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的我,看過大法書,也知道一些法理,不學法也不煉功,似修非修。可就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刻,是慈悲的師父在看護著我。
那年我大姑姐的外孫滿月,她在家裏設宴慶賀。我準備第二天去賀喜,誰知道早上從衛生間出來時,突然兩條腿不會動了,嘴也說不出話來了,老伴見後馬上把我抱到床上,打電話給兒女。兒女甚麼時候回來的我已經不知道了,因我已經昏迷了。
後來女兒告訴我,他們把我送到醫院做了一系列檢查,查來查去沒檢查出甚麼毛病,可我就是昏迷不醒,醫生及我的家人都覺的奇怪。昏迷到第三天,丈夫無意中遇到我的一位同事,她也是煉法輪功的,就把我的情況告訴了她。這位同事安慰了我丈夫一番,立刻來到我住的醫院,對著我的耳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了幾遍後,我女兒見我沒有反應,就對她說:「你快走吧,俺媽都這樣了,你還念這有啥用?沒有用,你走吧!」
同修回家後一宿沒睡著,心想:她女兒不讓我念,不允許我在醫院,可是同修有難,我怎能不幫呢,我不是修真、善、忍的嗎,這點忍都做不到,善在哪裏?不行我還得去。
第二天,即我昏迷的第四天,天剛亮同修再次來到醫院,與守護我的女兒打了聲招呼,直奔我的床前,對著我的耳朵說:「老胡啊,我們可是學大法的,咱可是有師父在管的,你和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聽見了嗎?」在那一瞬間,我彷彿聽到了,用盡全身的力氣回了一聲,並「啊……」的長嘆一聲。那時我的腦袋裏甚麼也沒有,只跟著同修一遍接一遍的在心裏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不知念了多少遍,念著念著我睜開了眼睛,又能坐起來了,我問:「這是哪裏?我怎麼在這裏?」女兒說這是醫院,您都昏迷四、五天了。我說:「甚麼昏迷不昏迷的,我是煉功人,沒有病,我要回家。」說著我下床站起來就要走(醫院離我家只有五百米左右)。女兒一看我很堅持,就去找院方商量,結果醫生們又給我從新做了各項檢查,除了血壓有點高外沒有其它毛病,就拿了點降壓藥步行回家了。路上女兒看到我昏迷了四、五天後還能自己走回家,沒有半點有病的跡象,這才知道和感歎大法的超常!
回家後女兒用商量的語氣說:「媽,您不吃藥我真是放心不下,求求您把它吃了吧。」我心想,吃不吃藥你說了不算,就沒有表態。女兒看我沒表態就把藥給了我,我把藥含在嘴裏到衛生間後就吐掉了,每次都這樣。幾天後身為醫生的女兒要給我量血壓,開始我不同意,後來想你量也量不出毛病,結果一量血壓很正常,女兒高興的說:「媽,怎麼樣?吃藥還是很有效吧。」我說:「我根本一粒藥都沒吃,全吐在衛生間了。你媽修大法沒有病,那不是病,那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往外排不好的東西,我要吃藥打針,反而壓進去了。」
女兒好像明白了一點,沒吱聲,點了點頭就走了。
通過這件事情我家裏的人再也不強烈的反對我學法煉功了,只是偶爾囑咐我注意安全。
老伴不修煉,前幾年過世了。今年清明前幾天,兒女們商量著要給他爸爸遷墳。我告訴兒女:「不要給我準備甚麼,我要跟大法師父走!」這麼多年經歷許多病業關、心性關,我都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與點悟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