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我退休前在常人中的職業就是高校教師,夢中這種沒做好準備就站上講台的情況,是根本不可能的。那這個夢到底要點我的是甚麼問題。因為兩個夢相隔時間不長,也就意識到對我來說一定是很嚴重、很緊迫的問題。
夢中,準備不充份就講不出來,說明自己對要講的東西並沒有真正理解、掌握,只是表面、膚淺的知道,並沒有成為自己的東西,所以準備不足,就講不出來。
我馬上意識到我該檢視自己:修煉中,自己是在同化大法,還是只是表面做到順應、符合。如果只是用法約束自己、規範自己,表面行為上符合大法的標準,按照大法標準「做到」,而內心深處還固守著人的東西不放,那就不是真修,就不是同化大法,只有無條件的找自己,從內心深處放下執著,自覺自願的、發自內心的按照大法改變自己,使自己不斷達到法在不同層次境界的標準要求,才是同化大法。
甚麼是「順應」,甚麼是「同化」,實際修煉中一路走來,這也是我常常思考的問題,這一次以夢的形式讓我再一次面對。之後在一次晨煉打坐時,意境中感覺面前布滿了微觀粒子,瞬間我的身體溶於其中,且與周遭粒子沒有區分、沒有間隔、不分彼此,就是眾多粒子中的一粒子而已,當時腦中打出兩個字「同化」。那一刻,我流下了感恩的淚水。
三個多月前,我把一位親戚(老年同修,身體處於不正常狀態已較長時間)接來我處,當時只是單純的出於「為他」的考慮,一方面為她提供一些生活上的方便,更主要的是希望在這個場中,使她在修煉上有所突破,儘快走出身體不正常的狀態。
在一個屋簷下朝夕相處,每個人的心性都毫無掩飾的表現著。我自覺:所謂的「付出」都沒問題。但是當看到(自己認為)對方不能站在法上看待身體的狀況(腿腳不便的假相),而是用人的辦法(總想著:多吃點啥、補點啥、多運動、曬太陽)時,自己就產生了強烈的不認同。想在法上切磋,對方又完全不接受、抵觸,甚至感到有時都在曲解我的話的意思。每次的「切磋」,雙方都像「交鋒」一樣,每次都是強制打住,不歡而散。不僅沒有達到切磋的目地,心也感到壓抑、一種無力的感覺。倆人之間的隔閡就這樣產生了。
我非常清楚是自己的狀態不對,也在一遍遍找自己,向內找中看到了自己在交流時強加於人的語氣,自己的不善、不忍;自以為是、強烈的想要改變別人的心;有時覺的自己是為對方好,對方卻不聽,那我就不想再說甚麼了,心生怨氣,進而生出冷漠、爭鬥心、怨恨心,這些不正是共產邪黨的那個「恨」嗎?
思想決定言行,同修也在學法,認識到哪就會做到哪,自己應該包容、體諒對方才是(長期走不出那種不正常的狀態,同修的心一定也很苦),我怎麼能企望對方接受我的認識呢?當我意識到:帶著責備的心態看對方時,就是在傷害對方。那一刻,我淚流滿面。我告誡自己:要接受、尊重對方的選擇,要善待、要包容。當我流著淚對同修說:是我的問題,對不起。那一刻,同修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但悟到了並不意味著就能做好。之後,還是在這個問題上又發生了幾次「交鋒」,幾乎隔幾天就來一次。自己從法理上都知道該怎麼做,也想要善待、包容,但每次都是達到「某一點」時就會爆發(感到憋得慌)。我也非常著急,著急於自己又沒忍住,這一「關」過的拖泥帶水,又沒過去。自己確實想做好,但感到對方的言行真是一次次在衝擊自己承受力的底線,心想做好卻力不從心,感到自己做不到。
怎麼辦?無助無力無解中,我懇求師父點化自己誤在了哪裏。此時,想起師父說的一句法:「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1]我立刻找到這段法認真拜讀:「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1]
大法解惑,此時我的心豁然開朗,我知道了為甚麼之前會一次次「爆發」,想要忍住卻忍不住,也知道今後該怎麼做了。這時,我知道這個關要過去了,這個台階要邁上來了。
當我們的眼睛在盯著對方的問題,而要做到包容對方時,那時自己心的容量是受限的。就好比不斷的往小號的缸中加水,滿了再加就會溢出。矛盾一旦超出自己心性容量的限度,就會爆發。那就不斷的換大號、更大號的缸(不斷的擴充心的容量)好了。
再看當初自己感受到的那個「忍耐力的極限」是甚麼?審思自己的修煉一路走來,感覺自己做甚麼事總有那麼一個「底線」,在很多時候都有所保留(也就不能做到那麼「純」)。不觸「線」的部份能夠做好,真心的做好,就是同化了那一層次的法;但一觸到「線」(限)就沒了正念、就不行了。當然,隨著修煉中不斷的突破、不斷的提高,也感覺到這個「線」在一點點向後退去。
這個「線」,它的背後在保護的是甚麼,這麼怕觸碰。隨著它一點點現形,我看到:就是一個不讓人動、強烈自保的「自我」──「自私的我」,個人觀念在保護它,執著心在滋養、滿足它,使它加強、膨脹。這個「自我」是阻擋我百分之百信師信法、完全同化大法的最大障礙。這不是我,我要「為他的我」,不要這個「為私的我」。記的發出這一念時我正在學法,當時真真切切感覺到生命深處的某個部位被「挖」了一下。
把盯著同修的眼睛收回來,我告誡自己:就以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無條件的向內找、修自己,逐漸的、更多的同化大法,成就「為他」的生命。自己的場祥和了,所處環境中的人、事、物也就會相應改變,它是相輔相成的。
改變自己,不是只停留在嘴上說說,而是發自內心深處的真念,不要那些敗物、不好的東西,那時,師父就會幫我們拿下去。我們認識到多少,想不要多少,師父就會給我們拿下去多少,因為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真的是實實在在的一塊物質被拿下去了。那時你會發現,你心的容量大了,你的承負力強了,那些在以前會被視為難以逾越的「關」現在能平和以待了。
基點擺放對了(不是看對方,而是修自己),心性就提高上來了,以前感到難解的問題也就不成為問題了。師父說:「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1]真是立竿見影,斷斷續續已經持續了幾個月的牙痛立刻不疼了。
剛剛經歷的這段修心過程,對我來說可謂觸及心靈,自覺換了一個人一樣。一切變化來自於法,我們每一點一滴的提高都溶入了師父的操勞、承受與付出,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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