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提起筆來,感慨萬千,我從一九九九年一月得法至今,整整二十年,孩子由當時七個月大的嬰兒,長到了二十一歲的小伙子,自己則由當年的風華正茂,如今人到中年。回首二十年,慶幸自己沒有浪跡紅塵,沒有浪費短暫的人生,人生中最寶貴的二十年,在師尊的看護下,在宇宙大法的指引下,走了一條返本歸真的路。
二十年,點點滴滴,不勝枚舉,因為篇幅有限,下面擷取二十年中的幾個片斷向師尊彙報,和同修交流。
一、背法
在二零零五年前後,自己曾經背過三遍《轉法輪》,第一遍背時,基本就是死記硬背,憑著自己人的記憶力比較好,艱難的吃力的在兩年多的時間裏斷斷續續的背了三遍,那時最明顯的感受是發正念能靜下來,沒有雜念干擾,可惜的是後來停了下來。
這一停就是十年,直到二零一五年末,那時自己的修煉似乎走入了絕境。第二個孩子一歲多,大孩子上高中,自己不能上班,家裏經濟拮据,捉襟見肘,原本答應幫忙帶孩子的婆婆不聞不問,丈夫的兄弟姐妹無人相幫,常常嘲諷,我怨恨到了極點,痛苦不堪,身體出現了很多不適的反應,最嚴重的是左側乳房腫脹,不明液體流出,左半個身子疼的睡不著覺,曾經一度以為自己得了乳腺癌。
突然有一天聽到一篇交流,一同修的六歲的孫女告訴奶奶說,監獄裏的同修如果能堅持背法、發正念就能出來。後來這個同修也開始了背法。這個交流對我觸動很大,想想自己這個難相對於監獄裏的同修算甚麼呢?我一定能闖過去。
於是,在二零一五年除夕的前兩天,臘月二十八,我拿起《轉法輪》來,告訴自己從今天開始背法了。當時覺的自己曾經背過三遍,再背應該是不成問題的,可是開背以後卻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因為自己記憶力很好,所以背法的本身沒有甚麼難度,十幾分鐘背一段,長的段落半個小時,都差不多背下來了,可是相應的身體上和心裏的反應卻非常的強烈。鬧心,鬧得很厲害,坐不住,站不住,從床上到地上,從地上到床上,頭頂著牆,頭象炸開了一樣,臉上發燒,眼睛冒火,那真是從頭頂難受到腳底。有時實在背不下去了,家裏呆不住了,抱起孩子就出去走。有時很短的一段,一個小時還沒背下來,常常覺的自己在「啃」,背熟一段進行下一段時,好像用勁全身的力氣「拱」。
不管身體上、心理上怎麼難受,我都有一念,告訴自己這是好事,都是師父在幫我。有時哭的昏天黑地,悔恨自己曾經的狂妄,看清了自己在宇宙大法面前的卑微渺小,升起了對宇宙大法的敬畏。
我整整用了六個月時間背完了一遍《轉法輪》,背完那天,自己怔怔的坐在那,大腦閃過一念:「我是修煉人。」突然明白了「我是修煉人」這句話的內涵。從那以後,背法沒再停止過,現在已經成了我學法的一種方式了。
慢慢的隨著背法的時間長了,遍數多了,學會了向內找,無條件向內找,一點一滴的修自己,抓住思思念念看自己,修去不正的思想念頭。改變了常人習慣的思維方式,學會了用修煉人的思想看問題,學會了善良,體悟出了慈悲,也認清了黨文化的各種表現。同時身體恢復了正常,所有不適的感覺都沒有了;家庭環境也變了,大孩子順利的考上了重點大學,丈夫突然漲了工資,自己找到了適合的工作,既能照顧孩子,又能做三件事;親人之間變的和睦,爺爺奶奶姑姑伯伯都來關心我們一家人。而且我自己兩次避開了警察的綁架,兩次都是在我剛剛離開,警察就來了。
每背完一遍《轉法輪》,就像脫掉一層殼一樣,每一遍都有不同的體悟,妙不可言,內心的感受無以言表。
二、看似不可能的事──營救同修出獄
二零一一年秋天,我娘家的城市發生一起大規模的集體綁架事件,五十多位大法弟子同一時間被綁架。之前我也參與過很多次的營救的事,但是一次性的這麼多人的綁架事件還是第一次。
那時,我也是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取保候審剛剛回到家中不久,在黑窩裏身心的傷害沒有恢復,原來的專業知識都忘了,原來很熟悉的地方,竟都不知道坐甚麼車去,看到商場掛的小孩衣服,怔怔的想,這麼小的衣服是做甚麼用的呢?即使是這樣的狀態我也沒想自己,回到了當地、迫害還在繼續的地方,臨走時,丈夫問我:你去幹甚麼,你身體能行嗎?我瞬間淚如泉湧:這麼多人被抓了,我得去看看呀。他沉默了。
