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借大陸網上法會之機,我想談一點自己在做生意中如何放下錢財心走好證實法路的體會。
修煉前我是做生意的,那時我三十幾歲,一年能賺三、四十萬元。三十年前這個數,在我們縣城能買十多處二手樓房。由於受「白貓論」的影響,加上沒有心法約束,我賺錢是不擇手段的。舉兩個例子說明我當時的人品:一次我提貨時,付貨人誤把別人的貨混在我的貨裏,我不吱聲,拿回家偷偷賣掉。又一次,跟一個同行老闆有矛盾,我整不過他,使暗招寫匿名信給商業部,誣告他經營假冒偽劣產品,他的店被查封。一個親戚評價我說:「你走過的地方草都不長。」(註﹕俗語,通常用來形容一個人心太貪或狠毒)我妻子說:「你這人膽子太大,啥錢都敢賺,有原子彈都敢賣。」
可是那時的我卻一直認為自己聰明,有本事,賺錢容易。結果,在生意場上拼來拼去,脾氣越來越暴,病漸多,身體垮了,近一米八的個子體重不到一百斤,臉灰色,三十幾歲就成了藥簍子。
歸正生意路
一九九六年夏天,我喜得法輪大法,頓開茅塞,明白我生意火不是因為有啥本事,是命裏的安排。隨後,我身體出現消業狀態,所有病一掃而光。在調整身體中,出現一個多月大量便血現象,一個是醫院院長的鄰居說:「你得上醫院,很危險,這症狀要死人的。」我知道師父管我了,我沒有害怕。讓人驚奇的是:越便血氣色越好,體重越增加,能吃能睡。這種大量便血現象共出現過四次,每次都一、兩個月,這是科學永遠都解釋不了的現象。
我喜歡探討人生,修煉前許多天文、地理、人類奧秘解不開時,我會思索和探討,朦朧中感覺科學之外還有更超常的東西存在。修大法後我甚麼都明白了,大法書《轉法輪》是一本天書,是超常的科學。
我悟到,我在大法中修煉又做生意,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是給未來留下參照,我一定要用大法指導自己,提高心性,走正路,不能像常人那樣了,要做一個實修的人。在做生意中,我聽師父的話。師父說:「你的本事再大,你沒有德,你可能這一生啥都沒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當大官,發大財。」[1]
修煉初期,我一直猶豫:我視錢如命,爭鬥、怨恨、色慾、妒嫉、強勢、顯示、自我等人心都很強,是奸詐奸猾的「奸商」,人心那麼強,我能從這片沼澤裏爬出去嗎?能修成神嗎?雖這麼想,我學《轉法輪》如飢似渴,最多一天學四講。打坐時腿是紫黑色,十多分鐘就冒汗,我用石頭壓,用帶子綁。近幾年我每天打坐兩次(另一次半小時)。
得法前,我經營產品多是假冒偽劣貨,價低、暴利。修大法後,我首先想到的是要斷掉假貨源。那時市場都這樣,不賣假貨等於斷了財路,這對於生意人來說是致命的。但是這一步必須得邁出去。我跟廠家打電話說:「我現在學煉法輪功了,你們不要再發這種產品了。」(那時還沒有迫害)廠家不理解,業務員疑惑的說:「學啥功你也得吃飯呀?哪有跟錢過不去的?」我有時會猶豫:「我是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呢?我是不是偏激了?」其實是在掩蓋利益心。心性處在這種狀態時,斷掉假貨是不可能的。我心裏也急,不能老徘徊在一個境界上,後來我堅定的給廠家說:「再發這樣貨,我一件不賣,都存庫裏,你們來人處理。」這一招很靈,假貨漸漸少了,我心裏也感到輕鬆了。
我妻子不修煉,知道後氣得不行,跟我吵:「憑啥不賣?哪家不這樣?你裝甚麼高尚?你不賣我賣。」她翻我賬本找電話,直接跟廠家聯繫。我耐心勸她,講大法「不失不得」[1]之理。她說:「你別說這個,我就認錢。」當守不住心性時我也嚷:「只怕這錢到手你不敢花,要遭報的!」她說:「你不用嚇唬我!哪家不賣?報誰啦?我沒偷沒搶,有啥不行的?」不管妻子咋鬧,我是老闆,廠家得聽我的。
不賣假貨後,我生意照樣火,收入一點不少,而且村、鎮頭頭會來訂很多貨,新開店客戶也一茬茬的來。我心裏也踏實了,感到自己像個修煉人樣了。
有一次,一個在政府部門的朋友跟我說:「以你現在的條件,完全可以花錢捐個官。」我驚訝:「捐官?咋捐?」他說:「在咱們縣郊區捐個名義副鎮長,不是挺好嗎?二十萬左右就能下來。」我說:「我去當副鎮長生意不扔了嗎?」他笑著說:「不用上班,名義的,開會時參加就行了,有這個頭銜,你可以買點地,過幾年佔地時轉手一賣,啥錢都有了。」如果我不修煉,這是美死人的路子。當時我一點都沒猶豫:「不用,我現在挺好的。」
他又說:「你可以爭取個人大、政協代表頭銜呀?這個不用花多少錢的。」我說:「那有啥用?」他說:「你是不懂,有了這個頭銜就不一樣了,工商、公安、稅務不敢隨便到店裏來查。你看咱縣的某公司,還有某某公司,老闆不都是人大政協代表嗎?這是靠山。」修煉前,遇到這種事我會削尖腦袋去搶這把「傘」,修大法我用這個嗎?這是人中好處,得明明白白放下,得到眼前會失去永遠,誰能給你好處?只有魔。再說,大法弟子找甚麼靠山?師父多高的威德?誰的靠山有大法弟子硬?有師在有法在,啥坎過不去?!
