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人的觀念 走向神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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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二日】

一、「有老天爺保護真好!」

記的還在我讀初中的時候,爸爸因嚴重的胃病,在醫院做了手術,媽媽到醫院照顧他。我很想讓病中的爸爸和疲憊的媽媽吃上一頓我為他們包的餃子。那天中午放學回家後,我就急忙的給爸爸媽媽包餃子,然後想煮好儘快送醫院去。由於前幾天下了好幾場大雪,路上積雪壓的很厚,路面很滑,我艱難的騎著自行車,給爸媽送餃子。

等爸媽吃完了餃子,我就帶上空飯盒往家騎。快到家時,我在紅綠燈處往南騎,因為路面的雪被機動車壓的車轍很深,路面又很滑,我連人帶車摔在馬路上。我在雪地上失控般的滑了很遠,直至我和自行車再也不滑動了。我發現,我和自行車已在一輛大型的拖拉機後車斗底下,自行車離我約一、兩米遠。我匍匐往前爬了幾下,抓住自行車,再往後退。等我和自行車退出後車底下,我手扶自行車,剛站起來,這輛拖拉機就開走了。路邊好多看熱鬧的人都大聲驚叫:「簡直是太驚險了,剛從車輪底下爬出來,車就開了,這小姑娘真是撿條命啊!」有的說:「這小姑娘有老天爺保護。」我心裏想:「有老天爺保護真好!」

上班後,領導一度安排我另外負責一個庫房。這個庫房的門底邊差不多與我的腰一般高,打開庫房時,我必須先打開一個外門,拿下一個鐵製的梯子,把梯子的頂端搭在門檻上,蹬著鐵梯子上去,再打開內門,才能進入庫房。

一次,領導急需庫房內的物資,意外發生了。我打開外門後,忘記了裏邊還有一個鐵製的梯子,這個鐵製的梯子向外傾斜,直奔我而來,我毫無戒備的被鐵梯子擊中頭部,我只覺的「轟」的一聲,我滿臉是血,而且血流不止,滿身全是血跡,整個的頭部只聽到轟鳴聲震耳欲聾。

同事們都驚呆了,趕快撥打120,就近把我送到我市一家大醫院,在外科急診室,從醫生護士們急忙的腳步聲聽的出來,他們第一時間在搶救著我,只聽見醫生護士們竊竊私語:「這個小姑娘恐怕要毀容了呀!真可惜,太年輕了!」「這個小姑娘長的還挺清秀呢!」

當時,我的整個頭部到處是血跡,所以根本看不清傷口在哪,也不知道傷口有多大,而且血還在流,我被打了麻藥,只聽外科醫生處置傷口時驚訝的說道:「這個小姑娘簡直命太大了,鐵梯子打在面部的其它位置,後果不堪設想啊!只在上唇線的部位有傷!」另一個醫生憐惜道:「我們仔細縫,如果長的好,基本和唇線吻合,就看不出來了,這個小姑娘可能還沒找對像吧!」

技術精湛而又善良的醫生們給我小心翼翼的密密的縫了12針,後來,我的傷口全部康復,如果不仔細看,真的看不出來唇部的外傷,基本和唇線是吻合的。

我很慶幸自己不幸中的萬幸,總覺的冥冥之中,有甚麼超然的生命或力量在我危難之時,能夠解救我於危難。得法後才明白,在得法前,師父就在看護弟子啊!