從此我們展開了長達二十二個月的營救過程,一直到二零一三年十月,成功的把一位在此次綁架中被非法判十四年重刑的同修從監獄裏營救出來。
我們創造了一個奇蹟,打破了許多常人的規章制度,把常人認為的不可能變為了現實。過程中經歷了請律師,一審開庭,二審,判刑,送監獄,前後七位律師參與,見證了在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的法庭上第一次提出:「共產黨員迴避。」見證了被綁架同修承受了酷刑零口供,也見證了在判十四年重刑無望的情況下,不放棄,堅守信念,堅持不懈講真相救人。
說來話長。綁架半個月,三十五名同修同時被非法勞教送往勞教所。聽到消息的那一天,我足足哭了一上午,思緒萬千。我家五代人一百多年生活在這個縣城,盤根錯節,每個鄉鎮都有我的親戚,朋友同學。我二十歲考學離開了那裏。古人講究功成名就衣錦還鄉,為家鄉父老鋪路修橋,報答養育之恩;今天我修煉了,修煉的目地就是為了成就自己,救度眾生,往小了說,為了父老鄉親得福報啊!可是師尊講過:「法徒受魔難 毀的是眾生」[1]。幾十人被綁架迫害,施以酷刑,慘無人道,這種迫害佛法修煉人的行為,會招致怎樣的天譴?我不能看著我的家鄉由於中共邪黨江澤民集團的迫害佛法修煉人,而遭受劫難。
法輪功在我的家鄉洪傳的很早,得法的人數眾多,跟過師父講法班的學員也很多;正法這麼多年,一直都走在前面,可是由於長期的幹事心,個人修煉跟不上,出現的整體被迫害,於是在同修中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埋怨指責、謠言,正的聲音沒有。因為被迫害的人數眾多,牽扯的家庭眾多,知道此事的常人眾多,常人都一邊倒的說大法壞話。
營救過程的難度可想而知,參與配合的同修屈指可數,甚至因為怕心,為了自保還會干擾拆台,開庭時,竟然不讓律師在當地住宿。我沒有動心,五個律師往哪領?而且也不能讓律師們知道這種情況啊,我就當甚麼事都沒有,陪著五位知名大律師吃飯談笑風生,住在當地賓館裏,然後把律師送去出庭。現在想來真是一種榮耀。
那時悟到:舊勢力利用同修的人心,鎖了一道道鎖,繫了一個個結。想否定迫害,想救度眾生,想營救同修,就要打開一道道的鎖,解開一個個的結,辦法只有一個:就是講真相。
警察們在舊勢力的機制下麻木的幹著他們的所謂工作,他們的本性都不是壞人,我不把他們看成邪惡的代名,每次見到警察時,都把他們當作朋友親人。常人有句話:揚手不打笑臉人。我微笑著找你來辦事的,因為是辦的法輪功的事,所以過程很自然的就講起了真相,警察們也接受的很自然,沒有遇到過惡狠狠對待的警察。
到二零一三年初的時候,我已經懷孕七個月了,同修笑我說:別人懷孕都去有山有水風景好的地方,你這懷孕天天跑監獄。一直參與營救的只有我們三位同修和一位被綁架同修的妹妹,一起去監獄有時兩個人,有時一個人,回來後馬上交流,定好下一步怎麼辦。記得同修的妹妹常常問我的一句話:怎麼辦?我每次都會問:能正常會見嗎?她說:那能。我說:先會見了再說吧。因為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真是一頭霧水。
見到了被迫害的同修,然後找警察,見了警察就知道該說甚麼了,智慧就來了。我們告訴警察怎麼做,教他們怎麼擺正位置:「你這工作也不容易,家裏有老有小的,我們家人被關在你這裏,我們只能找你,給你添麻煩。但這是你工作的一部份,你要嫌麻煩,不想管,你往上推,再說,法輪功的事,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犯罪份子,哪天平反了,你沒準還有責任。」
後來一位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在監獄換了四、五個監區,換到哪個監區,哪個監區往上報,不留她,連監獄長都奇怪的問過:這人甚麼來頭?