修好自己多救人
我性子急,爭鬥心強,修煉前跟妻子沒少打架,每次都是她哭著回娘家。修大法後,她鹹魚翻身,處處管著我,有時當著顧客的面喝五喝六指使我,不隨她心時還罵狠話:「你學傻啦?豬腦子呀?」我被弄的灰頭土臉,在店員面前一點沒有老闆的尊嚴。有時候背地裏我勸她:「有事你回家說不行嗎?別在店裏呼來喊去的,對你不好,也掉你價呀。」她說:「上來火時壓不住,事後想你也不易的。」
作為修煉人,我知道她是幫我消業和提高。雖然有怨恨,過程中我一次次忍,一次次提高。再後來,她發脾氣時,我心態好多了,能笑著看著她,能找自己哪錯了。有個顧客問我:「大哥,我脾氣暴,媳婦說我是驢。我怎樣才能做到你那樣呢?嫂子訓你時,我看你還能笑出來,真是個勁。其實我佩服的不是嫂子,是你,你才是漢子。」
去岳母家時,妻妹說我:「看你被我姐管的,跟個小媳婦似的,真沒出息,你就給她幾巴掌,我在這看著,看她能把你咋的?」
被人安慰時,我心裏會生出脆弱感,覺的修煉太不容易了,有約束伸不開腰。但當我怨恨少了,心態好了,能主動為她著想,回頭看啥也不是。
印象最深的,是她在店裏訓我時,員工會瞪著眼睛看著我的反應。我臉上掛不住時會自嘲一句:「不知道底的,還以為我怕你呢,看把你能的?」隨後就坡下驢走開。有的員工說:「老闆你真行,要我媽對我爸這樣,嘴巴子早糊上去了,慣她呢。」我笑了:「哪能那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是大法告訴我的,有一天你走進大法修煉就知道了。」我相信與我有緣的人有一天都會走進大法修煉中來的。
二十年來,我講真相從沒停過,我會利用一切機會去救人。有幾次,我險些被警察綁架,當時我就是不配合,聽師父的,不聽邪惡的。警察走後,我長時間發正念,求師父:「弟子絕不允許舊勢力利用警察干擾大法弟子,從而把他們的罪搞得很大,面臨淘汰的危險,請師父做主,請師父幫我。」冷靜找自己,發現我有偏激的地方,講真相不分場合見人就講,讓人感覺不理智,有時手機也在身旁。
經常聽到有的同修被綁架。不管邪惡怎麼猖狂,我都沒停過講真相,感覺有種力量推著我往前走,凡是我認識的人,見一個講一個,有客戶來聯繫業務,我先就給他們講真相和三退,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想:你就是不進貨走了,也是一個得救的生命。
家人和親戚都替我擔心,勸我說:「你在家煉怎麼都行,為啥非得出去講呢?多危險呀?」有個警察也跟我說:「你在家煉我們不管,出去宣傳就不行,讓我碰到就抓你。」邪黨就是怕人知道大法真相,怕人們認清它的邪惡面目。
有一次,一個親戚特意告訴我:「你注意點,公安一個朋友跟我說:你被盯上了,你店周圍的小商販警察都用錢收買了,你幹啥人家都知道。」親戚語重心長的說:「你生意好,別人都眼紅,你要出事了,別人會笑話死你。現在賺錢多難?好好做你的生意吧。」妻子也急了,說:「你見人就說,見人就說,萬一進去,家不完了嗎?生意不完了嗎?」我笑著說:「你不是很能耐嗎?咋也怕啦?」她說:「家裏不能沒男人,你要出事了,天不塌了嗎?你在家,我有個主心骨。」
我想:每一個走出來講真相的同修,都有過這樣的家庭阻力;不管家裏外面咋難,就是憑著正念往前走。
走出色慾泥沼