二、視苦為樂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和中共勾結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和誹謗,在迫害發生後不久,我就被綁架到看守所了。在那裏,我學會背誦很多師父的經文及《洪吟》。從那之後,《洪吟》是我常背誦的。

記的有一次,我照例在公交車上背誦《洪吟》、《洪吟二》,那時《洪吟》只有這兩本。因為天天背誦,早已經非常熟悉,所以,背師父的這兩本詩集,我只是照書看題目就可以了,每本書差不多十多分鐘就能背誦一遍,我也就到站了。那一天,我背完《苦其心志》,就接著背下一首,不知是怎麼了,說啥也背不了,就是背不了,連題目都不往腦子裏打,好奇怪啊!我再背下一首,還是這個樣子;再背下一首,還是這個樣子,我想,今天是怎麼了?那我就能背哪首背哪首吧,背一首,帶「苦」字,再背一首,還是帶「苦」字,直到把整本《洪吟》中所有帶「苦」字的詩全背完了,不帶「苦」字的一首也沒背。我恍然大悟,原來,師父要我把《洪吟》中帶「苦」字的詩單獨背一遍啊。

當時我悟性、心性有限,只是簡單的想:師父看我太不能吃苦了,點悟我吧。我以後也得在學法上多吃點苦,多學法。

後來,我想起師父的一段話:「業是你自己造的,那在修去它時就要吃苦。同時在吃苦中提高,而且要考驗你能否堅定。」[1]是的,我確實缺乏一種吃苦耐勞的素質。記的早期得法時,我的同學同修負責拿錄音機,每天早晨五點前去公園煉功點,那時,我的同學同修雙盤半個小時。我呢?雙盤盤不上,煉動功有時起不來,有時是媽媽硬把我拽起來去煉功點,惰性太大了,嬌生慣養的一身壞脾氣,還愛生氣,生氣時嘴撅的老高,有時候真的連個常人都不如。

靜下心來,反思自己:我修的很苦、很累,可是我真的實修了嗎?得法二十一年了,我究竟在修煉中悟到多少呢?又有多少眾生從我的身邊眼睜睜的走開了而沒被救度呢?我很汗顏啊!不就是私心嗎?不就是怕嗎?不就是怕再次被迫害嗎?不就是怕再吃苦嗎?可是這些不都是人的東西嗎?帶著人的東西怎麼能走向神哪,怎麼能在救人中出現奇蹟呢?師父不是說我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嗎?走在神的路上,不斷的修去自己的執著,不斷的修去人心,在這過程中,不就是吃苦嗎?我就是怕吃苦啊!幾度被抓,看守所、女子監獄、酷刑折磨,從修煉至今我就是怕吃苦啊!再挖挖這個根呢,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私心」,我一定要一點點的修去它,那不是真正的我。

前段時間,我和同修去幫助幾個病業嚴重的同修,和她們一起學法、發正念,為了爭取和同修在一起更多的時間,我提出上午學法。我的家離同修家比較遠,我就和家人同修在早晨五點半就五套功法全部到位,接著用早餐,六點發完正念,我就動身,避開高峰點,我能在七點半鐘就到達同修家裏,每週一次,整個的冬季,就這麼過來了。在整個幫助同修的過程中,同修說我太辛苦,我沒覺的苦,反而覺的樂,在看到同修的執著,善意的給她指出來,同時不斷的向內找的過程中,只抱著一顆純淨的心──幫助同修早點走出病業關,提高了心性境界,修去了很多的人心,這不就是真修者求之不得的好事嗎?「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2]我的理解,「以苦為樂」,其實是善者的一種境界呀!一個真正的修煉者,首先應該是修善者,一個真正的修善者,一定是以苦為樂,樂在其中者。

三、放下利益之心

一次被迫害結束剛回家不久,一整車的警察就又光顧我家了,因為惡警要我妥協,我拒絕了。惡警一定是要送我去甚麼洗腦班、轉化班之類的地方,我當然不能配合,就這樣,我被迫流離失所了。

在流離失所的艱難時光裏,同修大姐擁有一顆金子般的心,從未間斷的給母親同修送經文,看望母親同修,考慮到我的父母思念女兒心切,同修大姐每次來,都買些時令水果,告訴爸爸媽媽我就是你們的女兒,你們一定要保重身體。