同修被非法判刑十四年,按規定,刑期不超過三分之一不放人,沒患危及生命的病不放人,等等,許許多多條不能放人的規定。按當時常人的說法,想出去,太陽從西邊出來吧。我們沒有被這些表象帶動,為了制止迫害,為了救人,為了讓眾生有個美好的未來,這些規定和我們的目標完全不搭邊,只管修自己、救人,一切由師父說了算。
後來很多警察默默的幫我們,看似一個說話很不禮貌的電話,細分析是給我們送信,告訴裏面被關押同修的近況,讓我們怎麼做。實踐證明確是如此,我們更增加了信心,悟到迷中救人,警察在那個崗位上,明確表態他不敢,但是內心升出善念,無聲無息的幫我們,他就是在擺放自己的位置,他就能得福報。我們要正面的正確的引導,教他怎麼做。在我女兒出生兩個月的時候,我抱著孩子最後一次去監獄把裏面的同修接了回來。
同修回來後,在當地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反響特別大。大家都很激動,對大法堅信不疑,還有不修的又回來了,曾經邪悟的也有回來的,悟到只要把住了法,放下自我,去修去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就能成為現實。
常人中也反響很大,認為法輪功了不起,一分錢不花,判十四年能把人撈回來,就是不一樣。參與辯護的律師也很佩服,以致後來有同修找他辦理監獄方面的營救的事的時候,他就把同修領來找我,讓我給他們說,他說我有辦法。我苦笑,我哪有辦法啊,都是師父做的啊!
三、做資料,發資料
這個事因為已經很久遠了,似乎記憶中都淡了,但是寫稿的過程中,突然梳理出了一個細節,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剛剛提出資料點遍地開花的時候,我因為年輕有文化,很快就成立了家庭資料點,負責我們這一地區百十號人的資料的供應,整整做了七年。那時真的很忙,一週五天上班,兩到三天做資料,自己也常常出去發資料,半宿半夜的出去。
偶然聽說郊區的同修少,真相資料很缺,有的地方幾年都沒有資料出現過。因為我在農村得法,迫害初期的二零零零年開始就在農村發資料,所以對農村不陌生,於是我開始去郊區的農村發資料,三、四個同修一合計,說走就走。晚上坐開往郊區的末車,沿線各村發資料。同修問我,回來怎麼辦?我笑著說:有師父。後來每次發完資料需要回家時,都會有車出現,把我們拉回家。
出去的次數多了,參與的同修也越來越多,同修都見怪不怪了,誰也不想回家的事,發完了就來車了。有時晚上走到十二點多真是有點累了,腳走出泡來是常有的事。每次走不動的時候我就想:走吧,堅持住,走夠多少步,師父就給安排車了。後來就真有開車的同修主動找到我參與進來。這是我們主動改變了方式。
每次出去發之前,我都自己提前去一次要去的地方,選好路線,全程有幾個村,大概每個村有多少戶,需要多少真相資料,車的路線怎麼走,同修在哪上車,在哪下車,很多很小的細節都儘量考慮到,提前安排好。每組兩人,年輕的和年老的一組,防止走散,照顧好老年同修,農村路不好走,深更半夜的,深一腳淺一腳的,別摔了。有的老同修不服氣,意思是,他沒問題,他能行。但我想:你能行,我知道你肯定能行,但是表面人的理,我們要符合,不給舊勢力留任何空子。這樣多的時候二十多天一次,最多的一次,三輛車,二十二人參與。
每一次都有不同的神奇的故事,現在想起來都很感動。有一次,我和一年輕的女同修一組,那次去的村子路極其的不平,處處高高低低的,還總有死胡同。我倆動作很快,一邊發資料,一邊掛條幅,很快就和另一組同修匯合十二點前就到家了。
過了幾天,我們當地一位老年同修找到我,問我是不是去那個村子發資料了?我說是,她說,那個村是她的娘家,娘家剛來人串門跟她說:「你們法輪功太厲害了,那天夜裏,村裏突然間來了兩個仙女,穿白衣服,飄飄的,瞬間家家戶戶都有資料了,那條幅掛的那麼高,連魚竿都搆不著,平常人能掛上去嗎?」我聽了,真開心,常人只要是對法輪功升出敬仰之心,他就有救。