修煉前,我每次去廠家進貨時,幾乎酒桌上沒色不成席。在這樣一個基礎上往前走,其難可想而知。舊勢力對我人生做了這樣骯髒的鋪墊,是設下的死局,沒想讓我修成。
我生意好,名聲在外,也格外招風,認識不認識的女人,會經常貼乎我,套近乎。我用大法約束自己,心裏不管咋翻騰,守住心性,板住自己。尤其夏天,來進貨的女老闆和女店員香風粉黛紅紅綠綠在眼前晃來晃去,開單子時有的貼的很近。我想,一定要在這樣一個複雜的環境裏修出我這個「高人」來,不負師父所望。
有個進貨女老闆,見面就「姐夫、姐夫」叫著,她穿著很豔很露,有時會張開手跟我說:「擁抱一下?」好幾次她說:「姐夫你看,小姨子這件衣服漂亮嗎?」我一臉正氣看著她,心裏想著「不可」。雖然想著「不可」,有時會想:「這要不修大法多好?」後來我突然想到,「姐夫」、「小姨子」、「小舅子媳婦」這些名詞,為甚麼能在世間成立?舊勢力留下這一串名詞是敗壞人類道德的垃圾,背後都充滿了色魔因素,人在叫時就在誘惑你產生邪念,讓你浮想聯翩,把骯髒東西變的合理化。如果看透背後因素,啥也不是,觀念的轉變就會瞬間解體那些色慾因素。
我斷慾多年,雖然欲沒了,色心還挺重。我也經常為去不掉而煩惱。有種現象值得警惕:比如說:當妻子發脾氣、我關過不去時,心裏會消沉,這時色魔會乘虛而入,不好念頭一下子上來了:去找女人?報復她?解恨?這是舊勢力安排的一個毀人細節,在這節骨眼上下手,我碰到幾次這樣的險情。
我認識的一個女老闆,年輕漂亮,聰明能幹。以前我曾幫過她,她幾次打電話請我吃飯,見面就「哥呀、哥呀」的叫著。她說:「你脾氣這麼好,事業有成,以後就是我的親哥哥。」我給她講大法真相和三退,她非常認可。按說,跟異性接觸,明真相後到此就該打住,可我沒有。後來她幾次打電話請我吃飯,我都去了。不知不覺有了感覺:感覺跟她在一起挺愉快的,嘮嘮嗑,看著她,心裏挺舒服。直到有一天,我忽然警覺:情的溫柔繩索已經捆綁我了,我已經在溫水煮青蛙的鍋裏了。接下來情況還真是這樣。
有一天,她跟我說:「我老公有外遇了,我心挺煩的。」說著眼淚就下來了。我勸她:「你修大法吧,這是人解脫的唯一辦法。」不知為啥?這話本是正念,可心裏又冒出一念:此刻我該安慰她、哄哄她、關心她、給她擦一下眼淚……我驚愕,這是啥念?哪來的?我已經站在懸崖邊了。聽一個開天目的同修說:「過這樣的大關時,師父都為弟子捏一把汗。」我心裏的每個念頭都被舊勢力邪惡因素看的一清二楚,邪惡在不斷加碼。她瞅著我,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世咱倆做夫妻吧?」我說:「我修大法了,沒來世。」回答很乾脆。
事後我想,假如當時我稍有猶豫,或開玩笑點個頭,舊勢力會抓住把柄給我安排來世,它抓到理了:「生命求甚麼自己說了算,你求這個?那得滿足你呀?」毀了我,也毀了她,真是一招險棋。再後來,她打電話請我吃飯時,我拒絕說:「忙,沒空。」
師父說:「慾和色這些東西都是屬於人的執著心,這些東西都應該去。」[1]我悟到,既然色是人的東西,我是人嗎?心裏分清了,清除也就容易了,我不斷發正念清除色魔。昔日,我色慾心似一棵大樹;如今,是個牙籤。牙籤也得繼續去除。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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