我回家後,媽媽不無感慨的說:「孩子,你可千萬不要忘了人家呀!」打那以後,我每次去同修大姐家,都給大姐的母親買點新鮮水果或糕點。慢慢的每次去大姐那裏,我覺的成了一種負擔,最新最貴的水果都買遍了呀,大姐也說,以後你來我家,別再買水果,別花錢。可是呢,在我最艱難的時候,人家是怎麼幫助我的呀,母親生前對我說的話,我不能忘啊。我還是照買不誤,直到大姐有幾次讓我把東西帶回一半給我的父親,並說出她的負擔,我才覺的這確實是個問題,因為每次我去大姐家都為買甚麼而發愁,其實,對我何嘗不是一個負擔呢?同時,我也希望大姐再來我家時,和我一樣給我父親買水果,我找到了這是利益之心啊!

再挖一挖呢,是那個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私心」,師父說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這整個都是自己呀。師父,對不起,師父,我錯了,師父,弟子一定改!

四、忍的境界

一名家長在聽了我下載的天音歌曲集部份歌曲後,問我:「老師,這些歌唱的太好了,有歌詞嗎?」我當時沒有上網條件,硬著頭皮說:「沒有,等我有時間幫你整理吧。」我就抽空給學生家長整理了一些,不經意間就和同修說了此事,慢慢就淡忘了。

我和同修大姐一個月見一次面,下一次見面時,同修大姐竟然一臉嚴肅的問我:「你在整理師父寫的歌詞嗎?」當時師父的《洪吟三》剛發表不久,我當時就怔住了,好像被人當頭一棒,打的暈頭轉向,她不客氣的說:「你不正給學生家長整理嗎?」我說:「天音歌曲集是同修所作,不是師父寫的,師父寫的不都在《洪吟三》裏嗎?」

我早在二零零二年流離失所期間,就見過部份天音歌曲,我再怎麼糊塗,也不至於去整理師父的法呀?同修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在同修心目中就這麼差嗎?我們沒談多久,我就找個藉口離開了,眼淚在我的眼裏直打轉:我太委屈了,同修對我如此的不信任!這麼多年相處,我竟然墮落到擅自整改師父的法的地步,我走到了公交車站。就在這時,師父的法打在我的腦子裏,「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3]我又想起來兩件事。

在我出監之前,獄警叫我填寫一份表格,同監舍的另位同修看見了,她指著一項內容說:「給你減刑了嗎?」我當時真的一愣,簡單的回答她,沒有。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中,大法弟子減刑意味著背叛師父啊,監區大隊長幾次找我,要我以放棄信仰為條件給我減刑,都讓我拒絕了呀,同修怎麼這麼問我呢?晚上,我在上鋪躺下後,就開始哭,委屈的淚水打濕了被子……

還有一次,我找到牢頭(有時可替獄警行事)談話,我們在一間臨時倉房談,我跟她講述大法的美好、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善惡有報的道理,結果,她對我的包夾說,讓我恢復正常睡覺。包夾在車間裏大喊:「法輪功怎麼了,啊,也沒甚麼扛頭,才幾天哪,就扛不住了,求牢頭解除懲罰,呸!」我無法解釋,我不能把事實講出來,我不能說,因為我的講真相而解除了對我的迫害。隨之,很長時間,所有的同修都一樣的從我身邊過時,都很不屑的樣子……

這兩件事讓我豁然開朗:委屈、含淚而忍,不都是常人嗎?這顆心不也得去嗎?神韻節目中不是有一位好心的和尚收養未婚女子的孩子而被人指為淫僧嗎?他沒有做任何解釋,只管盡責的照顧好那個嬰兒,因為和尚沒有那個心,根本也不動心,更無須解釋。我不是動心了嗎?事實誰知道?師父知道,那我還要誰知道呢?同修不是在幫我提高嗎?想到這裏,我破涕為笑,在眼裏打轉的淚水沒有了。

公交車來了,我帶著滿載收穫般的喜悅上車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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