可是那次,我個人卻是很不舒服的,那天正好趕上經期,本來我不太想去,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幾個小時走下來,經血不斷的湧出,忙著發資料沒時間管它,也不想換紙,怕把手弄髒了,對真相資料不敬,所以就一直挺著。回家後發現整條褲子兩條腿內側,從上到下三層全部被經血浸透。而我自己卻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從此以後,痛經的毛病徹底好了,再也沒犯過。
還一次,臨時起了歡喜心,進了一個事先不知道的村子,我在前面走,後面的同修被當地人攔住了,問是哪裏的?幹甚麼的?同修沒理他,很機智的走開了。那個人就在路上站著瞅,同修追上我說,後面有人,咱們從前面出去吧,我說好。可是走到村頭的時候發現,這條路竟然是死路,前面是人家,過不去,只能原路返回。當時大家都猶豫了,我沒想甚麼,就說:「我在前面走,你們跟在我的後面,相距五十米,走吧。」我一邊走一邊想,如果遇到那個人,我就先搭話,或者問問路,或者要一口水喝,或者直接進他家裏,和他好好聊聊,都是樸實善良的農民,哪有壞人?然後我就發正念:講真相救人,舊勢力不敢反對,一切干擾全部解體清除!可是我一直走出村子,也沒看見一個人影,同修們也都跟著走了出來。上車回家了。
這樣的事很多很多,篇幅有限,不能一一寫出,最後也沒有統計出去了多少次,去了多少村,基本雨水少的春天、秋天都會出去,冬天過年前也肯定會出去,端午節挨家發大葫蘆,用廢舊的光盤自制的,寫上各種真相短語,漂亮極了。中國新年前後是一定要出去的,親朋好友聚會,我們一定要把真相資料送到老百姓的家裏。很多年以後,又去曾經發過資料的一些鄉村面對面講真相時,發現很好講,簡短幾句話很容易就三退了,不知道是不是和當時去發過資料有關係。
四、打電話講真相救人
女兒出生後,我的修煉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曾抱著她出去面對面講過真相,但是發現太難了,走不多遠,也走不多長時間,還抱不動。怎麼辦呢?我就開始求師父,根據我現有的條件力所能及的做講真相的事。
在師父巧妙安排下,二零一四年的夏天,在女兒十三個月大的時候,我帶著女兒和四位同修開一輛車,開始了打電話對講救人。那時我們還不會使用軟件,都是手動撥號,撥一個打一個,很耽誤時間。突然有一天來了一個同修,給我們的手機裝上半自動語音電話軟件,手把手的教會我們怎麼使用後,就走了。後來有問題需要問那個同修,費了很大勁找到了那個同修,她竟然一點都沒有印象給我們裝過這個半自動軟件,而且她也真不會使用這個軟件。我真是無語了。師父啊,都是慈悲的師父苦心的安排。
後來我就開始自己學軟件,上「天地行」論壇上找,起早貪黑的學,慢慢的我竟成了手機技術人員了。
有了軟件就方便多了,事先把電話號裝到手機裏,講真相的時候,不用撥號了,效率高多了,隨著同修心性的提高,三退的人數越來越多,從開始的三五個,到十幾個,到幾十個,這個半自動軟件一直被同修使用,幾年後才逐漸的更新為新的程序。
講真相的過程,真的是時時考驗著人的心性。有一次接電話的是當地某大學的一位研究生,我自以為是的和她談了很多國內國外的大事,好像別人沒有我知道的多似的,然後我很炫耀的說,我和她學的是一樣的專業。其實我畢業後就再也沒有從事過那個專業,早就荒廢了。結果對方開始訓斥我,說我不懂裝懂,是騙子等等,然後就毫不客氣的掛了電話。
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很長時間都在想這件事,找我自己都錯在哪裏,首先是顯示心,真的是不知深淺,然後是爭鬥心,妒嫉心,自以為是的心,不謙虛,等等,找到這些心後,真是覺的無地自容,給大法抹黑。後來再講的時候,不管遇到甚麼樣的人,我都很謙卑很尊重的說話。
