起在旅館打地鋪。
開始學法的第一天,大家輪流念《轉法輪》,我一見大家輪流讀法,因為自己不會念,趕緊藏到了窗簾後面。心想,我要是能念書多好啊。組長知道我不識字後,就讓我坐下來聽。我坐下來以後,也就像別人那樣捧著書,但是同修翻了頁我都不知在哪裏。全屋二十多人只有我一個人不會念,坐在那裏成了擺設。就這樣一天時間過去了,我心裏很著急。
第二天下午學法快結束時,我的眼睛有些模糊,就把書合起來,揉了揉眼睛後,又打開書,這時發現書上的字都變形了,都扭著個,我就把《轉法輪》書掉轉過來,字還是扭著,又上下轉過來。組長見我拿著書來回轉,以為我不嚴肅對待法,就對我說:你不要轉書。我說,你看我書上的字都扭了,這是咋回事?她說:你眼花了,聽大家念吧。我就把眼閉上了,過了一會兒,我又拿起書,翻開一看,發現書上的字都不扭了,都發著金光,標點符號也在發著金光,還有點刺眼睛,就趕緊合上書,問旁邊的同修:你的書有金光沒有?同修說沒有,就這樣,書上的金光持續了約兩、三分鐘就消失了。
晚上十點多,我們屋裏的十多位女同修都已躺在地鋪上準備睡覺。我躺在地鋪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心裏還在想著白天的事,想著念法的事。這時,我就感覺到嘴有些發麻發癢,接著有個東西在我嘴上開始轉圈,轉來轉去轉了好一陣子,而且腦子裏突然飄過來一些文字,陸陸續續在我腦子裏飄過,接著,我就有一種迫切想要念法的心。
旁邊的女同修見我來回翻騰,就問我:你咋不睡覺啊。我說:俺想念法。她說:你白天都念不了法,晚上還想念?我說:俺想念法。俺好像很早以前就學過這部《轉法輪》,好像認識這些個字,好像很早很早以前見過這些字。她們聽我這樣一說,有點不可思議,就把燈打開,都坐了起來,請出《轉法輪》。
我就打開《轉法輪》,連續讀了幾段,就是念的慢些。同修都說我讀的很好。有的說:你會認字會讀書吧,為啥白天不讀呢?我就把下午學法時出現的奇事說了一遍,同修們都說:「你和大法真有緣,這是師父給你打開了你的記憶,你今後好好學法吧。」我當時兩眼含著淚水,心裏在想我一定要好好學法,精進實修,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洪恩。
第三天學法時,輪到我時,同修對組長說我能讀《轉法輪》了,叫我讀。我就念了一個自然段。組長說她不是不識字、不會讀書嗎?我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三天集體學法結束後,三百多同修在大會議室開了一個交流會,會上我把自己這幾天的收穫和大家做了交流。同修們都知道了師父給我打開了記憶,讓我一天識字念《轉法輪》的事情。從那次集體學法回來後,我就能通讀《轉法輪》和其他的大法經書了。現在,我和老伴保持每天學法、煉功、做三件事。
二十二年的修煉歷程使我更加信師信法,我一定要走好走正以後的修煉路,精進實修,助師正法,做好三件事,隨師把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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