面對常人講真相的時候,才真正體會到自己修煉境界真是差的太遠了,常人心太多,慈悲心很少有體現,都是證實自己,但是在做的過程中,不斷的學法,不斷的向內找,去掉了很多的執著,真正體悟到正法修煉三件事都做到,才能提高上來,講真相這件事的本身對個人修煉提高竟然有這樣大的作用。
五、解體勞教所
二零一二年,當地的勞教所還很邪惡,同修們常常去發正念。六月初的一天,我和一同修開著車也去了勞教所。同修突發奇想的跟我說:咱們把勞教所這些警察的家庭住址都找到,然後去他家附近發資料揭露他,看他還敢不敢迫害大法弟子。我說:是這麼回事,可是怎麼找啊?在我還沒有想明白怎麼做的時候,各種資源,各種條件卻全都具備了,參與的同修們都很熱情,大家不用交流都很主動,然後就開始做了,我被同修們推著就開始協調做了起來。
一次碰到勞教所一個打大法弟子最邪惡的獄警,發現她跟熟人不停笑著打招呼,還興高采烈的逗路邊的狗。我當時很奇怪,這麼一個惡毒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天真善良的一面?後來經過大家交流,悟到警察們都是普通的常人,他們在這個社會中、家庭中也像平常人一樣扮演著不同的角色,有的是父母親,有的是兒女,過著正常人的日子。但是一到勞教所那個特殊的地方,穿上警察那身衣服,他們就像附體了一樣,在共產邪靈和舊勢力的操控下,變的兇狠殘暴,無所顧忌的惡毒的迫害大法弟子。要想救度他們,就必須解體勞教制度,解體勞教所,使他們脫離那個邪惡的環境,擺脫邪靈的控制,回歸正常的人類社會,過正常人的生活,從事正常的工作。悟到這一點後,同修們的慈悲心都出來了,覺的警察們真是太可憐了,無知的麻木的被舊勢力利用幹著壞事,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災難。
用了三個月的時間,經過幾十人的努力,我們基本上把勞教所參與迫害的警察家庭住址都找到了。最後當我們把警察們的家庭住址公布在明慧網上的時候,幾乎一夜之間勞教所裏的迫害行為都停止了。據那時在勞教所被關押後來回來的大法弟子介紹:那天一早上,警察們來上班都耷拉著腦袋,一個個蔫蔫的,沒有了往日的猖狂,互相之間還談論:怎麼回事呢?家庭住址他們怎麼知道的呢?
一年後,中國政府宣布解體勞教制度,在這期間,那個勞教所再也沒有發生警察折磨大法弟子的事。
結語
回首二十年,身邊的常人變化很大,有腰纏萬貫事業有成的,也有窮困潦倒的,成功也好,失敗也罷,都在名利中拼搏掙扎,為情困惑,苦苦追尋。同學曾有人笑我,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沒有去哪旅遊過,沒有看過電影,沒有去過高檔酒店,在他們眼裏我這一生算是白活了,沒有享受過他們所認為的生活。也有同學敬佩我,二十年為了一個信仰,為了一個理念,堅守著一件事情,不惜付出生命的代價。
而我自己,二十年,從懵懂無知狂妄自大到謙卑祥和理性成熟,從轟轟烈烈到寂寞中的守望,從浪跡紅塵到「人在俗世中、念在方外」[2],一路走來,波瀾壯闊盪氣迴腸,二十年的人生道路無怨無悔。只有感恩,感恩師尊在宇宙芸芸眾生中選中我為弟子,賦予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感謝二十年來一起配合過的同修們,每一次證實法中的配合,都是一次心性的提高,神聖誓約的兌現,時至今日,回想起來,無比珍貴!無比珍惜!
藉此大陸大法弟子法會之際,弟子叩拜師尊!這條路無論還有多遠,還有多長,弟子一定會一如既往堅定的走下去,此生為正法而存在,無悔!
不當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生生為此生〉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1/12/18069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